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軍艦 有關購買蘇27的事情,傳得神乎其神,那個瘦得和電線桿子一樣的空軍大校,最讓人關注。
不過,秦濤并不知道這個人的真正來歷,那些三流媒體的潤色之下,這個人的來歷已經是神乎其神了。
有的說是空軍管后勤的,有的說是茅臺酒廠的,有的說是一個無業游民,為了喝酒把家產都給敗光了的那種。
哪怕是前世的秦濤,也不知道這個人真正的來歷,畢竟他是搞船只的,不是搞航空業的。所以,他也只能是去碰運氣了。
想要找能喝酒的人,就需要從酒廠里面找,這也算是一個常識了,由于是去首都,所以,就要去二鍋頭廠子了。
首都的二鍋頭,那可是大名鼎鼎,要說歷史悠久的,首推牛欄山二鍋頭。
牛二作為京酒的代表,已有八百多年的歷史。至于這個名字的來歷,則是京師釀酒師蒸酒時,去第一鍋“酒頭”,棄第三鍋“酒尾”,“掐頭去尾取中段”,唯取第二鍋之貴釀。就得到了一個二鍋頭的名號。
要說后起之秀,則是和共和國同齡的紅星二鍋頭,這種酒口感醇厚辛辣,更加符合北方人的口感,和老毛子那里的酒有幾分相似。
原本聽到秦濤說起二鍋頭,趙玲是有些不滿意的,不過現在,聽到秦濤說起祖國需要自己的胃這種話,趙玲就想到了去年和秦濤去老毛子那里的場景。
于是,趙玲點點頭:“秦工,你說得對。”
“都是家里人,司機小王也不是外人,就別叫得這么生分了。”武勝利說道:“小玲,你單獨和濤子在一起的時候,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以后等你們結婚了,還一口一個秦工的,多見外。相敬如賓,還不如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這個得結婚吧,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秦濤說道。就算是偶爾有過情侶之間的接吻,也沒有到那種程度,相濡以沫啊!
趙玲滿臉通紅,自己的老爹,自己的男朋友,居然一起來調侃自己,過分,太過分了!
“回去之后,我還要忙于公務,去二鍋頭酒廠找人的事情,讓司機小王帶你們去。我也得再申請一個名額。”武勝利說道。
人員名單已經確定下來了,秦濤又要增加一個能喝酒的,所以,還得增加個名額才行。
“可以塞空軍那邊啊,林老也要去吧?把這件事告訴他,他應該會答應的。”秦濤出主意了:“還有,海軍需要給我撥一筆款,我們不能空手去,得給老毛子帶點禮物。”
“禮物?帶隊領導會準備的。”武勝利有些好奇。
“不,是我們單獨行動時候要用的禮物。”
“哦。”
半夜的時候,車子開動進了公主墳,秦濤照例住進了武勝利的家,他原本住過的那間屋子,未來的丈母娘趙秀娥,也給收拾出來了,干凈整潔。
“濤子啊,以后有空就過來,我們夫妻倆也沒個兒子,在我們眼里啊,你就和我們的兒子一樣。”趙秀娥很熱情。
“嗯,我對您也像對我的親媽一樣。”
第一次上門,是假冒男友,這次,真的成男友了,秦濤表現得更加自然。
趙玲的心情有些復雜,秦濤這表現,簡直是無懈可擊啊,不過,是他真的這樣想,還是故意裝出來的?他可不要覺得拘束啊。
第二天,秦濤和趙玲就乘坐著專車出去了,直奔酒廠。
遠遠地,就能聞到一股撲鼻的酒香,等到車子開到紅星二鍋頭酒廠的門口的時候,接到上級通知的廠領導,已經等在門口了。
“兩位領導好。”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兩個人,廠長張萬和熱情地伸出了手。
“張廠長,我們來這里,是想要挑選一名能喝酒的高手。”秦濤可沒時間在這里多停留。
“嗯,我們知道了,酒廠里面,所有的品酒師,包括能喝酒的老師傅,都已經等待著了。”張萬和說道。
秦濤點點頭,走進了酒廠專門的品酒車間,看著里面鄭重其事的人:“大家好,很高興見到你們,為了不浪費時間和美酒,酒量在五斤以下的,就可以回去了。”
“什么?”
秦濤這句話,就將所有人都給震驚到了。
如果是啤酒的話,考驗的是人的肚量,等到喝通了之后,一趟趟地跑廁所,就更是不成問題了。
白酒就不同了,目前這種六十五度的紅星二鍋頭,更是不可能一次性地喝下五斤去啊,如果這樣喝的話,絕對會死人的。
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一個認為自己能喝五斤。
“兩位領導,這個要求是不是有些太高了?”張萬和說道:“咱們廠里,最能喝的,也就是…”
話音未落,突然間,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抓小偷,抓小偷!”
“大白天的就跑來偷酒喝,打斷他的兩條腿!”
聽到這話,秦濤頓時就是一陣激動,拔腿就向外面跑。
張萬和跟在了后面:“唉,真是丟人,怎么首長來視察,就遇到這種情況!”
秦濤的腳步飛快,跑出去之后,就看到有幾個人,正在追著前面一個人跑。
那是一個瘦得和竹竿一樣的男人。長了一雙大長腿,此時,兩條腿在飛快地奔跑,一步就相當于別人邁一步半!
他的右手,拿著一個酒瓶,正在對著嘴吹,里面咕嘟咕嘟的冒泡。
幾乎不帶停的,他一口氣就將這瓶酒給吹光了,而且,還是在奔跑之中!
酒瓶子直接扔到了地上,后面幾個追的人只能繞路,省得踩到玻璃渣子,借助著這個機會,他左手把那瓶酒的瓶嘴放到嘴邊,用牙齒咬開酒瓶蓋,呸的一聲。
酒瓶蓋滾落到了地上,他繼續奔跑,然后咕嘟咕嘟地喝酒。
突然間,他停了下來。
已經有人擋在了他的前面,堵住了他的必經之路。這個擋路人的后面,也呼啦啦地跟著一大群人。
“喂!”
他的嘴只說了一句,然后,又開始咕嘟咕嘟地喝酒,他一邊喝一邊扭頭,目光緊張地看著后面追過來的人,知道已經跑不掉了,他吹得更快了。
等到后面的人過來,他已經吹完了第二瓶,然后,身體一蹲,兩手抱頭:“打吧,打吧!他奶奶的,今天還沒喝痛快呢!”
“打爛他的嘴!”
“打斷他的腿!”
后面的人已經跑過來,圍成了一個圈。
“你想喝個痛快,我給你找個地方如何?”面前堵路的那個人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