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一零九一節 一口好幾百呢

  白昊與鄔青道正為一口幾百美刀開心。

  正說著,唐包保來了,拿起鄔青道的杯子品了一口:“恩,好酒。”再看一眼下酒菜,然后抓起酒瓶看了看:“你們兩個牛嚼牡丹的貨。”

  說完,唐包保對展西說道:“小展,辛苦安排廚房,整點奶油蝦,還有…對了,順便把于組長叫來,再給這二位,每人拿兩瓶啤酒,他們喝不習慣紅酒的。”

  展西笑著跑去了。

  鄔青道問:“幾個意思,一口好幾百美刀呢,咱喝的就是價格。”

  “少來,你們喝點啤酒就行了,準備的也是喝啤酒的下菜酒,我辛苦點,認真研究一下這酒是真還是假,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那么好。讓開點,給我點地方座。”

  很快,于鳳清也過來了。

  拿起酒杯晃了兩下,流露出一臉的驚訝,而后還拿起酒瓶塞扣下一點放在嘴里。

  “裝,繼續裝。”

  “這是,二十八年前的酒。”

  白昊與鄔青道同時愣住了,于鳳清繼續講:“這應該是高盧國波爾多的酒,但這么好的酒我肯定是沒喝過的,類似的也沒有。這一瓶,至少值兩萬。”

  “厲害。”唐包保將空瓶遞了過去。

  于鳳清接過一看:“可惜了,我看過類似的報道,有說法,這種酒應該保存四十年再打開,才二十八年…不過真的超級好。”

  白昊說道:“還有一瓶,我準備留著。等我妹子出嫁的時候拿出來,正好是許正陽出生那年的酒,當嫁妝還是有點意義的。”

  “別浪費…”三人異口同聲。

  “為什么?”

  唐包保說道:“許正陽適合大碗整悶倒驢,這種細活不合適他。當然,如果婚禮的時候打開,大伙一起喝,還是可以的。”

  白昊白了唐包保一眼。

  鄔青道打開了一瓶啤酒,既然品不來紅酒,他也樂意讓喜歡喝的人多喝兩口,白昊也一樣,同樣打開了一瓶啤酒。

  鄔青道這時說道:“聊個閑話,這事和咱們九廠無關,卻不代表和咱們四個人無關。先報個數,我們頭告訴我,去年夏國的農業方面,稅總那邊的統計是四十八點六二億。奔小康下屬的各類加盟村鎮小廠,奔一百二十億去了。”

  “白昊,我們頭沒好意思問,他想問,今年村鎮小廠能提升到二百億嗎?”

  白昊問:“是想免,還是想減。農這一塊。”

  “看情況,肯定是先從減開始。”

  白昊回答:“能,其實我感覺可以直接翻一倍。村鎮級工業,在我看來,第一是農副產品二次加工。這一方面,可以挖掘的潛力非常大,我去年的時候,就在京兆澇峪那邊轉了一圈,在我看來,他們基本上是零。”

  “繼續。”

  “就拿養豬來說,他們養了,數量還不少,也讓許多人掙到錢了。但豬有多少種衍生產品呢,還有,他們每年浪費至少五十萬至八十萬只雞爪。我知道,他們把雞爪打成渣,變成魚飼料了,去益州請些專業的人過來,我感覺益州一年就能干掉幾億只雞爪。他們至少有十種以上的加工方法。”

  白昊灌了一口啤酒:“還有,建筑。這么說吧,修個超大規模的小區,我動用一個咱們三大建筑公司,還行,若是修修補補呢,我們需要夾縫級公司。再說,大型工業企業小零配件配套,我若不辦九廠,跟我爸搞一個光是造門軸的,估計也能小富。”

  “這么說吧,好好搞,至少能達到全夏國工業量的三分之一。”

  “恩,有空了你口述,讓薛琳琳整理一下。”鄔青道現在也不指望白昊親自寫報告了,事情太多,白昊也靜不下心來。

  “成。”白昊倒是樂意。

  于鳳清這時說道:“現在換我來講,我總結一下夷彎這次變局的時間線。”

  沒人接話,但都在認真的聽。

  于鳳清說道:“去年,漂亮國股災,對夷彎的影響很大,夷彎暴跌三千點,但沒傷及根本,緊接著夷彎宣布不再征收資本利得稅,夷彎觸底反彈。緊接著,漂亮國可能對夷彎有些不滿,提出一些意見,為了迎合漂亮國的態度,夷彎幣開始升值,再刺激了一波指數。”

  “去年年底,夷彎交易廳開放了外來券商交易平臺,又刺激了一波。今年年初,夷彎將交易費從千分之五降到了千分之一點五,同時,海量的熱錢涌入,當然也包括量子和咱們廠長。緊接著,夷彎幣暴升的同時,把夷彎指數帶入了高速上升通道。”

  白昊接過話題:“接下來,泡泡破了,我相信,接下來所有來投資的都一個想法,跑。”

  “對,雪崩已經形成。我要說的是,這需要一個過程,用月來計算的過程。眼下,真正的危機,不在夷彎,而在我們身邊。香江四大豪門,兩家破產清算、一家斷臂求生,一家拆解保留原始業務,用其他的資產平了虧損。”

  鄔青道笑了:“這還用說什么,搞香江幣了。”

  “不!”白昊打斷了鄔青道:“讓小樹林出手,趁著香江幣崩盤,接管香江的通訊、水力、電力、能源、糧油五大產業。”

  “那,試試。”鄔青道知道,香江的這些公司,不同于夏國,他們都是私營的,趁著這次香江經濟大崩盤的影響,收購這些公司也不是不可能,但意義何上。

  鄔青道就問了:“你有什么打算。”

  白昊回答:“看不順眼,我就把我自己的產業一把火全燒了。”

  鄔青道愣住了。

  唐包保眼睛都瞪圓了。

  這一手,就是撕破臉的手法。不,這一手叫懸蛛于頸。

  就是一只毒蜘蛛吊在脖子上,肯定是沒咬,但卻讓人害怕的要死,怕被咬。這就代表著,近幾年內,白昊肯定要與腐國的公司有什么大的競爭,所以留一手作最后的底牌。

  再或者…

  鄔青道想到了:“成,這事有意義。”

  唐包保還沒想到,鄔青道只說了兩個字:“潘鷹!”

  “啊。”唐包保也明白了。

大熊貓文學    大時代從1983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