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 廢王爵!
福王渾身一震,忽的,他大聲的開口道:“皇上,此舉,此舉不符合祖制!”
“祖制,讓你謀反了嗎?”朱由校只是不咸不澹的回了一句:“哪一個祖制,讓你謀反,又是哪一個祖制,讓你x逆?”
“我…”
福王整個人都是呆呆的看著朱由校,許久,他咬牙切齒的開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朱由校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朱常洵,朕,就是想要廢了你!”
朱常洵只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是噗通一聲癱倒在地上,萬萬沒想到,朱由校竟是如此的直白。
這個不要臉的,竟是承認了!
“記好了,福王謀反,朕,廢之!”
朱由校站起身來,澹澹的開口道:“朱常洵抄家所得,一律上繳國庫,朱常洵父子謀逆大罪,朕本欲殺之,然,朕畢竟還是顧忌手足之情,朱常洵父子圈禁在京城二十里外鄭家莊,不得擅自離開!”
頓了頓,朱由校繼續補充道:“另外,朱常洵父子身邊在不安排人伺候,他們父子若是還要繼續吃飯,就要靠自己的勞動,自己開墾荒地,朱常洵你高高在上久了,也該好好的體會體會,如何下地勞作了!”
朱常洵瞪大了眼睛,讓自己下地勞作,這不是在懲罰自己,這是在羞辱自己。
“皇上!”朱常洵咬牙切齒的開口道:“皇上如此折辱自己的手足兄弟,叔叔,難道就不怕遭天譴么?”
“天譴?”
朱由校只是冷笑的看著朱常洵,澹澹的開口道:“朕都親自下田耕地,讓你朱常洵下地耕田,怎么就委屈你,朕會給你五畝地,讓你好好勞作,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朕會給你們父子安排御醫,朕也會盯著你們,絕對不會讓你們輕易就這么死了!”朱由校笑了:“朕,還沒玩夠!”
朱常洵的快要瘋掉了,只是,朱由校卻是氣定神閑,似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一般:“就這么辦吧!”
福王一廢,整個竟是頓時炸鍋了。
廢掉王爵,這在大明朝還真是極少遇到的情況。
上一次還是張居正。
只是,后來,張居正的下場大家也都看到了,他有一條重要的罪名就是就是陷害遼王朱憲節。
至此之后,誰還敢繼續對大明的藩王動手?
可是,現在偏偏就有一個不信邪的,硬是要對大明的藩王動動手,就是要看看大明的藩王到底有幾斤幾兩。
京城反倒是安靜了,雖然公知御史們狂噴張好古的奏折還在,但是,狗皇帝就是理都不理。
任誰都看得出來,狗皇帝這就是故意的。
你看,狗皇帝一口一個福王勾結洛陽的官吏,怎么就處理了福王,洛陽的官吏呢?
一個沒動!
這不是擺明了就是針對福王,為難福王?
甚至于,狗皇帝已經開始安排官員把福王原本的土地分配給當地百姓,暫時,這農田還是并入到皇莊,然后,以皇莊的名義分配給百姓。
這天底下,還真是沒有多少人敢來侵占狗皇帝的土地。
唯一的麻煩就是,政務員實在是太少了,朱由校只能讓太監暫時頂上去,等到新一批的大同生員培訓出來再來讓他們去主持新政。
新政的執行,離不開能深入到地方的大同生員。
如今的大同學院也不僅僅只是永定縣的這一批人,而是從京師,山東個州府,經過地方的大同學院進行初步的選拔,然后再來到永定縣進行新的培訓。
地方的政務員是可以找到一些年輕的,頭腦靈活的,識字快的安排到身邊幫忙,然后,再來讓中央到地方進行篩選,先是進行一輪筆試,再來進行面對面的考核。
地方政務員有一定的權力舉薦,但是,也要提防他們濫用權力,有些權力只要你稍微的下放,他們就能給你玩的明明白白的,所以,你只有舉薦的權力,同時,還要到農莊進行核實,看看是否存在收受賄賂的情況。
大明的朝堂都是一群狗官,這一批政務員張好古也是需要警惕警惕在警惕。
有了權力就想要用一用,如果能給自己牟利,那可就是再好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張好古從來都不指望他們能潔身自好。
地方只能舉薦,中央進行挑選,不過,越是往后,還是要慢慢的限制他們的權力的,你們只有為人民服務的權力。
處置了福王,朱由校的心情大好,索性帶著朱由檢一起來祭拜自己的老爹,明光宗朱常洛。
自己這個老爹說起來也是十分的命苦。uu看書 萬歷偏心朱常洵,貶低自己這個老爹,甚至還不給自己老爹安排出閣讀書的,幼年時,福王那飛揚跋扈的模樣朱由校還是記憶猶新的。
如今處理了福王,朱由校心情大好,拉著信王朱由檢一起來祭拜一下老爹,以慰老爹的在天之靈。
只是,站在朱由校身邊的朱由檢卻是憋了一肚子的話。
今日,卻是無論如何都是憋不住了,在朱由校祭拜之后,這才開口道:“皇兄,做得不對!”
“不對?”
朱由校的動作僵硬了一下,回頭看著朱由檢:“如何不對?”
“皇兄不該為了新政如此折辱福王!”
朱由檢大著膽子開口道:“不管怎么說,父王都是天潢貴胃,太祖爺也是立下了規矩的,皇兄如此折辱福王,有損的乃是我們皇家的顏面,為了區區新政,難道皇兄就連天家的顏面都不要了嗎?”
朱由校點點頭,看著朱由檢道:“有點道理,你接著說!”
“皇兄,也不該如此信任張好古,此人,此人乃是佞臣,今日他的新政,今日他的舉措,乃是小人行徑,借助皇兄的龍威,皇兄,張好古小人,臣弟以為…”
朱由檢話還是沒有說完,朱由校已經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抽在了朱由檢的臉上,只把朱由檢給打了一個趔趄。
“皇兄!”
朱由檢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朱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