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極限拉扯。
直接把星舞拉回了卡里。
生悶氣去了…
捧著手機緊張兮兮的夏稚看到“朋友”二字,頓時松了口氣。
但很快,心頭又生出一種緊迫感。
顧辭哥的身邊,終于出現其他女人了!
夏稚其實早就猜到會有這么一天。
顧辭哥人長得帥,制卡又厲害,說話還好聽…
身邊連男孩子都不缺,怎么會缺女孩子呢?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制卡師大賽還沒開始呢,就有漂亮大姐姐找上門當女伴了。
這要等顧辭哥拿完冠軍回來,自己以后再想找顧辭哥玩,豈不是還得拿個號到門外排隊?
不行不行!
絕對不行!
夏稚覺得自己有必要加快速度了。
早些動手,以免夜長夢多。
顧辭哥攻略計劃1.0…正式啟動!
一旁。
雷猛注意到少女的動作,不由目光一凝。
火箭班的訓練是很辛苦的。
不是在打木樁,就是在打人。
平均每打三個小時,才能擁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每個學生都非常珍稀這寶貴的十分鐘。
可夏稚呢?
一看完顧辭登船,立馬又開始鍛煉自己的身體強度了。
這才是真正想成為大星卡師的樣子嘛!
雷猛大聲道:“看到人家夏稚沒?都給我起來做下蹲!”
另一頭。
東方神鴿號。
顧辭登船之后,確認了一下自己的房間,便戴著星舞開始到處晃悠。
這艘游輪是真的豪華。
光是水上娛樂設施,顧辭一路上就發現了十多個。
但他對這種項目不是很感興趣。
男人,不應該被一個個小小的泳池束縛。
而是應該在波瀾壯闊大海中,自由且盡情的遨游。
逛了許久。
“怎么樣?”顧辭問。
“暫時只發現之前那一個。”星舞道。
兩人看似在閑逛,實際上是在找巫袍人。
看能不能在比賽期間打個獵什么的,給自己助助興。
“等開船之后確認一下有沒有大巫袍人。”
顧辭道:“沒有的話我們再找機會動手。”
星舞疑惑:“大巫袍人?”
顧辭:“對啊,大星卡師巫袍人,你不是打不過嗎?”
星舞:“…”
一般的大巫袍人我還是能打的好吧。
顧辭走進旋轉咖啡廳。
點了一杯恒溫61.3度的黑咖啡。
很快。
服務生把咖啡送了過來。
杯子下壓著一張紙條。
「歡迎星舞小姐光臨東方神鴿號」
顧辭:“壞了,被發現了。”
星舞:“不是早跟你說過有人認識我。”
顧辭:“我是指他們發現你在我身上藏著了,我們住的又是一個房間,這樣對你名聲不好,畢竟我們只是朋友…”
星舞:“閉嘴!喝你的咖啡!”
顧辭嘬了一口,點點頭:“味道不錯。”
接著放下杯子,透過窗戶,看向遠處蔚藍的大海。
海面上,不知名的鳥群點水而過。
一晃眼。
七天時間過去了。
這七天里。
星舞唯一發現的那名巫袍人,白天足不出戶。
用餐都是讓服務員給他送到房間里。
一到晚上呢,他又會準時到酒店頂層的制卡師派對上去溜達一圈。
顧辭也跟著他過去喝杯酒,打個卡。
制卡師派對本來是協會為了讓制卡師們有更多的機會互相認識,才特地舉辦的交友活動。
但巫袍人不交友。
一到派對就胡吃海喝,吃完就走。
一副專業蹭吃蹭喝的樣子。
最近兩天,買票來看比賽的游客也陸陸續續登上了東方神鴿號。
顧辭還想著會不會有人到派對上跟對方接頭。
結果直到東方神鴿號啟航,顧辭都沒等到第二個巫袍人。
不過沒關系。
拋開獵物太少這事不談。
每天曬曬太陽,吹吹海風,喝喝咖啡。
偶爾和夏稚聊幾句天,再逗一逗星舞。
小日子過得還是很舒服的。
7月17日。
太陽從海平線上升起。
在海上緩慢航行的東方神鴿號逐漸熱鬧了起來。
早上8點。
星卡師協會準時在官網上,公布了本屆星東方制卡師大賽的賽程。
第二輪選拔賽定在下午兩點。
沒有太多休息時間。
第二天就是單卡賽的第一輪淘汰賽。
第三天是卡組賽的第一輪淘汰賽。
第四天是即時制卡對決的第一輪淘汰賽。
第五天又是單卡賽的半決賽。
第八天是單卡賽的決賽…以此類推。
連續十天,每天都是比賽。
對于要同時參加三個項目的制卡師而言,壓力非常大。
但對于觀眾們來講,只能說…
“好耶!”
餐廳里,黑貓道人興奮的拍了拍身旁女孩的肩膀:“好緊湊啊!”
紙鳶:“???”
“禁止色色。”
孤傲的野狼眼神憂郁的看著來往的人群:“不知道大哥他來了沒有…”
紙鳶:“已經來了。”
黑貓道人:“嗯?”
⁽⁽◞(゚Д゚≡゚Д゚)◟⁾⁾
“在哪兒呢?”
“不是來餐廳啦!”
紙鳶道:“我是說大哥應該已經登船,在準備下午的比賽了。”
孤傲的野狼盯著紙鳶:“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內幕消息?”
紙鳶:“沒有,單純是女人的直覺。”
黑貓道人信了:“那我們下午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大哥大殺四方了?”
紙鳶正要說是。
邊上一直沒說話的瀟灑劍客冷不丁插了個嘴:“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什么問題?”三人齊齊看向瀟灑劍客。
瀟灑劍客道:“你們有人知道大哥的真名,或者知道大哥長什么樣嗎?”
紙鳶:“…”
黑貓道人:“…”
孤傲的野狼:“…”
問得好,直接問到靈魂上了。
他們好像只知道大哥的昵稱叫做18歲清純男大學生。
還沒法按照這個標準去找。
昵稱這種東西,不能當真。
要真是18歲清純男大學生,那大哥的名字不應該叫這個。
應該叫「愛過」。
所以,大哥大概率不那么清純,真實年齡也不知道是18歲零幾個月。
孤傲的野狼:“完犢子,那咱們怎么認親?”
黑貓道人:“要不滴個血?”
紙鳶:“滴你妹啊!趕緊想辦法!”
瀟灑劍客想了想:“要不我們問問管理員?他好像在協會有關系,說不定能弄到大哥的信息?”
“是能弄到,但我不會透露給其他人,也包括你們。”
一名短發少女走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