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笑道：“好啊！我也想聽二大媽聊一聊最近四合院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兩人肩并著肩走在回四合院的胡同里，二大媽說道：“你還不知道你堂姐秦淮茹的老婆婆得了神經病大年三十回來了吧？”
秦京茹驚訝地問道：“啊！怎么會得神經病啊？還能回家？”
二大媽來了興致，繪聲繪色地從魏公安來通知開始講起，連老婆子被易衛東踹了兩腳都講了出來。
秦京茹瞬時變得很緊張，自己這馬上就要和精神病住一屋了，到時候還不知道啥時候犯病了呢，要是傷了自己還不倒霉啊！
秦京茹發愁地說道：“這以后多嚇人啊，要是發瘋了，我這怎么辦啊？”
“是啊，你一個姑娘家的要小心一些別被傷著了。”
兩人邊走邊聊，二大媽又把何雨柱和婁曉娥結婚的事情說給秦京茹聽。
秦京茹聽了也很是意外，轉眼間何雨柱和婁曉娥都結婚了，有些后悔當時還不如和何雨柱好了呢！
現在自己清白的身子給了許大茂，許大茂反而和秦淮茹結婚了，自己還要等他們離婚才能再和許大茂結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二大媽試探地問道：“槐花她姨，這春節兒沒有找個婆家嗎？”
之前秦京茹是沒有找婆家，誰知道這春節前后是不是說了婆家，這時候見面結婚速度很快，見面三五天就結婚的都很正常。
秦京茹見問及自己的婚事，總不能說已經和許大茂定了，只要等許大茂和秦淮茹離婚，自己就要和許大茂結婚吧，堂姐妹都嫁給過同一個男人，那還不被人笑死。
秦京茹害羞地說道：“二大媽，我還沒有找婆家呢，去年就是想讓堂姐給介紹個城里的對象，好能吃上計劃糧。”
這個事情四合院都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見面的事情又沒有瞞過別人，二大媽當然都知道。
城外周邊的小姑娘都有嫁進城吃計劃糧的打算，只是最終能嫁進來的沒有幾個，秦京茹長的也漂亮有這個想法也很正常，二大媽也是理解，既然秦京茹還沒有找到婆家，回頭再和自己家的老子商量一下，再問一問劉光天的意見。
二大媽心里高興，看著秦京茹又順眼了幾分，這時候農村姑娘好啊，不像市里小姑娘那么的嬌氣，什么活都愿意干，吃苦耐勞，到時候自己能把這個兒媳婦拿捏的住。
兩人聊了一路，臨到四合院的時候二大媽說道：“以后白天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到二大媽屋里來，咱們娘倆一起做個鞋子聊著天，你也少和你那個婆婆待在一塊兒。”
二大媽就打算想不挑明了，讓自己的兒子劉光天和秦淮茹處一處，先了解一下，要是自己兒子相中了，再問問秦京茹的意見，要是劉光天相不中，這事情也就罷了，再給找別的姑娘相親。
秦京茹也為和張嬸子在一屋里頭疼，現在好了，二大媽邀請自己去串門，這樣自己白天就有了去處，只要每天給小當和槐花做個中午飯就成了。
秦京茹笑道：“那我就來和二大媽一起嘮嗑，只要二大媽不煩我啰嗦就好。”
“我天天自己在家也沒有人說話，有你來陪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煩你呢！”
“那我就經常來麻煩二大媽了。”
二人客氣了一下，這事情就定了下來。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秦淮茹帶著自己老婆婆和兩個小丫頭已經從少管所看過棒梗回來了，見秦京茹進門笑道：“京茹，我就知道你最近這兩天會來，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你熱一熱飯。”
“姐，張嬸子，我還沒有吃飯呢！”
秦京茹先打了招呼，然后把兩斤糕點交給小當說道：“小當，小姨給你們買了兩斤糕點，你們有沒有想小姨啊？”
“謝謝小姨，我們都想你了。”小當高興地說道。
“我也想小姨了。”槐花在旁邊說道。
張婆子見秦京茹還知道給買兩斤糕點，也滿意地點頭道：
“你也坐半天的車了，先歇一歇。”
“謝謝張嬸子。”秦京茹見張嬸子如同正常人一樣，也松了一口氣，這平時也都挺正常的啊，沒有想到竟然會得精神病。
坐了下來后秦京茹才發現最南面的一間房子已經被用大衣柜當墻，還安了一個單扇門出來，還有一把鐵鎖在門上，這樣南間就是一個封閉的單間了。
秦淮茹見秦京茹看向南間說道：“以后我媽都在南間住著，咱們都睡這兩間房子。”
“哦。”秦京茹應了一聲，當著張婆子的面也不是討論她得精神病的時候，猜測這是怕張婆子半夜犯病，讓她自己住在里面，免得半夜發病了傷害了別人就不好了。
等秦京茹吃過飯，秦淮茹說要一起送小當和槐花去上學，把秦京茹喊了出來。
從小學回來的路上，秦淮茹把自己老婆婆得了精神病的事情說了一遍，著重介紹了犯病后并沒有什么危害，只是看上去有些嚇人，還有盡量不能讓老婆婆和易衛東見面就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了。
秦京茹說道：“就是說張嬸子要是看到易衛東多數就會犯病？”
秦淮茹嘆氣道：“是啊，好在我婆婆除了上廁所，幾乎都不出門，易衛東也天天上班，兩人碰面的機會不多。”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秦淮茹想一想還是把何雨柱和婁曉娥結婚的事情說了出來，三轉一響易衛東給弄了六件來，別家都是兩道肉菜，何雨柱奢侈地上了四道，大塊的豬肉都堆滿了菜盆，可見何雨柱以后的生活的優越。
要是秦京茹當時嫁給何雨柱多好啊！這個死妮子怎么就看上許大茂那個孬貨了呢！
秦淮茹最后叮囑道：“白天的時候你就去一大媽家，找別人也行，少在家就是了。”
秦京茹是自己的堂妹，還是要把秦京茹照顧好了，要是老婆婆傷著秦京茹那就不好了。自己是沒有辦法，要不然誰想面對一個隨時會發瘋的精神病呢！
“行啊！回頭我就去一大媽家里找個鞋樣開始做鞋。”
秦京茹回到西廂房，見張嬸子已經回南屋了，松了一口氣，自己單獨面對張嬸子還是有些害怕。趕緊打開自己的包裹拿了針線包出門上后院找二大媽了。
二大媽見秦京茹過來也是很高興，兩人坐在床沿，聊著家常順便做著手里的針線活，我的媽拐彎抹角地把秦京茹家里的情況都打聽出來。
雖然兄弟姐妹眾多，二大媽也不在意，誰家有個三兩個孩子都是少的，有七八個兄弟姐妹的都很正常。
秦京茹雖然詫異二大媽問的夠細，也沒有多想，聊天不就是家常里短嗎？不是聊秦京茹的家里就是二大媽在夸自己的三個兒子。
二大媽等到晚上用過飯，對劉光福說道：“你先回屋去，我和你哥有事要說。”
劉光福楞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又是給我哥找媳婦的事情吧，天天挑三揀四的，要我說隨便給找個女的就行，還挑上癮了。”
二大媽喝道：“行啊，等你長大了我就隨便給你找一個女的跟你過日子，這總行了吧！”
劉光福被懟的不再說話，乖乖地進了里屋。
劉光天說道：“媽，要還是那種歪瓜裂棗的你就不要再安排見面了，長的那么難看怎么過日子呀！”
二大媽被氣的不輕，都是自己相中過的才給兒子介紹，這回來還埋怨自己給介紹的都是歪瓜裂棗，誰讓這是自己的親兒子呢，給氣受還是要給張羅著介紹對象。
二大媽喝口水緩了一下說道：“就是年前和你提過一次的槐花她小姨今天回來了，我中午問過了，現在還沒有說婆家呢！”
二大爺正在八仙桌邊聽著收音機，聽到是說秦淮茹的妹妹，皺眉說道：“你怎么給說個鄉下的姑娘了？”
“鄉下的姑娘怎么了？沒有城里姑娘的嬌氣，嫁進來就是城里的戶口了，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二大媽自己就是農村戶口，還不是嫁給二大爺劉海中進城當了工人的媳婦，往上數三代誰家不是個農民。
劉光天想了想，回憶起自己在參觀許大茂和秦淮茹睡姿的時候，被昏迷的秦京茹驚艷到了，秦京茹的相貌自己是滿意，只是不知道秦京茹性格脾氣怎么樣，要是娶個不講理的潑婦就麻煩了。
這一想劉光天才發現自己最近相親都不自覺地拿別人和秦京茹來比較，比秦京茹差一些的自己都拒絕了，原來秦京茹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心里。
劉光天問道：“媽，那秦京茹看上去還行，只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樣？別再大字不識一個，蠻不講理的那可不行。”
雖然相貌上秦京茹過關了，只是要是個不講理的自己也不能要呀！
二大媽說道：“真要是那樣的我還提她干嘛？我昨天都問過了，槐花她小姨是高小畢業，只是家里人多才沒有繼續上學。”
接著說道：“下午的時候你提前下班回來，我把秦京茹喊來做鞋子，你們自己聊一聊，要是你相中了我再跟她提相看的事情。”
劉光天笑道：“也好，下午我請假回來。”
劉光天歡喜地回屋睡覺了，第二天上班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好不容易等到半下午，劉光天和自己的班長說一聲，就騎自行車回家了。
一路上騎的飛快，把自行車停在門前，平緩了自己的呼吸，推門進了自己的家。
二大媽正和秦京茹在納著鞋底，見劉光天回來故意問道：
“光天，怎么今天怎么早就回來了？”
劉光天沖著秦京茹點了頭算是打了招呼，說道：“今天任務完成了，也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來了。”
劉光天坐到桌邊拎起水壺說道：“媽，怎么沒有熱水了？”
“是嗎？那我去燒一壺熱水。”二大媽拎著暖水瓶確實是沒有熱水了，轉身就出去上廚房了。
秦京茹之前和劉光天也偶爾會遇到，只是點頭的交情，說一聲你吃過了嗎之類問好的話，都沒有正式地交談過。
兩人安靜地待了兩分鐘，劉光天問道：“你大名是叫秦京茹嗎？”
“是啊！是京城的京字。”
秦京茹一直想找人問問怎么才能買到一個工作，只是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認識的人，正好可以問問劉光天有沒有路子。
接著說道：“你能和我說說怎么才能進軋鋼廠上班嗎？”
劉光天說道：“軋鋼廠一個工件十多斤的，幾十斤的都有，俗話說的好：男不進軋鋼廠，女不進紡織廠，這都是重活，可不適合女孩子。”
“是嗎？可我姐都是在軋鋼廠上班的呀？”秦京茹疑惑地問道。
劉光天說道：“那不一樣，你姐是頂你姐夫的班，不頂你姐連飯都吃不起了。”
在農村還有自留地，吃大鍋飯只要去干活就有工分，在市里你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活不下去就下鄉種地去吧，秦淮茹沒有辦法，軋鋼廠的工作再苦也得堅持。
秦京茹問道：“那像我這樣的要是找個工作能好找嗎？”
秦京茹之前只是聽許大茂和秦淮茹介紹找工作困難，現在有機會問劉光天，聽聽有什么新的說法。
劉光天皺著眉說道：“現在是很難找到工作了，街道里的小青年都下鄉種地，要是有招工的也是要先滿足市里沒有工作青年的需要。”
秦京茹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的情況，還是很失望，工作這么難找，也就只有嫁許大茂這一條路可以選了。
只不過看許大茂和秦淮茹兩人天天在自己眼前轉悠，秦京茹的心早就對許大茂失望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戶口遷進來再說。
劉光天問道：“你是想進城吃計劃糧？”
“是啊，誰想在鄉下種地呢？一年到頭連十塊錢都分不到。”秦京茹有些埋怨地說道。
劉光天開始問一些鄉下的生活，度過最初的拘謹，也就逐漸聊開了，劉光天也初步了解了秦京茹，樂觀開朗，做事勤快，手腳麻利，家里田間干活都沒的說，也不是那種潑辣的婦女。
二大媽在外面聽兩人聊得很是愉快也就沒有再進去，直到下班時間了才拎來暖水壺進了屋子，秦京茹這才發現自己要回去做晚飯。
二大媽等秦京茹剛走，就連忙坐下來問道：“光天，你看這槐花小姨怎么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