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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神醫出干戈平息,談摯友方知世情

  被這一弄,賽場之中的球員也是一臉茫然,弄不清楚狀況來。

  王延齡則是躺在地上,雙目緊緊閉著,唯有嘴巴不斷地呻吟著,似乎相當的痛苦。

  而長安鋼鐵廠的隊員們則是一起圍在王延齡身邊,甚是關切的問道:“隊長,你怎么了?”更有人高聲叫道:“醫生!有沒有醫生?快來幫一下隊長,他快不行了。”

  “干他娘的,就是這一群混蛋,要不然王隊長如何會變成這樣子?”

  作為王延齡的忠實球迷,當即就有人推開欄桿,直接跑到了比賽場上,掄起拳頭就對著那史問天揮去。

  當然,史問天作為一個球員,其身手當然也不在話下,輕輕松松就躲了開來,更是順勢將這人丟了出去,罵道:“怎么了?看到比賽輸了,就想要打人嗎?你們的球迷就這樣子。”

  “還不是你這廝作鬼,要不然如何會變成這樣子?”長安鋼鐵廠隊員紛紛罵道。

  那史問天卻是毫不在意,張口辯解道:“我不過是想要斷球罷了,誰知道會變成這樣子?而且裁判也沒說呢,你們怎么就在這里嘀嘀咕咕的?”

  見這罪魁禍首毫無悔改之心,眾人紛紛張口怒斥,“無恥”、“卑鄙”,越來越多的球迷涌入比賽場地之中,齊聲對史問天發出質疑來,眼看著整個局面就要徹底崩壞。

  史問天也是感到害怕,打算從這里離開。

  作為整個賽事的組織者,王豐當即站了出來,對著眾多的侍衛訴道:“還不趕緊維持秩序?莫不是等著那史問天被圍毆才算嗎??”一行保安紛紛出手,將所有的球迷都給擋下,讓史問天得以快速的離開此地。

  對著那長安鋼鐵廠之人,王豐感到不耐煩,擺擺手斥責道:“你們還留在這里,還不快點離開這里?”

  “離開?但是我們隊長的傷勢怎么辦?別忘了,他可是被那史問天弄的,你作為蒼狼隊的金主,怎么也得給咱們一個說法。不是嗎?”有人打著膽子沖著王豐訴道。

  王豐臉色一沉,直接罵道:“比賽之前不是已經簽訂契書了嗎?一旦入場,生死無論。他變成這樣子,也是沒有防備,要不然如何會變成這樣子?而且你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莫不是以為仗著人多,就能夠欺負我嗎?信不信我現在就讓警察局之人趕來,將你們全都趕出去?”

  “你!你這樣,不怕遭天譴嗎?”

  那人梗著脖子,直接罵道。

  王豐神色微冷,當即示意自己的手下動起手來,訴道:“只是一場意外,你們就想要訛人?莫非以為我就害怕嗎?趁著現在我還沒發脾氣,趕緊滾出去。”

  “滾出去?我看你應該滾出去。”

  周遭眾人齊聲吶喊,頓時將王豐嚇住了。

  不過看到身前立著的十來個侍衛,王豐還是大著膽子訴道:“你們想干什么呢?莫非以為人多勢眾?莫要忘了,咱們長安城可是有王法的,你們若是敢傷到我,信不信警察局就會派人將你們全都抓起來?”

  這話一出,立時就將眾人鎮住了,誰不曉得蕭鳳威嚴,而之前崇文書院圍攻警察局之事,也足見蕭鳳對群體事件的厭惡,他們若是傷了眼前之人,只怕當真會被抓起來。

  “雖是如此,但是關于王延齡的傷勢,你總得給個解釋吧。僅僅以意外作為解釋,實在是太過荒謬了。”

  王若風走了出來,為了能夠研制新式汽車,他打算向長安鋼鐵廠請求技術幫助,所以連帶著對長安鋼鐵廠隊員也有所關心,這才跑到這里來觀看蹴鞠比賽。

  眼下長安鋼鐵廠出現問題,自然是最好的拉近彼此關系的時候,所以王若風便走了出來。

  “沒錯。再怎么說,你也得給我一個交代。”眾人齊齊訴道,一起威逼王豐。

  王豐感到心虛,但自詡身份尊貴,卻不肯就此罷休,依舊梗著脖子罵道:“我不是說了嗎?這就是意外。你們究竟還想干什么?還不快點回去,要不然你們的隊長得不到救治的話,可是會落下大問題的。”神色雖是猙獰,但語氣卻弱了三分,不復之前的盛氣凌人。

  “沒錯。再不送去醫院的話,只怕隊長他真的會有危險了。”

  那正在照看王延齡的人也是面色忐忑,他們不過是尋常之人,哪里回什么岐黃之術?

  王珂轉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蕭鳳,央求道:“主公!”

  “好吧。我明白了。”蕭鳳微微搖頭,排開眾人來到了王延齡之前:“在下不才,曾經在華夏女子學院之中學過,精通一些岐黃之術,不妨讓我來看看情況吧。”

  眾人臉上浮現欣喜,連忙讓出一條道來,讓蕭鳳來到了王延齡之前。

  誰不知道僅憑醫學而論,長安之中以華夏女子學院最為厲害,其中所培育的學子多數都被送到軍隊之中,負責治療那些負傷在身的士兵,多年的經驗下,實力可要強出別的學院半分。

  眾人聽到蕭鳳道出的名頭,自然也是相當信服。

  蕭鳳將衣服掀起,看了一下那傷勢,手指在傷口之處摸了一下,幾點真力納入其中,將那斷裂的骨頭愈合,訴道:“他現在暫且沒事了,接下來只需要稍微修養一下,就可以恢復了。”為了避免暴露身份,蕭鳳只將會致命的血管和骨頭愈合,至于外面的那些瘀傷還留著,以免惹來有心人的懷疑。

  地面之上的王延齡輕哼一聲,也自昏迷之中蘇醒。

  “醒了,隊長終于醒了。”

  一行人歡呼起來。

  那王豐也是稍感放松,訴道:“既然你們醒了,那趕緊離開吧,莫要繼續留在這里,給我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那些隊員雖是怒氣沖沖,但見到隊長蘇醒過來,也不想要繼續生事,便攙扶著王延齡起來,準備去尋找醫生了。

  王豐也不敢留在這里,當即在侍衛的掩護下,從這里灰溜溜的離開,只是他離開時候,卻沒注意到蕭鳳若有所思的目光來。

  正主離開,那些圍觀群眾也興致缺缺,紛紛自此地離開,只留下幾個人在這里。

  “多謝女神醫出手相救,幫我們挽回了一場危機”王若風見趕緊拜道,他可知曉若是王延齡始終這般樣子,只怕整個局面會一發不可收拾,徹底陷入不可抑制的混亂之中。

  其余隊友也是紛紛俯首敬道:“多謝女神醫搭手幫忙,我等感激不盡。”

  “沒事。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是行該行之事罷了。”蕭鳳訴道。

  “能這樣就是最好了。只可惜我那好友——唉!”王若風輕笑一聲,雖是為王延齡恢復而高興,但想到自己的好友,卻感到悲傷。

  畢竟案件遲遲未曾解決,距離周培嶺入獄,也快要近了。

  蕭鳳不予理會,王珂卻感到好奇,問道:“好友?你那朋友怎么了?”

  “實不相瞞,我有一位好友,換作周培嶺。他本是鐵道部一位官僚,只可惜卻遭人陷害,如今卻被關在監獄之中,我雖是他朋友,但卻始終無法將其解決,故此有次一嘆。”王若風搖著頭回道。

  “王公子,”

  蕭鳳自眾多球員臉上掃過,見到這些人雖是神色凝重,但眉間卻洋溢著相當的信息,這才放下心來:“看樣子,他們也漸漸地恢復過來了。”

  “工商錢莊已經完成了嗎?”

  “主公,你讓我搜集的資料已經到了,都在這里。”

  將手中資料遞給蕭鳳,王珂稍微感到緊張。

  每隔一個月的功夫,蕭鳳就要查看一下下面各個項目的進度,確保能夠實時了解目前長安的狀況,而今日正是月末,也是蕭鳳要求資料上交的時候。

  蕭鳳翻了一下手中資料,雙眉還是一如往常一樣,看了一下之后,立時便感到詫異:“那秦直道怎么還和之前一般模樣,始終沒有進展?”

  “這,主要是因為其負責人周培嶺被關押起來了,所以才始終停止不前。”王珂暗嘆一聲果然如此,立時張口解釋道。

  “周培嶺?是那個主持修筑了丹江口大橋以及丹江口大壩的周培嶺?”蕭鳳在腦中搜索了一下,立時就翻出了一個名字來,繼續追問道:“他怎么被抓起來了?為何我不知道?”

  “這個,根據法院的解釋,乃是因為他在修筑秦直道的時候恣意妄為,下令麾下之人打死打傷附近的農民,這才被關押了起來。”王珂解釋道。

  “什么?”

  “砰”的一聲,蕭鳳驀地拍案站起,微縮的瞳孔之中透著震怒:“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何我不知曉?”

  “啟稟主公,這乃是一個月之前發生的事情了。”王珂有些緊張,眼下蕭鳳的狀況,她也不曾見識過,唯恐蕭鳳發怒。

  蕭鳳強壓怒氣,又是重新坐了下來,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何不曾告訴我?我記得周培嶺應該是歸為鐵道部部長秦豐所管,為何那秦豐沒告訴我?”

  “這個,我也不清楚。”王珂被嚇壞了,

  想到長安鋼鐵廠之事,蕭鳳更是感到惱怒,若非這長安鋼鐵廠位于臨安,實在是難以隱藏,只怕自己也被始終蒙在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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