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徐知木是打算開車回去的,但是忽然想起來自己喝了點酒。
雖然只是啤酒,但是徐知木可不想被抓進去蹲個十天半個月的。
所以,大概率,自己今天要和安小米在外面過夜了。
“嘿嘿…嘿嘿嘿…”
某個小癡女,此刻嘴角總是忍不住勾起一抹傻乎乎地笑意,她看著徐知木,感覺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要不打車先送你回去吧。”
徐知木眼皮一抽,為什么總有一種自己要被吃掉的預感?
“不要嘛!現在天都好晚了。”
安小米也收起了剛才的笑意,抱著他的手臂,甜膩膩的說著,像極了那種剛剛第一天談戀愛,懵懂而好奇的少女。
但是一般這種借口不都是男生騙女生的嗎?
什么天太晚了,我就進屋喝口水,我就躺沙發,我就躺床邊暖和暖和,我就抱抱你…
徐知木看了看表:“現在才八點,你回去最多才九點。”
“不要,這里打車回去打車費都好貴呢。”
“我給你報銷。”
“徐知木!!”
安小米不裝了,撅著小嘴拍了他好幾下,然后嘟囔著:“就當…就當是出來旅游了嘛,以前不也是經常一起出來嗎,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徐知木又和她看了會大海。
之后徐知木先去了一遍打電話。
“清清,干嘛呢,回家了沒有?”
徐知木先刺探一下軍情。
“我在公司呢。”
電話那頭,柳凝清坐在公司里的床上,夾著電話,手上還在織著毛衣。
而白婭婭也在笨手笨腳的織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物體。
“凝清姐,我好像又織錯了…”白婭婭哭喪著小臉,這東西看著清清姐織起來這么輕松流暢,怎么到自己手里怎么也織不好。
“這邊這根線翻出去,要對著織,要注意提前留線位啊…”
柳凝清幫白婭婭調整著,全然忘了電話這頭還有一個人。
“清清,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聽著徐知木的聲音,柳凝清又忍不住笑了笑:“今天…我想跟著婭婭在公司睡好不好?”
徐知木心中一喜,徐知木語氣沮喪。
“清清,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哪有…我,我們…你要自己休息一天…”
柳凝清說著,一張俏臉卻慢慢紅潤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白婭婭,她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這個家伙,每天都要使壞…她最近有偷偷查一些這方面的資料。
男生的話,每個月最好不要超過多少多少…這個家伙,感覺有點太不節制了。
而且男孩子要是不注意的話,到了三十歲之后什么腰酸背痛,手腳盜汗的。
總之要讓他休息休息。
徐知木也聽出了言外之意。
“清清,你對我的實力看來還是了解的不夠透徹。”
“不想理你…”
柳凝清的臉紅的不像話,面前還有白婭婭在呢,不能帶壞小…心靈上的小朋友。
“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柳凝清反問了他一句。
“我啊,我今天見客戶,喝了點酒,先在外面睡一晚,不用擔心,明天就回去了。”
“哦,那你要多喝點水,明天我給你燒菜吃啊。”
“行,知道了,你就陪別的女生睡覺去吧。”
“哼。”
柳凝清紅著臉掛斷了電話,雖然她也很想一直跟徐知木在一起,但是男孩子嘛。
總要撐起一個家的大半邊天的。
“清清姐,你都不問問他去哪了啊?”白婭婭抬起小腦袋瓜問她。
那個家伙總是能招惹女孩子,萬一遇到了那種半夜偷偷溜進房間里,要占便宜的人怎么辦?
“不用問啊,他出去也是有自己的事情嘛,只要他回來,我就給他做飯吃。”
柳凝清摸了摸白婭婭的小腦袋。
白婭婭愣了好一會,最后也是出神地說道:“清清姐,你也太天使了叭…”
白婭婭知道徐知木那個臭屁的家伙為什么偏偏對清清姐死心塌地的。
要是自己是男生的話,肯定也都早早的淪陷了。
永遠向溫柔投降。
柳凝清摸著她的腦袋:“對了,婭婭你要織東西送給誰啊?”
白婭婭的眼底忽然閃躲了一下,然后紅著小臉說道:“沒,沒有啦,我就是自己練著玩的…”
掛掉電話。
安小米也走過來了,走過來抱住了徐知木的手臂,熟練的幫他帶上了圍脖。
“該吃飯了,想吃什么?”
徐知木感覺今天這一天就是吃吃喝喝,不過中間還打了一架,全當運動身體了。
安小米認真想了想,最后露出一口小白牙笑道:“想吃燴面。”
徐知木鄙視了她一眼:“來了海邊,你說你要吃燴面?”
有這功夫,你回鄭城吃多好,還正宗。
“海鮮地吃膩了,就想吃燴面,每年冬天都會吃燴面的。”
安小米蹦蹦跳跳的,揚起白白凈凈的小臉:“而且一碗十塊錢的燴面就能讓我這種美少女陪你一起共進晚餐,你去哪找這樣的便宜事啊。”
“一碗十塊?”
徐知木在某個字音上加重了一點點語氣。
“不就這個錢…
安小米一時還沒有聽出來,但是看著徐知木的表情,她忽然一張俏臉通紅一片,她咬著閃亮亮的嘴唇,伸出白嫩的小手錘他。
“徐知木!你流氓!!”
燴面作為某個長的很像塞爾號的人口大省的標志性美食。
更北的區域,擔擔面,饸烙面,油潑面,刀削面,或者薄如蟬翼的牛肉拉面…
普遍少水的北方種不出大片的水稻,金黃的麥穗,攆出的麥香。
吃面,是北方人的浪漫。
不過在這沿海想吃個燴面還真不太好找。
不過兩個人在路上慢慢走著,也不著急,反正住的地方還沒有訂,在哪吃就在哪睡吧。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面館,兩個人吹了一路的夜風,共帶一條圍脖的小情侶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都是什么偶像影視劇的劇情啊,再一看兩個人的長相。
好吧,這就是從偶像劇里走出來的。
去前面點餐的時候,老板一開口兩個人都樂了。
“恁二位吃點啥嘞?”
這口音可中了。
安小米和徐知木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姨,懟兩碗燴面唄。”
老板娘愣了一下,接著也是拍這手笑了起來:“咦,還都是老鄉嘞,在這一片旅游還是上學呢?”
兩人陪著老板娘嘮了一會。
一會老板娘端上來兩碗燴面,碗里的肉片蓋了滿滿的一層,這待遇除了自己家里老媽做的。
在別的地方可不好遇到。
“吃吧吃吧,咱哪的孩子能考到好大學可不容易,好好學,給咱家掙掙臉。”
“這怎么好意思…”
安小米有點臉紅的擺擺手。
“沒事沒事,你這小姑娘長的多好看,俺家也有一個小妮,今年也該上大學了…”
老板娘擺擺手,說話聲音都很親切。
“謝謝阿姨。”
安小米甜甜的喊了一聲,老板娘稀罕的不行了,最后等有新客人來了,才擺擺手離開了。
老板娘還送了兩道小菜,吃的徐知木和安小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就說吧,遇到熟人八成要欠人情。”
徐知木吃了一口羊肉,喝了一口湯,風味還是不錯的。
“哼哼,肯定是因為見了本少女的美麗可愛,善良賢淑,你是沾了我的光了。”
安小米得意地說著。
“吃你的吧,臭美。”
徐知木又加了一點醋。
“臭美也是美。”
“還臭。”
“才不臭,不信你聞聞。”
安小米撅著自己粉嫩的嘴唇,那是充滿著青春嬌嫩,帶著淡淡梔子花香的少女櫻唇。
“去去去。”
徐知木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剛才已經嘗過了,這會不饞。
吃著飯,安小米把自己碗里的大部分肉都給徐知木,還用勺子把碗里的一些枸杞給徐知木也送了過去。
“哥,你今天出了這么多力氣,多吃點補補營養。”
安小米笑瞇瞇的說著,晃了晃勺子里的枸杞。
徐知木:…
你一整天沒有喊哥,偏偏這會喊,還說些什么虎狼之詞。
周圍人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似乎再說德鍋骨科歡迎你。
徐知木瞪了她一眼,目光似乎在說“你給我等著。”
然后安小米則是揚起白白凈凈的小臉,得意地看著他,也似乎在說“你過來啊!”
吃完了飯,去結賬的時候,徐知木直接拿出一張五十的,放在了案臺上。
還不能老板娘說什么就和安小米一起跑了出去。
這兩碗加肉的面還有小菜,正常也差不多就是個錢了,總不能讓老板娘虧本,要不然就真不好意思了。
老板娘拿著錢走出店門看了看前面小跑離開的兩道身影,笑了笑,把錢裝進了兜里。
走在路邊的街道上,還能看到遠處沙灘上不少人影。
徐知木看了看周圍,以后在這一片買一套海景房也挺不錯的。
安小米抱著徐知木的手臂,走一路,還一直踩著徐知木的影子。
幼稚鬼…
看著身邊的少女,修長的秀發,打理的很精致的空氣劉海,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如同鍍上了一層光澤。
她真的很好看啊,在記憶里,這張臉似乎一直沒有太大的變化,可能不同的就是越來越精致了。
但是那種獨一無二的青春氣息,貫穿始終,這也是安小米不同于任何女孩子的地方。
“知木,我們是不是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散過步了。”
安小米踩累了他的影子,又抬起頭看著他。
徐知木點了點頭,其實這么散步還挺舒服的。
“以后的話…你能不能每個星期抽出來一天時間陪我散步啊。”
安小米抱著他的手臂,語氣小小的,輕輕的。
徐知木低下頭看著眼前的少女。
安小米卻微微低下來頭,輕笑著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輕輕說道:“沒沒事的啦,你以后有時間的話…”
“好,我答應你。”
徐知木點了點頭,看著少女慢慢恢復色彩的眼眸,伸出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下。
安小米出神地看著他,然后輕輕抽了一下瓊鼻:“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什么?”
徐知木在少女的胸前看了看,這可不興在馬路上看啊。
“你…你低下頭。”
安小米看見他的目光,俏臉紅潤。
徐知木微微低了一些頭,然后安小米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梔子花香撲鼻而來。
三四分鐘。
這個主動的少女卻敗下陣來,軟塌塌的依靠在徐知木的懷里。
這個家伙,還真是熟練啊!
安小米忽然有點生氣的拍了拍他,還用小腳踩了踩他的鞋子。
“神經病。”
徐知木輕飄飄地說了她一句。
“好了,該找地方睡覺了。”
徐知木看了看自己車停的地方,就在附近的這些民宿里開房吧。
早上還能看一看海景。
安小米忽然有點小小的緊張,徐知木都感覺她的胸口跳的快了一些。
“怕了?”徐知木斜著眼看了她一下。
“不怕,誰虛誰怕!”
少女嘴上囂張,但是還是一雙小手緊張的不知所措。
來到前臺。
“還有靠海的單間嗎?”
前臺的小妹看著徐知木,又看了看他身后臉色發紅的安小米。
心里不禁微微感嘆一聲,注定是一個不太消停的夜晚啊。
“你,你真要…”
安小米卻忽然有點更緊張了,難道還真要…她攥了攥自己的小拳頭,眼神卻不斷的躲閃著。
“身份證。”徐知木對著她伸出手。
安小米看著他,最后卻又下定了決心一樣,醉紅著顫抖著把自己的身份證給了他。
徐知木拿過之后,又拿出自己的身份證。
“開兩間吧。”
“誒?”
“咦?”
前臺小妹和安小米同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徐知木回頭看著安小米:“怎么?要不然你睡走廊?”
“我,踩你!”
安小米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氣呼呼的踩了踩他的鞋子。
接著徐知木又問前臺小妹:“開吧。”
“哦哦…”
很快,兩張房卡拿了過來。
把一張房卡給了一臉糾結和幽怨的安小米。
“走吧。”
徐知木領著頭往樓上走。
夜晚。
徐知木把床都鋪好,又拿著手機碼了一會字《盜墓筆×》。
現在已經寫出大概二十多萬字了,下個星期就能把稿件給確定了,之后就去一趟京都。
洗了澡,差不多快十點了。
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徐知木通過貓眼看了看,果然是安小米。
“干什么?”
徐知木拉開了一點點門縫。
安小米湊在門口,看著他:“睡不著,聊聊天唄?”
“太晚了,我媽說男孩子一個人在外面要注意保護好自己,不能給奇怪的人隨便開門。”
徐知木平靜地說著。
“徐知木!你怎么這么討厭啊,臭直男!”
安小米拍著門,一副你不開門我就不走的樣子。
最后徐知木沒辦法把她給放了進來。
“你好意思嗎?大半夜往男孩子房間里面鉆?”
徐知木無語的白了她一眼。
“你,男孩子?”
安小米也撇了撇嘴,然后站在房間里,看著窗外的海洋。
徐知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個小妮子,現在怎么也這么伶牙俐齒的。
“你這里景色比我那個房間好一點誒。”
安小米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在房間里轉悠著。
徐知木躺在床上,裹著被子,因為剛才洗完澡,這會里面就裹著浴袍和大褲衩子。
“你到底有什么事?”
安小米則是輕飄飄地坐在床邊,一雙明亮的雙眸撲閃著皎潔的顏色。
“你,你先把被子掀開。”
然后兩只白嫩的小手就開始扯著徐知木的被子。
怎么個事?
徐知木滿臉問號,這是要干什么?
“等會,你要干嘛?”
徐知木開始搶著自己的被子。
安小米一臉血紅,看著徐知木拉著被子時,浴袍的縫隙中,約隱約現線條分明的八塊腹肌,感覺嘴里口水都在加速的分泌。
今天他幫了自己這么多,自己也要學會報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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