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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次,真的第一次

  “冤枉,冤枉——”趙小鴨這時也反應過來,連忙驚叫的求饒。

  “大人,你不能因為我害怕的躲到一邊,你就草率的認定孩子不是我的。

  你突然間舉刀要斬我,我害怕的躲到一邊不也是人之常情么?

  大人斷案如此武斷,民女不服,民女冤枉——”

  “好,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官就讓你死個明白。

  最開始在你們各執一詞的時候,是你主動提出了要滴血認親的。但以當時的情形,遠沒有到滴血認親的地步。

  孫白楊說孩子吃她的奶,你卻來一句,吃奶算什么證據,找個奶媽還不容易?

  你這話故意避重就輕,將孫白楊提供的證據否決同時又將自己問題一語帶過,可你自始至終沒有說,你自己有沒有奶?”

  此話一出,圍觀的百姓紛紛露出了恍然之色,更有幾個婦女更是彪悍,虎狼之詞脫口而出。

  “你之所以敢主動提出滴血認親,我猜是你的血比較特殊,能與所有人的血快速融合。

  這,便是你百試不爽的法寶,只可惜你接下來的表現讓我對你的懷疑變成了確信。

  滴血認親的流程,你做的太順暢了,可謂是行云流水。

  你先將手指沾濕,而后割破手指,擠出鮮血。

  反觀孫白楊,一直遲疑不敢割手指。別以為不敢割手指是心虛表現么?那是割自己!換了誰也沒勇氣果斷的割破手指吧?

  孫白楊第一次傷口割的太小,擠不出血。

  第二次割的太大,血如泉涌。而你,割手如切菜,面不改色。為何?唯手熟爾。滴血認親你做的不少嘛。

  所以,就算你剛才也和孫白楊一樣舍身救子,我依舊能想辦法讓你露出馬腳,在我的心底你早就原形畢露了,你還有何話說?”

  “我…我…這都是你的推測,你沒證據!”

  “你要證據是吧,證據很簡單,來個婦女給她驗驗有無奶水就好了。你肯定會說,你生來就沒奶水,孩子是吃米漿的。

  本官還有別的辦法。比如孩子手指有幾個羅,孩子身上有幾塊不易察覺的胎記,孩子身上的痣長什么地方。真的假不了,假的,就一定真不了。”

  一通搶白下來,趙小鴨早已面無血色雙眼放空,張了張嘴,許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蘇晴回到主審桌后,拿起驚堂木重重拍下,“壓下去,聽候發落,退堂。”

  “案件第十六,誰是人販子已收錄完成,破案方法另辟蹊徑,簡單有效。積分發放三百,累計積分六百。

  積分累計達到兌換條件,請宿主及時兌換獎勵。”

  聽著腦海中集案錄的提示,在身后百姓的雷動的掌聲中,蘇晴大步走進了內堂之中。徑直來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員跟前。

  “下官拜見張通判,案子已經審理好了。”

  張通判臉上露出頗為滿意的笑意。

  “你斷案不先入為主,不拘泥于形式,不以貌取人不盲從偏信。觀察入微,能明察秋毫,不愧是蘇家麒麟兒。

  本官回去之后會如實告知劉大人,你之才能,可勝任青樂縣縣令之職。”

  這個評價,在以謹慎為準繩的官場算是非常高了。

  “謝張大人褒獎。”

  “時候不早了,本官是該回去復命了。”

  “大人,吃完晚飯休息一晚明早再走吧,下官已擺下宴席…”

  “不了,現在走黃昏正好能回府衙,我等為官,該清廉勤政,那些不必要的應酬都免了吧。”

  送走了張通判,蘇晴邁著急促的步伐回到房間中,關上房門的一刻才感覺到的心跳聲不知不覺竟如此的急促。

  用力的搓了一把臉,再次把精神從恍惚中拉回現實。

  “集案錄,兌換獎勵!”

  嗡——

  腦海中突然微微一顫,一張卡片從集案錄的封面中飛出,卡片旋轉碎開,一篇浩瀚如星河的文字停留在識海上空。

  獲得武功秘籍,混元氣功。是否學習?

  “是!”蘇晴心中默念。

  文字化作漫天星辰消散不見。

  而下一瞬間,一股信息流涌過蘇晴的腦海。一幕幕被塵封的記憶被打開。

  記憶中,自己在家中打坐,在山崖邊打坐,在冰雪中打坐,在星空下打坐。

  一幕幕場景不斷的變化,唯一不變的是自己在不停的打坐練氣。

  也許是滄海桑田,也許是彈指一瞬。

  蘇晴渾身一顫,猛地睜開眼睛。

  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醒來后身體已經被汗水濕透。

  夢醒之后,蘇晴已經將混元氣功修煉到最高境界,武道修為已經到了五品。

  蘇晴臉上露出了欣喜,系統不愧是系統,瞬息間就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變成了一個內氣充沛的高手。

  縱然空有內力,但隨手一拳至少得有幾百斤的力道。換做昨天以前,那是不可想象的。

  從今天起,我將重拾武道。

  蘇晴頓時如打了雞血一般振奮,喚出集案錄翻開最新頁面。

  案卷第十六案件依舊是誰是人販子?案件等級依舊是藍色并未升級。看來要讓案件升級必須滿足某些觸發條件。

  “小雅,去準備熱水,公子我要沐浴。”

  “是!”門外,傳來了小雅甜甜的回應。

  洗完澡,一身清爽的蘇晴走出了房間。小雅看著剛剛沐浴完縹緲如仙的蘇晴,臉頰微微浮起了淡淡的紅暈。

  “公子,我去洗衣服了。”

  “衙門里有阿媽,衣服給她洗就好了。”

  “這可不行,阿媽手重,會把公子的衣服洗壞的。公子接下來做什么?釣魚還是作畫?”

  “審案子,地牢怎么走。”

  身為上任了三個月的縣令,竟然連衙門地形都沒摸清楚也沒誰了。

  叫來一個衙役,跟著一個衙役來到地牢路口,彎腰走了進去。

  地牢雖然不在衙門里面,但卻也和衙門相連,唯一的出口也在衙門內部。這樣既能方便提審,也能防止越獄。

  踏入地牢,一股難聞刺鼻的味道就沖進鼻息。蘇晴用一塊手帕捂著鼻子進入地牢之中。

  “大人…冤枉啊…”

  “大人,我冤枉啊…”

  一路走來,不少關押在牢中的犯人看到一身官袍的蘇晴,如看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般撲過來哀求到。

  蘇晴微微蹙眉,引路的衙役瞬間明白了蘇晴的疑惑連忙解釋。

  “大人有所不知,他們都是群罪大惡極準備秋后問斬的重犯。都是已經認罪伏法了。

  如今看到大人是新面孔,妄圖裝可憐換一線生機而已,大人切不要被他們的假象蒙蔽了。”

  蘇晴聽聞點了點頭,繼續向深處而去。

  拐過幾個角落,便聽到一陣陣兇狠的審訊聲。

  “看來是嫌我用的力不夠大啊,還不從實招來?”

  “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是實話啊…我真的是臨時起意,這真的是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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