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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送過深圳河

  “走私?海關的?”

  易衛東說道:“你們有完沒完?我們是有專利的,全世界獨一份你說我們走私?”

  易衛東很快就想到,這是昨天和洪開濟有爭執后,又讓海關來找事了。

  為首的海關官員說道:“是不是走私,我們說了算。”

  易衛東知道這不是分辨的時候,壓下心頭火氣說道:“我們有專利,有進貨發票,都是經得起檢查的。”

  即使易衛東復制出來的機器也都制作了發票,上次被查走私后,易衛東很是被動,手上的皮包公司很多,早就把一切處理的天衣無縫,都是經得起檢查的。

  只是沒有想到這才幾天,海關的人就真的過來檢查了。

  阮桃連忙安排羅彩靜去取了專利的副本,進貨單,發票等單據,海關的人一張張地檢查,然后又到生產車間進行核實,實在是找不出什么問題,這才收隊,最后說道:

  “這次算你走遠,我還會回來的。”

  不等人走,易衛東轉頭對阮桃說道:“打電話給東區的政府,我們要捐款一百萬贊助東區的公共事業。”

  易衛東就不信了,拿錢砸下去,就看看以后還有沒有人來找公司的毛病。

  別的人脈還沒有,只好用錢砸了,反正來錢容易,把錢捐給公共事業,也是造福一方,還能給自己落下一個好名聲。

  海關的頭子看來易衛東一眼,確實也是個很角色,捐錢買張護身符,以后要是再胡來,就不是這么容易了。

  阮桃等海關的人走了,問道:“真的要捐一百萬啊?”

  “當然了,說都說了,還能反悔啊,你和他們聯系的時候,隱晦地把這事情說一聲就行了。”

  “哦,明白了,要是東區收錢不辦事怎么辦?”

  易衛東笑道:“簡單,我們就搬上環去,不行就搬九龍,反正稅收不給東區。”

  錢多任性,換個地方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阮桃笑道:“放心吧,事情沒有到這個地步。”

  易衛東也知道這事情就是洪開濟搞出來,自己沒有找他算賬,一次兩次地算計自己,看來拆了他的樓,還是不經心啊!

  下午阮桃就把捐款送到了東區政府里,指定捐給中小學用做蓋教學樓。

  回來阮桃向易衛東匯報了捐款的經過,易衛東笑道:“桃子姐,你辦事我放心,我要送你一個禮物。”

  昨天拍的項鏈已經說是留給阿珍了,正好還有一對翡翠手鐲送給阮桃正合適。

  “送給我禮物?什么啊?”

  易衛東掏出盒子打開后給阮桃道:“昨天拍下來的,我覺得你和這個手鐲很般配,送給你。”

  “好漂亮啊,很貴吧?”

  易衛東笑道:“沒有多少錢,好看就行了。”

  要是說了價格阮桃多數是不會要的,易衛東才不會這么傻,公司的事情多數是阮桃給處理,是公司最主要的執行者,更何況在海關查封前,給易衛東轉出四千萬的資金,易衛東早就想送禮物給阮桃了。

  易衛東笑道:“來我給桃子姐戴上。”

  不由分手,牽起阮桃的小手,拿起手鐲就往上套,阮桃半推半就地戴上了,易衛東再把另一只也給戴上,笑道:

  “大小正合適,就向是給你定做的一樣。”

  阮桃笑道:“謝謝你阿偉,我喜歡。”

  晚上回到家,還是沒有見到阿珍,這小妮子還躲起易衛東了。

  定點到了半夜,易衛東再次發出開車到洪開濟家外面,先是到書房找了一圈,沒有什么發現,保險柜里也沒有什么東西,易衛東心一橫熘進臥室里,洪開濟和媳婦田芮麗背靠背睡著。

  易衛東直接拿出木棒敲暈后,套上頭套用繩子五花大綁,先把田芮麗收進空間里。

  易衛東找了一杯清水潑在洪開濟的臉上,等清醒后才拿出堵在嘴里的襪子,變著聲音問道:

  “老洪啊老洪,沒有想到我還會回來吧?”

  洪開濟等了一會才裝作鎮靜地說道:“你...你是誰”

  易衛東笑道:“白粉你都收手了,又再次從操舊業,最近表現的很歡啊,賣白粉的還跑去做慈善,你還挺有閑情逸致的。”

  “你是誰?我老婆呢?你想怎么樣?”

  易衛東問道:“別廢話,你販白粉的錢藏哪里?”

  “那還有錢?都還賬了。”

  然后大吐苦水,要不是最近實在沒有錢了,也不會再次做起白粉的生意。

  賣白粉人都的話能信嗎?易衛東是一點也不信,都能去拍老物件,還哭窮?

  易衛東用木棍敲了兩下,問道:“老洪你很不老實啊,現在是花錢買命的時間,想一想吧,人都被沉海被鯊魚了,還留著錢有什么用?”

  洪開濟的錢都是販賣白粉得來了,易衛東并不介意拿錢去做慈善,自己還能落到好名聲。

  洪開濟說道:“我要是說了,你要保證我們夫妻還能活命,我可不想命沒有了,錢也沒有了。”

  易衛東本也沒有殺人的心思,留一條命也行,說道:“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會留你一命的。”

  洪開濟還想讓易衛東發誓一定會留下洪開濟兩口子的性命,易衛東可不會慣著他說道:

  “老洪你還有選擇嗎?乖乖把錢交出來,不要耍花樣,要是和你媳婦的口供不一樣,那你們就一起喂鯊魚,別以為我現在沒有逼供我就心慈手軟,你媳婦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還是可以讓兄弟們樂呵樂呵。”

  洪開濟連忙求饒,反正都這樣的,痛快地把藏錢在地下室的事情說了出來。

  易衛東反復問過后,敲暈了收進空間里,然后又把田芮麗放出來審訊,只用一把匕首在臉上比劃兩下就全都招了,連把阿森的底細都交代了。

  阿森是一個大家族的子弟,當然這一家也是個販毒的世家。

  最近洪開濟重新販賣白粉就是和阿森一起合作的,易衛東這才知道阿森的底細,一個賣白粉的諷刺易衛東走私真是天大的笑話。

  易衛東得到了相同的答桉,再次敲暈田芮麗收進空間里,到了地下室把藏的六十多萬現金收了,這一夜還行,收獲六十多萬,昨天買首飾的錢都連本帶利拿回來了。

  高興之后,易衛東又有些頭疼,自己也不能真的把洪開濟兩口子去沉海啊,可要是這么放了也有些不甘心,也太便宜這兩個壞種了。

  先清理完痕跡,易衛東出了洪開濟的別墅,感嘆道:“無敵是真的寂寞啊!”

  苦惱半天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一對販毒的兩口子,直到苦思好久,才想起來自己要去對岸一趟了。

  對岸?

  這倒是一個好去處,易衛東連忙開車到海邊,放出船來,趁著夜色在深圳灣登岸,在黎明時分到了寶安縣縣城,把空間中的洪開濟兩口子外套褲子趴了,丟在大馬路邊。

  很快就有早起的大爺大媽看到只穿內衣昏迷的洪開濟兩口子,有好心的找來舊衣服給蓋上,不過這么有傷風化,把兩人給扭送派出所了。

  易衛東遠遠地看著進了派出所,為自己今天的行動點贊,這不是比沉海要好嗎?

  以后誰得罪易衛東,全都這么辦,只是換個地方吃飯,哪里的大米都是一樣可以吃飽。

  還是上次的郵局,易衛東收到了何雨柱給寫來的信,一家人都很好,還說了許大茂的最新情況,失蹤后半個月,才被人給送了回來,許大茂也說不上來是誰敲的悶棍。

  許大茂失蹤的時候易衛東正關在房間里,天亮才出來,倒也沒有人懷疑是易衛東干的。

  找不到人下手,這事情就這么掛起來了。

  底下還有小當的,閻解娣的信,易衛東看的內心一暖,有人牽掛是真好。

  易衛東就在郵局的大堂里寫了回信,給寄了回去。

  等到半夜,易衛東才再次回到港島淺水灣的家里,摸進自己的臥室,一開燈才發現阿珍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

  薄被只蓋了一角,眼角還有淚痕,易衛東很是心疼,上前把毛毯給掖好。

  嘆著氣,先進衛生間洗澡換了睡衣,想著既然阿珍睡在自己床上,那自己只好去阿珍的房間去睡了。

  易衛東出來看著只蓋一半的阿珍,上前給蓋好薄被,這才頭疼明天怎么圓謊呢?自己去洪家的時候沒有想到會耽誤一天,也就沒有留言,這失蹤一天才回來。

  一扭頭就看到阿珍瞪著大眼睛直盯這自己,易衛東問道:“你醒了?”

  “我醒了。”

  沉默了一會,阿珍才坐直身子說道:“阿偉,外面的樓姐身子不干凈,你不要再去了。我...”

  易衛東苦笑道:“誰和你說我是去找樓姐了?我是有突發事情到深圳河那邊一趟,有急事。”

  想不起什么借口,先半真半假地把自己去找樓姐的事情撇干凈,可不能有這樣的名聲。

  阿珍疑惑地問道:“真的不是去找樓姐?”

  “真的不是,我怎么會去那種地方,誰告訴你的?”

  阿珍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什么,我不會出賣阿慧的。”

  你這賣的也太徹底了,還沒有逼供呢,阿慧就被賣了。

  易衛東笑道:“那是我去你的房間睡,還是你回去睡?”

  阿珍幽怨地看了易衛東一眼,大膽地說道:“我都不想選。”

  把易衛東嚇一跳,怎么阿珍越來越大膽了,這么下去自己還怎么過啊!

  阿珍拉著易衛東坐在身邊說道:“我想你陪著我聊一會。”

  易衛東想一想說道:“好吧,剛才你沒有睡著嗎?”

  兩人把枕頭靠在床頭上,阿珍很自然地倚在易衛東的肩膀上,一起蓋上毛毯。

  說起了早上沒有見到易衛東,還以為有事先走了,沒有想到后來阮桃又打電話過來找易衛東,這才知道易衛東失蹤了。

  易衛東問道:“那你們有沒有報警?”

  “我是想報警,可桃子姐不讓,說你不會出事的。”

  易衛東問道:“那你怎么睡我屋了?”

  “人家想你了嘛,我就在你屋里等你,誰知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然后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知道嗎?你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可我就是不想睜眼。”

  易衛東想起兩次給掖毛毯,捏了一下阿珍的鼻子,說道:“真調皮,還故意蹬毛毯讓我給掖上。”

  阿珍反手摟抱著易衛東,把頭埋進懷里,小聲說道:“我愿意,我就喜歡你給我掖被子。”

  易衛東說道:“對不起阿珍,我有苦衷的。”

  “我只知道我喜歡你就夠了,我會等你的。”緩了一會又小聲地說道:“我會等姐姐從洛杉磯回來。不會讓你為難的。”

  易衛東反手摟著阿珍:“對不起,阿珍,是我不好。”

  “你是我的大英雄,把我解救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阿偉你是我阿珍的男人,只要你的心里有我,我就很高興了,我不會和姐姐爭的。”

  易衛東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這么優秀的女孩子也不能狠心去拒絕,可自己怎么和小師姐說呢!師爺會不會打斷自己的腿啊!

  為什么自己這么優秀,身邊的女孩子都會忍不住的喜歡自己呢?

  阿珍打著哈欠,向下挪了幾下,整理好枕頭,重新抱著易衛東,把頭在易衛東的胳膊上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眨了眨大眼睛,笑道:“阿偉哥,晚安,我要睡覺了,可不許干壞事哦!”

  然后就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易衛東老實地摟著阿珍,過了好久才睡著。

  清晨易衛東到點就睡醒了,看著半壓在自己身上的阿珍,想要把胳膊抽出來,沒有想到剛一動手就驚醒了阿珍。

  阿珍揉了一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易衛東,想到昨天摟著睡了一宿,嬌羞地把頭埋在毛毯里,說道:“阿偉,你先起。”

  易衛東把毛毯往下拉,露出阿珍嬌羞的俏臉笑道:“阿珍妹妹,昨天不是喊我阿偉哥的嗎?”

  “討厭,不理你了。”說著還想再次蓋上毛毯,易衛東直接掀了起來,說道:“再喊一次,阿偉哥,要不然我讓你喊...”

  阿珍風情地白了一眼,羞澀地喊道:“阿偉哥”

  然后說道:“人家沒有嫁給你,才不喊你老公呢!”

  易衛東驚訝地說道:“我沒有說讓你喊老公啊!我想讓你喊爸爸來的。”

  阿珍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氣的掄起枕頭就打,喊道:“我打死你,小壞蛋。”

  易衛東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連忙跑進衛生間洗漱了。出來后阿珍已經不在自己房間了。

  吃早點的時候,阿慧倒是問東問西的,易衛東見招拆招,把昨天失蹤的事情圓了過去。

  阿慧見阿珍冷著臉,一直不說話,還以為阿珍還生氣呢!說道:“珍姐,別生氣了,阿偉哥是有急事啊!”

  阿珍說道:“我不生阿偉弟弟的氣。”轉過頭問易衛東:“是不是啊?阿偉弟弟。”

  弟弟兩個字加重了語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易衛東笑道:“阿珍姐,最疼弟弟了,咱們倆都不生氣,好不好?”

  阿珍在下面用足尖踢了易衛東的小腿一下,才說道:“我才不生阿偉弟弟的氣呢!”

  阿慧看著兩人弟弟來,弟弟去的,問道:“你們在搞什么鬼?”

  易衛東和阿珍同時轉頭說道:“吃你的飯吧。”

  把阿慧氣的丟下筷子說道:“受不了了,我不吃了。”

  用過早飯,易衛東來到辦公室,羅彩靜進來送上茶說道:“老板,昨天有幾家是商行和洋行分別過來想要拿下代理權。”

  “洋行和商行?”

  易衛東笑著問道:“有丹拿洋行嗎?”

  “有的,洋行里就是丹拿洋行規模最大,商行里是利豐公司最具規模。”

  易衛東說道:“你叫阮經理過來。”

  一杯茶沒有喝完,阮桃就走了進來,見易衛東直盯著手中的瓷器茶杯,好奇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你的秘書沒有刷干凈?”

  “不是,我在想一個創意。”易衛東心不在焉地說道。

  “新的創意?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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