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 “張好古親自去河南?”
一邊的黃立極也是狠狠的吃了一驚,忍不住道:“這好好的,他怎么會想到要親自去河南?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韓p沉默了許久,而后認認真真的開口道:“張好古,只怕是要在河南和山西進行新政了,整個河南最大的阻礙是誰?就是福王!”
“好膽,真是好膽!”說到這里,韓p也是忍不住暗暗的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張好古當真是瘋狂至極,當真是不怕死!”
“這個張好古,難道就不知道,張居正是什么下場嗎?”一邊的黃立極也是忍不住開口道:“他真的就是敢對福王動手?”
當年,張居正中舉,傳說遼王朱憲以慶賀張居正中舉為由,將其祖父張鎮召入王府賜酒,竟至醉死。這位新任遼王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誰都說不清楚,但張居正顯然認為祖父的死,朱憲脫不了干系。
后來張居正位列首輔,對遼王進行了極為嚴格的處理,巡按御史郜光先以十三條大罪再度彈劾遼王,,從遼王的罪名來看,削爵降為庶人并沒有問題,但是張居正更狠直接連遼國的世封一并削除。
后來又如何?
張居正的下場大家都知道了。
如今在朝堂之上已經有人把張好古比作當年的張居正了。
兩個人都在搞新政。
張居正弄考成法,張好古就給你制定更加嚴格的kpi。
張居正是狗皇帝萬歷的老師,朱由校也叫張好古一聲師傅。
張居正搞一條鞭法,而張好古則是更加激進的攤丁入畝和士紳一體納糧當差。
不過,張好古的手段要更狠,張居正好歹有些時候還是按照官場的規矩辦事兒的,起碼他主政的時候,朝堂雖然有反對的聲音,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兇殘。
而張好古就不然了,能得罪的人,他幾乎全都得罪了,士紳,官僚,勛貴,如今還要多出來一個親王。
如今,你張好古如日中天,可是你也不可能永遠都如日中天。
日中則落,月盈則虧 沒有人可以永遠的站在這個權力的巔峰的。
韓p瞇起了眼睛,
而后迅速道:“中五,我看,張好古這一次肯定是要捅一個大窟窿出來不可,可惜,張好古想要變法,可惜,卻是完全沒有張居正的手段,過剛易折,這下子,宗親藩王鬧起來,他張好古到底能不能招架得住!”
黃立極也是思考了一下,道:“元輔,那,我們!”
“靜觀其變!”
韓p笑了一下,道:“我忽然間就明白了,之前葉向高為什么一遍遍的說鄭伯克段于鄢,這個張好古,遲早還是要捅破天的!”
河南,洛陽 張好古的行進速度并不快,在山西地界倒是還好,大同守軍還在這里,這里的土匪還算是馬馬虎虎的,但是,到了河南地界,忽然間就出現了不少的流民。
說是流民,其實,更多的時候,他們就是一群土匪,遇到了張好古的車隊自然是不敢進攻的,可是遇到了落單的人,他們可就是一點都不客氣了。
河南的土地兼并問題遠遠的超過了山東和京師。
以福王為首,大大小小的士紳都在瘋狂的侵吞土地,至于百姓如何,這顯然不是在他們的考慮范圍當中。
此次過來,說是要抓福王,實際山,張好古也是想要做一次實地考察,看看河南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天啟七年,陜西王二率領農民起義,也是徹底掀起了大規模農民起義的動靜,如今是天啟五年,張好古最了解的是山東和京師,其他地方倒不是很了解,他需要更加深切的了解一下。
越看張好古就越是感覺自己要是穿越到了河南,要是出身底層,別說進京科舉了,也不要說等到崇禎登基了,就這個生活條件,就這個官府的盤剝,自己能當場造反給你看。
這些農民起義軍為什么殺之不絕,除之不盡,究其根本就是這群士紳地主兼并的土地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小冰河時期,一場天災下來,更是讓這群蛀蟲在瘋狂的侵吞土地。
鎮壓一次農民起義,只要沒有土地,只要沒有生存的空間,就會還出現一次農民起義。
能吃飽飯,誰他媽的造反給你看?
張好古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騎著馬心中也是在思考,趕緊執行新政,這矛盾太激烈了,他不想繼續拖下去,現在大明簡直就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的那種。
“張相!”
一個新軍將官來到了張好古的身邊,這人的名字叫戚元功,乃是戚家軍名將戚金的后人,
渾河一役,明軍中主要有三支力量,它們分別是來自四川的白桿軍、來自江浙的浙軍和來自于遼東的遼軍。
這三支軍隊全都是明軍的精銳。白桿軍是女中豪杰秦良玉所部,他們久經沙場,戰無不勝,稱霸西南;浙軍繼承自戚家軍,戰法先進,火器充足,訓練有素,戰斗力十分強悍;遼東鐵騎縱橫于北方,為李成梁所部,過去就連努爾哈赤的建州女真人,也只是遼東鐵騎的“家奴”。
只是,渾河一戰,數千精銳白桿軍和僅剩的戚家軍全部損失殆盡,戚金戰死,川軍與浙軍沒有相互支援,旁邊的遼軍握有重兵,也隔岸觀火,眼睜睜的看著大明的精銳全部消耗殆盡。
張好古手掌大權之后,又把戚家后人給招了過來,戚繼光的幾個兒子都不堪重用,倒是戚金的三個兒子能力還是相當不錯,被張好古調入到了新軍當中。
不過,即便是如此也要從頭開始訓練,有功才能提拔,武功,也就老老實實當一個底層,戚元功表現不錯,如今也是被提拔起來了,暫時擔任新軍六團團長。
“何事?”張好古看了一眼戚元功詢問道。
戚元功飛快的開口道:“福王下令,uu看書不準我們進洛陽城,福王護衛在城外把我們攔住了,洛陽城門緊閉!
“什么?”張好古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朱常洵倒是一點都沒閑著,正在飲酒作樂,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忿的,這皇帝,本來應該是自己來當的,都是該死的這群文官。
如今自己不能做皇帝,難道還不能好好的享受享受么。
在得知了張好古已經到洛陽城外之后,朱常洵支撐起自己肥胖的身軀道:“不準他們進城,敢進城,就地格殺!”
張好古過來的時候,一個護衛已經是拔出了手中的長刀,大聲的開口道:“膽敢進城者,殺無赦!”
“好哇!”
張好古笑了起來,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本官是朝廷命官,內閣大學士,奉旨來河南,捉拿福王,如今,這福王倒是真的好膽,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向我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