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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7章 你也配儀仗?囚車耳

  _: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第0277章你也配儀仗?囚車耳!

  這話,已經是有些大不敬了!

  想要活活餓死一個親王。

  這種事兒,張好古還真是敢說出來。

  戚元功急忙低頭,就當自己是完全沒有聽到。

  張好古這個家伙,那是真的大逆不道,但是,不知道為啥,聽了感覺還挺爽的。

  如果可以,張好古倒是真的想要學一下李自成,把這群藩王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剁了,河南幾乎可以算是藩王的大本營了。

  朱元章五子朱橚就藩開封,一府分出70多支郡王。

  還有就是趙王,鄭王,唐王,崇王,不夸張的說,你隨便丟塊石頭出去都能砸到一個藩王。

  全都殺了,到時候肯定是可以弄來不少銀子。

  李自成到了河南忽然間就開始膘肥體壯了,還真是要感謝這群藩王的支持。

  至于這群藩王的戰斗力么?

  就連農民軍都無法擊敗,指望他們這群王八蛋?

  別開玩笑了!

  “讓他出來吧!”

  張好古沉思了一下,而后澹澹的開口道:“給他們一碗稀粥,不許給他們吃肉!”

  “是!”

  戚元功飛快的點點頭。

  朱常洵是真的餓得不行了,出來的時候,整個人也是從三百多斤的大胖子變成了一個二百多斤的小胖子,最開始還是能熬得住的,可是現在,卻是真的熬不住了。

  整個人神情憔悴。

  面對送來的稀粥,他已經是顧不得許多,張口就喝。

  是真的就連一粒米都舍不得浪費。

  太餓了!

  一邊的朱由崧也是好不了多少,仔仔細細的把一個碗給吃的干干凈凈的,甚至還是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碗底。

  “還有么?”朱常洵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哀求。

  這段時間,著實也是餓壞了。

  朱常洵一句不便出來,張好古就讓朱常洵餓的跟瘋狗一樣。

  “沒有了,你們每天的食量都是定量的!”負責看守的士兵冷冷的開口道:“要吃東西,明日才有!”

  雖然內心深處真的是恨不得活活餓死這群王八蛋,但是,張好古卻也明白,這個時候,自己還真是不能做的太過。

  真的弄死了,朱由校那里還真是不好交代。

  吃多了容易撐死,先來慢慢調教,此外,還有士兵嚴格的看守。

  想要自殺,那是絕對不能讓他自殺的。

  又過了幾日,朱常洵,朱由崧和諸多女卷的食量才慢慢的增加,朱常洵感覺到力氣的回歸,而后,他又開始大聲的叫喊著,要見見張好古。

  不管怎么說,自己現在還是朝廷冊封的藩王,張好古敢這么折騰自己,也是大罪一樁。

  現在,他要求恢復自己的待遇。

  他要吃雞鴨魚肉,他要吃牛肉,豬肉,他要吃山珍海味。

  不過,張好古顯然沒有慣著他的習慣,就在他提出各種要求的第二天,伙食也是大規模的下降,之前多少還是有點肉食,現在則是干脆直接的全都給你換成了小米粥。

  朱常洵很想要說點什么,比如說臟話什么的。

  但是,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饑餓在他的靈魂深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現在,他是真的一粒糧食都不敢浪費。

  而張好古也是一點都沒閑著。

  一邊給朱由校寫奏折闡述自己的想法和看法,也在征求朱由校的意見。

  福王,必須要嚴厲懲罰,乃至于削掉他們王爵。

  削藩王!

  當年朱允炆干的事兒,張好古倒是真的想要慫恿朱由校再來一遍,朱棣造反成功,雖然也是折騰的藩王再也沒有起兵造反的能力了。

  但是,龐大的藩王群體,一代一代的傳承下來,早就變成了大明的吸血蟲。

  洪武二十六年,天下田土為8570623頃,至弘治十五年,距離開國不過140年,天下田土僅僅剩下4228058頃,一半還不到。

  這一次削藩王,解決掉的就應該是他們的特權,收繳他們的土地。

  至于他們造反。

  張好古也就是呵呵一笑,朱允炆操刀子的時候,朱元章的這群兒子也就出了一個朱棣,其他的哪一個不是隔岸觀火,看著朱允炆一個有一個殺自己這些個叔叔?

  那可是朱元章時代的藩王,各個都是手握精兵的這群人。

  現在,二百多年的豬養下來了,他們還有個屁的造反的能力。

  不過,張好古也沒有直接跟朱由校提削藩王這件事兒,而是十分隱晦的提了提福王的問題,第一,福王侵吞山東的土地,阻撓新政,如果不進行嚴肅的處理那是肯定不行的,萬一到時候藩王有樣學樣,阻撓新政又該怎么辦。

  第二,我來洛陽,拿著的是圣旨,代表著的是皇上,他區區一個福王,居然敢不讓我進城?這分明就是在藐視皇上,這是忤逆,這是不把狗皇帝你放在眼里。

  第三,從第二延伸出來,為什么福王就是能不把你朱由校當回事兒,乃至于敢不讓我進城呢?因為當年國本之爭,讓福王朱常洵產生了一種錯覺,他能當皇上,皇上,我幫你回憶回憶,你還記得小時候你跟著你爹和朱常洵在萬歷皇帝面前是什么區別嗎?

  然后,朱由校的圣旨就下來了。

  福王心懷不軌,乃是心存謀逆之心,如此才會干擾朝廷新政,著張好古立刻把福王父子押解進京。

  “本王進京,怎么說也要給本王一個親王的待遇,儀仗總是要有的!”朱常洵咬牙切齒:“張好古,你如此羞辱本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張好古看著朱常洵,臉上卻是微微的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福王,這儀仗的確是親王的禮節,不過,如今,你也只是一階謀逆之輩,你也配親王禮節,你也配儀仗隊?你只配囚車!”

  “什么?”朱常洵頓時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戚元功還真是帶來了一輛囚車。

  看著囚車,朱常洵憤怒了:“張好古,你好大的狗膽,你敢如此秀如本王,你敢讓本王做囚車?”

  “若是福王不想坐車,卻也簡單,披枷帶鎖也無不可!”張好古微笑著開口道:“福王這么胖,披枷帶鎖,多走幾步,鍛煉鍛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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