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神話復蘇:我在山海經斬神!
“嗯…”
忽然、韓景略旁邊傳來了夢囈般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即將蘇醒。
見狀他連忙倒在地上,假裝還在與那懸溺感抗衡,實則是在用神念打量四周。
他的神念,便是在九州星辰,眼下也可覆蓋十萬里。
只是他神念一掃,附近十萬里盡是空蕩蕩的白色沙漠,可見這方遺跡空間十分廣袤,只有天上的仙宮有值得探索的價值。
但眼下不能飛行,便是肉身發力,用跳躍的方式,也會被限制。
這樣的局面、他們要怎么上天宮,就成了一個問題…
“這群家伙、應該有解決的辦法”
倒在地上假裝還在掙扎的韓景略倒是不擔心,在他想來、這群人既然敢來這里、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自己倒是可以跟在他們身后,趁機摘桃子。
他這么想著、而四周的人也慢慢的蘇醒。
韓景略還在假裝做出與懸溺感掙扎的舉動,而這時突然有人開口道:
“進來了、現在就按照部落的祖訓向仙宮的方向走就可以了,你們把那野人小子叫醒,我們趕緊趕路,遺跡只能打開三年,這其中有多少造化就看你們了。”
“是!”所有人紛紛大聲回應,而回應結束后,他們都向著天宮的方向掠去。
那黑衣子弟,拉了拉韓景略,韓景略也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
“這么長時間都不能自主醒來,你這野人在蠻荒,怕是一個膽小怕死的人。”
“快起來、跟上我們,不然迷路在此地,你被遺跡之中的兇獸所殺,可不怪我們。”
那黑衣子弟對著韓景略侃侃而談,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來,而韓景略疑惑道:“這里有很多兇獸嗎?”
“哼…”黑衣弟子冷笑道:“此地兇險,便是苦厄境大能,也不敢說在這里安心休息,你老老實實跟緊我們就行。”
說罷、他隔空拽著契文鎖鏈,拉著韓景略跟上了人群的腳步,而韓景略也跟得緊緊的。
他們趕路的隊伍,是實力最弱的弟子走在最前排,其次是三位苦厄境的長老。
再往后是實力不錯的弟子,其次是韓景略,最后是三位實力最強的苦厄境長老。
這樣的趕路陣型,頗有狼群行軍的味道,而韓景略卻不在意這些,只是不斷地打量四周,時不時眺望無盡遠方的天穹仙宮。
“你們要去那個地方,那玩意這么遠,有什么好去的…”
韓景略對旁邊的黑衣子弟旁敲側擊,對方則是不耐煩道:“你閉嘴老實跟著就行,等下給你點好處,都比你在蠻荒修煉百年要強。”
“俺咋這么不信捏…”韓景略土里土氣的回答,加上他的造型,任誰看了他眼下的模樣,都不會認為他就是那個戰勝赤無羈的韓景略。
“你少說兩句吧!”
加點速度,
隔壁身穿白袍的一個人族女子忍不住開口讓韓景略少說話,只因為他說話的粗鄙程度,可以說比野人還野人。
尤其是說話時的那一口大黃牙,盡管沒有味道、但人族女子還是認為韓景略很“臟”。
被人這么懟、韓景略倒不覺得有什么,他反而覺得蠻有意思的。
他就跟著這行人,向著遠方的仙宮趕去。
只是那距離太過遙遠,他們趕了幾個時辰的路,也不過將那拳頭大小的仙宮,走到了人頭大小。
不過就在韓景略感覺無聊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了一抹異色。
“到死寂之地了!”
一名人族子弟高興的說出那片地域的名字,而韓景略則是聽著這名字若有所思。
“都加點速度,爭取在今日走出死寂之地,這樣的話,明日就能到達無次山了。”
身著黃袍的人族長老大聲激勵著各部落的子弟,大家也朝著死寂之地直接闖了進去,隨后一頭向著仙宮方向趕去。
不多時、他們一行人就全部走進了死寂之地,慢慢的、他們身后的白色沙漠開始變小,直至最后消失不見。
他們走進了死寂之地,而這死寂之地的地表呈紫褐色,猶如火山石一樣,厚重而沉凝,道路崎嶇,凹凸不平。
韓景略低頭時、驚異的發覺,在這地表的上面有很多刀痕劍孔。
這些兵刃留下的痕跡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幾乎風化與磨滅了,唯有仔細辨認,才能夠看清。
他在趕路時、嘗試在地表用指甲劃過,卻發現這紫褐色的火山石地板非常堅硬,便是他的指甲,也只能留下淡淡的痕跡。
見到這一幕,韓景略有些驚奇。
這樣堅硬的大地,都可以斬下來,給一些五難、洞天境的人做兵器了。
韓景略想著、要是等會兒沒有什么好東西,他就把這整塊大陸,一塊塊的搬進洞天世界。
這么想的同時,他還止不住的點頭,似乎認為自己所想的這件事情,是多么正確一樣。
也不知道,如果他的心聲被旁人聽到,旁人會不會罵他窮瘋了。
“停下!”
忽然、在隊伍最后的三名長老異口同聲大喊,而所有人也應聲停下,一動不動。
韓景略嘴角露出了笑意,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
眼下以他們為中心,向四周散去、有五頭苦厄境初期的兇獸正在他們周圍游弋。
“吼…”
低吼聲出現,他們四周十幾米高的石林中,開始傳出了悚人的低吼聲。
一些實力低下的部落子弟,不由的口干舌燥,而韓景略卻興致勃勃。
這時、一顆顆房屋那么大的頭顱從一些石林背后探出。
它們的頭顱猶如古代雕刻在門口的石獅子,卷毛面寬,相貌丑惡。
它們死死的盯著韓景略他們一行人,露出了雪白的獠牙,嘴里不停地垂涎。
“唳!”
與此同時,空中傳來長鳴聲,狂風大作,數頭三災境巔峰的兇禽飛來,每一頭都有五六十米長,羽翼展開足有百米。
如果這時那些獅子兇獸和飛禽合作,一方對付人族長老,一方收拾人族子弟,恐怕一個沖刺下來,就足夠將實力低下的幾個人族子弟撕裂了。
這樣的場面,不用人開口,所有人就聚攏在一起,結成了一個圓陣。
實力最弱的弟子和韓景略被放到了最中心,其次是實力不錯的人族子弟,最外圍則是各部長老。
他們拱衛著內里的人族子弟,向著前方小心翼翼的挪動。
“嗷吼!”
忽然,獸吼此起彼伏,所有兇獸都對著他們發出了低吼。
不僅是四周,就是遠處的其他地方,都傳出了悚人的獸吼聲。
一時間、死寂之地所有強橫生物都出動了,嘶鳴此起彼伏,整片地域都沸騰了。
群獸暴動,大到數千米米,小到五六米,僅一眨眼就足有數百頭出現。
它們像是一股洪潮一般涌來,瘋狂吼叫,如同一團潮水沖向了韓景略他們。
“不好!”黑衣長老臉色大變,急忙掏出了一塊青色樹皮,將樹皮撕成了兩半。
唰——
一瞬間、四周空間仿佛被凍住了,所有兇獸的行動都慢了下來,而黑衣長老也急切道:“走!”
隨著他的話說出口,所有人瘋了般的往仙宮逃竄,一時間那黑衣弟子也管不上韓景略了。
四周太過混亂,韓景略見狀干脆掙脫開了契文鎖鏈,身形在群獸之中穿梭。
不過這時他遲疑了半秒,看向了身后那數百上千頭的三災境、苦厄兇獸。
“這都是白花花的進化點啊…”
這么想著、韓景略懶得跑了,干脆取出古蜀之銅穿在身上,隨后三神器出現,神器之力加持,韓景略抓住了太阿劍的劍柄。
他向著群獸揮劍,與此同時云鐘與東君鼓也紛紛作響。
轟隆隆——
在他出手的瞬間,原本被凍住的環境被打破,轟隆隆的神光和縱橫交錯的劍氣也瞬間劈斬砸下。
四周狼煙升起,那還在竄逃的揚州六部人族,也紛紛看向了身后。
“怎么回事?我剛才好像聽到了鐘鼓作響的聲音。”
“我也是”
“不要管這么多,眼下重要的是逃離這里,前往無垠仙宮。”
一些人族子弟紛紛開口,卻被一個長老喝止了。
眼下他們被眾多兇獸包圍,如果不快點撤走,恐怕之后連一個人都剩不下。
到了這個時候、也米有人管消失的韓景略,而是紛紛向著仙宮掠去。
倒是韓景略,出其意料的斬殺了幾十頭三災境兇獸后,也化作一道神光掠向了仙宮。
他速度疾馳,很快就掠過數萬里,但是這死寂之地似乎十分廣袤,便是他這樣的速度,也無法快速穿越過去。
在他掠過一處石林時,眼角的余暉一撇,頓時見到石林之中閃耀光輝,而后一輪殘月狀的東西向他劈來。
這殘月好似一把彎刀,如九天上的神月般、迅速斬向了韓景略。
“當——”
韓景略舉起太阿劍撞在殘月上,發出了金屬顫音,腳下的大地雖然堅硬如鐵,可卻也這時裂開了數米。
換做現實之中、恐怕韓景略腳下已經是一道蔓延數十里的峽谷了,而在這里,不過裂開了數米,足以見這紫褐色石板大地的堅硬。
“去!”擋下殘月,韓立馬催動太阿一劍斬向石林,而此時石林之中突然竄出了一頭好似老虎的黑色大貓。
這大貓揮動爪子,爪子冒出銀白色的神芒,與太阿劍的劍氣撞到了一起。
轟隆隆——
天地震顫,四周的大地搖晃不已,太阿劍的劍氣被格擋飛遠,最后斬斷了數百根石林柱子后泯滅。
韓景略警惕的看向了眼前的這大貓體型不大,不過四五米,可是卻散發出十分狂暴的三災境巔峰氣勢。
它與正常老虎一般,只是渾身毛發黑色,沒有虎皮之上的條紋。
您看到了八星神話生物·彪獸 “彪…”韓景略微微皺眉,腦中回想起了關于彪的一切解釋。
古書記載,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彪最獷惡,能食虎子也。
據說虎和彪原來有著血緣關系,同時也是不共戴天的仇敵。
通常母虎只產兩崽,極偶然也會生出第三崽,而這第三仔便是彪。
彪因先天營養不良而多瘦小孱弱,僅一身褐色絨毛而沒有虎皮的黑條斑,與老虎從外表來看并不相似,因此母虎并不認為這是自己的孩子。
它不僅對彪踢咬驅趕,甚至將它叼到餓狼出沒的蠻荒之地遺棄。
虎本獸中之王,被虎追殺遺棄的小彪,當然也成了眾獸之敵,倍受凌辱,所以彪一般在哺乳期就夭折,很少能生存下來。
可一旦彪生存下來,便天生精通飛山、越澗、爬樹、攀藤等能力,具備各猛獸最冷酷最毒辣的秉性。
在它長大后,它的第一個襲擊目標,便是曾欲致它于死地的生母虎后,緊接著則是被虎后備加寵愛的兩位手足。
它沒感情、因為生活只給了它仇恨,仇恨所有的猛獸,尤其稱霸森林的龐然大獸。
但凡有惡霸出現,它即聞風而至,血戰到底卻并非為爭奪什么,只是為了殺死對手。
在生死搏殺后、它往往無暇舔血、吟傷,即奔向另一個戰場。
它經常受傷渾身沒一塊完整的皮毛,死后亦找不到一塊未斷過的骨頭,可它卻有超凡的生命力,一只活下來的野彪其壽與老龜不相上下。
由這些介紹就能看出,不過是尋常的彪,就強大的能稱霸萬獸,那么步入修行的它,更是無比強大。
韓景略的太阿劍氣,便是赤無羈都不敢迎接,而剛才這頭彪竟然用利爪硬撼了一下。
盡管只是短暫僵持,但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卻值得韓景略側目。
“可惜了…”
韓景略緩緩開口,并握緊了太阿劍道:
“你只有仇恨,比兇獸還要狂躁,并且毫無靈智,無法被降服。”
“若是你有些智慧,我倒是可以收你做頭坐騎。”
“嘔吼——”
瞬間、獸嘯震天,四周大地抖動,這頭兇彪狂吼,眼中的兇光讓人后背發涼。
“住嘴吧!”
韓景略瞬間掠到了它的身前,揮劍斬向了它的頭顱。
可彪獸雖然身形龐大,躲閃卻十分靈活,它側頭扭轉身子,躲過了韓景略的直刺,弓身就要想在半空中咬掉韓景略的頭。
只是這時云鐘突然作響,伴隨“鐺”的一聲,巨大的金色沖擊波撞到了彪獸的身上。
它整個人被撞飛數百米,一連撞塌了十幾根寬大的石柱后,才埋沒在了廢墟之中。
不等它從廢墟爬起,韓景略出現在它上空,雙手持劍刺下。
“嘔吼!”
獸吼作響,鮮血飆飛,彪獸被韓景略刺穿了胸骨,血液不斷地飛濺。
它起身撞開韓景略,不想著逃竄,而是扭身爪擊,順帶身后出現一輪皎月,向著韓景略劈來。
“咚!”
東君鼓作響,一瞬間兩頭金虎,兩只鳳凰飛出,分別擋下了爪擊和皎月,并在一瞬間壓制住了彪獸。
“沒時間陪你玩!”
韓景略刺出太阿劍,一劍貫入彪獸頭顱之中,那碩大的頭顱還保持著兇戾的表情,卻在一瞬間失去了生命。
韓景略挑劍破開頭顱,卻見一顆黑色的內丹出現,他伸手抓住內丹,直接丟到了嘴巴里,順帶將三神器和彪獸尸體收入洞天世界。
但就在這時,一道不屬于韓景略的記憶在他腦袋里,猶如跑馬燈般的開始了回放。
在一片郁郁蔥蔥的山林之中,嗷嗷待哺的一頭小彪獸在樹下奄奄一息,身上有著被母虎撕咬的痕跡。
它體型不足一尺,顯然才出生不久,剛被遺棄。
它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而這時、山林之中走出了一道身影。
那人影體型不大,似乎只是一個年輕的孩童,他走到了彪獸面前,蹲下后準備救治他。
只是受驚的彪獸一口咬在了它的虎口處,傷口流出金色的血液被他吞下,它一瞬間恢復了傷勢,惶恐的掙開孩童的手,向著密林深處跑去。
期間它看向了那個孩童,那孩童驚愕,稚嫩的五官、面容進入了他的視線,也進入到了韓景略的視線。
“這人…”
在看到孩童五官的時候,韓景略心中一悚,只因為這孩童與訛獸曾經在月球變幻出的那少年十分相似。
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一個人!
這時、韓景略的意識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中,他眉頭微皺,覺得有些不對勁。
首先就是那少年人和孩童,明顯是一個人,但是訛獸所生活的時間,明明是炎帝祝融時期。
可彪獸的記憶,卻是見到了那少年人幼童時期,也就是說,彪獸從炎帝祝融時期,活著渡過了三皇五帝時期?
但彪獸不過是三災境巔峰的實力罷了,頂多就活五萬年,為什么會見到幾十萬、甚至數百萬年前的那個人?
還有就是,那個少年人到底是誰?
韓景略當初曾經問過訛獸,但是訛獸說過,那個人的名字不能念出來。
訛獸顯然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也就是說,那個少年人的身份必然十分尊貴,便是念出名字,也能被對方感應到。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韓景略不由想起了書上記載的,訛獸欺騙過很多神明的事情。
要是訛獸不能念對方的名字,是因為他騙過對方,怕人家追來尋仇,那事情倒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