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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五節 收麥子了

  展西把電線掛好后。

  白昊提著電話到了旁邊的屋,用漂亮國語開口:“找格溫里斯,快一點。”

  幾秒之后,格溫里斯接過電話,白昊立即說道:“格溫里斯,我是白昊,麥子成熟了,開始作準備,明天上午十點二十分咱們一起動手,十點二十分。”

  “收到,我已經準備好了,正準備和你商量動手的時機,因為還沒有測算完,看來你有額外的消息。”

  白昊回答:“我收到緊急消息,南棒獎金準備入場。”

  “大概時間呢?”

  “最快應該在后天上午,慢則在下午。”

  “數量。”

  “不詳,但巨大,保守估算三十億美刀以上。”

  格溫里斯回答:“我也安排人立即開始調查,有消息我們互通,我現在就安排計算。”

  “好,有消息就互通。”

  說完,白昊掛斷了電話。

  展西非常熟練又專業的拆機,然后收回盒子,裝進背包里。

  這個時代,還沒有那種手機大小的衛星電話,用背包這種都是漂亮國的新科技了,大部分是車用,或是船用的,體積更在。

  白昊沖著展西點了點頭,展西表示明白,他會出去給鄔青道再發一條傳呼機短信的。

  看展西出去,楚庭才問:“忙完了。”

  “恩,緊急事件。”

  “成。”楚庭點了點頭對其他人說道:“這就是我女婿,我炫耀一下了。”

  所有人都笑了。

  有人指著角落:“女婿坐角落,管他是誰呢。”

  沒錯。

  這個時代就是這么單純。

  原先坐在角落的兩位,倒是問了一句:“你工作,保密的?”

  “恩,不算是。”

  很顯然,年輕的兩位還沒認出來。

  另一位說道:“吃飯,剛才進來的那個不是保密的工作,誰信。我們也是大院的,你是幾號院的,有空串串門。”

  白昊愣了一下:“壞了,我都不記自家門牌號了,真的,真的沒騙你們。”

  “哈哈哈,看來離家太久了。我也一樣,我十四歲就讓我爺爺拿著棍子趕到山里,十七歲在冰天雪地守了兩年哨,十八歲才自學參加了內考,等回到家,都忘記家門朝那邊開。”

  真的,很讓人舒服的感覺,白昊喜歡這樣的酒局。

  楚庭真的喝醉了。

  是扛回去的。

  不過,不是白昊。是展西。

  展西扛著楚庭和白昊一起走,在白昊看來展西扛個人沒什么感覺,很輕松的。

  回到家。

  白昊才給鄔青道打了一個電話。

  “師爺,今個培訓結束了,我晚上陪岳父出去喝了一杯。情況變化的這么快嗎?”

  鄔青道回答:“快的讓我都不敢相信了。夷彎的指數直奔三千三去了,我感覺自己學的知識都有些不夠用,太離譜了。后來,咱們在夷彎幾家公司的詳細的調查了,我發現情況比我預料的還離譜。”

  “什么個情況?”

  鄔青道給白昊講了幾個小故事。

  頭一個事件,在漲到一千六的時候,夷彎有位老學究寫了文章,歷數當下的指數已經到達高位,再漲不合理。結果讓全夷彎的人噴的連頭都也不敢抬,而夷彎的系數一口氣奔到了兩千三才放緩了一些。

  那位老學究更是被人嘲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第二個事件,許多夷彎人開始進入市場,民間拆借已經達到月百分之八,也就說,許多人把錢拿出來,十萬塊每個月就有八千元的進賬。

  第三個事件,夷彎貴族開始組團入場。

  聽完鄔青道的話,白昊坐在那里思考了幾分鐘:“師爺,我準備掙點小錢。”

  “多小。”

  “一個億吧。”

  “夏國幣?”

  “美刀。”

  一個億美刀的小錢,換個人這么說直接讓給噴死。

  可白昊就是這么說了。

  鄔青道拿了一個小本:“你說。”

  “讓歐陽組長后方負責,派趙非去辦,去采購全球最貴的食材,然后把自己的豬供菌包裝一下,加價一百倍往夷彎,暗中運輸,就是偷偷的運。因為正常到夷彎的,必須標明產地。然后和毛熊人商量一下,派漁船在他們的地盤,整點奢侈品級的海鮮。”

  “繼續。”

  “高檔紅酒、食材,一切奢侈品往夷彎運。相信我,接下來的兩年時間,他們的消費會瘋狂到嚇人。壟斷式經營,必須的時候,使用小小山組的經營方式。”

  鄔青道笑了:“你的意思是,別人經營這些就…”

  “對,毀了。”

  “意義何在。”

  “繁榮,只有無限的繁榮,才能造就一種假像,夷彎要飛上天了。收網的時間點,我個人的意思是,等南棒的麥子成熟,順便一起整。”

  鄔青道想了想:“我測算一下,還有,這件事情你和索雷斯怎么說。”

  “南棒破產,我們去收好處,不需要說,只需要結果就行了。”

  “恩,有點難度,有些挑戰性。”鄔青道知道,此時別看還有兩年,確實已經開始到了關鍵點。

  白昊又說道:“師爺,有空去平江、臨安、明州轉一圈,我和他們討論過,他們會拼上一切陪我們和南棒這一次,決生死。我們在夏國進步大學,就差歃血為盟了,這地方不興這個,但這地方說出的承諾,效果一樣。”

  “太好了。”

  鄔青道突然感覺信心大增,現在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戰友們開始集結起來了。

  掛斷電話,鄔青道罵了一句:“這狗日的,怎么就能沖到三千三,太邪門了。”

  事實上,白昊掛斷電話,也來這么一句:“怪了,怎么就三千三了。”

  晚上,白山沒回家。

  白昊在自己親生父親白慕的房間。

  此時,他終于明白了。

  父親去世的真相。

  父親是個小人物,無數普通的,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之一,卻有著一枚份量極重的勛章。

  白慕,參與過,快遞工作。

  雖然不是直接參與,是間接,但其貢獻也記錄在案。

  而二叔,更是直接參與過快遞的建設,犧牲在實驗室事故中,為保護重要的研究成果。

  白昊在屋內坐著。

  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有能力讓快遞飛的更高,飛的更快,飛的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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