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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參觀盈特爾

  閻解娣終于有了些力氣把易衛東推出房間,再下去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老娘可是說過,不結婚是不能把身子交給衛東的,雖然自己早就對衛東敞開了心扉,這最后一步還是等到日后結婚再行夫妻之禮。

  轉身倚在門后捂著紅彤彤的小臉,臭不要臉的衛東還說是喝營養快線,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片刻后秦夏月的房間傳來一些若隱若現的聲音,閻解娣扣上睡衣的紐扣,把耳朵貼在墻壁上,清晰地聽到奇怪的聲音,剛剛褪去的紅暈再次染上俏臉,原來這房隔音效果這么差。

  哪剛才自己是不是也發出這樣的聲音被秦夏月聽去了呢?

  不行我要聽回來,片刻后秦夏月問:“你剛才是不是去解娣房間也這樣欺負她了?”

  然后是易衛東的聲音:“哪有?你別誣賴我,我只是洗澡時間有些長。”

  閻解娣暗呸了一聲,暗罵一聲小騙子,大壞蛋。

  然后就是易衛東喝營養快線的聲音了,閻解娣緊緊夾著大腿,喘著雜亂的氣息,雖然知道不應該再聽下去,可還是繼續把耳朵貼在木板上聆聽。

  秦夏月也是邊埋怨邊阻止了易衛東繼續使壞,閻解娣這才回到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想著以后結婚不禁有些癡了。

  第二天易衛東起來后少有的沒有一起下樓練武,反而聚在起居室說起了知心話,早餐都是文秀云端上來用的,然后一壺咖啡都喝完了,話還沒有說完。

  米曉舟在樓下等著無聊,和文秀云有一句沒一句閑聊,倒是把兩位老板娘的事情打探了不少。

  很快時間來到11點,文秀云道:“曉舟,看樣要下午才能出發了。”

  米曉舟道:“說不定下午還要繼續聊,明天出發也說不定。”

  “那咱們準備午飯吧,真不知道分開的時候有那么多的話說嗎?”

  “那誰知道,我也沒有談過戀愛。”

  直到文秀云在樓下大喊吃午飯了,秦夏月才驚覺纏著易衛東聊了一上午,下樓的時候小臉還是白中透紅,閻解娣也是低頭匆匆吃了飯。

  稍作休息,易衛東摟上秦夏月給了個長吻,然后捉住旁邊正吃吃笑著的閻解娣:

  “你能跑的掉嗎?”

  低下頭把剛才對秦夏月做的事情重復了一遍,松開后說道:“我去幾天就回來。”

  在兩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易衛東開著野馬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出來城就換米曉舟開車,易衛東把座椅放平瞇了起來。

  直到醒來的時候,易衛東發現車不走了,堵在了路上:“曉舟,怎么了?”

  米曉舟道:“前面有大型的車禍,路被封了,好像還有槍聲。”

  “有槍聲?”

  那事情就大條了,怎么這么倒霉出一次長途竟然遇到槍戰,說不定是什么大型的沖突。

  易衛東換回主駕駛位置,剩下一半的路程就要自己開就是了,閑著無聊自己的目光很快被米曉舟放在中控臺上的小手吸引,白皙細長的手指正無聊地敲著節奏,米曉舟正閉著眼睛哼著粵語歌曲。

  易衛東下意識地把米曉舟的小手握住,米曉舟嬌軀一顫緊閉的雙眸也不敢張開,口中的歌曲也沒有了聲音,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呼吸也有些絮亂,怎么一向規矩的老板就突然下手了呢?

  這堵在半路上自己要怎么辦?是嚴詞拒絕,還是裝睡不知道?

  易衛東開始還稍微注意米曉舟是否會反抗,只是等了一會也就松懈下來,沒有想到米曉舟突然把手抽了出去,開門下車走到遠處的草叢里蹲了下去,片刻后回來雙手抱胸再也沒有給易衛東機會。

  彷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易衛東咂咂嘴自己怎么就對自己的秘書下手了,難道自己最近天天玩火卻沒有得到發泄,看來要趕快處理完這邊的事務,回香江找阮桃傾訴。

  沒有多久前面的汽車都動了起來,路過一處被沖刷過的路面,還能聞到澹澹地血腥味。

  后面的路程就沒有出現過意外,一路都暢通無阻,看到三番市的招牌兩人終于都松了一口氣。

  找了一家西餐廳點了兩份牛排,米曉舟問起了在三番市的行止,易衛東說道:“明天去金門大橋和漁人碼頭,玩過之后我們就去斯坦福附近看看。”

  既然已經知道盈特爾去年成立,先上門去看看能不能投資,這時候投資是最佳的時機了。

  “斯坦福大學”

  “附近有一些半導體公司,我們去參觀一下,或許以后會在香江引進半導體生產線。”

  香江現在也有一些電子廠,只是生產的都是電容電阻等零配件,還沒有生產集成電路的工廠。

  米曉舟對這個集成電路也是一無所知,只是知道是一種很貴的工業產品。

  吃過牛排出來西餐廳,易衛東指著對面的酒店道:“也不選了,就住對面這一家吧!”

  “嗯,聽您的。”

  大街上也沒有人行道,直接朝對面走去,這時一陣喇叭聲傳來,易衛東趁機拉上米曉舟的小手:“注意汽車。”

  米曉舟張了張嘴,那汽車還遠著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還不會過馬路了?

  牽著過了馬路,易衛東依然沒有放手,直接進了酒店的大堂,開了間雙套房,領了門牌,米曉舟又被牽進電梯,才有個機會掙脫開,兩手插進外套的口袋里不給易衛東機會,小心臟一直砰砰地直跳,不知道如何是好。

  開門進了房間,米曉舟逃命似的進了最近的一個套間,不給易衛東反應的時間,直接把門反鎖上,撲在床上用枕頭捂著腦袋,想不通直接的老板怎么就盯上自己這個小綿羊了呢!

  片刻后易衛東敲門:“曉舟,出來有事情和你說。”

  米曉舟就知道沒有好事,才不會上當:“有事明天再說,我困了。”

  易衛東道:“真的有工作上的安排。”

  “我不信,你再欺負我,我就哭給你看。”

  米曉舟說完都有些吃驚,怎么能說這樣軟弱的話語。

  易衛東咂咂嘴,笑道:“那你出來哭給我看看是什么樣?”

  “呸,就不。”

  隔著門打情罵俏后,易衛東只能回自己的套間休息去了,看來一時也解決不自己問題,這個小米粥短時間也吃不到嘴里。

  心急吃不熱豆腐,還要再等等。

  第二天兩個都和沒事人一樣,先在市中心逛了,現在最高的建筑是234米的加利福尼亞街555號,TraderJoe's喬氏連鎖舊金山店是美國舊金山的一家超市。

  三番市的景點很多,九曲花街、市政中心、舊金山藝術宮易衛東都轉了一圈。

  然后打聽到唐人街的位置,找到了李曉龍開設的振藩國術館,可惜事不湊巧,李曉龍帶隊上東海岸和人交流武術去了,短時間回不來。

  易衛東十分失望,沒有想到自己和李曉龍失之交臂,只能下次再找機會來看看了。

  出了武館一路向北,很快就來到金門大橋,主橋都有兩公里,通車是1937年,看上去確實雄偉壯觀。

  把車停在橋頭,兩人徒步上了大橋,易衛東還想故技重施,可米曉舟就是不給機會。

  走到高聳的高架橋下,米曉舟看著橋下的海平面:“這么高,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應該沒事吧?”

  “沒事?這可是60米的高度,摔在海面上和砸在水泥地也沒有區別了。”

  米曉舟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啊,那不是水嗎?怎么和水泥地一樣?”

  “你不信就算了,這可是世界上自殺率最高的大橋,很多人從外地趕來在這橋上自殺。”

  突然感到吹來的海風有些冰冷,米曉舟縮了一下脖子,疑惑地問:“你不會騙我吧?”

  “我騙你干啥?你找個當地人一問就知道了。”

  易衛東趁機牽著米曉舟的小手走回橋頭,直到上了汽車米曉舟也緩過勁來,瞪著易衛東。

  易衛東開車過了金門大橋,來到杰弗遜街和泰勒街交匯處的巨蟹標記是漁人碼頭的象征。

  這是比較著名的景點了,在巨蟹標記下拍照打卡,在碼頭邊有很多攤子販賣海鮮,并把螃蟹、鮮蝦放在鍋子中煮熟,這也是漁人碼頭的一景。

  兩人漫步其間,品嘗當地特色的美食,吃過螃蟹酸面包,參觀驚悚搞怪蠟像館,兩人的小手早就不知不覺牽在一起了。

  用過晚飯回到酒店,米曉舟還是直接跑進房間,不給易衛東任何下手的機會。

  易衛東也懶的再叫米曉舟出來。

  這小妮子也就接受易衛東牽手的程度,看來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可自己天天憋的慌,是不是出去吃一回宵夜呢?

  真要出去易衛東又膽怯了起來,艾滋病于1981年首次在漂亮國的同性戀人群中被發現,可不能說現在就沒有,或許早就存在多少年了,只是沒有被發現而已。

  這宵夜還是不能亂吃。

  唉,還是洗個涼水澡睡覺吧。

  從三番市向南直到灣區的最南端帕羅奧多市境內,著名的斯坦福大學就坐落在此處,占地33平方公里,此時周圍還有大片農田牧場,硅谷之名還沒有人用來稱呼這附近的土地。

  先是參觀了惠普的總部,去年的營收已經是2億多美金,看來投資惠普是沒有什么機會了。

  一番打聽下,來到位于一棟破舊3層辦公樓里的盈特爾,不起眼的樓前有好幾個公司銘牌,易衛東隨手拍了一張照片,也算見證一個歷史了。

  1968年,盈特爾公司由羅伯特·諾尹斯和戈登·摩爾創立,安迪·格魯夫隨后加入。

  戈登·摩爾就是提出著名摩爾定律的摩爾教授。

  易衛東來到盈特爾前臺,提出想要見公司的董事長,這才知道雖然是是羅伯特·諾尹斯等三人創立的盈特爾公司,可董事長是風險投資之父阿瑟洛克,看來雜志上的介紹并不全面。

  風險投資這個單詞就是阿瑟洛克提出來的,是漂亮國四大投資之父之一。

  易衛東道:“那現在能見到阿瑟洛克先生嗎?”

  漂亮的金發前臺問:“先生您是有什么事情?聯系業務我拿有銷售經理。”

  “我要對貴公司投資,不知道這樣可以加見董事長了嗎?”

  “稍等,先生。”

  聽到是投資,前臺才請易衛東和米曉舟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下,走到盡頭的辦公室敲門進去,沒有兩分鐘出來請易衛東和米曉舟進去。

  和阿瑟洛克寒暄后,易衛東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后送一盒秋雨公司最高檔的圓珠筆禮盒,內有一打十二只不同造型的金屬圓珠筆,底下還有100支不同顏色的筆芯。

  原本阿瑟洛克還有些瞧不上這個來自香江的小子,一個亞洲人還想來入股投資?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本想見面后就打發了事,沒有想到竟然是圓珠筆的發明者,或許多聊幾句是個好主意。

  在沙發上坐下后,金發女郎給送來三杯咖啡,阿瑟洛克問道:“易先生,能介紹一下你的公司嗎?”

  易衛東把圓珠筆的發明簡單地介紹一遍,不著痕跡地說出月銷售額有800萬美金,阿瑟洛克也有些震撼。

  去年盈特爾成立的時候,才籌集了250萬美金,公司雖然人數只有二十來人,可用在各種設備上的投入已經消耗一半多的現金了,或許接受一位發明家的入股也是個很好的選擇。

  阿瑟洛克問道:“你的公司業務和我們芯片是兩個不同的領域,為什么想要投資我們呢?”

  易衛東說道:“我對半導體還是很敢興趣的,還聽說了貴公司摩爾教授的摩爾定律,當價格不變時,集成電路上可容納的元器件的數目,約每隔1824個月便會增加一倍,性能也將提升一倍。這真是太棒了。”

  見到公司被一位來自香江的大發明家認可,阿瑟洛克感到很滿意,態度也熱情了三分。

  衛東接著說道:“漂亮國生產成本很高,我想如果把生產放在自由港香江,還可以降低生產成本,盈特爾專注于研發設計,把生產環節交給我來做,您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

  阿瑟洛克皺著眉頭;“生產交給你?這或許是一個減少成本的方法。”

  生產線的投入是一筆大投資,要是交給第三方進行生產或許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那你想怎么操作呢?”

  易衛東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從盈特爾引進一條芯片的生產線,從沙子中提純制作圓晶片,到用光刻機進行芯片制作,封裝,然后在運到舊金山港,或者從香江發往世界各地都可以。

  阿瑟洛克問:“那這香江生產基地的投入都是由你進行投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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