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岳,你終于出來了。”
“騰騰鎮里面的僵尸呢?”
當岳鎮山開完光球之后,再次來到騰騰鎮的門口,秋生立馬問道。
“只有死掉的僵尸才是好僵尸。”
“那些僵尸全被我殺了,你現在可以去拔僵尸牙齒,看見街道上那些僵尸沒有,去那邊取僵尸牙齒,其他的僵尸已經被燒成了灰灰。”
“什么——”
“你一個人,就殺了那么多的僵尸,你才修道多久,你開玩笑吧!”
聽到這個消息,秋生的第一反應很真實。
他和岳鎮山從小一起長大,豈不會知道岳鎮山的情況,再加上岳鎮山修道也沒有多久,怎么可能那么強,就算是他師傅九叔,想殺死如此多的僵尸,也不會如此輕松。
“時代變了,殺僵尸的手段,除了法術之物,還能物理超度。”
“你看這是什么,這東西叫超凡火器!!”
“比起你們用的桃木劍,那效率可就高的多了。”
手中兩把超凡左輪旋轉兩圈,淡紅色和淡藍色的左輪簡直量下秋生的鈦合金眼珠。
岳鎮山之前在騰騰鎮門口使用這兩把超凡武器,他沒看清楚武器的模樣,現在近距離觀察之下,秋生發現,兩把左輪手槍的表面,還有炫目的陣紋。
“阿岳,你這武器能不能交易?”
“這個...也不是不能,只是武器很寶貴,你有買不起,還是不要問的好。”
“以免打擊你修道的積極性。”
“可惡——”
秋生瞬間就不好了,他倆作為損友,居然被岳鎮山裝逼成功。
讓他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秋生心情不爽,沒有繼續和岳鎮山嘮嗑,他自己去掰僵尸牙齒去了。
岳鎮山這樣說的目的,也不全是為了打擊秋生。超凡武器的性能卻是比傳統驅魔法器要厲害許多,他的目的是九叔和其他茅山派高層。
如果有其他人找他購買武器,那么便可以賺上一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是天地靈氣消散,但茅山畢竟是大門派,其底蘊深厚,如果交易,或許能搞到一些好東西。
“趙文淵,帶兄弟們去檢查整個小鎮。”
“凡是擺放的棺材,需要逐一打開檢查,以免有僵尸成為漏網之魚。”
“明白!!”
之所以帶著五十名浮屠營的戰士過來,其最初的目的,便是為了圍殲騰騰鎮里面的僵尸。
哪曾想,小鎮的防御建筑修建的十分到位。
他們生前修建的墻,用來保護他們,他們死后,這也成了圍困他們的墻。
翌日!
一行人便又騎著自行車回去了,經過幾個小時的騎行,再次回到封開縣。
把所有的自行車歸還到自家倉庫,岳鎮山讓趙文淵帶著浮屠營的兄弟歸隊,到碼頭由三師兄冷拳峰分配任務,而他和秋生則回到龍帥府那邊。
來到龍大帥府上,九叔使用兩種液體調配僵尸牙粉治好了龍大帥。
結果這家伙立馬翻臉不認人,直接趕他們走。
好在有九叔吩咐,秋生和文才假意背叛九叔,準備跟著龍大帥當兵,這才讓他們兩留在了龍大帥的府上。
岳鎮山和九叔離開龍大帥的府邸,剛剛走到門口,就遇見了念英。
“念英,這邊,這邊。”
“蔗姑呢?”
“她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呢?”
九叔還以為上次得罪了蔗姑,所以蔗姑沒有和念英一起回來。
心底暗道一聲壞了。
豈不知,他的桃花運馬上就要來了。
“蔗姑說不想打草驚蛇,她在大街上那家來來旅館開了個房間等你。”
“九叔,到底發生什么事啦?”
“唉——”
“我沒時間跟你說,你去問我兩個徒弟。”
九叔臉色十分精彩,那模樣好像事高興,又好像事委屈。
念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繼續詢問,只能看著九叔和岳鎮山一起離開龍帥府。
兩人一起來到封開縣的街上,九叔板著個臉,一臉的不高興。
岳鎮山就不懂了,不就是女人嘛!
怎么會如此呢?
感覺九叔像舍身飼虎一樣,難道是因為九叔不行?
想到這個原因,岳鎮山渾身一顫。
“阿岳,你是不是在誹謗我?”
九叔修為突破至練氣化神,第六感十分敏銳,感覺岳鎮山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有點不懷好意的樣子,于是直接開口問道。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啊!”
“我只是好奇,不就是女人而已嘛,九叔你應該霸氣一點,真男人就要狠狠的干。”
“要是不行,我手下有個叫卞潤澤的醫師,其醫師。”
“我讓他給你準備點秘密武器?”
九叔聽見他的話,前面兩句還好,到了后面兩句,九叔瞬間渾身發抖,好像十分生氣的樣子。
“阿岳,你...你,你簡直過分。”
“那個...那個藥他靈嗎?”
“咳咳,九叔你真的要,我覺得你需要注意身體,修道之人,切勿墜入歧途。”
差點沒被口水給嗆死,岳鎮山一時之間,竟被嚇倒。
深怕九叔那啥,被虎狼之藥給害了。
“你別看我年紀看似不大,那只不過是修為突破之后,帶來的增益罷了!”
“你還年輕,大齡男人的煩惱,你豈會明白。”
“唉——”
九叔唉聲嘆氣的走進了來來旅館。
為了心心念念的蓮妹,他不惜出賣自己的,為了這份愛,可謂是用心良苦。
蔗姑和米其蓮兩個女人在九叔的心中,或許就像白玫瑰和紅玫瑰一樣。
米其蓮是純白的玫瑰,寓意著純真美好,潔白無瑕,是純純的戀愛,單純美好的愛情,九叔為了她,愿意付出所有,哪怕是他的。
蔗姑則是火紅的玫瑰,熱情如火,紅玫瑰的花瓣嬌艷美麗,有著一種火熱的激情,是火熱的愛、熱烈的激情,這一份愛意永遠不會消散。
然而,在陰差陽錯之下,九叔陷入了困境。
至于岳鎮山,在天黑之后,他再一次潛入龍大帥的府邸之中。
關于龍大帥的底細,還得在調查一番。
潛伏在房頂之上,忽然聽見下面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之聲。
“唉,啊——”
“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