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Rider開除了王籍,呆毛王自然是很憤怒,可還沒等她開口反駁,被人打斷了。
“不不,Saber,別聽他的,你只要堅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插嘴是金先生,他嘴角翹起,突然出聲“安慰”Saber。
貌似很真誠,但總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聽Archer說出這種莫名的激勵話語,呆毛王表情非常冷淡,都懶得理會他。
“剛才拼命嘲諷,現在來討好啊?晚了。”雷恩注視著金先生,一臉不屑的說。
理念不合,他認為自己泡到阿爾托莉雅概率很低,不過金先生更沒有可能。
殺了狂蘭,又屢次踩她心中血淋淋的傷疤,英雄王在她眼中,已經和死敵沒什么兩樣。
被她無視,閃閃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微微抬起下巴,盯著Saber一臉玩味之色:
“無銘,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我認為她的王者之道非常正確,沒有半點差錯。
背負超越了自身極限的王道,這對她瘦小的身軀是多么重大的負擔啊,堪稱最滑稽的小丑,深得我心啊。
這份苦惱和掙扎、糾葛和迷茫…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上去伸手撫慰一下。”
端正的外表,深沉的聲音,但金閃閃的表情和語氣中,依然藏著無限的邪惡與淫靡。
聽到他的話,Saber翠綠色的瞳孔中燃燒著怒火,對金閃閃已經忍無可忍。
一聲劍鳴,她拔出隱形的神劍指著他,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凜然殺意:
“Archer,宴會已經結束了,請你離開!”
她受夠了面前這個家伙了,什么狗屁英雄王,毫無風度,滿嘴臟話,鼻孔朝天…除了實力夠強,她沒發現他有任何可取之處。
無銘那個騙子都比他強。
無銘好歹還會做飯,平時也不會出口成臟,對人對事的態度還算講究,就是使用“假鈔”這點她忍不了。
雷恩笑容滿面,還想伸出咸豬手撫慰她,這就是閃閃會被剁了肘子的原因?
下一秒,他突然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了,英雄王,這么饑渴難耐的話,回去后可以找一些Adult
Video看看,也算這個遠東島國的特色了。
忍住不用手解決唄,別總是一副快發情的樣子,很沒禮貌的。好了,現在送客。”
發情?
金先生聞言臉色一僵,血紅的瞳孔帶著一絲殺意,冰冷的目光先掃過征服王和無銘,最后停留在騎士王身上:
“Rider,Caster,本王等你們,下次見面,就是你們的死期!還有Saber,你就繼續沿襲你所說的救贖理念痛苦地扮演小丑吧。
用于籍慰我的無聊再好不過了,加油吧,騎士王,讓本王覺得愉悅,說不定我會把圣杯作為賞賜送給你哦。”
這最后的話語一落,英雄王變為了一團仿佛夢幻般的璀璨金色光輝如煙雨一樣消散,最后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座椅。
裝完逼就跑。
雷恩啞然失笑,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縷詭異的幽藍色光芒,他很期待下次和金先生見面,看看到底是誰的死期!
看見英雄王已經離開,大帝也站了起來:
“無銘,明天傍晚,未遠川冬木大橋上一決勝負!輸了就加入我的麾下。”
“哦,你不是認為我是初代山中老人嗎?知道我是這種身份,還打算招攬我?”
雷恩的眼神猶如處于古老森林中無人的深潭一樣深邃,審視著伊斯坎達爾。
大帝哈哈一笑,豪情萬丈的說:
“那又如何?本王麾下能容納任何人,況且你又不是一位王,完全可以替我辦事。”
他的王之軍勢中,不乏實力不下于他的強大英靈,無銘若是愿意加入,他就敢收。
“沒辦法了,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說著冷酷無情的話語,雷恩臉上依然帶著笑容。
他銳利的眸光和大帝威嚴無比的眼神對視著。
雙方沒有恩怨,但必有一戰。
嚴格來說都不是招攬不招攬的問題,因為圣杯若要真正降臨,必須殺掉至少5位從者。
如果雷恩和Saber活著,就需要殺掉所有敵人。
況且,他還打算從大帝和金閃閃手中拿到想要的寶具。
“王之軍勢”這種寶具沒法復制,但大帝的那把配劍,A級對軍寶具“遙遠的蹂躪制霸”,可用來召喚神威車輪。
如果和大帝聯手,相信他不介意給他研究一下。
不過對于雷恩而言,那把劍的價值比不上呆毛王的咖喱棒,所以他選擇和她結盟。
至于金閃閃,王之財寶里的那些“寶具原型”都不符合主線任務的條件,這點他在碼頭區倉庫街已經試過了。
最多用投影魔術復制到無限劍制里,寶具下降半個等級,且無法解放真名。
但乖離劍和天之鎖不一樣,它們不是什么寶具原型,只是被閃閃存放在了王之財寶里,有符合任務條件的可能。
不過,就算他和時臣合作,以金先生的性格,他不可能把EA和天之鎖拿出來讓他研究一下。
畢竟時臣召喚的是親爹,閃閃可不會給他面子。
故而,還是要動用武力。
如果只是要殺掉閃閃,雷恩根本沒必要做這么多準備,陰死大意的金先生沒那么難。
但要搶奪寶具,難度就大了很多。
就像對付迪盧木多一樣,是斬了他的雙臂后生擒。
如果只是擊殺,根本沒必要那么麻煩,使用符文術式限制他的走位,再配合永久遙遠的黃金之劍,一發光炮就能解決。
酒宴之前,雷恩并沒有真正引起閃閃的重視。
猝不及防之下,他不是沒可能趁對方沒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就一套帶走他。
但不對上認真閃,他就不會掏出乖離劍和天之鎖,雷恩也沒機會觸摸到那兩件寶具。
和無銘約好明晚冬木大橋上一戰后,大帝威嚴無比的目光看向了Saber。
他用一種帶著真摯感情的口吻對她說道:
“和無銘一樣,我現在承認你的王道,不列顛的滅亡是時代更迭所致,過錯不在于你。
但是!你的那個不切實際得想法我絕對不會認同!如果你依然堅持,下次就搶在無銘之前,主動來與我一戰!”
說完,沒等Saber回話,大帝帶著心不在焉的韋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