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問道：“宋姐，要是計劃外的物資怎么采購？”
宋姐說道：“還是以這個玻璃為例，這不是要一百塊玻璃嗎？可以買一張計劃里的玻璃開出票據，即使其他的沒有票，我們回來全部按照這個票據的價格進行計算。”
原來還可以這樣，只要有個票據例子，
都可以直接這么計算了。
這對其他人什么樣什么問題，
對于易衛東來說，
就是老鼠掉進米缸里了，
買一部分開個票，
其他的都從空間里復制，
魚目混珠誰也不知道易衛東從中摻雜了自己的復制品。
宋春芳上午已經解釋過了，
關于計劃外的物資各個單位都有，一般都是和計劃內的同價出售，
只是多數要兌換其他物資，
很少是直接賣了換錢的，
而且這個上級單位一般不查這個計劃外物資，
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查實了，下次來打秋風，單位拿不出來好東西招待了。
最后宋春芳說道：“衛東，加油，你先找陳科報備一下，申請資金。”
“謝謝你，宋姐。”
易衛東敲響了內門，允許后走進陳科的辦公室。
“陳科，我想拿這個玻璃的采購試一試。”
“衛東，不錯嘛!上班第一天就開始采購了。”
陳科說著翻開采購清單，找到采購玻璃那一欄，
用鉛筆在后面做了一個三角形標記道：
“這個是一張玻璃是兩塊三毛七，我先給你兩百四十元錢，回頭多退少補，要是對方要交換物資你就先回來找宋春芳，讓她給你走手續，明白了嗎？”
“好的，我知道了。”
陳科開了一張條子，還要到采購科的財務室去領現金，
陳科叮囑道：
“對了衛東，忘記和你說了，以后弄到牲口都要送到我們采購科來，然后再劃撥給食堂，明白了嗎？”
“知道了，我是采購科的人了，當然要送科室來。”
易衛東答道。
易衛東猜測，難道是采購科看中那些豬肉了？
想要扣下來一些當做福利？
或許有這個可能，
也不再多想，過兩天殺頭毛驢送過來就知道了。
出了辦公室到財務室領了現金和工業卷，
拿著宋春芳給的賣玻璃的地址離開了紅星軋鋼廠。
采購的時候可以自己用車拉，
也可以花錢雇傭板車或者毛驢車給送。
易衛東要自己復制玻璃，只能選擇自己拉貨了。
過了護城河進了內城，直奔紙條上的地址，
在易衛東亮出工作證后，采購過程極其的順利，
交談中知道整個軋鋼廠的玻璃都是從這里采購的，
開票的時候開票員問道：
“這次要多少塊玻璃？”
中午前已經介紹過了，最近冬天需求量大，
要是超過二十塊玻璃就要用東西換計劃外的了，
易衛東也不想折騰，說道：
“開二十塊玻璃就行，足夠我們日常使用了。”
開票員有些失望地說道：
“只要二十塊啊，還想著換一些東西呢！”
易衛東笑道：
“我們軋鋼廠都是生產鋼管，你們也不需要啊！”
“說的也是，我們需要棉服，你們也沒有。”
易衛東笑了笑沒法接腔說話，
棉服自己沒有原料，沒法復制的。
易衛東道謝后，付了錢和工業卷。
玻璃要的多，還送了一個三角木架，然后兩邊各放十張玻璃，
易衛東先找一個沒有人的胡同把玻璃收起來，
好在一路小心翼翼沒有把玻璃磕壞了。
連車帶人一起閃進空間里，
復制出一百多張玻璃出來，
重新放出三輪車和十張玻璃出來，
一路回到四合院，
把車子停在院外，進了后院先給老太太問好，
再對婁曉娥說道：
“小娥姐，我買了十塊大玻璃，你幫我抬一下。”
這時候正是上班的時間，
院里不是小孩就是大媽了，
只能找婁曉娥幫助了。
婁曉娥哦了一聲說道：“買大玻璃？買那個干什么？”
易衛東邊走邊說道：“這不是冬天了嗎？我打算在我哥前面這抄手游廊封了小的玻璃房，冬天在這曬個太陽，還沒有風吹雨打。”
“你要把這走廊封在在玻璃里？”婁曉娥不相信地問道。
“是啊！你想一想曬個太陽，還沒有寒風吹著，可以暖和一天。”
“哎呀，這真好，到時候我天天推著老太太來嗮太陽。”婁曉娥明白了好處后，興奮地說道。
出了院子，兩人合力把玻璃一張一張地先送到倒座房里，
婁曉娥最后說道：“衛東，這嫁妝我看著心煩，你幫我拉到信托商店賣了吧。”
婁曉娥這婚都離了，也不想再看這些嫁妝了，
免得引起各種回憶，賣了也好，省的看了心煩。
易衛東道：“好的，小娥姐，回頭我抽空給賣了。”
易衛東送走婁曉娥，剛把爐子收拾一下，一大媽進來說道：
“衛東，正好你早回來，幫大媽拉糧食去。”
“好的，大媽。”
易衛東家的糧食白菜都買過了，
今天只要幫大媽跑一圈搬東西就成。
買了這個月的糧食，副食，最后再搬了幾十顆白菜，還有一些蘿卜，
回到四合院都歸置好，
三輪車就被三大媽借走了，
易衛東在爐子上燉了一鍋大骨湯，
旁邊烤了幾個紅薯，
何雨水倒是先回家來了，
進屋就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說道：
“衛東，你兩門功課都考了99分？老師還想讓你去上學？”
易衛東笑道：“怎么了姐？誰告訴你的？”
“我進門的時候遇到三大爺家的四妮了，我這才知道你的考試分數。”
何雨水解下毛巾手套等零件道。
看來何雨水馬上就是一番長篇大論，勸說易衛東去上學了，
果然是這樣，何雨水拉過來一個椅子坐在爐邊，
陪著易衛東一同烤火，一邊勸說還是上學好，
終于等何雨水說的口干舌燥，喝上茶水，
易衛東又把大院里最近的事情說了，
講到傻柱愿意幫助一大爺養老的時候，
何雨水還是十分意外的，說道：
“我哥能有那個腦子嗎？竟然知道要給聾老太太和大爺大媽養老？怪不得剛才一大媽對我很熱情地噓寒問暖。”
“姐，你不反對嗎？”易衛東問道。
“我反對干什么？哥和我就是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帶大的，我哥給老太太和大爺大媽養老也是應該的。”
既然何雨水這邊沒有問題，
易衛東也就放心了。
易衛東下面一句話讓何雨水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