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陳駱駝的兩人,表情卻是無所謂。
他們不會正面硬剛,在巧妙的突然襲擊之下,一百斤出頭的野豬與二百斤的野豬,對于老虎來說,差別就是,需要多咬幾口,然后可能,不,一定會吃撐。
但,兩只老虎,或是三只。
估計不夠飽餐一頓。
為什么阿維拉提出復仇的請求,因為她得到了最可靠的消息,對方秘密的到達到哥倫國(后面加上比亞),遠離了自己的地盤,想開展更大的業務。
十幾個小時后。
小犬純一郎來到了印加一處機場,他以為是有車來接他。
不是。
是一架三十六座的小型灰喜鵲。
白昊的灰喜鵲,因為便宜、皮實、耐用、保養簡單、成本低廉等等優勢,在漂亮南大洲,銷售出奇的好。
換飛機,小犬純一郎也不知道會去那里。
因為夜里,他也分不清方向。
小犬純一郎換了短程飛6機之后,蒼狼第一次遠程打擊訓練開始了。
四架中號,也就是五十至六十個座位的灰喜鵲出動。
然后,以超低空飛行,到達哥倫國一處原始森林的邊緣,其中一架,往下來扔了許多地瓜,然后花生米如雨點一般落下。兩架強行降落,七十個多人快速的突入,十五分鐘解決一切再花二十分鐘搬空這里。
最后一架盤旋,花生米機隨時準備下一場花生米暴雨。
發現地窖里竟然有好酒。請示一下,得到允許后多花十分鐘打包,扛上飛機,回家。
沒有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估計有人知道,也可能在一個月之后,或是三個月之后,這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來,除了作那些生意的人來這里加工他們的貨物。
現在是雨季,正常的車輛是開不進來的。
難得一個沒雨的夜晚。
劉遠新都沒親自去,這事太小,訓練強度很弱,抽簽安排兩個小組加一個飛行小組去辦一下,這事很輕松。
當阿維拉聽到,事情已經辦完,她不相信。
因為,現在是漂亮南大洲的雨季,原始森林的邊緣路很難走。
有時候,一百公里就需要走一天。
陳駱駝卻說:“我們有照片,辦了事,肯定要留下辦事的證明,否則怎么好收錢,你可以不相信,等照片送到了你就會相信。現在呢,談一談咱們的生意,增加一項,我老板要你們手中所有的美刀現鈔,可以換日用品等之類的給你們。
阿維拉反問:“幾折”
幾折,換個普通人肯定不明白。
陳駱駝卻懂,這些現鈔如果變的光明正大可以使用,七折都是良心價,六折不算黑,五折也有人愿意。
陳駱駝給了一個超級優越的比例:“百分之七十四,但我要求,購買的產品只能經我手,如果數量大,可以給發補貼,最高可以增加到百分之八十。
阿維拉雙手撐著桌子:“你知道這是多么大的一個數量。就是這里,我們腳下,我地窖里就有接近兩噸的百元美刀,我還有幾十噸,一美刀與兩美刀的小票,更多的二十美刀鈔票,這僅僅是我的。
“不多嘛。”陳駱駝很淡定。
“我和你換我要八折的,我經手這事,我要掙差價。”
“隨你。“
對于普通人,兩噸重的美刀從見不得光變成雪白的,幾乎不可能。
在陳駱駝自己而言,這事也要費好大力氣,花掉的成本百分之二十肯定不夠。
但,有人可以。
放在白昊手中,不止是零成本,甚至過于還能粘厚厚一層油。
區區兩噸!
趙非就能分分鐘給辦漂亮了。
每年,趙非手上需要雪白化的倭幣,用小型冷鏈船,能拉半船。
再說白昊這邊。
小犬純一郎終于見到白昊了。
白昊正在酒店的健身房打乒乓球,白昊屬于知道怎么打。
和白昊一起打是紫煆,屬于會打的水平。
二十一比八,這是紫赧手下留情后的比分。
小犬紗織扔下行李,拿出相機,卡卡就是一陣拍。
這些,都是回去可以換錢,換人情,換取友誼的相片雜志上那些白昊的照片,光鮮亮麗,卻沒什么特點,大部分都是擺拍的。
這樣真實的照片,價值是巨大的。
特別是,誰見過白昊流汗的照片。
專注、汗水、運動…
這照片,棒極了。
又一局結束,二十一比六,白昊感覺自己已經盡力了。
好不容易才拿到六分。
放下球拍,白昊走向了小犬純一郎,伸手之前先瞄了一眼小犬純一郎身邊,那眼神像傻狍子的女孩,然后才握往小犬純一郎的手:“小犬先生,好久不見了,最近怎么有空,乒乓球,要打一局嗎“
小犬純一郎回答:“不了,我不太會打桌球。這是我的女兒紗織,她是大學桌球社的。“
“原來是令媛,失禮、失禮。”白昊伸手,小犬紗織還是那副傻狍子樣,呆呆的看著白昊。白昊有點尷尬:“要打......桌球嗎“
在倭島,乒乓球叫桌球。
小犬純一郎替自己的女兒回答:“雖然落選了這次全東方大洲桌球運動的預選隊選,但卻擔任陪練員兩個月,紗織還是有實力的。“
“那打兩局吧,我和你的父親聊聊天。
小犬純一郎示意女兒去換衣服,小犬紗織這才小跑著離開。
走到一旁坐下,白昊擦了一把汗:“小犬先生怎么有空,或者是有事”
小犬純一郎回答:“我失業了,四井財團讓我離職。“
“白君說笑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關于某樣秘密。”
“秘密問吧。“
小犬純一郎拿出了那本手抄本。
“哇!哇。”白昊翻開,驚呼連連:“誰寫的,難道是小犬先生你,我要認真的讀一讀。
小犬純一郎也不相信,這會是白昊寫的。“
白昊沒這么無聊。
“那好,白君你讀過之后,我再問你也不晚。”
小犬純一郎打消了現在就問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