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失敗!”
判斷出以自己的實力沒有能力暗殺眼前的費林.索克斯,且眼前的費林.索克斯很可能是其他人假扮,金發男子果斷選擇撤退。m.juyuanshu
縱身一躍,從破碎的車窗跳下蒸汽火車。
蒸汽火車每小時60千米到80千米的時速,對于金發男子這樣的秘術師來說自然不算什么。
金發男子捂著疼痛的腰間,穩穩落地,而后快速向遠離火車方向逃跑。
“這么果決逃跑,看來是專業的殺手!”
費林快速來到被打破的車窗旁。
與金發男子戰斗,他之所以沒有動用神秘之槍,是因為以神秘之槍的威力,很可能會波及到火車上的其他人,甚至是將火車破壞。
“逃得了嗎?”
望著正快速逃跑的金發男子,費林冷笑一聲。
手槍形態的神秘之槍出現在他手中,并快速分解,化作狙擊槍形態。
數秒鐘后,一柄狙擊槍出現。
而這時候,金發男子已經逃到了四百多米外,已經快要消失在費林視野。
費林將狙擊槍架在被打破的窗戶,眼睛透過瞄準鏡瞄準金發男子,摳動了扳機。
一顆粗大的子彈從狙擊槍噴射而出,以數倍音速的速度飛向金發男子。
已經快要消失在費林視野當中的金發男子,身體宛如是受到了什么撞擊,突然飛了起來。
飛在空中,金發男子的身體噴灑出混雜著碎肉的血霧。
而金發男子的身體左邊出現一處猙獰缺口,便宛如是被勐獸咬了一口。
摔飛到了十多米外,重重摔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尊貴的客人,請問發生了什么事?”
包間之外,有敲門聲響起,伴隨著敲門聲的還有女乘務員焦急的聲音。
應該是聽到了打斗的動靜,所以前來查看,不過因為包間的門是反鎖的,她并沒能推門進入。
費林將神秘之槍收入左手手背,打開包間的門,慢條斯文說道。
“我是便衣警探,這是我的警員證,剛才的動靜,是我遭遇一位罪犯,與罪犯打斗所引發。”
“我懷疑與我同一個貴賓間的乘客已經遇害,請通知火車執勤警員進行尋找。”
說話的同時,他拿出自己眾多證件之一的便衣警探證,向女乘務員展示。
在火車執勤警員的尋找之下,真正的金發男子的尸體在廁所被找到。
對于這個倒霉的金發男子,費林只能說抱歉了,雖然不是他所殺,但卻因他而死。
“是秘術師而并非是邪教徒!”
坐在車窗破爛吹入涼風的貴賓間,費林思索著這次的襲擊者。
對方與他戰斗的時候,沒有引起面板的反應,所以必然不是邪教徒,而是一位秘術師。
“如果易容并非依靠煉金物品,那么這人修習的應該是秘術模彷。”
費林猜測著襲擊者所修習的秘術。
秘術模彷,以大師級易容作為前置條件的一種秘術。
修習這種秘術的秘術師,不但能夠模彷任何見過的人的面容,還能模彷見過的人的秘術。
很是強大的一種秘術,只是想要模彷他人的秘術有著限制,并非是想要模彷什么秘術便能模彷什么秘術。
模彷的秘術不能超過自身等級,另外,唯有接觸到被模彷者才能模彷對方的秘術。
想要更換模彷的秘術,必須接觸新的被模彷者,才能進行更換。
“能夠調動秘術師來殺我,必然是秘術組織,是專門接取暗殺委托的秘術組織,還是與安全局敵對的秘術組織?”
費林猜測著暗殺者所屬的秘術組織。
明明有邪教組織這個大敵在,各秘術組織卻相互暗斗,原因是因為各自利益的不同。
比如大型組織安全局所屬是海德堡王國,大型組織安保局所屬是波爾圖王國,大型組織國安局所屬是爾卡諾王國,分別屬于三個不同王國,利益自然也就不同。
當然,邪教組織相互之間的暗斗同樣不少,甚至是更甚。
因為,每一個邪教組織所屬邪神都不相同,相互之間的利益天然便是對立的。
幾個小時后,蒸汽火車在佩格市火車站停下,費林拿起自己的皮箱走下了蒸汽火車。
并沒有前來接他的人,這個時代的通信不像前世,并沒有電話這種方便的東西,佩格市本地的安全局并不知曉他乘坐這趟蒸汽火車抵達。
不過,他有著佩格市安全局駐地地址,只需搭乘一輛出租馬車便能夠趕過去。
“已經下午五點了!”
費林抬起左手望向左手上的時空之表,上面顯示時間已經到達五點。
雖然是詛咒之物,但卻完全可 以作為普通的表使用。
上面的時間不但比任何的表都要精準,而且絕不可能出錯,因為精準計時是這塊表的隱藏非凡能力。
“安全局已經下班,先找一家旅館居住,明天再前往安全局。”
費林走向了一輛出租馬車,登上馬車,向馬車的車夫說道。
“找一家旅館,檔次好一點的!”
因為是公費出差,吃住都是能夠報銷的,他自然不會委屈自己。
“好的,先生。”
車夫應了一聲,輕輕地甩動韁繩,馬車開始緩緩移動。
作為車夫,他自然是知道什么地方有旅館,什么地方有檔次高的旅館。
馬車停在了一家裝修很新頗有檔次的旅館,費林給了車錢走入旅館。
半個多小時后,在旅館用完晚餐的費林,在旅館男服務員的帶路之下前往房間。
選擇的是旅館的豪華間,其中不但有著床、衣柜、書桌等用具,甚至是有著衛生間、浴缸。
還有一個以煤氣作為能源的熱水器,這是最近幾年才出的新產品,想用熱水只需打開加熱閥便能夠獲得。
跟琳蒂別墅的臥室一樣齊全,當然琳蒂別墅的臥室要更加的豪華。
對于這間豪華間很滿意,費林給了小費,將男服務員打發走。
男服務員退出房間,不過在退出房間之前卻是神秘地向費林說道。
“先生,晚上需要上門服務嗎?我們旅館能夠為你聯系上風俗店。”
“不用了。”
費林沒有任何猶豫便拒絕,果斷將門關上。
這個時代的衛生條件可不好,他可不想染上什么病。
坐了足足八個小時的火車,中間還與人戰斗,他積累了不少疲勞,洗澡過后,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下。
夜里,也不知是凌晨幾點鐘,他突然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