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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高漲,很快將干尸吞沒。
李二癟了癟嘴,心中想著夏茹那嬌媚的面容,發出癡癡傻笑。
下一秒。
他發現夏茹過來了,衣衫半解,在朝他招手。
“茹夫人…您別這樣。”李二望著夏茹,口是心非,連連擺手。
“來啊,怕什么?”夏茹輕笑,有些嗔怪。
“我…”
李二內心始終畏懼鶴天仇,但看夏茹都這樣了,也只好一咬牙,選擇直接豁出去:“茹夫人,那我來了。”
他伸手一拉,將夏茹擁入懷中。
感受著懷中佳人,他神情激動,臉上露出如獲至寶般的狂喜。
“夫人,我李二發誓,一定會對你好的。”
他拿著砍刀,興奮笑著。
而后,往自己胸前一捅。
噗嗤!
鮮血飚射。
“舒服!”
他忍不住呻吟一聲,抽出砍刀,又捅了自己第二次。
“爽!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受!”
小屋內爐火高漲。
只剩下噗嗤噗嗤的聲音。
沒幾刀,李二便面無血色。
他臉上猶自帶著興奮快意之感,艱難起身,望向燃燒的火爐。
“茹兒,我來了。”
他縱身一躍,跳進火爐當中,被高漲的火苗所吞噬。
強大的魔頭,兇悍至極,會瞬間撕碎弱小者的神魂。
但弱小的魔頭,卻是狡詐的代名詞,偏愛玩弄人心。
羅閻修行天魔煉神法。
如今的造詣,也只能算是弱小的魔頭。
不過哪怕如此,對待夏茹李二這些弱者,依舊可以肆意操縱心神,當做傀儡般玩弄。
“死了。”
羅閻在兩人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念頭,非是能將人異化的觸手怪念頭,而是兩道簡單的無形念頭。
可以操控誘導兩人,并且隱隱感知兩人周圍情況,僅此而已。
在他的誘導下。
夏茹最終被李二砍殺,還被毀尸滅跡。
而李二也自殺而亡,在快意中了結了自己。
雖有些許小破綻,但羅閻想來,鶴天仇應該不會細究…
“天魔之道,詭譎悱惻,的確令人防不勝負。”
這樣想著。
羅閻跟隨舒兵,走進了隋陰縣的青樓當中。
“張大哥,
來喝一杯,你不喜歡嬌嬌嗎?”
“胡說,張大哥明明最喜歡我。”
“張大哥,喝酒,歲歲用嘴喂你。”
紅塵煉心,紅顏如白骨。
羅閻盤膝坐在床上,正抓緊時間修煉。
而不遠處的酒桌旁,四個女子面色緋紅,臉上帶著迷人醉意,正望著最中央的空凳子,不斷將酒倒在地下。
四女眼神迷離,上下其手,壓根沒想到自己侍奉的對象是一張凳子。
直到天黑了。
隔壁的舒兵才從酩酊大醉中蘇醒過來,來到羅閻房前。
“張凡兄弟,你好了沒有?”
屋外似有女子的嬌笑聲。
很快又響起羅閻平靜的聲音:“我再玩一會兒。”
還玩?
舒兵愣了下,他醉酒都醒了,這張凡竟然還在玩,這么厲害的嗎?
“那好吧,你慢慢玩,我先走一步。”
舒兵搖了搖頭,也只能感慨羅閻身體好。
如此又過了一個時辰。
羅閻終于睜開眼,吐出一口濁氣。
“該回去了。”
他起身,看了眼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四女,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些女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早已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也就是他,若換作其他男人…
他袖袍一卷,將四人卷到床上,而后邊朝外走去。
“張大哥,吻我。”
身后有夢囈聲傳來。
羅閻仿若未覺,快步離去。
然而剛走到青樓門口,他就看到了一道白裙飄飄的人影。
人影修長,此刻獨自站在那兒,分外惹人憐惜。
“張凡出來了。”
“那混蛋終于出來了,圣女大人都在門口等他半個時辰了。”
“我聽說這張凡從早玩到晚,還叫了四個!”
“這樣玩也就算了,關鍵還要圣女大人來叫他回家,真不是個人啊。”
“行了行了,圣女大人的家務事,我們也別管太多。”
“圣女大人真可憐啊,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個弟弟?”
羅閻在出來是就感覺到了周圍目光有些不對。
此刻聽到圍觀群眾的竊竊私語,總算明白了。
對于路人的指責,他仿若未覺,徑直走到常凌萱面前:“凌萱姐,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我來接你回家啊。”常凌萱對他笑了笑,旋即小心安慰道,“他們的話別你放在心上,凌萱姐其實不在乎這些。”
“嗯。”
羅閻望著常凌萱嬌俏容顏,心中有些異樣。
他知道常凌萱并非是真的不在乎,可他只是想讓常凌萱死心而已。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一直持續下去。
在眾人圍觀下。
兩人上了馬車,只余下一群人仍滿臉激憤,數落著張凡的不是。
回到張府后,兩人并肩走進屋內。
常凌萱服侍羅閻沐浴,忽然看見羅閻身上的赤紅血藤。
那血藤如妖般鮮紅,由右肩為根源生長蔓延,幾乎布滿了羅閻整個后背,看上去有些妖異。
“凡弟,鶴天仇給你用了源藤?”
常凌萱檀口微張,表情有些不敢置信。
她了解鶴天仇的為人,在神祭這種緊要關頭,鶴天仇應該不會給外人使用源藤才是。
“噓,這是連鶴天仇都不知道的秘密,凌萱姐可別說出去。”羅閻轉頭,食指放在唇邊,對常凌萱神秘一笑。
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曾假扮過夏茹。
“鶴天仇不知道?”
常凌萱露出訝異表情,有些好奇的問道:“凡弟,你怎么辦到的?”
“這是秘密,凌萱姐別問了。”羅閻抓住常凌萱的手,柔聲安撫。
“好,我不問。”
常凌萱乖乖聽話。
她有種預感,羅閻仍未死心,仍想著對付血藤。
她不知道羅閻會如何做,但她已經下定決心。
無論如何,她都會站在羅閻這邊。
是夜,無風無月。
某時刻,羅閻忽然睜開眼,輕輕將常凌萱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大腿移開,然后從床上爬了起來。
“凡弟,你要去哪兒?”常凌萱忽然睜開眼。
黑色的眼眸在黑夜中泛起明光,帶著緊張關心情緒。
“我去神山看看。”羅閻直截了當,他將要爬起來的常凌萱按回去,輕笑道,“你睡吧,我一個人去,過會兒就回來。”
“好吧。”
常凌萱凝望羅閻,過了幾秒后,才輕點螓首。
她臉色有點慵懶,眉眼間也帶著疲憊,的確不適合外出。
“睡吧。”
羅閻在常凌萱臉上親了一口,而后轉身,推門而出,消失在月色當中。
“凡弟…”
常凌萱喃喃。
她感覺到,自己這位凡弟與眾不同,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但她卻不想去查探究竟,只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另一邊。
羅閻行走在夜色中,朝神山方向徑直走去。
隨著神祭來臨,整個隋陰縣防御愈發森嚴,到處都是巡邏的衛隊。
尤其是晚上,路邊全都掛滿了大燈籠,整座縣城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這等情況下。
別說有人闖入隋陰縣,就算是一只耗子在路邊爬過,都會被巡邏的衛隊發現。
然而此時,羅閻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一支支衛隊和他擦身而過,卻對他仿若未覺。
沒多久。
他便來到巍峨的神山之前。
“神山…”
羅閻抬頭,望向這座隋陰縣的神山。
站在山腳下,更能感受這座神山的威嚴和壓迫感。
就像是瞻仰高居九天的神明,無知無覺間,一股敬畏感便油然而生。
靠近神山,血藤教的防御力量更加強大。
一個個血藤教教眾把守在通往神山的路口上,基本上走上十來步,就會遇上一個哨站。
對于普通人,這等防御,堪稱天衣無縫。
然而對于羅閻,這森嚴的防御卻等同于無。
天魔惑心,方圓數里的血藤教教眾,五感都被羅閻影響,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羅閻抬腳,徑直往上。
他沒有理會血藤教教眾,血藤教教眾也全都無視他。
很快,他就來到半山腰上。
“血藤。”
羅閻停下腳步。
在他身邊百米處,就有一根血藤。
那血藤纏繞在山體上,足有人粗,表皮呈現暗紅色,仿佛凝結的膠質體一般,透露著堅不可摧的色澤。
而不遠處。
一個丈高的暗紅苞體豎立。
那苞體呈現半透明色澤,在血紅的輝光下,猶能看到其中包裹著一具不成人樣的尸體。
尸體當中,有亡魂在尖嘯,直刺神魂,傳遞瘋狂情緒,令人莫名的不自在。
“萬靈哀嚎,這就血藤稱號的來由?”
羅閻仿佛能看到萬靈哀嚎的畫面。
那定然極為恐怖,能震碎不知多強的神魂。
羅閻眼神漸漸濃重,走到這根血藤附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觸及。
“唧…”
一股無意識的憤怒情緒直沖羅閻腦海,仿佛要將他撕成碎片。
羅閻眼皮一跳,連忙松開手指,同樣朝不遠處的苞體望去。
那苞體在顫動,對準了他,仿佛他再有動作,就會將他無情獵殺。
“縱然是血藤教教眾,也無法觸及血藤。”
羅閻心中生出一絲明悟。
這還是最外圍最無關緊要的一根藤條。
若血藤核心處…只怕常凌萱觸碰了,都會被撕成碎片。
他緩緩后退,望著血藤,回憶著剛才的觸感。
血藤很硬。
堪比法寶。
以他那能轟殺道基后期的蠻力,也僅僅在血藤上按出一點凹痕。
而這,只是半山腰一根普通的藤條。
“差太多了,直面血藤,我根本無法將其消滅,哪怕使用一切手段。”
這是他早有的猜測,而如今只是被印證。
血藤不可敵。
縱然他控制整個血藤教,正面對抗,依舊不是血藤的一合之敵。
想要毀滅血藤,只能…
他輕輕點頭,旋即繼續向上。
周圍的血藤教教眾越來越多,實力也越來越強。
只可惜,不成道基,根本抵擋不了羅閻的天魔煉神法,哪怕是抵擋一分一毫。
羅閻目光閃爍幽光。
一個個微小念頭散發出去,在無知無覺間鉆進這些教眾心中,并隱藏潛伏下來。
神祭之日。
血藤教必將云集,教眾數以千計。
他的天魔煉神法雖然比念魔煉神法品質更高,但他神魂造詣終究不如千眼鬼鮫第三層的念魔煉神法。
鬼鮫能以念頭侵入方圓數百里范圍內的生靈。
他卻不行。
所以,需要親自行動,提前種下念頭。
“若天魔煉神法突破第三層,何須如此麻煩?一念之下,這隋陰縣所有人都將任我擺布。”
羅閻心中嘆息。
也只能繼續行走,播撒念頭。
時間緩慢流逝。
羅閻天天躲在青樓里修煉,晚上則由常凌萱接回去,日子過的平靜而愜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
就是周圍唾罵聲越來越多了。
更有甚至,直接沖到羅閻面前,告誡羅閻不能這樣做,不能讓圣女姐姐傷心。
除此之外。
在某天夜里,張虎也曾攜帶家眷,拜訪羅閻。
張虎勸羅閻從良。
趙紅姑也苦口婆心的勸說。
甚至趙小英姑娘都哭了,極其傷心的說自己看錯了羅閻。
對此,羅閻只笑笑,打發走三人后,依舊我行我素。
終于,神祭之日來臨。
“圣女大人,教主在神山上等您,請您盡快過去。”
張府。
院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來了。”
清冷的聲音從小院中傳出。
沒多久,便見常凌萱推門而出。
她今日不再穿著白裙,而是穿上了帶著血藤紋路的血紅神袍,看上去少了一分圣潔,多了一分妖媚。
“走吧。”
她踏上馬車,朝手下人吩咐。
“是!”
馬車緩緩駛動。
走出一段距離后,其中一個手下忽然開口,小聲抱怨:“圣女大人,那張凡天天逛青樓,絲毫不知收斂,您的臉面都被他丟光了。你說今天神祭之日,多么重要?那張凡還早早出門,去那青樓…”
在半個時辰前,她便看到羅閻出門,急匆匆的朝青樓趕去。
這讓她憤怒,為常凌萱感到不值。
另一個手下也道:“若他顧及您的感受也就算了…他這樣,您又何必真心待他?”
兩個手下都是女子,也是常凌萱的親信。
她們親眼目睹了常凌萱的付出,也親眼目睹了羅閻的荒唐,自然對常凌萱多有心疼,對羅閻多有仇視。
“那我該如何待他?”常凌萱望向兩個手下。
“給他點錢,將他打發走便是。”其中一個手下道。
“光打發走可不行,我看得讓他走遠點,讓他去別的地方。不然,他肯定會死皮賴臉的一直吸圣女大人的血。”另一個手下道。
畢竟是圣女的弟弟,只要繼續呆在隋陰縣,始終會讓圣女的臉面受損。
常凌萱沒說話,只是笑了笑,掀開簾子,望向馬車外。
今日是盛大的神祭之日。
整個隋陰縣,都張燈結彩,迎接這盛大的慶典到來。
“圣女大人,您應該下定決心。”
若以往,她們提及張凡,圣女便會開口維護。
但這次,圣女竟然罕見的緘默,對她們的意見不再有抵觸。
這讓她們看到了希望,覺得圣女也對那張凡失去了耐心。
她們心中歡喜,打算趁熱打鐵,直接說服圣女。
“沒關系,他馬上就要走了。”常凌萱收回目光,淡然一笑。
“真的?”
“他什么時候走?”
兩個手下欣喜若狂,直接蹦了起來。
“或許是今夜,或是是明天。”常凌萱平靜道。
“呼…我這口氣終于舒坦了,他走以后,圣女大人就輕松了。”
“至少不用天天去青樓門口接人了。”
兩個手下你一言我一句,臉上盡是快意。
在她們看來,也就是圣女仁慈,若換成她們,那張凡敢天天去青樓,早被她們轟出家門了。
神山上。
偌大的神殿前,鶴天仇一身血藤神袍,立于最前方。
在他身后,八位神使依次排列,也都穿著神袍,神情肅然。
而更遠處。
數千血藤教教眾云集,漫山遍野,令人震撼。
鶴天仇望著漫山遍野的教眾,眼神閃爍著,心中充滿豪情。
這時候。
鶴飛鴻忽然從遠處跑來,出現在鶴天仇身邊。
“那張凡有什么詭異舉動嗎?”鶴天仇看了眼鶴飛鴻,暗中傳音道。
“沒有,他和前些時候一樣,一早就去了青樓,一直沒出來。”鶴飛鴻道。
他剛去了趟青樓,在外窺探了許久。
羅閻正摟著四個女子,在天字號廂房中飲酒劃拳。
“沒有?那等神祭后,再繼續調查夏茹這件事吧。”鶴天仇揉了揉眉心,沉聲說道。
半月前夏茹李二死后。
鶴府便出現流言,說他最寵愛的小妾跟車夫李二私會,后來雙雙殉情。
但在他想來,這怎么可能?
夏茹早些時候才問他要了血藤拓印,想來點情趣,結果轉眼就跑去找李二了?
而且還雙雙殉情,更是連具完整尸體都沒留下來?
他覺得,事情可能跟羅閻有關,是羅閻暗中控制了夏茹。
而夏茹…可能只是假死脫身,正隱藏在某處,等著破壞神祭。
“還調查?父親,uu看書事情沒什么好調查的,那李二一直給茹娘拉車,日久生情不是正常嗎?”
鶴飛鴻臉色有些難看。
家中小妾跟下人私會,這是巨大丑聞。
他掩飾都還來不及,又怎可能大張旗鼓的去調查?
至于鶴天仇的懷疑…
他覺得,這只是父親無法接受自己被戴帽子的事實罷了。
“你說什么胡話?”鶴天仇厲色呵斥,心中有些難堪。
“父親,你老了,而那李二年富力強。下人們也說的很清楚,是茹娘主動去李二房間尋找李二的。”
“就算不是殉情,那也是李二因愛生恨,殺了茹娘然后自殺,李二枕頭下的書信你也看過,何必繼續自欺欺人?”
鶴飛鴻皺著眉頭。
他其實對自己這位父親某些方面早有不滿。
尤其是女人這方面,貪得無厭,幾乎每年都要納幾房小妾。
若非鶴天仇威嚴太甚,他早就想質問:納這么多小妾,您吃得消嗎?您后院有多少女人空守深閨?
天才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