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年的木村拓哉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而被懲罰的時候,喜多川擴帶著那幾份說起陳年往事的娛樂報紙直接前往了作曲家協會,因為唱片大賞就是由作曲家協會主導的一個音樂盛典,如今有人再次說起了幾年前的事情,這不僅僅是在惡心杰尼斯,也是在損害唱片大賞的名譽。
來到作曲家協會,喜多川擴找到了和杰尼斯關系匪淺的協會成員,和他們交流了一番之后,他就離開了作曲家協會。
接下來只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整個作曲家協會都知道了有媒體把幾年前杰尼斯企圖賄賂作曲家協會成員,買唱片大賞的舊事給翻了出來,這讓作曲家協會的高層也頗為不爽,覺得這些媒體是在沒事找事,事情都過去了,還要重提干嘛?
而伴隨著這個消息的另外一個流言就是這個消息是作曲家協會的成員木村宏故意散布的,為的是不讓杰尼斯參加唱片大賞,聽到這個流言的作曲家協會的成員包括高層,一個個面色就有些奇怪了,木村宏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這可就沒有人說的清楚了,只是說杰尼斯和木村宏之前有矛盾,而是什么樣的矛盾也沒有人說的清楚,畢竟木村宏和杰尼斯的斗爭其實絕大部分外人都是不清楚的,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其實雙方都沒有親自下場,也沒有正面撕破臉,所以外人想要知道內幕并不容易。
而且這個傳言在傳播沒多久就被木村宏知道了,作曲家協會內部,他的朋友可也不在少數,包括一些高層。
得知這個消息的木村宏只是笑了笑,靠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冷冷的說道「動作挺快的嘛,杰尼斯,現在你們肯定在等我把事情徹底鬧大,然后再用這件事情來分裂我作曲家協會的關系,讓我們再次鬧翻,是不是,可惜了啊,我可不是傻子,我要鬧大的可不是這點小事情。」
沒有任何的驚慌,木村宏甚至都沒有去作曲家協會那邊解釋一下,因為以他的性格,要是和自己無關,那么他肯定不會親自去解釋的,要是去了,那倒是顯得心虛了,所以木村宏就當做自己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接下來兩天,依舊是有那么兩家媒體說起幾年前的舊事,可是大都是順嘴一提,喚起大眾們對杰尼斯曾經丑惡嘴臉的記憶,可是造成的影響也很有限,畢竟沒有大規模的四處傳播報道。
在這個紙質媒體和電視媒體橫行的年代,想要一下子引爆一件事情,除非是非爆又或者一下子把事情大規模的鋪開報道,否則的話,想要鬧大并不是那么容易,可不像是后世的網絡時代,一個事情上了網引發關注,然后全民轉發引發輿論浪潮。
事情一直都鬧不大,每次都是那么三兩家銷量不算特別高的媒體在說這件事情,這讓喜多川擴和瑪麗都感覺非常的難受,因為他們都在等這件事情鬧大,到時候就算沒有直接的證據,只要把木村宏是事件主使者的流言散播開,那么就必然能夠破壞木村宏和作曲家協會的關系。
可是這事就一直鬧不大,喜多川擴感覺事情很不對勁,他莫名的有些心慌,找來瑪麗,十分凝重的說道「事情有些不對勁,好像這事一直都鬧不大,我總感覺木村宏那個小子是不是有別的什么陰謀在等著我們。」
「是啊,這很不對勁,那個小子的厲害我是見識過的,他肯定在謀劃什么陰謀,我們不能繼續等了,既然他不愿意鬧大,那我們就幫幫他,我去聯系一些媒體,讓他們全都報道這件事情。」瑪麗向來都不是一個喜歡等待的人,她覺得既然對方不愿意鬧大,那么他們就主動出手好了。
可是喜歡穩妥的喜多川擴此時卻有些猶疑,因為他害怕要是杰尼斯主動把事情鬧大會不會被人抓住把柄,可是對方已經出手,被動挨打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想了想,喜多川擴說道「好吧,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么就 徹底把事情鬧大好了,姐姐你去聯系一下媒體朋友,記得悄悄地聯系,還有就是不要一下子鬧大,慢慢的增加,一下子鬧大,就顯得有些故意了。」
「我知道該怎么做,親愛的弟弟,你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要讓木村宏那個小子付出代價。」瑪麗惡狠狠地說道,忍耐多年對木村宏的仇恨這一次她要徹底的爆發出來。
雖然這些年日子不好過,但是杰尼斯還是很好的維系了和一些媒體的關系,所以當瑪麗找到他們的時候,并且許諾利益之后,紛紛都愿意幫忙,畢竟他們其中很多在木村宏的手里也是吃過苦頭的。
布置完畢之后,瑪麗很是興奮,終于又可以對付木村宏了,而且這一次還是對方露出的破綻被他們抓到,她覺得木村宏之所以讓這些媒體舊事重提,而且還不鬧大,就是為了惡心杰尼斯,同時給作曲家協會施壓,讓他們把杰尼斯排除在唱片大賞以外。
可他又不敢真的把作曲家協會徹底得罪,所以才把輿論范圍控制的很好,但是他想不到,自己不想鬧大,會有人幫他鬧大。
「嘿嘿,木村宏,我倒是要看看明天早上你起來之后發現多了幾家媒體再說這件事情,又過了一天有多幾家,你會是什么樣的表情,等你和作曲家協會徹底鬧翻,到時候有你好受的。」瑪麗真的很想要看到木村宏吃癟的模樣,想一想她都激動地要發抖了。
第二天一早是星期五的早晨,也是上班族們感覺有些興奮地一個工作日,因為明天就可以休息了,忙碌了一個星期,好不容易迎來周末,那種感覺可想而知。
上班族們前去上班的路上,都會買一些報紙雜志之類的東西看一看,畢竟上班的時候看其他的東西也不是很方便,對于喜歡藝能圈八卦的人來說,很多都會買一本周刊文春,因為上面時不時就會有一些很勁爆的藝能圈八卦。
今天他們也不例外,購買了新一期的周刊文春,而才拿到雜志,他們的眼睛就瞪得老大,感覺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因為周刊文春的雜志封面人物正是杰尼斯的社長,喜多川擴,而標題更加的讓人無法挪開眼睛,因為標題寫的是「驚天秘聞,杰尼斯社長喜多川擴和事務所新人不得不說的故事!」
對于搞顏色這種事情,霓虹人可以說是有相當的愛好,這可是一個不穿衣服的雜志都可以隨便買的國度,更不要說霓虹人的獵奇心理也是相當的重,所以對這種帶有一些奇奇怪怪導向的八卦新聞那好奇心簡直是爆棚,要知道杰尼斯的新人可不是女的,而是......。
這八卦可真的是勁爆的有些過頭了,屬實是太吸引眼球了,買到雜志的人那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打開要看看內容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打開雜志,最前篇寫的就是關于這件事情的報道,內容非常的詳實,大都是一些沒有出道就退出杰尼斯的少年練習生的采訪,他們大都能夠清楚地說出喜多川擴在什么時候又在哪里以什么方式進行的這種惡心的事情。
而且還不僅僅是采訪,甚至還有喜多川擴摟著少年去某個十分隱秘會所的照片,雖然沒有讀者們想要看的那種照片,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親密的摟著一個少年去隱秘的會所,給人的感覺就是很不對勁,更不要說還配上這些報道,那更讓人感覺這些都是真的。
這么詳實而又勁爆的報道,讀者看到會是什么反應可想而知,有的人感覺三觀受到了挑戰,而有的則覺得這簡直太惡心了,他們實在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
「看今天周刊文春的爆料了嗎。杰尼斯的那位喜多川社長是一位有特殊 癖好的惡心老頭,真的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難怪杰尼斯很少會招募女性藝人,原來他是有這么惡心的愛好。」看過報道的人來到公司,第一時間自然是要分享自己看到的驚天八卦。
而聽到的人那自然是一下子來了精神,很是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么,報道在哪里,快給點給我看看,天吶,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于是乎,大家紛紛開始傳閱最新一期的周刊文春,可是太多人想看了,一時之間哪里分享得過來,只不過看過的人那都感覺自己的三觀炸裂了。
「居然是真的,真的是太恐怖了,不過想來也是很正常的,那位喜多川社長已經五十多歲了吧,從未聽說過他和誰傳出過緋聞,更是到如今都沒有結過婚,原來他有這樣的喜好。」有人看了報道,更是從喜多川擴年紀這么大沒結婚,沒傳出過緋聞而覺得這報道是真的,是再好不過的左證。
如此勁爆的消息,雖然目前只有周刊文春一家娛樂雜志進行了報道,可是只用了一個上午,就傳的到處都是了,沒辦法,這八卦屬實是太過于勁爆了一些,甚至可以說是讓一些人感覺頭皮發麻。
雖然霓虹對于搞顏色這種事情寬容度非常高,可是這種涉及未成年的事情卻又反應十分的敏感,特別是杰尼斯成立了二十多年,不知道有多少退出杰尼斯的練習生受到了傷害,當天,就有不知道多少人打電話給了東京的警視廳,將喜多川擴給舉報了,要求他們立刻將喜多川擴逮捕。
而一早剛到杰尼斯,準備上班的喜多川擴,還沒有坐下來,就有工作人員拿著周刊文春的爆料沖進了他的辦公室,十分焦急的喊道「不好了,社長,出大事情了,周刊文春寫了一篇報道,說你,說你…。」
工作人員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看到工作人員那半天說不出來話的模樣,喜多川擴本能的就感覺到了事情嚴重,趕緊一把搶過工作人員手里的周刊文春,看到封面,他就臉色大變,打開內里的報道,更是讓他感覺有些頭暈眼花。
「怎么敢,周刊文春怎么敢報道這種事情的,他們有什么證據,就這么幾張照片嗎?」喜多川擴此時也沒有辦法保持冷靜了,這種事情一旦鬧起來,就算最后澄清他是無辜的,那對于杰尼斯的影響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僅僅是名譽的問題,還有就是哪個正經的家庭干巴自己的孩子送到杰尼斯來,到時候杰尼斯再想要找到適合培養的優秀新人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而一個事務所最重要的就是手里的藝人,培養不出走紅的藝人,那情況可想而知。
此時以冷靜著稱的喜多川擴也沒了主意,他有些驚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去做了。
沒一會,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就看到怒氣沖沖的瑪麗走了進來,就看到自己的弟弟在那里來回踱步,顯然是不知所措。
「你先出去,我和社長有事情要說。」瑪麗先把還在辦公室里的工作人員給攆了出去。
然后她帶著一絲嘲諷說道「親愛的弟弟,你的那點事情還是被人給抖摟出來了吧,你不是一直自認為很小心么,怎么還是被人發現了,呵呵,現在你該怎么辦,估計媒體馬上就會堵住杰尼斯的大門。」
「呵呵,堵住又能怎么樣,他們還能做什么,把我送去監獄嘛,恐怕他們沒有那個能力,你要知道這種事情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的丈夫也脫不開關系,如果不是為了討好那些變態的家伙,我也不會帶著人出去。」喜多川擴寸步不讓的說道。
瑪麗臉色微變,他們是誰,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畢竟通過自己的丈夫,她可是知道有些上層人士的愛好相當獨特,而自己的弟弟也是這種人,所以他們會一起......。
「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會看著我 進監獄的,更不要說就這么幾張照片算得了什么,他們肯定會把我撈出來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搞清楚到底是誰做的,另外準備起訴周刊文春,對我進行誹謗。」被瑪麗這么一激,喜多川擴反而冷靜了下來,開始吩咐事情。
「是誰干的,還用想么,肯定是木村宏那個小子,利用陳年舊事先喚起大眾對我們不好的記憶,然后再把這件事情曝出來,這樣一來,很多人看到了報道就會本能的以為是真的,這個該死的小子,真的是太歹毒了。」瑪麗忍不住罵道,雖然她沒有證據,客自覺告訴她就是木村宏干的。
只是猜測到是木村宏干的,也沒有什么用,更不要說,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眼前這個煩,喜多川擴說道「我們沒有證據啊,而且他還把矛頭只指向我,只字未提他們的事情,這讓我想找他們對付這個小子都做不到,這個小子為什么這么聰明,真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嗎,真的是該死。」
就在兄妹兩人都怒罵木村宏的時候,喜多川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前臺打過來了,只是前臺說的事情讓喜多川擴面如土色。
「社長,東京警視廳的人來了,說要找你去了解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