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盛唐著急,李強的車開的很快。
郭欣茹和趙子童已經在漢師成功招到了兼職同學,而且這幾天除了在書店那邊碰壁外,其他工作進展還算順利,今天早上李秋樂還說,漢師自習室里已經有近三分之一的學生訂了書。
這個比例不算太高,但畢竟是剛開展工作,因此已經難能可貴了。
郭欣茹和趙子童對此也很滿意,工作起來也更有干勁了,結果誰成想,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午漢師校學生會的人找到了趙子童,說他們不能在學校里兼職,影響同學復習,同時擾亂學校秩序,然后就把他們從教學樓里趕了出來。
好在盛唐提前做好了準備,每一組成員在進入學校之前,都提前跟學校后勤部報備過了,不然他們這些外校人員,還是盈利性的企業怎么可能在人家的自習室里來回穿梭?
所以在被校學生會的人阻攔后,趙子童馬上拿出了后勤部的批準文件,那些學生會成員當場傻眼,隨后有人去打了電話,結果回來之后還是不讓他們上樓,意思還是,他們的兼職不符合漢師的規矩和流程,是“非法”的。
趙子童當時就笑了,他就是漢師的,還真沒聽說過漢師有這樣的規矩,尤其是他還經常看到各種考研考公輔導班穿梭在學校里,開講座,發傳單,也沒人跟他們說不符合規矩啊?
于是當即表明了自己是漢師人的身份,結果那些學生會成員根本不叼趙子童,還說你是誰都不行,再廢話直接把你趕出學校。
趙子童當時就火了,尤其是女朋友郭欣茹在身邊,哪個男生愿意認慫啊?
好在他還保留了一絲克制,沒有打人,而是直接開罵,對面的人一聽不愿意了,提著拳頭就打了過來,趙子童自然不甘示弱,馬上反擊,可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怎么能是對面一群人的對手?
于是趙子童就被打了,但最慘的不是這個,學校的保安隨后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直接把趙子童和郭欣茹從學校趕了出來,趙子童被打一頓本來就火大,結果保安還趕他,更是不忿,當時就跟保安吵吵起來。
結果保安直接給了他一個嘴巴,要不是郭欣茹拉著,趙子童估計會被打慘,最后還是被保安給趕出了學校,郭欣茹才給盛唐打了電話。
路上,盛唐跟李強說道:“強哥,你之前說跟你一起練散打的那幾個兄弟,是不是都住市里?”
李強點點頭,說道:“長丘這邊沒有好的散打俱樂部,我是去市里學的,也是在那認識的。”
“強哥,你給他們打個電話吧,今天晚上就當是面試了。”
“哦…好!”
李強馬上會意,答應一聲,然后依次打了幾個電話,也沒說具體什么事,就說等會在漢師門外集合,老板要面試一下。
盛唐來到漢師東門時,看到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就連荊婧他們都在,這也好理解,其他幾組都在附近的大學,估計郭欣茹也給他們打電話說了,他們就過來了,此時正站在趙子童和郭欣茹身邊,面紅耳赤的說著什么。
除了他們,對面是三四個保安,一臉的鄙視和冷笑,而保安后面站著的則是五六個幸災樂禍的學生,還有幾個正盯著荊婧看。
好在現在是晚上,路上車少人少,除了有個別路過的學生看熱鬧外,沒有其他校外人員。
大家都在看熱鬧,絲毫沒有察覺到盛唐的到來,盛唐站在外圍,就聽到荊婧在說話。
“你們憑什么趕我們出來?”
“憑什么?就憑你不是漢師的學生!”
其中一個保安冷笑道,他頭上的帽子戴的有點歪,不像保安,更像是個地痞:“怎么,你能拿出漢師的學生證來?”
一句話就懟了回來,荊婧不是漢師人,但是她的邏輯分析能力還是有的,指了指頭上都被打出血的趙子童道:“那他呢?他是漢師的,你們為什么連他都趕了出來?”
那保安瞥了趙子童一眼,狠狠啐了一口:“他是不是漢師的,這個有待調查,不過他在校園里聚眾打群架,性質非常惡劣,所以要趕他,不然放他進去,他再跟瘋狗似的咬人,怎么辦?”
聽到保安把趙子童比喻成“狗”,旁邊那幾個學生頓時哄笑一片,趙子童又氣憤交加,直接罵道:“草泥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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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張召民和林良順拉著,趙子童肯定又沖上去…挨揍了。
“你的意思是,我朋友一個人,跟他們這么多人叫聚眾打群架?是我朋友太厲害,還是你太看不起他們幾個了?看到我朋友,把他們嚇的只敢以多欺少?你確定這不叫群毆嗎?”
“你…”
被荊婧鄙視的那幾個學生瞬間不樂意了,或者又因為荊婧長得實在太漂亮,這讓他們連一句太過分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那個領頭的保安見狀,說道:“事情呢,我們已經了解過了,就是他帶著校外人員,在教學樓里跟搞推銷似的,已經有不少學生向我們反應投訴過了。”
隨后,他又指了指那幾個學生,說道:“這幾個同學都是校學生會的成員,維護學生的權益也是他們的份內工作,所以有同學向他們投訴,他們自然要管一管了。”
“對,有人向我們投訴了!”
“天天在教學樓推銷,惡心啊!”
“還特么有臉找我們理論,你算老幾?”
一聽保安這么說,那幾個學生會的來勁了。
保安頭目往下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安靜,隨后又說道:“結果呢,這位同學態度非常惡劣,不僅不服管,還出口罵人,人家幾個勸了幾句,結果他不僅不聽,還直接動手,這誰能慣他?所以人家才動手的,這可不叫群毆,叫自衛,你現在懂了吧?”
這個保安的思路還算清晰,三兩句話下來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趙子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