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
左右看了看，田昊目光最終落向明月心裙下的秀腿，準確的說是秀腿上的藍色絲襪。
為了盡可能的節省天蠶絲，他發明出了絲襪。
然后那些浮夸的女人們對之進行了各種藝術加工，什么鏤空蕾絲，漁網之類的統統上陣，比他這個穿越者還要專業。
最后還加上了染色技術，而明月心似乎很喜歡藍色，不僅本名為唐藍，穿的衣裙主體也為藍色，現在這雙絲襪同樣。
“就比如說你腿上的絲襪，空間就好比絲襪，鷹緣最初那種不依靠實力的破碎虛空就好似找到了絲襪上的空隙漏洞，從中鉆了進去。
一般的破碎虛空就是拿了一把小刀，在空間的薄弱點上劃開一道口子然后鉆進去。
強一點的破碎虛空，比如戰神圖錄，就是在對絲襪…不，是對空間有一點理解的前提下，依靠暴力將絲襪撕開一道口子。”
做了一波很形象的形容，田昊覺得破碎虛空其實跟洪荒小說中的成圣差不多。
鷹緣那種是功德證道獲得天地的認可，正常人的破碎虛空就是斬三尸證道，傳鷹那種依靠自身，不借助任何外力和任何對手就成功的應該算是以力證道。
不過這也只是破碎虛空了，至于破碎虛空后的場景是空間通道，還是空間風暴，又或者是另一個世界就不好說了。
相對來說，他不怎么看好破碎虛空，雖然看起來跟修仙小說的飛升差不多，但卻差的很大。
飛升是自身達到世界的極限，然后受到上界的牽引，屬于被動的飛升，獲得了兩遍世界的認可，有證的。
但武道的破碎虛空卻是暴力性質的，過程自然不可能那么溫和。
甚至有可能真的對上了空間風暴之類的災難，下場可想而知。
呆萌的眨巴著妙目，明月心看看自己腿上的藍色絲襪，再看看某個家伙，一時間很想將那腦殼子撬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明明很高大上很崇高的東西，怎么到你嘴里面就變味…不，是變質了呢？
“我先給你洗個澡，然后好好休息下！”
看出明月心的疲倦，田昊沒再多說那些事情，很體貼的為明月心除下衣裙，最后連絲襪都除下來，將之橫抱著放入浴桶中。
經過昨晚一夜的懷抱雙修，這丫頭出了一身的汗，可不能這樣倒頭就睡，得好好清洗一番。
否則很容易感冒影響修煉的，雖然這丫頭身子骨比牛還強壯，但那不是粗心大意的資本，必須得一直保持謹慎小心才行。
明月心沒有言語，也沒有阻止，不過閉上了妙目，俏臉也布上了一片紅霞。
反正早就被那家伙看遍了，再看再摸一遍也沒什么。
很細心的為那里紅腫，雙腿暫時失去知覺的明月心完成一波清洗，將之放到床榻上趴著后，田昊這才轉身離去。
“身如猛虎，也能細嗅薔薇呢！”
睜開眼眸，明月心笑了。
那家伙雖然很多時候粗暴的讓人想捅人，但有時候卻很細心，也很有耐心，尤其是對武學的開發上。
只要是武學上的問題，不管是什么問題，只要自己問，那家伙絕不會有絲毫隱瞞，甚至還會很熱心的為自己解答清楚。
除此之外，在別的方面也都很細心，與那粗獷的外貌身形完全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極端。
最重要的是對身邊的女人有著無比的愛護，上次為了救自己，不顧自身生命危險強頂著天譴雷罰沖入遼國，這次為了救岳靈珊，同樣不顧自身生命危險沖入北明京城，與朱元璋廝殺。
“羽，你能為我做到這種程度嗎？”
呢喃自語，明月心現在也摸不透公子羽的心思。
有時候不僅女人的心思很難猜，男人的心思同樣難猜，甚至更加難猜。
公子羽的心便是天底下最難猜的，堪比帝王之心。
在明月心想著公子羽的時候，公子羽也在想著明月心，并且在知曉明月心從劍俠情緣城來到東宋國內部后，便親自過來了。
在明月心抵達的第二天，公子羽來到了那座小城外十里的一座山峰上靜靜的等待著。
他已經讓人給城中的明月心暗中傳信，那個女人很快就會過來的。
然而現實打臉了，公子羽從早上等到晚上，然后等到月上中天時，一道倩影方才踏月而來，抬頭望去正好與皓月重疊，真的好似明月之心一般！
“你來晚了！”
負手而立，公子羽表達自身的不滿。
他不喜歡浪費寶貴的時間，更不喜歡等人，更別說還等了這么久。
“晚了又怎樣？”
看都不看公子羽一眼，明月心也很不爽。
她先是從劍俠情緣城風塵仆仆的一路趕來，然后被那個混蛋家伙抽了一頓，紅腫紅腫的，火辣辣的疼。
之前正趴在床榻上養傷呢，這家伙就暗中傳信號進來。
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她不顧疼痛加快療傷，然后將絲襪衣裙和戰甲清洗一番，用功力烘干后這才大半夜的趕過來，誰想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公子羽的質問。
老娘很辛苦的好不好？
“你又變強了？”
聽出明月心的不爽，公子羽更為不爽，不過沒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計較，而且相比起明月心為何遲到，他更在意其本身的實力。
“比你強！”
明月心傲然挺立，將本就偉岸的胸懷挺得更加偉岸。
這是她最欣賞那個混蛋家伙的地方，毫無保留的輔助自己修煉，提升實力。
自從上了華山后，她的實力簡直一天一個樣，雖然內功修為還處于罡氣境，但重修羅剎魁神功后，根基變得無比扎實，實力更提升了不知多少倍。
雖然還是罡氣境的修為，但卻足以跟真元境的強者對拼不落下風。
此時此刻她明月心已經不需要再依附于任何男人，因為她自身便是一名可以獨立于世的強者。
這點是公子羽永遠無法比擬的，否則當年也不會不將沈浪傳承中的滄海六合傳給自己了。
這本身就是對自身的一種不自信，遠遠無法跟那個混蛋家伙相比。
“鏘！”
“強不強，可不是嘴上說了算的。”
滄浪劍出鞘，公子羽心中更多了份不滿。
他的確能夠感應到明月心很強，但不認為對方能強過自己。
交易到那兩套華山絕學后，這段時間一直在參悟修煉，連帶著將大悲賦和天佛卷也參悟了一波，大有收獲。
修為雖然沒有突破，但實力卻翻了數翻。
他是一個驕傲的人，自然不會允許別人比自己強，更別說還是一個曾經遠遠弱于自己的女人。
男人天生就應該強于女人，女人也天生就應該臣服于男人，這是天地的法則，無可違逆，無可更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