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中。
人頭狗和真:“孤獨者中的奇才,我已經領取完獎勵,完成轉職。”
人頭狗和真:“你準備的怎么樣?”
人頭狗和真:“沒有偷偷使用強化功能或者悟道功能提升自己吧?”
佐藤和真的語氣顯得格外“陽光”和“坦蕩”,仿佛真的只是在確認規則,但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我先聲明我可沒作弊,所以你最好也別作弊”的意味。
孤獨者中的奇才:“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
孤獨者中的奇才:“你確定你只是‘領取了獎勵’,而沒有動用悟道功能去加速適應新職業的力量?”
比企谷八幡也是開口說道,極為冷靜,語氣中沒有一絲心虛。
人頭狗和真:“這是當然的!我佐藤和真向來以誠信著稱!”
人頭狗和真:“只是天命竊賊這個職業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根本不需要額外適應,一上手就感覺像是用了十幾年一樣熟練!”
佐藤和真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像事實真的如此。
孤獨者中的奇才:“呵,希望吧。”
對此,比企谷八幡呵呵一笑,你看他像阿庫婭嗎。
人頭狗和真:“喂喂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懷疑我佐藤和真大人的天賦嗎?”
人頭狗和真:“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而駕馭運氣,正是本大爺與生俱來的天賦!”
人頭狗和真:“總之,我敢以我未來十年的桃花運發誓,我絕對沒有用悟道功能!”
孤獨者中的奇才:“.用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發誓,毫無意義。”
孤獨者中的奇才:“算了,繼續爭論下去也無結果。”
孤獨者中的奇才:“虛擬戰斗場見真章吧;屆時,一切自有分曉。”
人頭狗和真:“好!那就戰場上見!”
人頭狗和真:“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天命所歸’!”
“叮,群員孤獨者中的奇才開啟虛擬戰斗場。”
“叮,群員人頭狗和真進入虛擬戰斗場。”
伴隨著聊天群的聲音響起,佐藤和真和比企谷八幡都進入了虛擬戰斗場。
普普通通的群主:“他們兩個真的都沒有使用悟道功能?”
普普通通的群主:“怎么說話一個比一個有底氣?”
普普通通的群主:“原本我是不太相信佐藤和真的,但是他既然敢用十年的桃花運來做賭注,我又有點相信了。”
蘇云清看著兩人之間的聊天記錄,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她還以為他們兩個人會多做一些準備工作的,結果好像誰也沒有做,都在“安分守己”。
比企谷八幡這樣她不意外,但是佐藤和真也這樣.她怎么就這么不相信呢。
可是都用桃花運來做賭注了,對佐藤和真來說,這應該算是最大的賭注了吧?
干物妹小埋:“看起來好像是這樣。”
干物妹小埋:“有點出乎意料的感覺。”
小埋也是這樣覺得的。
她以為,以佐藤和真的性格,會做一些額外的準備的。
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小埋覺得自己可能因為記憶副本而對佐藤和真有了一點點偏見。
薙切繪里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繪里奈總覺得其中有些地方不對,但一時間也發現不了。
似乎,真的是他們想錯了。
不過她們沒看出來,不代表其他人沒看出來。
燈塔首富:“你們大可以對佐藤和真相信一些,什么都不做,才不是他的個性。”
燈塔首富:“我可不覺得佐藤和真在你們心中的印象會是一個喜歡用‘正大光明’的方式擊敗對手的人,尤其是在不確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
燈塔首富:“毫無疑問,他肯定做了準備,比企谷八幡同樣如此。”
托尼基本沒有半點猶豫,無比確信的說道。
普普通通的群主:“啊?不至于吧?”
普普通通的群主:“他不是用了十年的桃花運作為代價嗎?”
蘇云清看到托尼的話,有些不可思議。
佐藤和真不是用桃花運做保證了嗎?他難道連這個都不在乎了?
聊天群中,他對這個的在乎程度應該比絕大多數人都深吧?
月光下的魔術師:“佐藤和真只是用桃花運作為賭注,又沒有說代價,他怕什么?”
月光下的魔術師:“甚至他只是說他敢以自己未來十年的桃花運發誓,而不是真的去用自己未來十年的桃花運發誓,其中的差別,你們應該知道吧?”
黑羽快斗看了一眼佐藤和真的話,也是不由得輕笑著搖了搖頭。
用這種方式,騙騙異世界人也就行了,比企谷八幡哪有這么容易被騙?
這也是托尼說比企谷八幡也做了準備的原因。
他明知道佐藤和真會有“動作”,難道會自己什么都不做,只等佐藤和真做完“準備”后就直接開始嗎?
他自然也要有所準備。
比企谷八幡沒騙到,沒想到蘇云清、小埋和薙切繪里奈竟然信了。
也就是她們不是佐藤和真的對手,如果她們是那佐藤和真肯定挺慘的。
畢竟她們的實力差距那么大,竊取估計都沒辦法發動,上去就是死。
普普通通的群主:“???”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操了,他還真的只是將桃花運做賭注,沒有說代價。”
普普通通的群主:“這家伙怎么這么陰?”
蘇云清看到托尼和黑羽快斗的話后,往上翻了一下,看了一眼聊天記錄,發現還真的是這樣。
佐藤和真這么陰的嗎?直接就想到這一點了?
和比企谷八幡戰斗,都要算計一下?
普普通通的群主:“不過這樣的話,比企谷八幡豈不是很吃虧?”
普普通通的群主:“話說燈塔首富,你為什么說比企谷八幡也提前準備?”
普普通通的群主:“大老師可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
燈塔首富:“你確定?”
燈塔首富:“在青春這個被他所定義的謊言中,他可是最后也享受進去了。”
燈塔首富:“總不可能這么多戀愛,唯他一人是真愛、真物,其他人都不是?”
燈塔首富:“還有記憶副本中的一場場自爆。”
燈塔首富:“他確實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但如果能夠以最小的代價實現最好的結果,他不介意這么做。”
燈塔首富:“雖然將這種事情用在這方面有些奇怪,但意思是一樣的。”
比企谷八幡與雪之下雪乃之間的感情,其特殊之處,就在于它萌芽并生長于比企谷八幡最為抵觸、甚至不惜以“自爆”方式去揭露其虛偽的“青春戀愛”語境之中;
卻最終超越了這一框架,抵達了某種更為本質的、被八幡稱之為“真物”的境地。
初始的吸引,源于靈魂深處的共鳴與刺痛。
雪之下雪乃,那個如同高嶺之花、完美無瑕卻孤獨地固守著自己“正確”原則的少女,在比企谷八幡眼中,是另一個版本的自己。
一個以更為耀眼、卻也更為笨拙的方式,與社會性“謊言”抗爭的孤獨者。
她那份不妥協的驕傲、近乎刻薄的直言不諱,以及隱藏在冰冷外表下的脆弱與溫柔,都像一面鏡子,映照出比企谷八幡自身不愿承認的、對“真實”的渴望與守護。
他們的靠近,是在侍奉部的活動中,通過解決一個個看似瑣碎、實則折射出人性復雜的委托中,緩慢而必然地發生的。
沒有刻意的曖昧,更多的是思想的碰撞、價值觀的摩擦、以及在對“何為正確”、“何為幫助”的辯論中,逐漸加深的理解與認同。
比企谷八幡能看到雪之下堅持“正確”背后的孤獨與代價,雪之下也能看穿八幡“自爆”式犧牲背后的溫柔與絕望。
這種“看見”,是超越表象的,是直達內核的。
當比企谷八幡說著對“偽物”的厭惡,不惜將自己也作為祭品去摧毀虛假的和諧時,雪之下是少數能夠理解,他這份決絕的人。
即使她并不贊同。
而雪之下那份試圖掙脫家族期望、堅持自我道路的掙扎,比企谷八幡也感同身受。
他明白她那看似堅不可摧的冰殼之下,包裹著何等敏感而渴望被真正理解的靈魂。
他并非用甜言蜜語去融化她,而是用他特有的、帶著刺卻無比真實的方式,去支持她、守護她,甚至不惜與她一同對抗來自外界的壓力。
他們的感情,是在無數次針鋒相對又默契配合中,是在共享了無數個安靜而無需言語的午后時光中,是在共同面對困境、見證了彼此最不堪又最真實一面的過程中,一點點沉淀下來的。
它混雜著理解、認同、憐惜、競爭,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靈魂層面的羈絆。
當比企谷八幡最終確認這份感情為“真物”時,并非因為它符合了任何關于“戀愛”的美好想象。
恰恰相反,是因為它包含了所有的不完美、所有的沖突、所有的笨拙與痛苦,卻依然堅韌地存在,并且讓他們彼此都成為了更好、更完整的自己。
他們接納了彼此的全部。
但正如托尼所說的,如果“青春”本身,在比企谷八幡早期的定義中,是一場“謊言”,那么,他在某種意義上,也確實“陷入”了這場他曾極力抗拒的“謊言”之中。
只不過,他所陷入的,并非他最初所批判的那謊言。
比企谷八所憎惡的,是那種為了合群而偽裝笑容、為了不被排斥而放棄自我、為了符合“青春就該這樣”的期待而進行的表演。
他看穿了其中蘊含的虛偽、妥協與自我欺騙,并以一種近乎自毀的方式,試圖保持自身的“真實”與獨立。
但是,他與雪之下雪乃所共同經歷的,恰恰是對這種“青春”的顛覆。
他們的故事里,沒有輕浮的嬉鬧,沒有刻意的迎合,沒有為了“青春”而青春的無病呻吟。
有的只是直面問題的矛盾,是價值觀的激烈碰撞,是孤獨靈魂的相互辨認與笨拙的靠近。
青春并非只能是虛假的狂歡,它也可以是兩個獨立個體在迷茫與痛苦中,尋找到彼此,并共同探尋“真物”的旅程。
自此,他也不再是旁觀的局外人,而成為了青春的參與者,親身投入并體驗了一種截然不同的青春。
要說比企谷八幡是個厭惡謊言、追求“真物”的人,這無疑是正確的;但如果因此斷言他“不會撒謊”或“從不使用謊言”,則是對他極大的誤解。
倒不如說恰恰相反,為了實現“以最小代價換取無人受傷”的結局,他并不介意將“謊言”作為一種策略性的工具。
當他判斷,一個暫時的謊言能夠避免更大的的傷害時,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成為那個“說謊者”。
無論是編造理由獨自承擔責難,還是刻意營造誤解以保護他人,這類“善意的謊言”在他的行動中屢見不鮮。
因此,雖然用這方面的事情來類比虛擬戰斗場的備戰顯得有些怪異,但內在的邏輯卻是相通的。
托尼無比確定比企谷八幡使用了如悟道功能、強化功能之類的功能提升自己,以保證自己在這場戰斗中不會輸。
雖然輸了也沒有什么,但是,能贏,誰想要輸呢?
而且比企谷八幡本來就是需要使用聊天群的這些功能來提升自己的,他不可能將那些積分放在那里而不去使用。
咒靈、惡靈是永遠也不會消失的,即便因為白玄的原因而在短時間不會出現,但時間長了,仍舊會在人類永不滅絕的負面情緒下不斷誕生。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擔心積分的問題,只需要規劃好如何在這段時間將積分最大化即可。
他的實力雖然強,但那是針對他自己的世界,放在聊天群中就差了很多了。
五條悟說白了,也只是勉強擁有毀滅一個城市的能力而已,只是在比企谷八幡的世界觀中,沒有人能阻止他,所以給予他一定時間,就算是一個國家也能覆滅而已。
這樣的事情比企谷八幡也能做到,但是他的實力卻不會被他們認定為滅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