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早上來到車間的時候發現工友們都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連忙湊到牛姐身邊問道:“牛姐,今天是怎么了?”
“你還不知道嗎?”牛姐神秘地問道。
“我知道什么了我?”
“我們的班長劉長順被查了,要調來一個新的班長呢!”
牛姐小聲地說道:“聽說是劉長順收了一些人的好處,被廠辦督查室查到了,也不知道劉長順是不是要進去坐牢呢。”
“是嗎?太好了,這下我再也不受劉長順的氣了。”秦淮茹高興地說道。
秦淮茹沒有想到李副廠長出手這樣勇猛,
直接把劉長順拿了下來,
這下秦淮茹要是上調工資級別別人也不會多想了。
牛姐也為秦淮茹高興:“你這是苦盡甘來熬出頭了,接班都七八年了,早就該長工資了,這下就能漲五塊錢呢!”
“是啊,一個月會多五塊錢呢!”秦淮茹感嘆地說道。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付出了身子給李副廠長,
換來這一個月五塊錢到底值不值,
牛姐用胳膊肘碰了秦淮茹一下:“咋就感慨上了呢?回頭找新的班長說一下你的情況,五年的學徒工你硬生生地干了七八年,再不漲也說不過去了。”
秦淮茹勉強地笑了笑:“牛姐,謝謝你這么多年幫助我,我中午的時候就找新來的班長。”
“這就對了嘛!你還跟我客氣上了,先干活吧!”
易衛東下午后直接來到家屬院秦師父家里,
秦夏月掀看門簾見是易衛東進來笑道:
“衛東,你快來,我已經把賬給你算好了。”
易衛東進了屋子問道:“買老物件順利嗎?”
秦夏月說道:“嗯,第一處地方還有些緊張,到后面就沒有問題了,很順利地買了六處工藝品商店的老物件。”
說著拉易衛東進了西屋,
從寫字臺的抽屜里拿出一疊工藝品商店開出的單據,
秦夏月也自己羅列了一個表格:
“衛東,花了一千七百三十二塊七毛四,東西和三輪車都在西廂房里面了。”
說完秦夏月想把錢給都給易衛東,
易衛東說道:“小月姐,錢都在你這邊,我再給你補到2千塊錢。”
易衛東又給數了相同的數目后問道:
“小月姐,中午的時候不要節省,要吃好了。”
“嗯,我知道了。”秦夏月不在乎地說道。
易衛東追問道:“你們都吃的什么”
“我們要了兩碗雞蛋湯還有一份酸辣土豆絲還有一些饅頭燒餅。”秦夏月小聲地說道。
易衛東拉起秦夏月微涼的小手,說道:
“秦夏月,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們點一些肉菜,怎么只點了一份土豆絲啊?”
“要不是我堅持那土豆絲牛排都不愿意點呢!”
秦夏月說完才想起來易衛東直接喊自己名字了:
“易衛東,你長本事了,都不喊姐姐了,是不是?”
剛想要動手擰易衛東的耳朵,才發現自己的手被易衛東攥著,
掙脫一下沒有掙開喝道:
“衛東,你給我撒開。”
“小月姐,我的好姐姐,我錯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們嗎?”
易衛東連忙求情道。
秦夏月小臉一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你先給我撒開。”
易衛東很執拗:“姐,你先保證不扭我的耳朵。”
秦夏月把眼一瞪:“您還給我講條件了?”
看著嘿嘿笑的易衛東,秦夏月抬起細腿就要來個狠的,
易衛東連忙把手松開,
向后退去做投降狀:“姐,我錯了,我認罰。”
“真的知道錯了?”秦夏月笑嘻嘻地問道。
易衛東笑道:“姐,我那也是關心你們,在外面不能委屈自己。”
秦夏月笑了笑說道:“行了,我才不打你呢,過來陪我打撲克。”
易衛東上前說道:“姐,你還是打我兩下吧,和你一起打撲克等秦爺爺回來,我還要挨訓。”
易衛東說道:“我先把東西送我那邊院子,好像還有一些零食在那邊呢!”
易衛東可不想和秦夏月玩撲克,
回頭被秦師父捉個正著,
免不了要挨一頓訓。
易衛東往自己東屋的炕頭柜里放了一些瓜子花生,
這先把秦夏月騙過去再說。
秦夏月一臉的不相信:“上次好像是沒有了啊!”
“我昨天帶來的,殺完豬我就走了,忘記和你說了。”
“也好,到你屋玩一會也行。”
易衛東舒了一口氣,只要不和秦夏月打牌就行,
再說了兩個人也不能玩爭上游,
難道要一起玩鉤子釣魚嗎?
那還不如喊牛排來玩爭上游,打八張呢!
易衛東出了房間到西邊房間里推了三輪車,
買來的瓷器盤子花盆,字畫,擺件等秦夏月還仔細地用一些報紙包著,
還用小紙條寫上名字,可以和清單一一對應,
易衛東贊道:“小月姐,你真仔細。”
秦夏月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有什么,回來要是對不上賬你還不把我吃了啊!”
易衛東點頭道:“那倒是,姐你是喜歡清蒸呢!還是紅燒?”
說完易衛東連忙就推著三輪跑出院子。
“臭衛東,我要打死你!”
秦夏月楞了一下然后張牙舞爪地沖了過來。
一路追殺易衛東進了東屋的火炕上,
在易衛東交出瓜子花生等戰利品后,
秦夏月才放過對易衛東的討伐。
易衛東感嘆道:“小月姐,女孩子不要這么暴力,長大了回嫁不出去的。”
“臭衛東,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你今天真是皮癢了。”
秦夏月臉頰一紅,
就要再把易衛東就地正法,
此時外,下面傳來田二郎的聲音:
“衛東哥,是你在家嗎?”
易衛東連忙喊道:“是我在家,我們的小月姐也在呢?快進來吧!”
秦夏月瞪著易衛東說道:“臭衛東,你給我等著。”
易衛東笑嘻嘻的抓一把瓜子:“小月姐最疼我我,怎么舍得下手呢!”
片刻后田二郎進了屋子沒有感到熱度,問道:
“小月姐,衛東哥,怎么沒有燒火炕?”
“我晚上要回去,不在這么住的,只是過來拿瓜子花生。”
易衛東把托盤往田二郎手里一塞:
“二郎,有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