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枯萎的事件是瞞不下去的,無數的所謂小道消息在東京中流傳。
有的說這是瘟疫,有的說這是超獸做的,有的說這是種族滅絕的前兆…
更有甚者,直接將這種事安在奧特戰士的頭上。
這些利益熏心,試圖出名的家伙在街上吶喊游街,他們招呼著路邊的行人參加,卻只得了那些人的謾罵呵斥。
“奧特戰士守護了我們這么久,你們竟然還污蔑他們,真是該死啊!”
“嘩眾取寵,以為這樣就能出名了嗎?真不怕被唾沫給淹死。”
“塔克隊現在已經介入調查,很顯然就是超獸事件,這群人真是蠢貨。”
所謂的游街很快就進了龍五郎的耳朵,在這種時候也有人出來冒頭,真是不知死活。
為了殺雞儆猴,龍五郎直接找上了警局高層。
他拍著桌子說:“無論如何,這種事情是不能繼續下去的,所有的人都要以擾亂社會治安的名義直接拘留,帶頭的幾個人坐牢吧。”
警局高層顯然覺得這樣的處理太過了。
“不能這么做,拘留可以,但是坐牢的話可能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甚至會引起社會輿論,對于警方的名聲會有所損壞。”
“呵~”
龍五郎頷首:“損壞?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傳什么嗎?”
“奧特戰士陰謀論!”
“這要是落在奧特戰士耳中,以后我們該怎么對付怪獸,用核武器,還是拿你的命去填?”
“既然這個事件落在了塔克隊身上,那我龍五郎就要全方位的給他做好。”
警局高層心里不屑地笑了笑,竟然落在了塔克隊的身上,你來找警察局做什么。
不要把這種事情往我們帽子上扣啊!
龍五郎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說:“所有的部門都得配合塔克隊此時的行動,這個是上面下達的命令。”
“所以我不希望警局會放任這些擾亂社會治安,散播影響人類和奧特戰士友好往來的人亂來,今天我就要得到你們行動上的答復。”
“如果不能,那就等著撤職吧。”
聽到這句話,警局高層愣了一下,冷聲說道:“龍五郎,你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面子是要自己掙得,你們查不出來的東西,我們要去查,所以這些細枝末節就需要你們來處理了,如果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的話,叫你們警局又有什么用呢?”
龍五郎站在警局高層面前,冷靜地說道:“我不管你們平時如何的尸位素餐,但是在現在,此時此刻,警局要配合塔克隊工作,如若不然,就等著我秋后算賬吧!”
塔克隊雖然其地球防衛隊,在各國都沒有太大的權利,但是這個名頭就是最大的權利,更何況現在已經有了上面給的命令,塔克隊此時便是東京權利最大的組織。
“好,好。”
警局高層咬牙。
“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抓,全部都給抓起來。”
“那更好!”
因為龍五郎的照顧,高野純有了進入調查現場的權利,他全程跟在北斗星司和南夕子身邊。
當然,在這個時候是吃不到狗糧的,因為北斗星司和南夕子都是對工作非常熱愛的人,他們非常的認真。
相比之下,舔著冰棍的高野純就顯得格格不入了。
“嗦嗦嗦…”
北斗星司皺了皺眉,回頭說道:“你吃個冰棍,能不能別發出聲音啊?聽起來很吵。”
高野純說:“冰棍不嗦,是沒有靈魂的。”
北斗星司:“真不知道你來做什么的,明明這里并不需要你的幫忙,而且你還沒有幫上忙。”
“你以為我想啊,龍五郎隊長是想讓我和你隨時出手,距離太遠的話,有可能會給超獸反應的時間。”
北斗星司說:“我一個人就能干掉它。”
北斗星司信心滿滿,畢竟艾斯的力量確實強大,切割技能堪稱一絕,圓盤斷頭刀無人可擋。
“不是怕你打不過。”
高野純突然蹲下來,從一片枯草中檢出一只蟲子的尸體,他說:“如果沒有判斷錯誤的話,隱藏的超獸正在吸收所有植物的生命能量,但是…”
“超獸吸收的僅僅是植物的生命能量嗎?這些蟲子,還有一些與植物密切相關的生命是不是也會其吸死?”
南夕子看了眼高野純手中的蟲尸:“你是說這超獸的目標還有動物,甚至是人?”
“很有可能。”
“哎,北斗,南夕子,有發現了。”今野隊員急匆匆地跑來,他喘息地說:“前不久,有一個植物學家自焚了,剛剛有人在整理他的研究所中的資料時,發現了超獸的線索。”
幾人立刻出發,到了大岡新一的家中。
“究蘭…”
看完大岡新一生命最后時刻留下的文字后,幾人陷入了沉默。
今野沉聲說道:“這個文件的編輯時間就在大岡新一自焚前三分鐘,這應該是他最后的遺言了。”
“最后的遺言還是對于究蘭的觀察。”南夕子嘆了口氣,她說:“按照這上面的記錄,大岡教授很有可能是在觀察究蘭的過程中,遭受到了究蘭的襲擊。”
“他察覺到自己活下來很有可能會成為究蘭的養分,便與究蘭同歸于盡,葬身火海。”
高野純一字一句從頭來看文件,他能看出來這位植物學家的認真和嚴謹,哪怕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想著將自己的發現記錄下來,然后才與究蘭同歸于盡。
北斗星司說:“這種事情我們應該早有發現的。”
“一場大火燒毀了究蘭的痕跡,也讓前面的調查者忽略了大岡新一自焚的真正原因。”
“因為大岡新一前不久近乎偏執的表現,讓他的家人,還有他的朋友都感覺到了他的精神狀態出現了一定問題。”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恐怕早就有人注意到了究蘭的特殊情況。”
北斗星司很是佩服大岡新一的做法,他自認為只能做到同歸于盡,無法在生命最后一刻還想著記錄這種東西。
高野純的聲音響起。
“究蘭必然沒有死,大岡新一的記錄非常符合我們現在遇到的這種情況。”
“他既然能與究蘭自焚,這朵花可能不會擁有移動的能力,所以究蘭現在的位置,很有可能還在那花房廢墟之中。”
“這朵死而復生的花,現在應該隨著大岡新一教授而去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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