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修羅場怎么辦?
在線等,挺急的。
趙昊當場就傻了:“啊這這這…”
這寧婉梨,怎么忽然就闖進來了,還說“紅顏知己”這種明顯腦子不太好的話,這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寧婉梨也傻了:“啊這這這…”
這姜芷羽,怎么還活著?
趙昊是不是腦袋有問題,老婆還活著,你寫什么悼詞?
還有,這是什么法寶?
她好歹也是齊國公主,佛道兩家的法寶見過不計其數,卻還真從來沒見過這種有咫尺天涯之效的寶物。
如此寶物,倒是真的珍稀。
但…現在怎么辦?
在姜芷羽的注視下,寧婉梨整個人都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說道:“當然!也要把嫂子接過來,荒國動蕩,只要你們愿意,齊國必有你們趙家一席之地!言盡于此,小妹就不打擾你們夫妻說私房話了,告辭!”
說罷,逃似的離開了趙昊的臥房。
“嘭!”
門一關上,方才強撐著那一股氣兒便全都泄出去了,靠在墻邊呼哧呼哧喘著氣。
雖然仍心有余悸,但她還是為自己的機智點了一個贊。。
可不知為什么,心中好像隱隱有一股酸澀情緒?
錯覺!
一定是錯覺!
我可是要當女帝的女人,怎么可能因為一個…
也就在這時,洛水扛著糖葫蘆架子回來了,嘴里還哼著不知道從哪里學的歌:“我就像一顆洋蔥,永遠是調味品…”
寧婉梨:“???”
洛水也看到了寧婉梨,俏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你來這里干什么?”
寧婉梨神情淡然:“五國使館都是我們齊國的,我不應該在這里么?”
“哪有客棧老板闖客人房間的道理?”
洛水眉頭一擰,看向駐院守衛,神色有些不滿。
守衛連忙開口道:“公主說她是趙公子的紅顏知己!”
寧婉梨:“…”
屋內。
趙昊一本正經,義正言辭道:“你看吧!她其實就是想拉攏我們老趙一家,然后給她打工,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姜芷羽就看著他表演:“哦?我想的是什么樣?”
“就是以己度人,以為她會像你對我那樣對我。”
“可她方才說,她是你的紅顏知己。”
“那肯定是你幻聽了!唉!寶貝兒,我早就告訴你不要那么操勞,看書、靈田,還有那么多家事,不能全讓你一人干啊!你真得放下一些,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你太辛苦了。”
別管有沒有覺得是裝的,聽到這些關懷的話,姜芷羽的神色還是稍微緩和了一些。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公主說她是趙公子的紅顏知己!”
趙昊:“…”
姜芷羽:“???”
下一刻,天涯咫尺玉被姜芷羽掛斷了。
趙昊人傻了,隨后便是一陣憤怒。
娘的!這寧婉梨啥意思?
還沒咋地呢,直接要過來包養我啊?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趙昊氣呼呼地出了門,瞅見寧婉梨就開噴了:“你這是幾個意思?我知道你想占有我,但也不能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啊!哪怕偷呢,哪怕給點錢呢,不丟人!你這么明著挑撥離間,一個字兒,惡心!”
寧婉梨也是被洛水搞了一肚子火:“你家人都好好的,寫什么悼妻的詞?若不是為了保你,我豈會說這種話?”
趙昊:“…”
原來是這原因啊!
誤解小狐貍身隕,那趙家在荒國的局勢的確無比恐怖,回去相當于進絞肉機,別管誰輸誰贏,想出來都得被刮掉幾塊肉。
可你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急什么急?
他嘴角咧了咧:“我替我老丈人寫給丈母娘的,你著急啥?”
寧婉梨愣住了:“啊?這首詞…”
趙昊:“昂!”
寧婉梨想起來了,她的確聽過一些秘聞,說姜崢曾經十分寵愛一個貴妃,自從那個貴妃死后,就再沒有生過皇子和公主。
啊這這這…
原來是這啊!
那我貿貿然跑過來干什么?
豈不是顯得很白給?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寧婉梨杵在原地,心中無限悔恨,為什么不調查清楚就來搞這些,究竟是什么迷了心竅?
在趙昊的目光下,她有些無地自容,但還是故作從容,淡淡點頭:“原來如此,不過趙兄,我方才的話依舊作數,若是荒國容不下你們了,歡迎趙家入駐齊國,姜崢能給的,我一樣能給!”
“行吧…”
趙昊敷衍地拱了拱手:“那就多謝了!”
寧婉梨微微頷首:“那便這樣,小妹告辭!”
說完,就邁著她的大長腿離開了。
神情平淡,就是走路有點快。
趙昊瞅著她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東西,不由咂了咂嘴。
不過投靠齊國是肯定不行的。
現在有納貢派還好,皇室會跟趙家統一戰線,等納貢派沒了,趙家還要在經歷一遍在荒國經歷的事情。
不僅是齊國,除了荒國,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容得下趙家。
除了荒國,老爺子和黑臉漢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國家。
唯一的路,就是回去跟姜崢那個小老頭戰斗。
想要得到皆大歡喜的局面,就必須把九州鼎扛回去,甚至找到傳國玉璽,占為己有。
正在這時,一股氣機纏繞而來。
以“悼”為題的詩詞比拼結束了,至于名次…
呵呵!
有我趙昊參加的比賽還用看?一覺醒來,又是一個冠軍。
何況這一首詞寫出來,不贏說不過去。
不過趙昊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擊穿其中一項,就能通過九州鼎的牽引遁入虛空。
但如果,擊穿兩項呢?
同時獲得三項魁首呢?
又會發生什么事情?
若真有什么特殊情況,或許文章大項,也不必全部放棄。
“正東三十里,西南六十里!”
趙昊默默把這兩個坐標記住,便又能排除一部分陣法。
只不過現在呢?
一想到還在生氣的姜芷羽,趙昊就有些蛋疼,咫尺天涯玉倒是在手上,但靈石實在太難找,通話一次就要抽干一個一品高手的真氣,他現在肯定做不到。
等等,一品高手?
趙昊看向洛水。
被他這么一看,洛水不由皺起了眉,微微向后退了半步,把糖葫蘆藏到了身后。
往后幾天的時間,洛水就是趙昊的人肉電池。
有些人像牛牛,吃的是草,擠的是奶。
但有些人,吃的是糖葫蘆,擠出來的是真氣。
這些天,趙昊幾乎不眠不休,逮著機會就給姜芷羽打電話,一開始還不接,好在小狐貍心比較軟,最后還是接了,任趙昊一頓嘴炮輸出。
別管信不信,反正不生氣了。
關鍵還是那天寧婉梨見到姜芷羽時,當時就回避了。
這種地位上的優越感,讓小狐貍頗為受用,趙昊又扯了一些有的沒的,該哄開心就直接哄開心了。
趙昊也是心中慶幸,也得虧成婚前,自己就有著“青樓戰神”的美名。
這就好比“修行千年,一念成魔”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區別。
只要你以前夠人渣,現在只要你不犯法,別人都夸你道德標兵。
“咚!”
“咚!”
“咚!”
“趙兄,開門!”
“誰啊?”
“我,秦知禮!”
“來了!”
趙昊揉了揉眼睛,剛才差點以為自己穿越回去了,幸虧門外應聲的是秦知禮,而不是劉德華。
剛打開門,他就看到了秦知禮焦急的面孔,不由疑惑道:“咋了?”
秦知禮都迷了,指著天空的太陽:“趙兄!這都第三天中午了,若你再不作詩,那只能我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
趙昊打了個哈欠。
倒不是他不想寫,而是新的選題實在有些操蛋。
“婚”?
寫婚前婚后的詩的確很多,可真正能穩贏的,也就那幾首,而且都比較難操作。
不得不說,六國文會的選題的確相當神經刀,不過還真有些聯系。
雜項里面的仙、凡、戰,都是比較大的選題,似乎隱隱透露著什么信息。
結果到詩詞了,上一個是“悼”,這一個是“婚”…
好家伙,紅白事兒都齊了。
不過,雖然主題連上了,但對于六國文人來說,挑戰不是一般的大,也難怪這么長時間,沒有一個人擊穿詩詞項,選題跳躍實在比較大。
趙昊笑了笑,拐過秦知禮的脖子,笑哈哈道:“放心,放心!詩早就做好了,等會黃昏我們一起去,你先回去休息,走的時候我叫你!”
說罷,把秦知禮踹出去,他便直接回屋關上了門。
他搓了搓手,在房間來回踱步。
這些天,他一直比較擔憂。
他跟寧無垢時刻保持著聯系,只要九州鼎周圍出現人,他就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雜項結束這么長時間了,九州鼎周圍卻一個人都沒有出現。
他幾乎可以確定,瑯嬛仙子掌握著一種無條件直接遁入虛空的法門。
但她需要有人協助,十二年前的文會,秦墨也沒有雜項奪魁,但他還是跟上一任瑯嬛仙子一起進去了。
所以,這倆人只要聯手,至少也能找到九州鼎。
如果是雜項結束之前倒還好說,秦墨想要魁首獲得氣息錨定,從而掌握更多的籌碼,瑯嬛仙子自己一人也不能輕舉妄動。
但雜項之后呢?
雜項魁首已經被自己奪走了,詩詞也極有希望奪魁。
他們還在這拖著做什么?莫非還有什么轉機?
正在趙昊思索之際,一個人影憑空在趙昊面前出現。
隨著一陣窒息,他就知道是凰禾回來了。
“凰禾姐,有什么發現沒有?”
“還真有!”
凰禾的神色有些嚴肅:“文曲玉璧,被人動了手腳!”
趙昊有些驚愕:“這也能動手腳?具體什么情況?”
“我也不知道!”
凰禾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好像是跟才氣有關,可我根本不了解才氣,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趙昊聽得有些懵:“能不能詳細點?”
凰禾攤了攤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跟我來!”
“好!”
“你等一等,我先去把洛水弄暈!”
一刻鐘后。
凰禾帶著趙昊,在文曲玉璧之上,靜靜懸空,有陣法包裹,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她。
她指了一個方向:“你看見那個了么?”
趙昊順著看過去,果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文曲玉璧本是通體碧綠,完美無瑕的。
就連齊國對外宣稱的說法,也是文曲玉璧沒有一絲瑕疵。
但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藍色的斑點。
湊近一看,好像是半塊藍玉印章,已經徹底融入到玉璧之中了。
趙昊雖然有過好幾次才氣灌體的經歷,但真要說對才氣的理解,其實也沒有多少,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書籍記錄過有關于才氣的運用。
除了能點亮文星,他對才氣一無所知。
只不過胸中文星已經亮了四顆,他對才氣的感知還算敏銳。
盡管不知道那半塊藍玉印章的作用,但也能察覺到,它好像改變了文曲玉璧的才氣紋路。
“啊這…”
趙昊有點懵,這等神奇的東西,他還真是頭一次見。
凰禾也是有些無奈:“我也沒聽說過這種東西。”
趙昊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雖然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啥,但我從一本古籍中看過,能影響才氣的東西,除了星月潭和文曲玉璧這種渾然天成的東西,便只有圣人之物。”
“圣人之物…”
凰禾念叨兩句,不由陷入了沉思。
傳言,這世界上是有圣人出現的。
這圣人指的并不是修為,而是在某一領域登峰造極,帶動整個領域脫胎換骨的人。
只要成圣,就能獲得天地認可,在該領域中獲得極大影響力。
瑯嬛仙子的氣運成圣也是如此,成圣以后她依舊沒有修為,但氣運卻能讓她送到至高無上的地位,人佛道妖皆奈何不得。
據說大漢神朝就先后出現過兩位文圣,如今六國文脈如此興盛,便是這兩位文圣的功勞,只是這兩位文圣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史籍當中幾乎沒有任何有關于他們的記載,甚至連名字都沒留下一個。
能影響才氣的,恐怕也就兩個文圣的遺物了。
不消多說。
把這玩意兒塞到文曲玉璧中的人,絕對沒憋好屁。
但這個屁,究竟會怎么放出來,又怎么熏到人,還真有些不知道。
趙昊看著凰禾。
凰禾也看著趙昊。
兩個人都有些懵逼。
沒辦法。
這玩意真的不了解啊!
凰禾瞅著藍玉印章:“你說這玩意兒,是誰塞進去的?”
趙昊咧了咧嘴:“那還用說?肯定是瑯嬛仙子啊!圣人遺物這種東西都能搞到手,也就瑯嬛玉洞有這個實力了,瞅現在這模樣,她應該也是有些害怕我擊穿詩詞,所以才在這給我使絆子。”
講真,他有些頭疼。
本想著憑借自己驚人的創作力…哦不!抄能力,不擊穿詩詞項簡直對不起老祖宗。
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開掛,直接修改后臺數據。
這特娘的誰頂得住?
文無第一。
毫無疑問,在齊國這地界,九州鼎明顯是相信星月潭和文曲玉璧的。
真要被文曲玉璧坑到了,可就真哭都沒地兒哭去了。
坑輸一次,詩詞擊穿不了了。
坑輸兩次,詩詞魁首都可能得不到了。
凰禾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道:“要不,我把這藍玉印章摳出來?”
“暫時別!”
趙昊連忙制止:“它已經跟文曲玉璧融合在一起了,如果摳出來,大概率會破壞玉璧。這玩意兒可是齊國的寶物,要是給他整壞,絕對有我們好果汁吃。”
“那怎么辦?”
“不怎么辦,先去找瑯嬛仙子吧,解決不了,我們再找寧婉梨投訴。”
你修改后臺數據,就別怪我去官網投訴了。
凰禾有些憤懣:“瑯嬛仙子真是不要臉!”
“可不咋地!”
趙昊深以為然,咬牙切齒道:“窮胸極惡說的就是她,凰禾姐,你有沒有辦法找到她?”
凰禾想了想,搖頭道:“沒有,這女子隱匿手段極高!不過她應該在懷京城內,我買到的消息上說,她是一個好吃嘴,估計正躲在哪吃好吃的。”
“我有辦法!”
“什么辦法?”
“我們就這樣…吧啦吧啦!”
一刻鐘后。
某酒樓門口。
一對帶著斗笠的男女忽然出現。
女的聲音嘹亮動聽:“瑯嬛仙子!瑯嬛仙子,你在哪?”
男的聲音聲如洪鐘:“侯桃桃,你在哪?侯桃桃,你在哪?在的話應一聲,不在的話我們換個酒樓找。”
有時候,最原始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趙昊已經能夠幻想到以后自己叫兒子回家吃飯的場景了。
某處酒樓。
桌上杯盤狼藉。
瑯嬛仙子已經摘下了面紗,吃得俏臉上滿滿都是油漬。
對面的椅子上,蹲著一只小白貓,正死死地閉著眼睛,生怕看到這一幕被人滅口。
酒足飯飽。
瑯嬛仙子隨手捏碎一張符箓,空氣中便憑空凝聚了涓涓細流,將她臉上的污漬清晰干凈。
重新戴上面紗,又是一個清新美麗的小仙女。
小白貓噎了一下,她見過奢侈的,沒見過這么奢侈的,洗個臉竟然都要用符箓。
公子說的果然沒錯,此女子富可敵國!
瑯嬛仙子擺手笑道:“回去告訴你們公子,這次我必能拖住趙昊,但想要奪得魁首,還是得看他詩詞功力怎么樣!”
“仙子放心!晉國已經花了大價錢收購了一首有奪魁之姿的婚詩!”
小白貓有些激動。
因為南公子最想做的,就是殺掉秦墨給姐姐復仇,只是苦于尋姐無門。
就在前幾天晚上,這個瑯嬛仙子忽然出現,說能夠幫助南公子找到姐姐,甚至殺了秦墨。
這個仙子,可真是個好人啊!
人美心善法寶多。
雖然身材…這個倒也不是什么缺點,反正歷代瑯嬛仙子都沒有生育過,只要不奶孩子,這就算不得缺點。
不過她還是有些好奇:“仙子,你到底用了什么神通啊?”
瑯嬛仙子微微一笑:“我便也不瞞你了,玉璧之中被我種進去了半枚孔圣印章,另外半枚在我這邊,我能影響部分才氣的凝聚。只要我心神不失守,就能阻攔才氣匯聚到趙昊的詩詞上。”
“喵!”
小白貓脖子一伸,顯得無比驚訝,沒想到文會竟然還有這等操作。
不過她還是問道:“那仙子,萬一別國之人向齊國舉報,取消了玉璧怎么辦?”
瑯嬛仙子淡笑道:“這你不用擔心,孔圣印章之中凝聚了大才氣,是足以壯大一國文脈的存在。真論價值不比文曲玉璧低,即便齊國人發現端倪,也只會想方法保住玉璧,促進兩者融合。若真要改文會規則,現在這個時間也來不及了,只要趙昊不能擊穿詩詞,對我們的威脅就會大大降低。”
小白貓當即贊嘆道:“仙子真棒!”
瑯嬛仙子掩嘴輕笑:“難怪南子陵非要把你從妖族中帶出來,小嘴兒真甜!”
“主要是仙子確實棒!”
小白貓有些興奮,叼起飯盒就跳到了窗臺上:“仙子,公子閉關許久沒吃飯,我去給他送飯,填飽肚子之后,馬上趕往文曲玉璧。”
“嗯!”
目送小白貓離開之后,瑯嬛仙子開心地哼起了歌。
大荒文曲星怎么了?
外域怒濤凰禾又怎么了?
即便你們有擊穿詩詞的實力,在我們瑯嬛玉洞的底蘊下,還不是要功敗垂成?
嗨呀!
本小仙女真是一個天才!
等會就去文曲玉璧前觀戰,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趙昊功敗垂成時傻眼的樣子了。
好幾天沒見,還怪想他的。
正在這時,樓下忽然想起一陣聲音。
“瑯嬛仙子!瑯嬛仙子,你在哪?”
“侯桃桃,你在哪?侯桃桃,你在哪?在的話應一聲,不在我們換個酒樓找。”
瑯嬛仙子面色一變,當即就站起了身子。
聽到這兩個聲音,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么搗亂,豈不是整個懷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叫侯桃桃了?
瑯嬛仙子心里堵得慌,只想手撕了趙昊,但聽窗外熙熙攘攘,明顯有不少人在議論“為什么有仙子名字叫侯桃桃”。
此時,不便露面。
她咬了咬牙,當即捏碎一張符箓,化作一張彌天大網竄到了窗外。
下一刻,便把凰禾和趙昊網進來了。
趙昊笑嘻嘻地看向凰禾:“你看吧,我就說這方法管用!”
凰禾揮了揮手,直接把大網扯碎,瞪著瑯嬛仙子怒道:“快把你的藍玉印章取出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咦?竟然被你們發現了!”
瑯嬛仙子看凰禾輕易撕碎了大網,決定暫時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深吸了一口氣便笑著說道:“難怪氣急敗壞地想要氣我,原來你們也慌了了。不過你們看,事已至此,恐怕很難挽回了,齊國就這么一塊文曲玉璧,也沒有詩詞項評選魁首的備選之法,真要鬧下去,對大家都不好。不如你們聽聽我的想法。”
聽這話好像有些道理。
也別管是不是真有道理,先聽聽她想鬧什么陰謀詭計再說。
趙昊微微一笑:“說來聽聽!”
瑯嬛仙子便把有關于孔圣印章的事情說了一遍:“我們就打一個賭,若是你的詩能讓我心神失守,那魁首和孔圣印章都是你的。若不能,你便別想著擊穿詩詞大項了。”
趙昊瞇了瞇眼,怎么又冒出了一個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