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張開!”
瑪莎拿著一塊曲奇遞到喬納森的嘴里,“味道怎么樣?”
“嗯,我們現在就只差一個亮眼的店名,接下來就等著賺大錢吧!”
對于妻子親手制作的點心,喬納森給出了超高評價。
“我覺得現在你最好別用農場太太,改用肯特太太就好了,媽媽。”
艾瑞克從房間外面走出來,對瑪莎說道。
“艾瑞克!”
看到艾瑞克出現在面前,瑪莎立即驚喜的站了起來。
“艾瑞克,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就在剛剛,聽到你們談論開曲奇店的時候。”
艾瑞克朝著母親笑笑。
瑪莎一把抱住艾瑞克,朝著他臉上親了一下,“我可憐的兒子,這是你和克拉克第一次在家過圣誕節,你們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有沒有收到我和喬納森準備的圣誕禮物?晚餐的火雞你們有沒有再加熱烹飪一下?”
由于過于擔心兒子沒有在家過好圣誕節,所以一見面,瑪莎就問出了一大串問題。
“一切都很好,媽媽。”
艾瑞克向母親回道。
“克拉克呢?”
看到只有艾瑞克自己開車過來,喬納森向他問道。
“他…有些事被耽誤了。”
“這樣嗎?”
喬納森點了點頭。
“艾瑞克!”
幾人正說著話,一道聲音從背后響起。
一個穿著淺灰色夾克、一頭金色卷發的中年人站在艾瑞克背后,發出驚喜的聲音。
“舅舅。”
來人是他的舅舅——達斯汀,一個被家里人評價為不務正業的非職業畫家。
“我正想去斯莫維爾,找你聊聊關于你書上自己繪作的插圖問題,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
達斯汀走過來和艾瑞克握手,身上傳來一股油畫顏料的刺鼻味道。
“我得說,你真是太有天賦了!不,你真是天賦異稟,那些混亂的東西,章魚、粘稠的怪物,星空中的令人感到可怖的生物,你是怎么畫出來的?還有......你會考取哪個大學?我可以給你推薦堪薩斯城藝術學,或者普瑞特藝術學院…”
“達斯汀,你都沒有上過大學。”
旁邊的瑪莎揭穿了達斯汀的吹牛。
“事實上,我上過幾天學,不過后來被…嗯,輟學了。”
達斯汀嚴肅的說道:“但是我結交的人脈不少,這也許能給艾瑞克不少幫助。”
“謝謝,但是現在…貌似不太需要。”
艾瑞克謝絕了對方。
他和這個名義上的舅舅并不太熟悉,只是見過兩三次面。
只知道對方喜歡繪畫,并且是喜歡到有些魔怔的人。
常年不在家,并且經常會肆意妄為的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沒關系,只要你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達斯汀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膀,笑著說道。
“要不要嘗試一下曲奇餅干?艾瑞克。”
瑪莎向艾瑞克遞過來一個餅干。
“謝謝!”
接過曲奇餅干,艾瑞克品嘗起來。
正嘗著餅干時,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
瑪莎走到門前,看到車上下來的人之后,表情有些異樣的推開門走出去。
喬納森通過窗戶也看到汽車上下來的人,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沉默著站在原地。
達斯汀則是恍若未覺的繼續吃著曲奇餅干。
艾瑞克的視線透過墻壁,看到了正在與瑪莎交談的一位老人。
西裝打領,一頭白發的老人應該是自己外公。
但他與這個所謂的外公,并不太熟悉。
聽說對方之前一直在大都會當律師,直到最近幾年才搬到這邊來。
并且喬納森和外公的關系貌似并不怎么好。
“你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站在庭院外面的老人對瑪莎說道。
“我很好,爸爸,這樣的生活我很滿意。”
“對某些人來說,可能真的是這樣,但是你是如此的有潛力。那時候你總是班上前十名,進法學院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我本來是很希望你能繼承我的事業的。”
老人語氣有些不滿的對瑪莎說道。
“我從來都不想當律師,路是我自己選的。”
瑪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她知道父親一直對喬納森不滿,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成見還是這么深。
老人搖了搖頭,“路不是你選的,而是喬納森幫你選的,你只是跟著喬納森在湊熱鬧而已。”
“這跟喬納森無關,你養了一個獨立自主的女兒,你是因為那才不高興的!”
瑪莎提高了聲調,“我會選擇我自己的人生道路,我努力去追求幸福。現在我有了兩個兒子,我又懷孕了,我對我現在生活很滿意。”
“爸爸,艾瑞克就在里面,你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你的孫子了,你不想進去看看?”
“我…”
原本強勢干練的老人,忽然有些語塞了。
朝著房子看了一眼之后,有些猶豫的搖了搖頭,“不…艾瑞克很多年沒有和我見了,他…他一定不認識我了。”
“我…給你準備了一張支票。”
老人從兜里掏出一張支票,“我知道你們的生活不容易,你懷了孕,還要照顧克拉克和艾瑞克。”
“爸爸,我不需要,我們現在的生活很好,不缺錢,艾瑞克出書還賺了一些錢。”
“好吧。”
老人嘆了口氣,“我先回旅館,有事情你再聯系我。”
這棟宅邸是老人的,但現在讓給女兒一家人居住之后,他就搬去外面旅館住了。
“不住下嗎?”
瑪莎向自己父親再次問道。
“吃頓午餐也可以,艾瑞克在這里,也許你可以陪他吃頓午飯。”
“不了。”
老人搖了搖頭,走向汽車。
啟動汽車之后徑直離開。
注視著父親的汽車離開之后,瑪莎站在原地愣了一會,隨后面帶憂愁的進入房間。
“他走了?”
喬納森向妻子問道。
“是,還是不肯進來。”
喬納森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有些事情我們說要向前看,但是有些事東西注定不會改變的。”
“爸爸,你們之間問題很大嗎?”
艾瑞克向喬納森問道。
他不知道兩人之間還有什么瓜葛糾紛。
“是的,艾瑞克。當我和你媽媽決定結婚時,我去求他把女兒嫁給我。”
“那他怎么說?”
“我到現在都清楚的記得每句話:我不會讓我的女兒拋棄一切,下嫁給一個鄉下的農夫,跟著他吃苦。”
“嗯…不太好聽的話。”艾瑞克對自己老爸表示了一下同情。
瑪莎看丈夫的情緒不太好,在旁邊補充了一句:“他對任何人都是那樣的。”
喬納森繼續說道:“當他了解到我們是真的要結婚時,他氣瘋了!他想把我推出他的辦公室。”
“然后呢?”
艾瑞克繼續問道。
沉默了幾秒鐘的喬納森向瑪莎看了一眼,“我給了他一拳!”
艾瑞克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這種給老丈人一拳的事,他的確很少聽說。
可能自己父親以前也是個暴躁青年吧!
“這不是什么值得光榮的事情,我曾想試著跟他道歉,但是他表示從此不愿和我有任何瓜葛。從那個時候起,我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二十多年來,我們的關系一直是這樣。”
喬納森說完之后站起來,“我知道我是個固執脾氣,但有些事情就是改變不了。”
等到喬納森離開以后,瑪莎表情有些黯然。
艾瑞克伸出手,握住母親放在桌上的右手,“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媽媽,我相信他們的關系不會一直這樣。”
“可能吧。”
瑪莎朝著艾瑞克勉強一笑,“最頑固的就是人們的思想吧!喬納森很固執,克拉克有時候也遺傳了這個性格。以后…如果你和克拉克遇到分歧,即便吵架了,也要耐心的傾聽對方,如果兩個固執的人吵架,就不會想著去修復關系,而是會讓這段關系更糟。”
“我明白。”
艾瑞克握緊母親的手回道。
“嘿,也許你們應該看看電視。”
達斯汀打開電視之后,對兩人說道:“大都會好像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聽到達斯汀的話,兩人將目光轉向電視機。
電視屏幕上正在展示大都會街道上,不少人已經陷入呆滯無法動彈的情形。
街上的行人全部站住不動,正在疾馳的汽車停了下來,商場購物的顧客和售貨員維持著討價還價的姿態…
除了孩子以外,幾乎所有成年人都成了一動不動的木偶。
“這是…”
瑪莎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這是什么?某種病毒傳播嗎?”
“可能是吧。”
艾瑞克點了點頭。
事情越鬧越大了,不知道不義協會的這群家伙們要怎么收場。
而且…這種可以將想法種植在一個人腦海中的點子,他承認自己有些心動了。
最頑固的是思想嗎?
可以利用雷達擴散器改變別人的思想,這種東西也并非全無價值。
“所以,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如果讓對方一直廣播這種信號出去的話,用不了幾個小時估計腦波就能達到他的目的了。到時候不僅很多人都會被腦波洗腦控制,而且還會有不少人死亡。”
藍谷鎮,內心焦急如焚的考特妮向克拉克問道。
“你們去阻止不義協會那群人,我去毀壞雷達站!”
克拉克朝著對方吩咐完之后,立即朝著藍谷鎮移去。
超級速度啟動之下,身影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好吧,我們現在可以把希望寄托給他,接下來要看我們的行動了。”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問題,考特妮。”
野貓向對方問道:“你現在沒有宇宙權杖,一旦打起來的時候,恐怕會吃虧。”
“你是說拖后腿嗎?”
考特妮聳了聳肩膀,“即使現在我沒有權杖,我的身體素質和體操技術也能幫我打擊罪犯。”
話音剛落,空中傳來一道呼嘯音。
星條帕特駕駛的巨大機器人從空中落下來。
雙腳落在地面上,將本來就不平整的街道弄的更加凹凸不平。
“太好了!帕特,你終于在關鍵時刻趕到了,我們趕快去不義協會的基地,午夜神醫的眼鏡能幫我們找到地下基地的入口。”
但考特妮說著說著就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
貌似眼前的帕特一直一動不動,對自己說的話也沒有任何反饋。
“糟糕!”
考特妮頓時想到了腦波的控制思想,咽了口吐沫,快速朝向后閃躲。
但已經晚了,星條一把抓住考特妮的腿,直接將對方甩了出去。
看到考特妮被甩出去,已經有所戒備的野貓立即跳起來,利用裝備賦予的強力彈跳力一下子跳到半空中,抱住沖過來的考特妮,兩個人砸到地上向前滾去。
“約蘭達?!”
劫后余生的考特妮看向救了自己的野貓,“你還好嗎?”
“還可以,但是也許你應該減肥了。”
考特妮:“......”
這邊考特妮等人因為被控制的帕特阻攔,暫時無法進入不義協會基地。
但另一個不速之客已經進入了錯綜復雜的地下隧道。
“還有多長時間?”
冰柱坐在大廳后面,向擔任“新美國”計劃的負責人——將自己裝扮的如同稻草人一般的“龍王”,一位據說參加過二戰,東瀛細菌生化戰的專家。
“大概兩個小時,在這期間只要不被打斷,腦波利用放大器就能控制所有人的腦神經。”
“不行,還是太慢了。只要聯邦政府反應過來,很容易就能發現我們設置的雷達。告訴賭徒,利用他的的黑客技術,屏蔽信號,誤導和破壞聯邦政府方面的信息交流。”
冰柱站起來,在大廳里來回踱了幾步。
“控制一些人類,讓他們阻止任何敢阻撓我們計劃的人,明白嗎?”
“好!”
龍王點了點頭,走出大廳。
心事重重的冰柱剛回頭,就發現自己座位上坐著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看起來年紀不怎么大,渾身散發著比自己還冰冷的氣息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著自己。
“你是誰?”
冰柱有些驚訝的向后退了一步。
對方是怎么進來的?
為什么自己毫無所覺?!
原本自信沉穩的內心忽然變得慌亂起來。
“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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