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游艇上相互訴說多年的思念,中間也互相安慰對方,給予最大的快樂。
不知道經歷多少次的風雨兩人才沉沉的睡去,再度清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相視而笑,衛東打算做一次晨運,馮海凝連忙道:“好了衛東,人家要歇一歇,小肚子都餓扁了。”
“那我給你準備吃的去。”
“還有人家沒有帶衣服來啊,怎么辦?”馮海凝慵懶地說。
那風情又讓衛東蠢蠢欲動,只是自己也餓了,還是先墊吧一下肚子才有再次戰斗的力氣。
拉開旁邊的衣柜說:“這些都是新的衣服,很多都是均碼,你找一找適合你的衣服。”
馮海凝害羞地把嬌軀裹在毛毯里,嗔道:“那我起來穿衣服,你先出去吧。”
“你是不是沒有睡醒,說什么胡話,怎么攆我出去?要不我幫你穿吧。”
衛東拉開底下的抽屜,拿了一套半透明的內衣,捉著馮海凝的秀足,就直接往上套,馮海凝蹬腿阻止,可這還方便了衛東,只好捂著臉任由衛東亂來。
感到自己身上十分的清爽這才驚訝地問:“你什么時候給我洗的澡啊?”
“昨天晚上最后的時候,你都沒有意識了,我只能幫你洗了。”
“啊,那多丟人呀!”
衛東殷勤地給穿上衣服,馮海凝粉臉生霞,羞人答答的站起來,下床照鏡子一看,這穿上還不如不穿呢!
半透明的內衣,外面是白色薄薄的紗裙,若隱若現隱約朦朧,鏡子里的自己面上含羞帶怯,只是臉上的紅暈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飾不住。
這時候衛東從后面環抱著腰肢,把頭放在馮海凝的香肩上,吹著發熱的耳垂:“我選的衣服好看嗎?”
馮海凝俏臉微酡,享受衛東的按摩服務,渾身略略燥熱:“嗯,是好看,可人家的肚子餓扁了。”
“是嘛,那我們一起去廚房好不好?”衛東已經從空間中放出一些新鮮的食材在廚房里面了,兩人進了廚房馮海凝就開始準備弄吃的。
衛東也在后面給幫忙,只是越幫越亂,把馮海凝氣的喘氣都粗了。
一頓飯就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到最后那一身紗裙也走樣了,破了多個大洞,露出雪白的肌膚。
“你啊,吃個飯也不老實。”馮海凝被喂過之后說。
“你喂我吃,我也喂你吃,有來有往互相幫助嘛。”
“呸,以后你換一家去買海產品,這魚腥味太重了,都發腥。”馮海凝有些不滿地說。
“別說我了,你洗的鮑魚也不干凈,還有粘液呢。”
衛東吐槽道,只見馮海凝瞬間變臉,面若寒霜,連忙賠笑說:“是我多嘴了,其實你煮的鮑魚很好吃。”
“行了,什么話都往外說,不理你了。”
其實起身到臥室里去挑衣服,衛東連忙跟了過去:“海凝,怎么生氣了?”
“沒有,我要回去一趟啊,要不然家里就擔心了。”
“那咱們明天再喝下午茶?”衛東發出邀請。
“嗯,我給你留酒店的電話。”馮海凝在床頭找到便利貼,寫上房間號和電話。
衛東這才確認剛才開玩笑馮海凝沒有生氣,兩人都換了正常的衣服,相攜上岸各自上車回家。
回到辦公室里,阿珍就找上門來,坐下來也不說話,只是笑嘻嘻的盯著衛東看。
“看什么看,不認識了?”衛東沒有好氣地說。
阿珍好奇問:“衛東,我真的是對你刮目相看了,你怎么就能真的勾搭上手,人家可是馮家的大小姐啊!”
“別瞎說,我們只是老朋友聚會,再說馮海凝都是別人的媳婦了,又沒有離婚呀!”
對于衛東說的理由阿珍是嗤之以鼻,就跟偷腥的貓遇見了鮮魚一般怎么可能不吃呢,也就騙自己而已。
再一想到衛東的神奇能力,哪個女人經歷過能逃脫掉了的 “行了,我有什么好看的,看了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情嗎?”衛東問。
“當然有事了,這是多家評估機構對地鐵站項目的評估,結合了這份報告,咱們的標書我覺得一般呀!”
衛東接過來阿珍的報告,翻看了大概,合上說:“咱們的計劃確實是一般,可我已經和那些地產公司的老總都說過了,無論是誰中標,到時候咱們出錢把那兩棟大廈都爭氣買了下來。”
衛東之前已經選好了退路,地鐵公司只能夠在投標的時候進行阻撓不讓衛東的公司中標,可他們不能阻止中標的公司把大樓蓋好后賣給衛東,經過這么一倒手,無非是多花一些錢罷了。
衛東現在對于金錢已經不在意了,自己空間中還有上萬噸的黃金,占據全球儲備的四分之一道三分之一的份額。
畢竟有很多國家和大家族會藏匿很多黃金的,這個份額只能夠進行推算。
花幾千萬,買下這兩棟樓對衛東來說只是毛毛雨,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現在無論花多少錢來買,再過五六十年,這些都是小錢。
反正香江的地皮都還有800多年的產權,以后每一個大廈都是千億以上的優質資產。
阿珍道:“你那個也不一定保險呀,我只是想努力一把。”
“那好吧,你就多進行一些讓步,盡量爭取。”
地鐵公司針對衛東也只是自己的猜測,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明面上得罪衛東。
兩人又對各家分公司的發展進行了商議,很多事情衛東只是了解發展的方向根本不想沾手具體的細節。
阿珍說完名下的各家公司,又說:“盈特爾那邊的發展遇到困難,研發一度陷入了癱瘓,需要加大研發資金的投入,所以今年的分紅將會大幅度的減少,這是詳細的報告。”
衛東翻看了一下盈特爾發來的報告,說:“只要不是騙我們就沒有什么問題,投資就投資吧,這個芯片的重要性將會越來越重要。”
這時候還屬于群魔亂舞的狀態,漂亮國還有多家芯片公司,生產不同類型的芯片,衛東只是潛伏在這個市場里,安心地賺錢就行。
想一想說:“香江這邊有沒有毛熊國的商貿公司?”
“我記得有啊,怎么你想和他們做生意?”阿珍奇怪地問。
王斌只是記得蘇毛倒臺的時間是91年年底,雖然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促進了最后這個倒臺的結果,可其中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們比較重視重工業的發展,根本沒有多少輕工業,導致國內的經濟不行,居民生活十分的艱辛。
衛東就是想是不是能這時候向其出口一些輕工產品,換取一些礦產資源,農產品和石油,要是能把毛熊的命給延續幾年那就更好了。
只要有毛熊的存在,那么漂亮國的目標就不會盯著種花家。
“咱們現在在北美,歐洲,東南亞所有的市場都有各種各樣的關聯公司想要進步發展已經很難了,之前我們一直沒有和毛熊做過生意,其實他們那邊的礦產資源十分豐富,農產品的產量也很高,只要能打通和毛熊的關系,我們向其傾銷輕工產品和電子產品,換回大批的礦產資源,農產品和木材等原料,這也是一個十分穩定的利益增長點。”
只要自己不參與大型的機械設備,敏感物資的生意,做小商品,生活用品,服裝鞋帽等這些,那應該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說的也是,不過會不會有什么明面上的打壓?”阿珍當然明白眼下的處境,以漂亮國和日落國為首的勢力一直針對毛熊,做這個生意不容易。
衛東道:“想要規避這個風險,那就是找一些別人的公司做代理,我們不出面,多走幾家公司,就和我們沒有關系了。”
“行啊,這樣就沒有我們的事情了。”阿珍接著道:“那這事情要從長計議,從一開始就把我們摘出去。”
秋雨商貿公司現在和全球的國家做生意,來往的公司上千個,每一家都有很多的下游小公司,到時候即使出了問題也算不到秋雨集團上來。
和阿珍商議完,阮桃也笑嘻嘻地進來,把衛東嘲諷了一頓,讓衛東氣的無可奈何。
只好說道:“桃子姐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我嗎放心吧,再過10年20年我還會依然的愛你疼你。”
阮桃的年紀比衛東大的多,以前還不覺得,最近這兩年總覺得自己老的快,所以心態上就有些適合經常拿年齡的事情說衛東。
“你就知道哄我。”
衛東突然說:“他自己我在京城里還找了一個比你年紀大的呢!”
“真的假的呀?”阮桃來了興致,這消息太勁爆了,怎么沒有人和自己說呀。
“你不會拿我來開心吧,你不是說只喜歡18歲的小姑娘嗎?”
“我騙你干嘛呀,回頭一見你就知道了,長得和小當槐花差不多。”衛東笑著說。
“啥怎么這么巧啊,能長得很像小當和槐花?”阮桃說過就突然意識到這中間有問題,遲疑地問:“那不會是小當的小姨吧?”
衛東搖搖頭“不是。”
“那難道是?”阮桃都沒有好意思說。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說你不要妄自菲薄,以后啊,繼續享用我的伺候。”
說實話和秦淮如弄到一起是之前沒有想到的,后來能繼續在一起玩耍,也就是因為秦淮茹不光是小當和槐花的媽媽,還是自己一輩子的仇人棒梗的媽,自己把棒梗奶奶賈張氏給送進了精神病院,又拐跑了棒梗的兩個妹妹。
還把棒梗送進牢房里待了幾年,棒梗一家只剩下秦淮茹了,俗話說的好,無論什么事情都要讓一家人整整齊齊,那秦淮茹又不是貞潔烈婦,搞到手睡了也是報仇。
和秦淮茹滾在一起有別樣的報復快感。
阮桃很是驚訝:“小當和槐花知道你和他媽媽媽在一起嗎?”
衛東有些遲疑:“應該不知道吧!”這還是給她們兩個人留個面子,其實衛東已經知道了,自己和秦淮茹鬼混的時候,被槐花撞見了,至于槐花有沒有告訴小當自己就不知道了。
“你不會為了哄我開心胡編亂造吧?聽上去感覺很不可思議。”阮桃還有三分的狐疑。
衛東說:“那你和小蜜呢,之前你們還是母女關系呢。”
“可我們不是真的母女啊,只是小蜜喜歡叫我媽媽。”阮桃分辨道。
一想到自己身上對衛東也就沒話說了,是啊,當年阮蜜也是叫自己媽咪的,還不是兩人被衛東先后給弄上床來,現在晚上三人在一起的時候,阮蜜高興起來還摟著自己媽咪,媽咪的亂叫,轉過頭就對衛東爹地大哥地亂喊。
自己習慣了這些,再一想衛東回去把小當的媽咪弄到床上也沒有什么意見了。
“所以說你你也不要多想,只要我還能耕動田地,每一塊都不會荒著,Yep,要不你再給我生個孩子帶著?”
阮桃想的多,就是兩個孩子都上了幼兒園,天天沒事的時候胡思亂想罷了。
“我才不給你生了,你都幾十個孩子,要這么多孩子干嘛。”阮桃是被懷孕累壞了,堅決是不想多生。
眼巴巴地問:“那你和小當他媽媽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我們先說這么多,干嘛要告訴別人呀.“
“那你為什么和我說了“
衛東道:“桃子姐,你是這個世界上知道我秘密最多的人,到現在我也沒有和解娣,小月她們兩人說過空間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你會給我保守秘密。”
當年公司到了一個瓶頸后,想要發展就需要充分的發揮空間復制的作用,要不然就只能讓空間進行閑置了。
魏東左思右想,最終決定賭一把,把這個事情告訴了阮桃。
后來的事情也證明了衛東確實是賭對了,有了軟陶的幫助才能夠把貨物完美的融合在公司體系里面,這么多年的順利發展僅復制這一塊就賺了幾百億的港幣,準確地來說這些全部都是利潤,如果沒有這個能力,衛東的秋雨集團也只能是一個普通的公司。
畢竟這個復制的能力太逆天了,幾乎就算是沒有什么成本。
這么一開導阮桃,阮桃好受了許多,是啊,雖然自己年齡大一些,其實自己這么多年保養得并不差,和30歲的少婦也差不多,這么一想,阮桃就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衛東這才有時間打電話給馮海凝,膩歪了一會,約了下午茶的時間和地點。
等到下午的時候衛東就早早的離開了公司,卡著點捧著鮮花推開包廂的門。
衛東很是驚訝,馮海凝的對面還多了一個女人,竟然是張家的張和嫻,手捧著一束鮮花的衛東,十分的尷尬。
這張和嫻也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一直保不能干著關系,這也太亂來了。
“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