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是他看的這一眼,讓他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事情,那只甲蟲爬到角落陰影處后原地盤旋一了會,然后突然變化成一位打扮時髦的少婦,那名少婦左右掃視確認沒人注意到她后,便抽出魔杖幻影移形離開了原地。
“嗯?阿尼瑪格斯?”
阿尼瑪格斯作為極為高深的變形術,安度因自然認得,要知道麥格教授就是一名阿尼瑪格斯,但由于這種變形魔法學習條件極為苛刻,一旦失敗就很容易出現不可預知的后果,所以魔法部明令禁止任何巫師私下學習,并且所有阿尼瑪格斯都需要在魔法部登記,他曾經在《每日變形術》期刊上看過,據他所知目前英國魔法界就只有7名注冊的阿尼瑪格斯,而且他記憶中好像沒有甲蟲這樣的動物被登記吧?
略一思索后,安度因又偏頭看了一眼那名阿尼瑪格斯爬出來的地點,那是一處私人住宅,只見門牌上寫著‘埃爾科特’這一個姓氏,然后便沒有其他信息了。
安度因不解的歪了歪腦袋,沒鬧明白這是什么情況。
是非法阿尼瑪格斯小偷?可看她的打扮不像啊。
那就是來抓小三的?
他用力的晃了晃腦袋,這又不關他的事,也不準備多管閑事,于是便將剛剛看見的事情拋到腦后,繼續往三把掃帚酒吧走去。
維倫和薇薇安兩人早已在酒吧里等著他了,甚至還提前為他點了一杯黃油啤酒,安度因就位后,與兩人一起喝著飲料,品嘗著老板的手藝,然后聽薇薇安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談論著魁地奇和她麻將社的八卦。
三人共同度過了一個輕松的周末,安度因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果然偶爾放松一下沒什么壞處。
而到了周一安度因看到新一期的《預言家日報》時,他才知道那天看見的那只甲蟲意味著什么。
前法律執行司高官與霍格沃茨變形課教授不為人知的秘密情史?
“所以說那天我經過的那棟房子居然是麥格教授的家么,那天看見的非法阿尼瑪格斯應該就是寫這篇報道的麗塔·斯基特了,她居然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而且還利用阿尼瑪格斯變形來探聽八卦?還真是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啊。”
看著報紙上的標題,安度因這才知道,原來他們變形課的麥格教授,居然剛剛與前魔法部高官埃爾芬斯通·埃爾科特結婚了,并且一起搬到了霍格莫德居住,埃爾科特是麥格教授以前在魔法部法律執行司工作時的上司,貌似教授在去年夏天接受了埃爾科特的求婚。
報紙上居然還報道了不少關于兩人的隱私,比如說麥格教授在結婚后依然堅持保留了自己的姓氏,埃爾科特為了讓麥格教授每天更方便的去學校工作,還專門在霍格莫德買了一套房子等等。
而且還在報道中對麥格夫妻兩人各種添油加醋,簡直把麥格教授描繪成一個傲嬌的女王形象,而埃爾科特則被寫成一位苦追女神多年的老舔狗。
“挖的夠徹底的啊,這個麗塔·斯基特膽子也真夠大的,就不怕半夜挨悶棍么。”安度因揶揄的揣測著。
雖然他好像無意中發現了這個麗塔·斯基特的秘密,但并不準備暴露出來,將來這個把柄能讓他利用到也說不定。
而這幾天關于麥格教授的八卦也在霍格沃茨里被傳的沸沸揚揚,麥格教授本人因此整天黑著個臉,不管是哪個學院的學生,在變形課上都能察覺到教授的心情并不好,這也難怪,自己家里的隱私不但被人公之于眾,形象也被描繪成冷漠高傲的惡毒女人,反正最近麥格教授是連《預言家日報》都不看了。
這篇報道在一段時間內變成了霍格沃茨所有小巫師間的談資,當然他們可不敢在麥格教授面前提起。
不過安度因除了第一天看到時比較驚訝外,便沒有在多做關注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禁林小屋內的安度因眉頭緊鎖的想著什么,他最近一直在圖書館中查閱各種資料,試圖找到一種測量魔力儲量的辦法,自那天有了靈感后,這個想法便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
“經過測試,魔力輸出是可以測量的,但魔力輸出量跟魔力儲量好像沒有什么直接關聯,所以到底該從哪下手呢?”安度因頭疼的翻看著自己的試驗筆記,嘗試在這團亂麻中找到那跟線頭。
他最近又做了一件煉金道具,可以大致的測試出魔力輸出比,每個小巫師根據自身體質和狀態的不同,每秒能輸出的魔力也有差異,他有想過魔力輸出是否跟自身的儲量有關,但經過測試后發現其中關聯不大,魔力輸出只跟巫師的體質,學習和訓練程度有關聯。
“看來得尋求幫助了,單靠自己的知識儲備想解決這樣的難題還是不行。”
安度因略一思索后做好決定,然后便翻出羊皮紙,準備跟那些符咒學者們交流一下。
自從他的回聲咒論文發表之后,他便引起了不少符咒研究圈和煉金術圈學者的興趣,相互之間也多有書信往來,其中一位甚至與安度因有過一面之緣,那就是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的妻子潘朵拉·洛夫古德。
洛夫古德夫人作為一名符咒學學者,知識儲備相當豐富,加上跟安度因認識,倒是很快便成為了學術上的筆友。
安度因將自己的想法和研究中遇到的困難描繪出來,準備寄給包括博恩斯教授在內的幾位學者筆友,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許從其他的學者那可以收獲一些靈感也說不定。
“順風啊,你最近伙食好像有些太好了,小心高血脂啊,給你個鍛煉身體的機會,這幾封信…”
作為一只貓頭鷹,安度因家的‘順風’屬于比較有個性的那種,每次他想要寄信的時候都得哄好了才干活,這也讓安度因十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