那啥!有關于中洲戰隊在第三階段任務中,具體的一個行動計劃的核心,其實若是簡單歸納起來,也就是一句話:
搶占阿納姆大橋的兩端,盡可能地堅守下來,有多久、就堅持多久。
那是胡彪等人根據后世的資料,可以知道在這樣一場空降行動中,之所以遭受到了一場巨大的慘敗,其中有著兩個關鍵的原因。
一方面,作為作戰主力部隊的英30軍,根本就打不過來。
最好的一個成績,也是打到了距離阿納姆大橋16公里的位置上,然后在德棍強力的阻擊下就是不得寸進。
不得不遺憾地撤退,吞下了失敗的苦果。
另一方面,則是堅守阿納姆大橋北端的英空降第一師,在堅守了9天的時間中,沒有的得到什么像樣的增援。
若是能得到正經的支援,絕對不會那么吃力。
在以上的兩個方面,前者涉及到大部隊之間毫無花俏地碰撞,中洲戰隊這點人手就是填進去,根本沒有半點辦法參與其中。
可是在后者,中洲戰隊自問還是能起到一點作用的。
因為在整場的行動中,英軍傘兵第一師僅僅是占據了大橋的北端,南端從未占據過;可只要占據了南端,獲得阿納姆大橋的通行權,一切都會不同了起來。。
別的不說,僅僅在4天之后,波藍第一傘兵旅的援軍就會到來。
可惜因為空降場改變的原因,波藍第一傘兵旅的數千人,不得不落在了阿納姆大橋的南端。
與他們需要支援的英軍空降第一師,兩者之間還直接隔著了一條寬闊的萊茵河了。
根本就沒有起到,多大的一個支援作用。
在整場戰斗之中,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采用了多種手段試圖過河,比如說架設浮橋、坐著沖鋒舟渡河,武裝泅渡等等。
結果上,卻是一一的遭受的失敗。
最終,波藍第一傘兵旅先后付出了巨大的傷亡后,只有區區200來人分為幾次先后成功的支援了過去。
這么一點人,根本沒有起到什么實際作用。
綜合以上的情況,所以在中洲戰隊的一群臭皮匠們,在一番爭論一般的研究后。
算是達成了一個共識:認為中洲戰隊的第三階段任務能否完成的關鍵,就在能否控制整座橋,讓援軍和物資這些能成功抵達。
只要波藍傘兵第一旅支援到位,那么絕對比起原先堅持得更久;順帶著讓他們中洲戰隊,完成第三階段的任務。
當然了,以上的所有計劃都是基于原有已發生的情況,來制定出來的。
系統那一個大坑貨,肯定不會讓中洲戰隊輕松地完成任務,在任務進行的過程中,絕對會鬧出一點其他的幺蛾子來。
不過這也不妨礙中洲戰隊,先用最快的行軍速度在德棍們沒有反應過來前,將阿納姆大橋打下來再說。
于是,就有著之前種種情況的發生。
對了!中洲戰隊這一次面對的對手,除了現在不知道還剩下多少人,所以實力未知的德棍戰隊以外。
主力的部隊,是德棍的黨衛軍第9和第10裝甲師。
特么,又是兩支黨衛軍裝甲部隊,可以說中洲戰隊本次的任務中,完全是掉在了黨衛軍的窩里面了…
一陣塵土飛揚之中,還有某個騎著自行車的倒霉蛋,差點在顛簸中差點被摔倒時的叫罵聲里。
D連所組成的這一個小車隊,在土路上飛馳了起來。
很快之后,他們就將身后的英軍第一空降師的傘兵們,遠遠的甩在了身后,甩到了看不到的程度。
嘴里嚼著口香糖,站在了一輛威利斯吉普車的后座。
D連的老油子,杰克中士一邊雙手扶著一挺M2勃朗寧重機槍的槍把,隨時準備對著路邊店可疑目標開火。
一邊有些擔心的對著副駕駛的胡彪,弱弱地問了起來:
“頭,你剛才拒絕喬治上校的口氣,牛逼是非常的牛逼,可萬一今后那些英軍的傘兵,來找我們麻煩怎么辦?”
面對著手下的擔心,嘴里叼著一根尚未點燃駱駝牌香煙的胡彪。
嘴里的回答,那叫一個牛逼哄哄得厲害:“怕什么,出了事情我胡彪頂著。”
隨后,眼見著杰克還是有點擔心,嘴里又詳細地解釋了幾句:“怕什么?我們又不歸他們直接指揮,只是屬于協同作戰了;就是想找麻煩,還要聯絡盟軍指揮部才行。
放心!他們很快就會有著更大的麻煩,沒有心情來這么做了。”
確實也是這樣,盟軍指揮部的那些白人男大人物們,就算是再惱火也不可能在激戰中,派憲兵將他們抓起來。
等到事后想這么做的時候,他們早就返回現代位面了。
再說了,在整個‘霸王行動’、以及后續的‘市場花園之中’,整個盟軍的內部協調根本就是一塌糊涂。
那么多的郭嘉配合作戰,因為利益上的關系,其中更是涉及到了眾多的齷蹉。
大兵一方的高層,到時候會不會替英軍們找回這一個小場子,還是一個未知的事情了。
基于以上的認知,胡彪給他自己和D連的定位,就是一個多吃多占的刺頭;只要不弄到天怒人怨,導致本方都派遣飛機來轟炸的地步,其他隨便的作死。
像是搶點友軍的裝備和物資,不協同友軍作戰的事情,小KISS而已。
帶著這樣的想法,胡彪忽然發現自己身下的威利斯吉普車,已經沒有那么顛簸了;向著車外看了一眼之后,這才發現地面的土路已經是換成了柏油路。
更遠的地方,一座面積還算不小的城市,也就是荷蘭第二大城市阿納姆城出現。
也就是說,本次的目標阿納姆大橋,距離應該不會太遠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順利,車隊居然在過來的一路上,居然沒有遇上任何的德棍部隊,不過管他那么多,只要順利地抵達和搶占大橋就行。
意識到這些后,胡彪嘴里亢奮地吆喝了起來:“全速前進,狗、狗、狗…”
5分鐘之后,胡彪看著堵到了水泄不通的馬路,眉頭上忍不住皺起了一個大大的‘川’字,心里更像是踩了狗屎一樣的郁悶。
前幾分鐘之前,他還慶幸著行動一切順利了。
結果一開到了阿納姆的城區之后,車隊前進的道路就被徹底的堵死,算是被狠狠地打臉了。
更讓人無語的地方,堵住了他們去路的人員并非是兩者之間,必須要你死我活的德棍部隊,而是阿納姆市的荷蘭人市民。
當看到了車隊打頭的那一輛裝甲車上,隨風飄揚的星條旗之后,似乎整座城市都在瞬間沸騰了起來。
好家伙!數不清的人跳著、笑著、揮舞著手臂,對著車隊靠攏了過來。
同時,他們還將好些鮮花、加了蜂蜜的華夫餅、奶酪、甘草糖、煎餅,還有荷蘭大妞的熱吻和擁抱這些,潮水一樣的送上。
好家伙!屬于是見著人就啃,那叫一個兇殘得厲害。
這不,幫胡彪開車的狼青,才是下意識地按了一下喇叭。
想要讓車頭前一個金發的荷蘭大妞,稍微地讓一下;結果那一位金發大妞,就是撲上來抱住了這個小哥的腦殼。
然后就是一個熱吻送了上來,持續了好一會的那種。
當時胡彪清楚地看到,這小哥握著檔位桿的右手,青筋都是爆了出來;估計小舌頭,現在都打結了。
當然了,對于在被德棍占領了4年多的時間后。
荷蘭的人民群眾,在突然獲得皿煮時激動的表現,胡彪完全可以理解;問題是這樣下去,那得耽誤多少的時間。
于是,胡彪硬著頭皮,推開了一位鼻梁附近有著不少雀斑的金發婦人,噘著嘴巴打算上來歡迎的熱情。
端起了手邊的M1918A2輕機槍,就是對著空中掃射高出了一梭子的子彈。
頓時,整條街的空氣都是凝固了起來;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胡彪扯著嗓子大吼了起來:“都特么的讓讓,我們有緊急作戰任務~”
結果就算這樣,死寂的場面也沒有得到什么緩解。
似乎腦殼有點轉不過完來的荷蘭群眾們,依然是大眼瞪著小眼,依然是懵逼得厲害。
見狀之下的胡彪,當時就叫一個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伸出了兩只邪惡的手指,就在那位金發婦人身后的挺翹上,用力里扭動了一把。
然后,在那名婦人高亢的尖叫聲中,人群潮水一般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