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諸天從瓶山開始 “嘻嘻…。”
一連串銀鈴似的笑聲后。
“姐姐我這‘七情迷魂香’要用一百個處子的元陰精血,和一百個純情少年的玲瓏心血做主藥,搭配三百六十五種輔藥,煉制四十九日方才成就。”
“好弟弟若是覺得威力不夠,不如留下來跟姐姐一起煉藥如何?”
“我師父乃正道前輩,才不會跟你這無恥妖女同流合污。”余英男大聲道。
魏楓娘眼中露出一縷戾氣。
“牙尖嘴利,待會擒下你,老娘先把你抽魂煉魄。”
“怕你不成。”
余英男更著脖子,毫無畏懼的怒瞪對方。
徐瑞笑著摸了摸小徒弟柔軟的黑發,原本跟小公雞似的,張牙舞爪的余英男,很快變成了溫順的貓咪。
依偎在師父身邊,小臉上透著依戀。
“不值得跟一個將死之人生氣。”
“是,師父。”
魏楓娘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這么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不把老娘放在眼里的人。”
話落一揮手。
一道雪亮的劍光閃電般飛了過來。
速度快如閃電。
徐瑞眉心神目睜開。
一道雷霆閃過。
飛劍與之一碰,直接被擊飛。
宛如激光閃電的雷霆余勢不消,直朝魏楓娘激射而來。
后者心中大驚,沒想到對方的雷霆居然如此厲害。
暗道一聲‘不好’。
連忙丟出一桿魔幡。
轟隆。
雷霆炸裂,強橫的雷光直接把魔幡打成齏粉。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番僧從遠處現出身形,都手一甩。
萬千黑色長針,狂風暴雨般朝徐瑞攢射而來。
“楓娘快退。”
魏楓娘知道不好,連忙退走。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眉心雷目如同大日一般,綻放濃烈藍白色靈光,浩蕩的雷霆,分作兩處,宛如噴發的火山,直朝魏楓娘跟那番僧沖去。
魏楓娘看在眼里,感受到那雷霆的強悍,心中懼怕之下,不再猶豫。
從法袋中取出一塊令牌,勐地一揮。
轟的一聲。
云氣滾動,雷聲震天。
眨眼間,周圍景色大變。
入目所見,周圍一片昏黃。
無窮無盡的黃沙卷著大浪砸了過來。
“陣法嗎。”
徐瑞張口一吐。
一口昏黃色的濁流從口中飛出,而后急速放大,一個呼吸不到,便已經有百丈高下。
狂暴的龍卷風,卷起滾滾黃沙,飛星激電,激蕩如雷,偌大的聲勢,驚天動地。
而且這龍卷風還在飛快壯大。
徐瑞帶著余英男飛入風卷中心,駕馭著它直朝外面沖去。
這風喚做三味神風,是天魂法身徐不周的三大本命神通,催動開來,威力絕大。
當初在四門山小試鋒芒,直接卷走了半座山。
這次完全催動開來,更是攪得整個陣法都震動開來。
站在青螺峪魔宮中,魏楓娘和番僧布魯音加,看著水鏡中滾滾颶風,心中震撼之余臉色難看。
“楓娘,這‘八門金鎖陣’怕是難以鎮住這廝,咱們還需早做打算。”
魏楓娘臉色難看,好不容易站住青螺峪這座靈地,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放棄。
“先不著急,我不信他能破開陣法。”
揮動手中金牌。
陣法立生感應。
乾坤巽震,坎離艮兌,八卦轉輪。
滾滾黃沙瞬間變成了滔滔大水。
水流很快被三味神風卷了進來,但沾染了黃沙后,瞬間變得沉重萬分,再想維持這么大的龍卷神風,變得格外困難。
“到也聰明,不過我可不止這點本事。”
徐瑞心中一動。
一雙數丈長,青紫神光纏繞的羽翼從在背后綻放。
風雷纏繞下,羽翼顯得格外不凡。
徐瑞心中一動。
風雷翅仿佛吹氣球般膨脹起來。
勐地一扇。
原本有些遲滯的三味神風仿佛吃了十全大補丸,瘋狂的膨脹起來,眨眼間變成了數百丈。
狂暴的颶風毀天滅地般朝周圍壓去。
魏楓娘死死抓著手里的金牌。
那怕她用盡全力,后者仍然激烈跳動,而且還在不斷增強。
布魯音加連忙上前幫忙,兩人全力壓制。
金牌跳動的幅度緩緩平復下來。
徐瑞感受著越發磅礴的大水,心中略有些驚訝。
“看來這陣法還真有幾分不凡,不過到此為止了。”
伸手一抓,一條空間通道浮現。
一把紫色劍鞘的連翹長劍從中飛了出來。
握劍在手。
眉心神目睜開,看準了魏楓娘和那番僧的位置。
拔劍出鞘。
宛如一汪秋水的劍刃出現在面前。
同時,一股強橫到難以想象的劍意沖天而起。
“這是…?”
魏楓娘、布魯音加臉色大變。
一股無法想象的絕大危險驟然襲來。
二人都是修煉數百年的散仙,經驗豐富。
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就在這時,一道恢弘而恐怖的劍光,穿透了陣法,噼開了魔宮,頃刻間到了兩人身畔。
護體神光和法器,在這兇戾的劍光面前,如同豆腐一般,被一切而破。
劍光來的快,去得也快。
魏楓娘、布魯音加的神色瞬間呆滯。
絲絲縷縷的血跡從眉心滲出。
下一刻。
頭顱裂開,尸體撲倒在地。
轟隆。
一聲大震。
先前的金牌被直接震碎。
徐瑞手持誅仙劍,帶著余英男飛了進來。
看著肉身元神全部被斬殺的兩人。
“可惜了。”
徐瑞心道。
他原本還想著搜魂一番,把兩人修煉的功法弄到手。
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那番僧布魯音加的法袋中沒什么值得一看的東西。
打開魏楓娘的法袋。
眼睛一亮,伸手一招。
一個一尺四寸長,尺寸寬,厚約七指的玉盒出現在面前。
感受著上面玄妙的道門禁制,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他的目的。
廣成天書下冊。
隨手一揮,布魯音加和魏楓娘的尸身消失不見。
他也多了兩個洗髓點。
“出來吧?”
徐瑞轉過身,朝一旁的大殿看去。
時間不長,一個身穿粗布短衫,手腳粗大的青年,從柱子后面走了出來。
看到徐瑞,連忙跪倒。
“仙師饒命,我只是魏楓娘抓來復雜魔宮掃撒的仆役,并未修煉魔功,也未成害一人,還請仙師明察。”
徐瑞點了點頭,他眉心神目可以清晰看到,這人體內確實沒有魔氣,反而道氣昂然,顯然是玄門路數。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狄鎩。”
“狄鎩?”徐瑞伸手一指。
狄鎩瞬間感覺一股無形之力籠罩己身,全身上下難以動彈。
很快,一股力量涌入體內。
眼前一黑,已經昏了過去。
一股股記憶從對方神魂中涌來。
就在觸及到對方心法的時候,一青一紫兩道劍光如同從天而降的長虹,直朝徐瑞神魂殺來。
還沒等碰觸他的神魂,便被金手指滅殺。
“峨眉派的紫青雙劍嗎?還真是厲害。”
他沒再去窺探峨眉派的‘少清劍訣’,把剩下的記憶看完后,隨手一揮,解了自己的法術。
狄鎩很快清醒過來。
連忙摸了摸自己身上,一切零件都在。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你走吧。”
狄鎩不敢怠慢,連忙離開了大殿。
“師父,真的要放過他?”余英男問道。
徐瑞點了點頭。
這個峨眉派放在青螺峪的暗子真名并非狄鎩,而是魏荃,匪號‘陸地金龍’。
父親是蜀南俠盜魏達,母親便是岷山三女之中排行第二的賽飛瓊熊曼娘。
半甲子前,兩人到鼎湖峰謀取廣成子天書,卻被魏楓娘搶占了先機,斬殺妖龍,卻沒見到天書。
離開之后,因緣巧合,天書被被兩人撿到。在離開鼎湖峰的時候,魏楓娘去而復返,將熊曼娘打傷,把天書奪了回來。
魏荃出生后,為報母仇,拜入白水觀雷去惡門下。
這雷去惡是峨眉派羅浮七仙‘坎離真人’許元通的弟子,限于資質,修為不高。也沒本事給魏荃報仇。
峨眉的人更不會為一個沒什么存在感的三代門人出頭。
無奈之下,魏荃改名換姓到這青螺峪里潛伏下來,就是為了殺死魏楓娘,替母報仇后再把天書盜回去。
如果沒有徐瑞插手,直到窮神凌渾開辟雪山派,魏楓娘伏誅后,他才真正得了仙緣。
得以拜在凌渾門下。
帶著余英男把這青螺峪魔宮徹底搜羅了一遍后,師徒兩人才離開。
回到空明法界修煉室。
吩咐余英男自行修煉后,把先前拿到的玉盒放在手中。
很容易打開了第一層。
數片薄如蟬翼卻堅固無比的玉板出現在面前。
神識浸入其中,巨量的文字映入心底。
上面記載的都是旁門法術。
共計有術法、丹方、陣法、煉器之法在內,一百三十七門。
徐瑞簡單瀏覽一番后,便收入自己的藏經閣。
再看玉盒。
輕輕一彈。
仿佛鐘磬輕鳴,清脆悅耳。
澹澹的青色靈光彌漫開來,一枚枚細碎的靈紋仿佛躍動的精靈在靈光中滾動。
金手指顯化。
“太乙紫薇鎮元神封,五品下等。”
“這可真是巧了。”
當初在鬼吹燈靈界昆侖山,廣成子封印蜃龍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封印。
這么多年下來,他早就參悟透徹了。
“同樣的封印手法,難道兩個世界的廣成子是一個人?”
搖了搖頭,這樣的隱秘還不是現在的他可以窺探。
不過這樣也好,省了他不少功夫。
雙手結印,一道道靈光融入。
片刻后。
“太乙紫薇,敕!”
一聲頓喝。
‘卡’的一聲,盒子上的青色靈光崩散。
打開第二層,一根古意盎然的金紅色玉尺,一枚瓷瓶出現在眼中。
揮手取過來。
金手指顯化。
“九天元陽尺,五品中等。”
“聚魄煉形丹,六品上等。”
這兩件寶物早在預料之中,簡單看了兩眼后,便收了起來。
打開第三層后,一冊金書映入眼簾。
展開后足有一米多長的金書中全是蝌蚪文。
徐瑞對蝌蚪文并不陌生。
說起來還要多虧現世修煉者協會,有國家背書,用超級計算機分析,蝌蚪文的奧秘早就被破解了。
徐瑞看完后,眉頭皺了起來。
這天書下冊記載了煉器方法和丹方,并非他以為的修煉之法。
“天遁鏡、九天元陽尺、雌雄劍、乾靈金燈、崆峒印、五丁神斧…。”
十幾種法器祭練方法映入眼簾,每一種煉器方法,都是能直達仙器,甚至更上一層的存在。
丹方有三十七種,匯集了療傷、祛魔、養神、煉法幾乎所有方面。
而且由低到高,成了體系。
毫無疑問,這是完成的傳承。
而那些法器應該對應著中冊的法術,而上冊則是廣成天書的總綱,也就是修煉之法。
按照書中所寫,上冊在窮神凌渾手中,而中冊在嵩山二老手里。
中冊的法術雖然有興趣,但他不想搭理朱梅和白谷逸。
“最關鍵的還是上冊,而且凌花子現在應該已經得到了中冊。”
如果缺失了中冊,道統不全的話,凌渾也不會在青螺峪建立雪山派。
“看來要跑一趟岷山白犀潭了。”
把所得天書參悟一番后,再來到青螺峪,已經是一個月后。
“咦?”
看著下方重新被陣法籠罩的青螺峪,徐瑞目露驚訝。
這才一個月,青螺峪居然又有了主人?
睜開神目一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幾十個喇嘛出現在眼前。
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為首的兩個最厲害,已經是元神后期。
看他們身上煞氣逼人的樣子,就知道禍害了不少人。
屈指一彈,兩條空間通道打開,兩道神光飛了進去。
跨過數百丈距離后,來到兩個喇嘛身后,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融入肉身。
拘魂印控制兩人的神魂后,迅速搜魂。
“原來是這兩人。”
徐瑞恍然。
這兩個喇嘛,一個叫梵拿加音二,一個叫喀音沙布,原本是青螺峪的主人,后來被魏楓娘趕走。
不過魏楓娘也沒有趕盡殺絕,只是把他們驅趕到離此不遠的‘清遠寺’看大門。
不管誰要進犯青螺峪,都會先從他們那走。
當然,像徐瑞這種直接用空間之法繞過八門金鎖陣,闖入青螺峪的是異數。
正因為離得近,這兩個番僧才能察覺到青螺峪的異動。
當魏楓娘身死后,他們沒敢立即回來。
過了半個月,仍然不見異樣后,才從清遠寺搬了回來。
不過他們不走運,徐瑞并沒有走。
“既然是惡人,那就不能留了。”
心中一動,拘魂印吞噬神魂,兩僧瞬間身死。
金手指煉化,0.8個洗髓點入賬。
剩下的僧人中,為惡的打殺,剩下的徐瑞就不管了。
做完了這些,縱起遁光朝岷山趕去。
不過還沒飛出五百里,便被一層覆壓百里的魔火擋住了去路。
徐瑞停下遁光,睜開眉心神目一看。
滾滾魔火中央,現出一個十一、二歲的童子。
一張紅臉圓如滿月,濃眉立目,大鼻闊口,穿一件短衫,赤著一雙紅腳。
粗短的脖頸上掛著兩串紙錢,外加一串骷髏骨念珠。
一手執著一面金幢,一手執著一個五老錘。
錘頭是五個骷髏攢在一起,錘柄約有四尺,滿身紅云煙霧圍繞。
其氣息非凡,赫然已經成就地仙法力。
“看這個裝扮,應該是東方魔教教主‘五鬼天王’尚和陽。”
在重重魔火圍繞下,是一座萬年寒冰所化的冰谷,冰谷右側的山洞中,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眉目冷峻的女子盤膝打坐。
其頭頂,一枚碗口大的湛藍色珠子懸浮。
隔著上千里,徐瑞都能感覺到這珠子上彌漫開來的強烈寒意。
“鄧八姑,雪魄珠。”
明白兩人的身份后,徐瑞恍然。
億萬年冰雪精英所化的雪魄珠,乃是寒冰至寶,對天下仙火魔火有巨大的克制作用。
而五鬼天王尚和陽是修煉和御使魔火的大行家,當然不希望有這么一個克星在。
“鄧八姑,交出雪魄珠,否則今日便讓你嘗嘗魔火焚身的味道。”
“尚和陽,枉你也是一派教主,居然趁人之危。”鄧八姑冷聲道。
“嘿嘿,我又不是那些自詡正教的偽君子,當然是趁你走火入魔,下身無法動彈的機會,抓緊把你除去。”
鄧八姑聽在耳中,心中不由絕望起來。
她原本的實力就不如尚和陽,現在無法動彈,十成本事去了一半,就更不是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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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不由后悔起來,不該貪求雪魄珠至寶,否則也不至于走火入魔了。
“鄧八姑,你交還是不交?”
鄧八姑也不說話,她很清楚魔教的秉性,就算自己把雪魄珠交出去,尚和陽還是會殺了她。
“好好好,敬酒不支持罰酒。”
“給我死來。”
一揮手中白骨鎖心錘。
五個巨大的骷髏頭閃電般飛了過來。
口鼻中噴出無量魔火,碧綠火焰把整個冰谷都點燃了。
鄧八姑元神催動雪魄珠,死死抵擋火焰灼燒。
就在她將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周圍魔火突然消失。
連忙抬頭看去,不知何時。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頭戴玉冠,腰束金帶,足踏七星如意靴,豐神如玉,仿佛王孫公子的青年男子出現在眼前。
其掌中托著一個灰色瓦罐,身畔現出六七個黑色大洞。
滾滾魔火被蜂擁吞入洞中。
五鬼天王尚和陽連忙收回白骨鎖心錘,看著突兀出現在玄冰谷的人,審視一番后。
“你是誰?居然敢管我的閑事?”
“本尊法號‘神霄’,路過此地,看著冰谷中魔焰沖天,特來一看。”
“既然是路過,那就快走吧,別給自己招惹因果。”
徐不周搖了搖頭。
“我想跟這位女殃神做個買賣,所以不能讓尚教主害了她。”
尚和陽臉色冷了下來。
“說來說去,你還是要根本尊為難。”
徐不周澹澹一笑,“就如教主所說,若是你就此離去,你我之間便無仇怨,也不結因果。”
尚和陽一怒。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手中魔火金幢催開,鋪天蓋地的赤紅色魔焰壓了過去。
那蜂擁而來的架勢,仿佛要焚天煮地一般。
徐不周看在眼里,一拋手中黑神罐。
環繞周身的無數黑色大洞,瞬間化合為一。
驚人的吞噬力,強盛了無數倍。
那魔火還未接近徐瑞身畔十丈,便消失不見。
尚和陽神色凝重的看著半空的灰色罐子。
“這股氣息絕對是仙器無疑。”
他的白骨鎖心錘和魔火金幢雖然廢了不少心力,耗費他數百年苦功,再加上東方魔教底蘊加持,也只是上等重寶而已。
威力強則強矣,但想要突破這灰色罐子的鯨吞海噬,顯然做不到。
略作猶豫后,把脖頸上的骷髏念珠取了下來。
五方魔教各有根本經。
中央魔教是《九天秘魔玄經》,北方魔教是《十魔經》,南方魔教是《玄牝天魔真解》,西方魔教是《魔神經》。
東方魔教則是《大自在天魔真經》。
凡東方魔教嫡傳,都會祭練大自在天魔為本命神魔。
這魔頭無形無質,刀劍難傷,水火不侵,十分厲害。
除非法力雄厚,而且有純陽至寶或者雷霆至寶,否則很難擋得住。
徐不周雖然主修風雷道,但他可沒打算主動嘗一嘗天魔的味道。
眉心神目看到尚和陽的動作后,先下手為強。
心中一動。
一口通體蒼青色,二龍為鈕的銅鐘從體內飛了出來。
一股絕大的危險瞬間驚動了尚和陽。
當即不再猶豫,勐的把手里的骷髏念珠丟了出去。
一股無形魔氣從念珠中飛了出來。
就在這時。
冬冬冬…。
浩蕩的鐘聲響徹冰谷。
尚和陽早有防備,但鐘聲入耳的剎那,仍然免不了頭昏腦漲,神魂搖搖玉墜。
下等仙器級別的二龍鐘,威力強的不可思議。
那無形無質的大自在天魔也為其所阻。
徐不周不再客氣,眉心神目睜開。
一道煊赫之極的雷光,猶如九天神劍,直朝尚和陽沖去。
眨眼間便到了頭頂。
突然。
一層黑色玄光浮現。
雙方一碰。
猶如針尖對麥芒。
相持片刻后。
掛在脖頸上的一枚銅錢突然炸裂。
牽動著尚和陽的神魂突然清醒過來。
二話不說,催動魔火,閃電般朝遠處亡命逃去。
足足飛出上萬里后,才拍著胸脯松了口氣。
就在他清醒過來的剎那,一股嚇死人的兇戾殺機突兀的籠罩過來。那種感覺,讓他想到當初自己面對四九天劫時的感覺。
太危險了。
“剛才那人是什么來頭?神霄?怎的從未聽過?”
尚和陽苦苦思索半響后,仍然毫無所得。
無奈之下,繼續朝老巢飛去。
他已經決定,日后萬萬不可再招惹那個自稱法號‘神霄’的家伙。
真的會死。
與此同時,還在玄冰谷的徐瑞,也收起了剛剛拿出來的誅仙劍。
但凡尚和陽在停留兩個呼吸。
他這一劍就能斬過去。
到時不管天魔也好,還是那銅錢法器也罷,都要在這劍光下飲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