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趙明陽看著對面的女生問道,看到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還穿著一套校服,上面寫著申城外國語,估計是高中校服。
“我表嫂讓我來幫她拿東西的,她不在家。”女孩說道。
表嫂?表妹?
等等,表嫂表妹?房東太太老公家的親戚,表親?
這位不會是前世房東太太打麻將時候常和人提及,她老公在鵬城有一百多套房子的舅舅吧?
當時有牌友背地里說房東太太吹牛,一百多套房,還在鵬城,這是什么概念?就像那個賣面條的老板說自己有十棟樓,記者聽成十套房一樣,誰特么相信十棟樓啊。
一月收租就幾十萬,這是不用繳稅的純利潤啊,幾個月租金又可以買一套,這樣下去,就是一直在增加資產,每天什么也不用做。
最主要的,包租公的人脈圈是非常龐大的,這個表妹不簡單啊,
包租公一詞最早就是在大灣區那邊傳過來的,因為很多地方之前是漁村,很多人拆遷分房都是幾套幾十套,尤其那種有幾個爺爺只有一個獨苗苗的男孫,那可不就有上百套房產了嗎。
如果是鵬城的,又是房東太太老公的表妹,很可能就是房東太太老公舅舅家的閨女,可這年齡是不是懸殊有點大?
“聽你口音是大灣區的啊?”趙明陽說道,其實聽不出來什么口音,普通話很標準,但他想試試。
萬一中了,那就又增加一個上億的項目了啊,鵬城啊!一百多套房啊,市值最少也七八個億啊,這是純的固定資產啊。
“我有大灣區口音嗎?你怎么聽出來的?很少人聽出來啊。”女生問道。
實錘了,這特么是大寶貝啊,而且長得也清純甜美可愛,畢竟年齡小啊。
“我可能從小愛聽粵語歌和愛看港劇,所以對于那邊的聲音比較敏感吧,東西你拿回去吧,不早了,我先告辭了。”
“我表嫂讓我轉告你一聲謝謝了。”小丫頭提著東西就上樓了。
趙明陽腦子里突然浮現出了個大膽的想法,以前經常看到企鵝老總閨女過生日轉發這條評論可以得到999Q幣。
鵝廠boss是不是有個閨女啊?她閨女在哪呢?這是個迷啊,徐傾傾認不認識鵝廠boss的閨女呢?是不是閨蜜呢?
他閨女是不是也在鵬城呢?還有雷布斯好像也有個女兒。
這個暫時不能過多打聽,也不能和那個女生過多的接觸,以免引起房東太太的懷疑,申城外國語學校,估計上高中,一看就像高中校服,抽空去她們學校溜達溜達。
她叫什么名字呢?今年多大了?喜歡什么呢?
帶著這些疑惑,趙明陽開著徐傾傾的車離開了。
回到小區給了保安一包煙,和保安說了聲這車就停一晚,明早就開走,保安讓趙明陽停在了一個閑置的停車位上,只能停一晚上,要不然必須要長租車位,畢竟小區車位有限。
回到家,趙明陽鍛煉了一會后,看了會書,重創建了個ppt,文件名房東的小表妹。
整理完文件,躺在床上入睡,今天有點累了,好久沒這么累了。
這個估計是因為自己經驗不足,需要加強學習,自己現在雙線操控就吃力了,想想那些操控二三十條線的,那都是狠人啊。
趙明陽突然記起來了,前世看到的那個新聞,一個哥們交通意外住院急救,警方幫忙聯系來了他的二十幾名女朋友。
其中有個女孩控訴這男的騙女孩說因為從小身體有隱疾,腎不好,不能經常做一些情侶之間的事,最多一月兩次,女孩痛哭流涕和記者講述這些事,并且還互相吃起了醋,到底和誰在一起同居久。
好像和這個渣男同居久的女孩,才讓其他女孩得不到姓福,真的是開了眼,居然為了這個點在爭吵。
這哥們就是鋼鐵打造的腎也不可能撐得住啊,這用久了也會生銹啊。
這些人到底怎么做到多線操控的呢?這肯定是有技巧的,什么事都有門道,只不過看你鉆研的透不透徹,
等自己賺到錢,或者公司有機會和小豬合作,一定向他取取經,這時期他人設還穩得一筆,出道二十多年才翻車,他確實很穩了。
早上醒來,打了個哈氣,趙明陽翻了個身繼續睡,過了十分鐘鬧鐘再次響起,起床。
但凡有選擇,也不會選擇上班,早睡早起還不如村里的阿貓阿狗能睡到自然醒,睡飽了吃,吃飽了睡,沒事的時候上街溜達,看到心儀的就是一陣瘋狂輸出。
村里很多阿貓阿狗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城里的阿貓阿狗更像是被資本掌控的社畜,沒了自由。
洗漱完去樓下買了一些早餐,打了個電話給徐傾傾,準備去接她了。
女生比男生痛苦的一點就是早上要早起床一小時左右化妝。不化妝的女生基本都是年輕漂亮且天生麗質的,不需要什么過多的保養品。
尤其是天生麗質的,比如徐傾傾這樣,早上起來就簡單的洗漱后收拾下就可以出門的,就這一點就是很多女生羨慕的對象。
趙明陽將車子停在一處停車位等待著徐傾傾,不一會兒徐傾傾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一條灰黑條紋的百褶裙,腿上一雙白絲襪,腳上一雙黑色皮鞋,這是一套JK裝啊。
可以啊,會穿啊,而且身材好的,穿JK確實好看,不是雙馬尾,不走可愛風,而是扎了個馬尾,露出整張臉,走的成熟學姐風。
據說美女只有把頭發梳上去才可以檢驗是否是真的美女,那種留劉海,兩邊頭發包裹臉的,大多都是臉型不好看,且臉大的。
很少有女生敢這樣做的,整張臉露出在外面,五官全部展露在外,這基本是360度無死角才敢這么出門。
“起得挺早啊,這才八點啊,還有一個小時才上班啊。”徐傾傾說道。
“你不看公司郵箱的嗎?八點半所有人集合,顧部長昨晚就發的,估計有大單子了,或者有辣手的事了,需要四個組一起行動了,這是給你買的咖啡和吐司面包還有蛋撻。”趙明陽將一個紙袋子遞給了徐傾傾。
“公司郵箱?那個我還真沒看呢,現在都有微信了,為什么還用公司郵箱發啊。”徐傾傾拿出一塊蛋撻說道。
“公司郵箱不會取消的,未來幾十年也不會取消的,這是上級不給下級反駁和質問的機會,下級就按照上級發布的命令去做就可以了,而且郵箱是一層層審閱的,有的是直接引用轉發了,可以規避自身風險,出了意外還能找到根源。”
車子在路上堵著,原本十分鐘的車程,這個時間段估計要二十分鐘甚至半小時。
等到限號以后,在申城開車更麻煩了,單雙號,對于有錢人沒任何影響,本來這群人就不止一輛車,對于普通人而言,那就賣車吧,有一階段申城的二手車是真的便宜,因為私家車成了申城很多人的負擔了。
“會發生什么大事,讓大家提前半小時到啊?”徐傾傾好奇的問道。
“事情不會很大,要不然昨晚就通知我們去公司了,應該是一個大的項目,需要大家全員到位,更大可能,今天應該是會有更高的上層過來,讓我們過去提前準備。”趙明陽說道。
“靈石宮公司那邊的?”徐傾傾說道。
“誰知道呢,到了就知道了。”
趙明陽和徐傾傾聊著的時候,突然一聲口哨聲打破了兩人的聊天。
并排行駛,趙明陽在左側,右側的一輛黑色野馬轎跑的司機對著徐傾傾吹了聲口哨,這是明顯的在找事啊。
趙明陽轉頭看著對方,對方是一名染了黃色頭發的青年,打著耳釘,手上夾著一根煙放在車門上,嘴里嚼著口香糖,車里的音樂放的是DJ舞曲。
對方副駕駛坐著一名留著刺猬頭的女子,手臂上都是文身,這估計不是情侶,而是滾混在一起的玩伴。
“美女加個微信唄,認識下,別裝了,一看你就是悶騷型的。”對方趴在車門上,露出頭向徐傾傾說道。
徐傾傾要關閉車窗不給予理睬這種人,趙明陽看了下前方的綠燈要亮了,他讓徐傾傾讓一讓,座椅向后放倒,然后深呼一口氣,一口痰精準的吐到了男子的嘴里,這招需要練習的,然后油門一踩走了。
趙明陽后面的車也跟了上了,趙明陽是左轉道,對方是直行道,通過后視鏡看到了對方正在嘔吐,一臉要死了的樣子好像口香糖卡著了,那場景十分惡心,他吐的自己車門上都是異物。
“你好惡心啊。”徐傾傾說道。
“吐痰是不是要吐進垃圾桶?不能隨地吐痰對不對?我是個本分人啊,一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做人做事,我吐到垃圾桶沒錯啊。”
徐傾傾(⊙o⊙)…
好像說的沒錯,但確實惡心啊,想想都惡心啊。
“你不怕對方追上來啊?”徐傾傾說道。
“追上來,我最多說句對不起,也沒法律規定吐痰不小心吐到別人嘴里違法吧?如果他要揍我,我就往地上一趟,我不就瞬間賺了幾十萬啊,要是他沒錢,我就讓他知道被人踩在地上的感覺。
不是我吹,就他那德行,我分分鐘教他做人,這種人怕個錘子。”趙明陽說的沒錯,不管這野馬是自己買的還是租的,但在申城都是可以惹得起的主,這類人趙明陽還真沒放在眼里,不管前世還是現在,在申城待久了,誰沒點人脈啊。
車子停在公司辦公樓的地下車庫,此時孫成偉的A7也駛入了進來,布奮進的車也駛入了進來。
其他人看到徐傾傾和趙明陽一起來公司,兩人從一輛車下來,而且各自手上拿著一杯咖啡,最主要的,趙明陽今天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一條黑色休閑褲和一雙皮鞋,看起來他和徐傾傾好像穿著情侶裝一般。
“你們來的挺早啊。”布奮進看著他們兩人說道。
“你們住一起了嗎?!”孫成偉言語憤怒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