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之后,同一地點之中。
當差不多一個戰斗排規模的德棍士兵,在聽到了槍聲趕來之后,之前發生過一場短暫戰斗的這里,已經沒有了任何對手的蹤影。
地面上留下的只有一些子彈殼、鮮血、腳印,還有本方人員的尸體這些。
而在這些的尸體上,所有的子彈、槍械、食物等一切有用物資,甚至連一些軍裝的外套、靴子,都被扒拉了一個一場的干凈。
因為到了這么一個時候,伏擊他們中洲戰隊的一個戰斗小組,早就是轉移到了一里之外的某處廢墟躲了起來。
在他們手邊的位置上,有著一個個用著德軍外套做成的包裹。
帶著了這些東西移動起來的時候,讓他們看起來很有一點像是逃荒中的難民一般。
話說!針對如何讓戰隊的那6個菜鳥,還有8連的一眾新兵們,盡可能的快速形成一點戰斗力的問題。
對于一個參與了多次任務,已經不是那么撲街的指揮官胡彪來說,其實心里早就有了一個答案。
當然是讓他們不斷地去戰斗,讓他們在戰斗的打磨中迅速地成長了起來。
因為現在的伏爾加格勒戰場,雖然每天的戰斗激烈無比,但總的來說指的是城市北方區域。
他們所在的區域,以及當前的時間點,還不是一個最艱難的時候。
最少在這么才是開戰不算太久的時候,城中在食物、彈藥等各種物資上,還是有著不多的一些儲備。
可是等待入冬之后,隨著氣溫急速地下降,城中儲備物資的基本耗盡,那才是最為艱難的一個時候。
基于這樣的一個想法,胡彪中尉同志在第二天的一大早起床后。
在樓頂舉著望遠鏡看了一圈,眼見著周圍雖然有德棍小部隊出沒,但并沒有來進攻他們所在的青少年宮大樓。
頓時心中一番尋思,就有了一個計劃。
稍微地與契訶夫少校同志溝通了一番,就主動將布里亞人8連的手下們派出去,讓他們經歷這樣一個戰火地訓練了。
這樣出戰的關鍵是,練兵才是胡彪最主要的目的,而不是和德棍們死磕。
所以胡彪派出的都是小股部隊,基本上以半個排、十六七個人的規模為一個戰斗小組;有三四個老鳥帶領和指導,進行靈活的機動作戰。
出發之前,胡彪可是鄭重地交代了帶隊的老鳥們一點:
都機靈一點,這些人未來還留著有大用處了,都是我們起家的一些班底,不能讓他們死得太多。
總之一句話,出去后只能占便宜、不能吃虧。
聞言之后的一眾老鳥們,都是嘻嘻哈哈地表示了起來:放心了!打這種占便宜的仗,他們老熟悉了。
于是在這樣的一個基調之下,整個新兵團的布里亞人連,算是分為8個戰斗小組出發了。m.a
具體上,就是讓菜鳥們上去打黑槍,算是在練槍和誘敵、練習膽量等方面一舉多得。
然后,等到對方被吸引了過來,進入戰斗小組提前布置好的埋伏圈之后,立刻就是全力的開火。
打完了、花費極短的時間完成戰場打掃,然后撒開腳丫子就跑。
而連對方外套和靴子,這些都扒掉的這么一個做法。
僅僅是胡彪他們,為了抵御毛子家苦寒的冬天,在提前地做著準備而已;要知道根據新兵們的說法,這里的十月份一開始下雪,就代表著冬天就要到來了。
這不!本次由倉管、希靈、大忽悠三個老鳥所帶隊的一個戰斗小組。
若是算上了剛才結束的那一場戰斗,今天的一天時間里,現在已經是成功地打掉了第二批德棍了。
畢竟在這樣的巷戰之中,德棍也不會是大規模的出動。
戰斗期間,他們這個戰斗小組除了一個倒霉的新兵,被對手反擊的子彈打中了大腿外,其他的損失只能用微乎其微形容。
若是說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那就是現在打了二三十發子彈的狼青,現在還沒有一個真正的戰果了。
這讓這位污水處理廠的工人,到了現在很是有些郁悶之中。
這樣的情況,直到這么一群人在這里躲了半個小時候,尋思著德棍現在又放松了一點警惕之后。
準備招呼著大家繼續行動倉管,看到了狼青一臉的落寞后。
嘴里安慰了起來:“狼青,沒事吧?
谷</span>想開點!你這才打了多少發的子彈,連走路都不會、還想學著人家飛了?等你連續幾天的時間里,連肩膀都被槍托的后坐力撞腫了,就差不多有點準頭了。
到時候100多米的距離之下,一抬手就大概知道這槍有沒有。”
“行了,我聽的。”狼青咬著牙答應了起來。
然后,在當天下午五點多鐘,算是今天最后一次行動的過程中,不知道已經開了多少槍,結果肩膀上明顯紅腫了的狼青,又對著目標扣動了扳機后。天才一秒鐘就記住:(
終于看到了對方胸口冒出了一串血花,整個人緩緩地癱倒在地。
在這一刻,狼青那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覺得說不出的酣暢了起來;說句不是那么體面的話,比那啥一下還爽。
當然了,中州戰隊這樣的機動作戰,也不可能永遠是一帆風順,在復雜的戰場之上,總會遇到這樣和那樣的情況。
比如說,在下午三點鐘左右的時候,一條殘破的街道旁。
不算是多資深的老鳥破鑼,在一陣有些生澀的戰術動作指揮下,對著菜鳥巴子比劃出了一串的手勢。
其中代表的意思是:小心點探出腦殼,去看看街上有可以動手的目標沒有?有的話,我們就干上一家伙。
手里端著一支M1卡賓槍的火車司機巴子,在連蒙帶猜之下,算是勉強搞懂了破鑼的戰術動作之后。
深深地在嘴里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是從一扇破窗戶后,向著外面的街道上看了過去。
打算尋找到一個目標,來上一梭子的黑槍。
以上的這樣一個動作,今天的巴子已經做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從最初這么做時的腦殼發麻,心中緊張得很是厲害,到現在已經有點習以為常。
果然,不斷的參與戰斗、廝殺,真心是最好的一個讓菜鳥快速成長的方式。
“不就是打什么?我巴子天生就是一個打仗的料。”
所以在端著槍,將腦殼探出的一個過程中,巴子甚至很是有些嘚瑟地想了起來;主要是對比起狼青,他幸運上了太多。
就在上一次的戰斗中,撞大運一般的亂槍打死了一個目標。
然后,然后這個剛飄起來的貨色,他整個人就是不好了起來。
因為他首先能感到腳下的地皮,都是隱隱的顫動了起來。
稍后用著眼睛的余光,就能看到了一輛三號坦克,在20來個德棍的步兵掩護之下,出現在了街道的那一頭。
一門50毫米的坦克炮高高揚起,再加上了三挺之多的機槍。
以及在一路行進下,小心看著四周的步兵們,可以說讓巴子全然忘記了剛才,有關于自己‘天生就是一個打仗的料’,這么一個想法。
“坦、坦克~”用著結結巴巴的聲音,巴子對著破鑼、風、AT等老鳥們表示了起來。
聽到了這么一個說法之后,這三人再也沒有了之前淡定。
只是以為就此戰斗小組的眾人就會撤走的巴子,看到一臉興奮的消防員風,從斜背著的牛皮挎包中,掏出了兩瓶裝滿了汽油的燃燒瓶。
特么!為毛風這貨明明是個消防員,卻是這么喜歡放火就算了。
他為毛要將這么兩個燃燒瓶,塞到了自己的手里,這是要自己對著一輛坦克,扔下燃燒瓶的節奏?
沒錯,這就是幾個老鳥的想法。
等到這么一輛坦克,稍稍的開過了他們所在的樓房數米之后,這些人忽然就是探出了腦殼,用大量的自動火力,對著下面那些步兵們開火了起來。
當猝不及防的步兵,瞬間就是倒下了一片,坦克上的機槍根本無法調整的時候。
巴子將兩個燃燒瓶,對著那一輛三號坦克賣力地扔了下去。
在連續的‘哐當~’兩聲之后,這么一輛三號坦克的上面分別燃起了兩團大火;更致命的是,其中一個砸在了炮塔正面上面位置的燃燒瓶,其中的汽油流進了坦克之中。
所以在很快之后,里面的車組人員打開了艙蓋,不顧一切的一切地逃了出來。
然后被AT等人,一一的打死在了坦克旁邊。
唯一可惜的是,他們這次沒有辦法打掃戰場了;因為坦克隨后炮彈被引爆的巨大殉爆,讓他們根本不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