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故作生氣地說道:
“你看你,又來了,我們在說傻柱和對象吹了的事情,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賈張氏日常警告結束,緩和了語氣說道:
“淮茹,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被傻柱知道你在給他下絆子,要不然什么都撈不到了。”
秦淮茹心中一顫,不由地心虛了起來,
昨天那詭異的動靜,
應該是遇到野貓了吧!
真要是被人撞見,
秦淮茹都不敢想象自己被掛一雙破鞋游街的樣子,
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不讓許大茂滿足,
自己和一家老小五張嘴又怎么吃飯呢!
該死的許大茂要求多,
哪有傻柱好糊弄,偶爾拉一下手就行了。
秦淮茹埋怨道:“你這不許,那不許,我能有什么辦法?”
賈張氏把眼一瞪,滿臉怒氣地說道:
“我不許什么了?你真想要改嫁?”
“誰說改嫁的事情了?前些日子我堂妹秦京茹寫信說讓我給介紹對象,我要說給傻柱,你都不愿意。”
秦淮茹回應道。
賈張氏聞言又緩和起來,暗自想了一會,猶豫地說道:
“傻柱要是和秦京茹成了,我看傻柱也很難再幫助我們,秦京茹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秦淮茹聽到婆婆這么說秦京茹,也有些生氣,
那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堂妹,
托自己在城里給找個婆家,
就先想到把秦京茹說給傻柱,
這樣和傻柱是親戚了,自己略施手段,
傻柱的東西還不是和自己家的一樣?
可惡的婆婆就是不愿意。
“秦京茹嫁給傻柱,我們不管怎么樣都還是親戚,傻柱要是和別人結婚了,要是娶到一個又拐又摳的,我們啊!就連一點菜湯都撈不到了。你慢慢地想一想吧!”
秦淮茹說完就起身去做飯了。
賈張氏也著急了,想到傻柱和別的女人結婚,
到時候傻柱再幫助賈家,
人家的媳婦又會愿意嗎?
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會把肉送人,
至于借錢不還更是別想了,
要是秦京茹嫁給傻柱,
這兩家至少還是親戚,
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總比外人要強一些吧!
想到這里,賈張氏開口說到:
“淮茹,你和京茹說一聲,讓她有空的時候來一趟,到時候和傻柱見個面。”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菜刀,轉過來笑道:
“這么說您同意把秦京茹說給傻柱了?”
賈張氏嘆氣道:
“我再不同意,傻柱和別人結婚了,還不如把秦京茹說給傻柱呢,能和傻柱做親戚,也斷了你的念頭。”
“你看你,又來了,我要是有那心思,還能上桿子地把秦京茹許給傻柱?”
秦淮茹擦干雙手道:
“我去通知傻柱。”
賈張氏看秦淮茹跑出去,自言自語道:
“誰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推開傻柱的屋子,
看到傻柱正歪在床上飯也沒有做,
問道:“傻柱,怎么衛東沒有給你做飯?”
傻柱轉過來看著秦淮茹說道:“衛東在雨水屋,沒有過來。”
“這衛東怎么回事?在家一天了,連飯也不做,也越來越懶了。”
秦淮茹在傻柱面前日常地挑著錯兒,
接著說道:“不就是柳小鳳把和你吹了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快起來,姐姐給您帶來一個好消息。”
傻柱無精打采地說道: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還能給我送個媳婦不成。”
秦淮茹笑道:“這還真的要送你一個媳婦,我老家的堂妹秦京茹你知道吧?”
“知道啊,上次你要把秦京茹說給我,你家老太太不是不愿意嗎?”
秦淮茹把圓桌上的飯盒打開,埋怨道:
“好你個傻柱,天天就知道給我帶骨頭,這有紅燒肉了你不給我了?”
傻柱連忙說道:
“這是聾老太太說想吃肥肉了,我這是準備給老太太的。”
秦淮茹聽到說是給老太太的,不禁一陣心酸,
難道這老太太在傻柱心里比自己還重要?
搖了搖頭把這想法甩出去,說道:
“剛才我家老太太同意把秦京茹說給你了。”
傻柱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不相信都問道:
“秦姐,你是說老太太愿意把秦京茹說給我了?”
秦淮茹掂著手中的飯盒說道:
“當然了,你姐姐我勸了好久,嘴唇都磨破了,老太太才松口答應下來。”
“哎呀,我的親姐姐,趕緊坐,我給您倒水。”
傻柱瞬間忙活起來,
先生讓秦淮茹坐下來,
又是倒了一杯熱水遞給秦淮茹,問道:
“我的親姐姐,你給我說一說是咋回事?”
秦淮茹慢悠悠地喝完熱茶,用一副十分著急的表情說道:
“你這不是和柳小鳳吹了嗎?我真替你著急啊,這么棒的小伙子竟然被柳小鳳的爹說顯老,真是瞎了他的老狗眼。”
“是啊!太不像話了,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唄,還說我顯老,什么人啊真是的。”傻柱插嘴說道。
秦淮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傻柱一眼,接著說道:
“既然和柳小鳳的事情黃了,我就跟我婆婆說讓秦京茹來和你見面,開始不同意,我勸了好久,最后婆婆才勉強同意,這剛答應下來,我就過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
“哎呀我的親姐姐,這太好了,什么時候安排我們見面啊!”
傻柱高興地問道。
“你著什么急啊,我這剛和婆婆說了,明天我寫信回去問一問,等秦京茹有空了再安排你們見面。”
“你這是要抓緊時間問,明天一定要給寫信啊,千萬不要忘記哦!”
傻柱連忙叮囑道。
“你就放心吧,不會給你忘記這件事情的。”
秦淮茹嘆氣道:“只是今天晚上三個孩子只能吃白菜幫子了。”
傻柱笑道:“姐姐,快把這飯盒拿走,給三個孩子添口菜。”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啊!這個可是你給老太太準備的。”
秦淮茹手里端著的飯盒一直都沒有放下,
聽到這飯盒里的紅燒肉終于是自己的了,
白皙的俏臉上露出了嬌艷的笑容,
傻柱盯著眼前的顏容都看呆了,
秦淮茹得意地用杏眼一瞪,嗔道:
“傻柱,想什么呢?”
傻柱撓了撓頭,傻笑道:
“我發現姐姐真好看。”
“死相,看十多年了還沒有看夠啊!”
秦淮茹心中無比的得意與自豪,
稍微流露出一點風情,
就可以把傻柱迷的神魂顛倒,
只是那個易衛東為啥是油鹽不進呢?
傻柱把秦淮茹送走,
關上房門自己傻傻地樂呵了半天,
方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飯,
起身出來推開雨水的屋門,
看到易衛東歪在床上看著小說,笑道:
“衛東,走到后面做飯了!”
易衛東看著滿面笑容的傻柱,
這昨天和柳小鳳的婚事黃了,
這過了一天,怎么還這么高興了?
傻柱不會是這么沒心沒肺吧!
易衛東說道:
“哥,我感冒了,我就不過去了,中午我姐做的菜還剩一些,夠我自己吃的了。”
“感冒了?沒有發燒吧?”
傻柱關心地問道。
走上前摸了一下易衛東的額頭,
發現沒有起熱,才放下心來。
易衛東道:“早上起熱后我吃過撲熱息痛了,一下午都沒有起熱。”
“沒有發熱就好。”
傻柱又道櫥柜里看了剩菜還有許多,
足夠易衛東吃的了,
點頭說道:“要不要我給熱一下?”
“不用了,我待會再吃。”
傻柱也不勉強,叮囑了兩句就起身上后院了。
易衛東臨睡前有吃了感冒藥,
好在夜里沒有再起熱,
早上起來感冒也好多了,
看來還要堅持鍛煉身體,只是吹了一會的涼風,
這就感冒了,
早起從空間中取出熱氣騰騰的稀飯,
一個水煮雞蛋,一籠肉包子,
簡單地吃過后,練了兩套長拳,
坐在傻柱門前曬著初升的太陽。
等傻柱吃過早飯,
騎上三輪帶上易衛東上班,
易衛東才想起問道:
“哥,這兩天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怎么這么高興?”
“沒有什么,就是昨天晚上,你秦姐說要把她堂妹秦京茹介紹給我。”
傻柱高興地說道。
這怎么這么快了?
何雨水和易衛東還想去查兩人八字不合的事情,
這轉眼秦淮茹就要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了,
易衛東突然再去查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
傻柱的注意力這已經被秦京茹給吸引走了。
“哥,你之前是不是見過秦京茹?”
傻柱答道:“好幾年前見過一次,秦京茹那時候還是小女孩呢!”
易衛東不禁說道:“哥,小女孩你也下的去手啊!”
“瞎說什么呢,現在秦京茹都十八九歲了,早就成年了。”
易衛東撇了撇嘴,
那秦京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心想嫁到城里吃上計劃糧,
還不是一個老實本分的,
被許大茂幾句好話就勾搭走了,
被騙了身子后,
又被許大茂踹了,
還是傻柱出了主意,
到醫院里開了一個懷孕的假證明,
才和許大茂順利地結婚。
不過這時候許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四合院都知道了,
許大茂要是不再勾搭到秦京茹,
秦京茹嫁給傻柱,
反而是易衛東不愿意看到的了,
易衛東撓了撓頭,這可怎么辦呢?
到時候傻柱成了秦淮茹的妹夫,
還別說,總比娶秦淮茹強的多吧,
易衛東只能這樣先安慰自己。
總不能易衛東自己去破壞傻柱的相親吧!
到了紅星軋鋼廠的食堂,
易衛東又開始了切菜的生涯,
沒有多久,范主任進來看到易衛東來上班,
把易衛東招呼到辦公室后,說道:
“衛東,我和廠領導商量了一下,可以先給你計劃外600斤的鋼條,這是你要用牲口換的,能不能做到?”
沒有想到廠里真的會換,
易衛東都打算自己用鋼條復制后,
弄給王志國了呢。
連忙說道:“放心吧!范主任,我一準能弄來肥豬和毛驢。”
范主任遞過一個條子道:“自己去倉庫提貨就行了。”
等易衛東把條子收好,又問道:
“衛東,你問一問能不能用鋼條換一些樓板來,楊廠長和一些領導決定要是能換來樓板,我們廠里再蓋一棟家屬樓。”
易衛東被嚇了一跳,
想不到軋鋼廠也想蓋家屬樓,
真是奇怪了,
怎么拿到計劃外的樓板都是想蓋家屬樓呢?
“范主任,這是要換多少?我自己就能直接決定嗎?”
范主任笑道:“衛東,你或許對我們廠子的產品不了解,弄一些計劃外的鋼條都是很簡單的事情,你只要記住,他們要多少鋼條,我們都讓他們抵樓板就成,你只是個臨時采購員,你出面就很合適,不成也沒有什么損失。”
什么叫只是臨時采購員,
出面就合適了,
這不會是被當槍使了吧!
“他們要多少就給多少?”
“放心吧,你先去問一下就行,給他們多少鋼條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想一想吹牛誰不會說,
鋼條在自己手里,就是主動權在手了,
給一些鋼條換一些樓板來,
易衛東只是一個牽線搭橋的作用,
估計后續就沒有易衛東的事情了,
兩邊自是有人去處理如何交接物資。
這些易衛東是放心了,說道:
“好的,我一會就寫信說一聲。”
范主任又加了一句道:“衛東,你這次要辦成了這件事情,你這臨時工的牌子就能摘掉了。”
易衛東連忙欣喜道:“這太好了,我一定把這次任務給圓滿完成了。”
易衛東現在拿的是臨時工的工資,
一個月是二十一塊八毛四,
轉正后,還要看是怎么定級的,
也就是30塊錢左右。
說實話,這點工資易衛東是看不上眼的,
不過有正式職工的名義,
說出去也好聽不是嗎?
“要是轉正了我還是食堂的采購員嗎?”
范主任笑道:“這就沉不住氣啦?你當然還是負責牲口的采購,只不過人事要歸到采購科,這食堂也沒有你辦公的地方。”
還是要繼續給食堂采購肉食,
除了要到采購科上班,
和現在沒有什么變化就成,
易衛東對現在的工作很滿意,
沒有一點拘束,
想來就來,
不高興就可以天天出去玩,
偶爾給弄頭肥豬來就行了。
易衛東從辦公室里出來,
菜也不切了,
騎上三輪上到紅星公社的郵局里,
從挎包里拿出鋼筆信紙,
給王志國寫了一封信,
告訴王志國先給送600斤的鋼條,
等回信后就給送去。
這時候寄平信是8分錢,
慢就不說了還容易丟,
易衛東花了兩毛錢給寄的掛號信,
掛號信還好一些,
需要找本人簽字才給派送,
不像是平信,到農村直接放在大隊里,
根本都不通知本人來取。
寄過信易衛東又回到食堂切菜,
中午還要混一頓飯菜呢!
下午上班的時候,易衛東對已經傻柱說道:
“哥,七號庫房在哪里?”
傻柱聽到打聽7號倉庫,奇怪地問道:
“你打聽7號倉庫干什么?”
易衛東拿出范主任給的條子,對傻柱說道:
“我要去領600斤的鋼條。”
傻柱接過來,展開后確實是7號倉庫的提貨單,
說道:“出去再說。”
兩人出了后廚,易衛東推著三輪車問道:
“怎么了?7號倉庫還有什么秘密嗎?”
傻柱笑了笑說道:
“秘密倒不至于,7號倉庫里都是計劃外的物資,所以沒有標名字,你才來不知道罷了。”
軋鋼廠到底是家大業大,
計劃外的物資都都要單獨用一個倉庫了。
傻柱帶著易衛東來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倉庫外,
外墻上也任何的標志,
只有嚴禁煙火等口號。
傻柱說道:“這里都是計劃外物資存放的倉庫,也就是你說的7號倉庫。進去喊張大叔。”
傻柱說完敲開大門旁邊的一個單扇小門,
易衛東跟著進去后,
把手中的條子借給倉庫管理員,
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叔,
管理員張大叔接過條子,問道:
“你是新來的采購?采購科沒有進新人啊?”
易衛東答道:“我是食堂的采購員,現在還不屬于采購科。”
倉庫管理員道:“好好干,你要是能把這倉庫的多換一些東西回來,也能進采購科了。”
易衛東從中也聽出了一絲的羨慕,
這采購科的人就這樣吃香嗎?
易衛東掏出包三毛五的大前門拆開后,
給大叔一支,剩下的那支轉手交給傻柱,
順手把煙放在木桌上,
給兩人點煙后,
“張大叔,這采購科工資高嗎?”
“你想什么呢!工資都三十多塊錢,可是待遇好啊!”
張大叔瞥一眼桌上的大前門,
暗道:小小年紀就做的如此自然,
是塊干采購的料。
張大叔接著說道:“最基本的是天天不點名,遲到早退是正常的,出門的各種開支都是可以報銷的。”
這是自然的,要是采購員都天天做辦公室,
才是笑話呢,
這個時候電話很難打,經常斷線,
只能上門去聯系采購。
“最主要的是出遠門都有定額補助,參加一些供銷會還有各種贈品等,好處多了。”
張大叔說著好處,打開倉庫的大門,
易衛東推著三輪跟著進入倉庫里,
各種厚度的鋼板,鋼管,鑄鐵件堆的到處都是,還有一些奇怪的機器,
最里頭還有手扶頭和四輪拖拉機,
還有一個單缸柴油機制作的三輪車,
和后世常見的把發動機放在屁股底下的不一樣,
這個是手工焊制的,發動機在側前方。
“張大叔,我們廠還生產手扶和四輪?”
“你不知道嗎?我們還有幾個分廠,柴油機也生產的。”
張大叔答道。
易衛東看的眼熱不已,
天天蹬三輪多累啊,
這時候汽車是不好搞,即使有,
也不能私人去上牌。
可這三輪車和四輪拖拉機不一樣,
開出去沒有那么打眼,
也能解決自己一次只能拉三頭豬的問題。
是不是把這次樓板的事情談好了,
就和范主任說一下,把三輪車開出去幾天,
自己復制一個也行啊。
上面的發動機都是新的,
以后自己復制后賣給一些公社,
應該可以賣掉吧!
很快就來到一堆鋼條旁,
張大叔說道:
“這個就是三米三樓板里用的鋼條,每一捆是一百斤。”
說完后三人抬了六捆放到三輪車上,
“張大叔,這倉庫里的都可以拿來換物資嗎?”
“當然了,很多是超計劃生產的,直接賣給別的單位影響不好,多數都換物資了。”
“超計劃生產?”易衛東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傻柱說道:“你是不了解,假如說上面定制了100個鑄鐵件的加工,你不能只生產100個啊,要是有兩個不合格的,你還要重新生產兩個嗎?”
這一說就明白了,
后世華夏工廠里都便宜處理的尾貨,
都是多生成出來的,
只是叫法不一樣,
這和大多養豬是一樣的,
總要多養幾頭,
生病死了還有替補的。
只是張大叔說這是超計劃生產,
這個新詞一時沒有想明白。
易衛東和傻柱出了7號倉庫,
和張大叔告別后,
傻柱問道:“你這今天就下鄉嗎?”
易衛東搖頭道:“今天不去,我把這三輪車推家屬院去就行了,等那邊給我寄信我再去。”
“也好,你先送去吧!”
易衛東騎著三輪出了紅星軋鋼廠,
找個沒人的小樹林一鉆,
收起六捆鋼條,
放出一些板栗,一只野雞,
三斤多的狗肉,香菇雨水屋里還有,
今天的晚飯就是香菇燉野雞,
再一個紅燒狗肉,等傻柱炒兩個素菜就齊活了。
回到四合院,
易衛東先是把板栗洗了,
加水在鍋上燉了,
燒開后改用小火,
拿了個盤子裝滿了狗肉,
易衛東出門敲響了一大爺家的房門,
“誰啊,進來吧。”一大媽說道。
“大媽,是我。”
易衛東推門進來后,把盤子放到桌上,說道:
“大媽,我弄了些狗肉,給您送一盤了來。”
一大媽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說道:
“是衛東啊,你看你,弄點肉不容易,怎么還給我送這么多?”
易衛東自己坐下來,笑道:
“大媽,你這都給我做好幾雙鞋子了,我給您弄點肉也是應該的。”
一大媽隔些日子就給易衛東做雙鞋,
易衛東也沒法推辭,都做成了 一大媽笑了笑把狗肉都倒進自己家的小盆里,
回頭把盤子放在易衛東的面前,
看著易衛東越來越喜歡了,
只比棒梗大2歲,為人處世已經有個大人樣了,
懂禮貌,知道分寸,
不像傻柱那樣魯莽,滿意地說道:
“衛東你有這份心意就成了,先攢些錢,以后不用再送了。”
“大媽,沒花什么錢,自己打的野狗。”
這還是之前打的黃狗,平時吃的不多,
空間里還有一些呢!
一大媽看易衛東想要起身離開,說道:
“衛東,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