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其實就是一項違反人類本能的藝術。
那些走體驗派路子的就不說了,現實中就有不少因為入戲太深而產生心理疾病的例子。
即便不是純體驗派的,有時候在學習表演時,頭幾節課都大致會先讓你“解放天性”。
扮豬扮狗,甚至扮桌椅鍋碗瓢盆什么的死物。
等到真的拍上戲之后,就連最簡單的偶像劇,都會要求你“愛上”對方,什么擁抱牽手接吻什么的再平常不過。
并不是什么人都像丁炙那樣,在第一次“入戲”時,就有梁家暉這樣的大佬在旁敲側擊地指點他出戲的。
更有甚者,在戲里摩擦出愛情的火花,然后在戲外就開始了情愛的摩擦的也不在少數。
要不為啥普遍都覺得演藝圈亂呢。
作為一個演員,既然要吃這碗飯,那么很多時候,一些必要的肢體接觸必不可少,摟摟抱抱親親什么的更是常態,跟別提還有船戲什么的了。
講真,很多時候因為職業需求,演員們和不同異性間的親密接觸,在某種意義上,比一些男女海王們還要來得多一些。
俊男美女,耳鬢廝磨的,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會難以避免地滋生出一些奇妙的反應。
歐美區那不用說了,就單單“解放天性”這一項可謂是被他們玩得爐火純青了。
老解放達人了。
單看他們的文藝片就知道了,什么文藝女神啊,法蘭西玫瑰啊,斷臂維納斯啊,地球球花啊,是多少幼年sp一步步成長為LSP的啟蒙讀物是吧。
在這一點上和霓虹的老師們可謂是各有千秋了。
歐美區的男神女神們,甚至玩的花的,只要一旦王八瞪綠豆——看對眼了的話,直接那就嗯嗯嗯的也不在少數。
更有甚者 好吧,就說個經典懸疑片的片名,叫《威尼斯疑魂》的,是一部非常經典的懸疑片之作,還是黑白片的。
據說他是好萊塢第一部打軍的電影,對于是否真假,爭論不休了好幾十年。
順帶一提,紅沙發的特殊含義,也是好萊塢“進口”來到咱們這的。
其中的“解放思想”的到位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咱們國產區其實也沒有輸到哪里去,只是很多時候更加地隱秘,畢竟嘛,更要臉一些。
不過也有一些捂不住的,往前十年,還有少婦白杰和喬峰在拍戲之余,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詠鵝,搞到整個劇組人盡皆知的緋聞軼事。
往后十年,也有夜光劇本這種名聲在外的冥場面,少女媽這頂綠帽子可算是戴的穩穩當當的。
當然,少女媽的事其實也不少,兩夫妻實屬是互相爭著給對方蓋帽,能去NBA爭奪年度蓋帽王的存在了,大哥不說二哥也就罷了。
所以,娛樂圈中,不說全部啊,有相當一部分人其實有時候在潛移默化下,對于這方面的某種觀念,在普通人看來是非常畸形的。
其中最容易擦出火花的,莫過于就是在拍攝電影時的親密戲份了,簡稱船戲。
所以這個這個時候,《藥神》里一場再“簡單”不過的船戲當中,卻有三個人心思各異。
“要不要,改場次啊?”
瞅著鄒雨桐不在,文姐姐來到丁炙面前,有些擠眉弄眼的壞笑著。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是女性特有的敏感還是“八卦”雷達的特質。
丁炙和鄒雨桐的關系暫時來說,隱隱猜到的人也許有一些,但是能夠一眼看穿他們倆關系的,往往都是女性。
文泳衫就是其中之一。
她算是最早看得出來丁炙和鄒雨桐關系的朋友之一了。
大概在拍攝《窺探》,這對小情侶還在暗搓搓地搞曖昧時,文詠珊就多少看出點端倪來了。
她這會看著還一副蔫壞的模樣,其實心里頭也是尷尬的。
畢竟文泳衫同樣也是丁炙在媒體盛傳的“女友”之一,這回緋聞女友撞見正牌女友,平時倒是沒什么,畢竟大家都對這營銷號和狗仔這玩意兒心知肚明,但是如今這個場景 本來演船戲就是會出現比較尷尬的場面,更何況還要對著對方女朋友的面上演,饒是文泳衫也算拍戲經驗豐富了,但這會多少也有點被尬住了。
這會文泳衫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的主意。
畢竟鄒雨桐的戲份并沒有多少,在戲里是飾演呂受益這個“男二號”的妻子,總共就三場戲到四場戲的樣子。
“照舊,不就是一場普通的戲份嘛,正常來拍就好了。改了場次,下次調配起來還會麻煩很多。”
丁炙卻是滿口不在乎的,直接把戲份定了下來。
不得不說,他這幅作態,卻是讓文泳衫的尷尬緩解了一些,松了一口氣。
然而丁炙說完了,等文泳衫走開后,卻也是不經意間瞟了瞟臉帶笑容和章毅對著戲的鄒姑娘。
顯然也沒有他方才表現的那么自然。
講真,丁炙也沒想到鄒雨桐會來的這么巧,剛來到就撞見了要拍這場戲份。
雖然并不算太過過火”,但終究還算是船戲。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想,如果因為鄒雨桐的到來,而貿然更改戲份,反而會讓對方多想。
如今鄒雨桐都看過此份的場次表了,這時候一改,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自己男朋友是因為誰更改的。
這時候,鄒姑娘可能嘴里不會說什么,但心里頭肯定會更不得勁兒。
畢竟嘛,雖然男朋友拍親密戲份,我看著了會不舒服,那如果男朋友還要躲躲閃閃地拍,那就更不舒服了。
鬼知道你們拍攝時會不會更過分!
鄒雨桐在對詞之時,悄不丁地瞄了丁炙方向一眼。
嘴角暗暗地一撇。
船戲,船戲,又是船戲,干嘛不去拍三機片算了。
說起來,她也不是不知道,演員嘛,都是需要作出一定程度犧牲的。
但心里頭那不自覺地泛酸,卻不是能由理智去控制的。
這事從拍攝《調音師》的時候,鄒雨桐就發現了。
那時候祝珠和丁炙只是“假船戲”,目的就是要讓鄒雨桐激發出那種“手撕渣男”的氣勢來。
這時候,卻是實打實的了。
章毅和鄒雨桐對著對著臺詞,突然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為鄒雨桐突然“卡殼”了。
“怎么啦,小鄒?行程太累了?”
鄒雨桐甜甜一笑,搖了搖頭。
東北糙漢子章毅沒多想,卻是完全沒有get到自家老弟此時的尷尬處境,正滿腦子都是琢磨著劇本呢。
很快,這場整個劇本里面,唯一一場有些許桃、色和曖昧的戲份,就這樣在三個人各自復雜的氛圍中開拍了。
在劇情上,這是難得銜接著“藥神小隊”在鋼管舞夜場團建完后的劇情。
在程勇“大撒幣”的土豪行為之下,完成了一波暴發戶式的裝逼打臉后,五人徹底喝嗨玩嗨后,打車各回各家了。
就剩下已經顯得幾分醉意的程勇和劉思慧。
程勇截停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思慧,來,我送你回去。”
劉思慧帶著笑意拒絕了,“不用了,勇哥,我走兩步就到了。”
“沒事,我送你!”
劉思慧還是推脫道,“真不用了勇哥,我真的很近。”
“走啊!送你!”
程勇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依在半開的車門上,似乎就連眼睛都迷糊了。
“走啊”
劉思慧的嘴角這才漸漸失去了笑意,目光微微下垂,望向地面。
作為一個混跡風月場所多年的女子,向來是最警醒的。
這時候她哪還能不知道,程勇這再三的堅持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或許是酒是色之媒,也可能是剛剛的“英雄救美”讓程勇生出幾分遐想。
劉思慧懂了。
“咔!”
監視器后,被用得越來越順手的工具人阿力適時地喊出聲來。
這段戲沒什么難度,其實也就是作為一個過渡。
很快,所有人轉移陣地,到了棚搭起來的景進行下一場戲。
這同時也是今天要拍攝的重頭戲,程勇和劉思慧的船戲。
破舊,逼仄,整個臥室除了落腳地外,只剩下一張床和衣柜。
程勇對著柜子那光滑得如同鏡子般的柜面,在撥弄著他那頭有些土里土氣且邋遢的中長發。
仿佛就像是一只在準備求偶的公孔雀,在事到臨頭時,才有些慌張地整理著自己的羽毛一般。
劉思慧拿著一杯水走了進來。
“勇哥,先喝水。”
程勇有些拘謹地接過水杯。
“我先去洗澡。”
劉思慧的臉上沒有什么笑意,但也沒有什么不悅,只是微微低著的頭隱約看得出來她的沉悶。
但是此時酒精以及那啥精上頭的程勇,此時哪里還顧得住觀察對方的表情。
尤其是聽到了劉思慧那近乎于暗示的“洗澡”,更是讓他心花怒放,喉嚨明顯地蠕動了一下。
等到劉思慧低著頭走出臥室后,程勇一路目送著對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嘴角是一股想笑又不敢咧開嘴大笑的竊喜。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卻被熱水個燙得齜牙咧嘴,這才趕忙放下。
但即便如此,程勇依舊還是顯得眉飛色舞的,那股子雀躍勁兒似乎要從眉眼之間溢出來。
然后他伸手在床沿便按呀按,似乎在測試彈簧床的舒適程度。
直到不遠處的浴室,隱約傳來窸窸窣窣的水流聲,程勇那忍了又忍的笑意終于從嘴角邊破開,整得跟有啥天大的喜事似的。
他也終于按捺不住了,口中哼著不知名的調子,伸手就開始給自己解皮帶,一下子就把長褲給擼到底。
然后再是上衣。
但似乎太猴急了,領口處的紐扣卻是忘記先解開來了,他整個頭有些滑稽的被衣服領口給卡住了。
在拉扯了幾下未果后,程勇終于氣急敗壞地把衣服重新放下來。
“呼呀!”
然后下一秒,程勇就像見到鬼一樣往后縮了一縮,隨即伸手拿過旁邊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大腿。
全因為,半敞開的臥室門外面,有一個瘦弱得可憐,額頭上貼著退燒貼的小女孩,正在睜大眼睛,平靜地看著房間里,似乎不知道眼前這個陌生人是誰。
那雙純凈的大眼睛映照下,程勇頓時變的既尷尬,又無所適從。
待到劉思慧回到房間里頭時,洗過澡的她此時身上似乎還氤氳著一些水汽,低頭不語地走了進來,就像是一個羞答答的小媳婦一般。
而方才還猴急萬分,就連褲腰帶都松了的程勇,此時卻衣著完整,若有所思地看著墻頭上,那張劉思慧和女兒的合照。
看到對方進來,他眼神有些躲閃。
“孩子睡了?”
“睡了。”
程勇正欲繼續找話題的時候,劉思慧伸手輕輕一脫,露出了身上那貼身而又性感的蕾絲睡衣。
這幅景象,任憑哪個有正常功能的男性,看到這幅模樣,想必都會食指大動。
“哎呀我去。”
程勇此時的目光卻是躲閃了起來。
更要命的是,劉思慧上前,開始脫程勇的衣服。
“你平時都.....自己照顧她啊?”
程勇一邊渾身不自在地被劉思慧“解除武裝”,一邊有些不著邊際地拉家常。
劉思慧把他按在床沿上,“平時我媽也會來照顧她。”
“哎呀不是.....”
程勇顯然已經打退堂鼓了,但是劉思慧卻渾然未決一般,直接就跨在了程勇的身上,兩人的呼吸聲似乎湊得極近,眼看著兩人的嘴唇瓣快碰到一起了。
監視器旁邊,鄒雨桐眼睛直直地盯著不遠處了場景,兩條大長腿不安分地扭到了一起,那小嘴嘟得更是快能掛油瓶了。
我是造了什么孽了啊!
這就是被NTR的感覺嗎?
啊啊啊啊!我好想咬死他啊!
居然靠那么近,分明已經挨到了吧!
狗東西!她是不是比我的大!臭婊.....不能這樣,不是她的錯!都是丁炙這個狗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劇本就是你寫的!
正在鏡頭下兩人的嘴唇愈加貼近之時,也在鄒雨桐的面目逐漸扭曲之時。
“咔!!!”
這個時候,卻很突兀地傳來了一把聲音。
卻是丁炙伸手抵住了文泳衫的額頭。
“阿力,過來!我有一個想法!”
:被當面牛頭人是什么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