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昊要付出什么呢。
弗蘭西斯很清楚,白昊需要付出海量的真金白銀,到毛熊國跑人脈保住爪哇的這些產業。
然后替格菲勒先生以及他的朋友們保住爪哇的那些產業。
弗蘭西斯倒了酒,兩人坐下之后白昊說道:“其實,我感覺這種事情,有一個大的禮包就夠了,你卻給我兩個。”
“是你的運氣。”弗蘭西斯暗贊,白昊是一個聰明人,而且非常有的分寸。
有時候,禮包收的多了,收到超出自己能力的禮包,后果是很嚴重的。
遞過來一根雪茄之后:“有些朋友,答應將賽跑的贊助金提高,但他們也困難,所以呢,商議拿出百分之十來作為贊助費。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夏國這次的采購,將采購總金額提高到一百億美刀,當然,多了更好。”
白昊接過雪茄。
賽跑。
這個詞是一個特指,只有從弗蘭西斯這種人嘴里說出來,才是特指漂亮國的驢象之爭,因為在漂亮國有一個專屬單詞,叫驢象賽跑。
那么,贊助代表什么意思。
今年,就是驢象賽跑年!
很顯然,這是給未來白房子主人準備的,為了跑的更快而需用資金。
這個非常非常的重要,漂亮國的驢象賽跑,就是一個超級花錢的活動。
弗蘭西斯接著講:“這次夏國來的人,很有原則,我們嘗試了多種辦法,他們租住在最普通的小旅店內,吃著廉價的食物。我們的工作人員,深感為難。”
白昊這才回答:“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請我的一些朋友打聽打聽,然后再拿出一套合理的方桉來,但我必須要聲明,別暴露是我的給了你建議,我不希望給以后帶來什么麻煩。”
“當然。”
白昊與弗蘭西斯一握手:“為了回報你送我的大禮包,我會盡可能推高采購金額,超過百分之五十,是我的心意,再多的話我可是要有回報的。”
“沒問題。”弗蘭西斯愉快的答應了。
白昊與弗蘭西斯的會面,只有單獨的兩人。
回到酒店。
白昊坐在套間內,看著窗外的風景,一直保持著沉默。
薛琳琳呢,正在準備記錄用稿紙。
紫赮則在使用電腦,還有幾個九廠搞的小裝置,不斷的在房間內小心的查找到。
半個小時后,紫赮收起了小裝置還有電腦,:“廠長,沒什么多余的電子設備。”
白昊問:“聽過金唇嗎?”
“聽過,我對自己的專業有自信。”
“恩。”白昊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別記錄,叫展西和歐陽冬進來,你們憑腦子記下,不要落在紙上,這次的情況非常非常的特殊。”
紫赮應了一聲,展西與歐陽冬都進來了。
四人或是坐,或是站,等著白昊講這次與弗蘭西斯會面的內容。
白昊完整的,幾乎一字不差的復述了兩人的談話內容。
展西都囔了一句:“這個人,壞的很。”
“聰明。”白昊伸手一指展西:“你說對了。”
白昊心中已經有了判斷,可他沒說,紫赮也沒問,她和薛琳琳相互點了點頭,起身一起往外走。
白昊有自己的秘書與助理團隊。
薛琳琳和紫赮就是過去和這些人關起門來討論,弗蘭西斯和白昊的對話內容。
他們要從當下各各角度、方向,以及他們了解到的一切信息,會出全面的,多種可能性的分析。
白昊的判斷是白昊的。
他們的分析是他們的。
或許會一致,或許會有沖突,無論怎么樣,都是給白昊作出最終決斷提供必要的信息。
套房的客廳內,白昊咬著雪茄突然笑了:“展西、歐陽冬,你們感覺這象不象水泊梁山,林沖要入伙,王倫讓林沖去辦的那事?”
“那…”展西剛準備開口,歐陽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們的職責,不允許他們說出任何影響白昊準確判斷的話語來,更何況,那邊有專業的一群人正在非常認真的作分析。
“沒事,我一個人待會。”
歐陽冬聽了這話,拉著展西就離開了客廳。
出了門就低聲說道:“廠長隨和,有些事沒那么嚴,可我們要時刻提醒自己,我們的職責。”
“恩,我錯了。”展西也意識到了。否則不會歐陽冬一瞪他,他就趕緊閉嘴。
兩人到了外廳,歐陽冬拿了兩瓶漂亮國的可口肥宅水,遞給了展西一瓶后說道:“話說,我感覺這次漂亮國那人,陰險著呢,這就是一個局。”
“對,就是一個局。”展西馬上說道:“不過,咱廠長可不是白給的,玩套路,咱不怕他。”
“小心沒大錯。”
“這話在理。”
兩人就低聲聊了這幾句,接下來討論的還是白昊可能要在漂亮國到處跑,怎么樣保障安全的種種話題。
聊一會,薛琳琳與紫赮回來了。
她們已經拿出了初步的分析報告。
來到內客廳,沒等兩人說話,白昊就說道:“兩個安排,第一個,打電話給師爺,看他是否能夠帶一些人過來,這些人要是老面孔,就是至少在咱們的商務活動中,來過漂亮國的,我希望師爺親自出手,完成這次代持的各種文件上的事情。”
薛琳琳記下了。
白昊又說道:“第二個,叫我媳婦放下手中一切工作,準備一份禮物,我想想,應該是什么樣的禮物,怎么說呢,應該是…”
薛琳琳插嘴問了一句:“給誰的禮物。”
“弗蘭西斯的夫人,克來爾。”
薛琳琳自信的說道:“我來安排,相信我的眼光。”
這時,紫赮看了一眼手上的便簽,開口說道:“廠長,你的睿智超出我的想像。”
白昊心說,我重生前看過不少漂亮劇呢。
他們玩的這一套手段,我大概還是有譜的。
紫赮將手中的便簽遞給了白昊,白昊接過快速的掃了一眼。他們分析的比自己腦袋里想的更嚴重,兩個事件都是試探。
但,白昊也認為,自己身邊這些人有點高估了弗蘭西斯。
同時,弗蘭西斯也高估了他自己。
白昊拿起打火機將便簽燒成灰,還倒了一點水,然后攪了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