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統治的世界是否會比原來更好,托尼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比原來更差。
不過這一點僅限于尸魂界和虛圈,現實世界并不好說。
人類發展到現代之后的治國水平對于還處于封建時期的尸魂界而言,很多方面都是相悖的,就算是藍染,也未必能做的更好。
不過他相信藍染肯定也能知曉其中的問題,然后想到解決的辦法。
普普通通的群主:“如果是藍染的話,應該確實會這么做。”
普普通通的群主:“不過說起來托尼你竟然這么了解藍染的嗎?”
蘇云清看著托尼史塔克的分析,想了想,覺得藍染好像確實會這么做;可托尼竟然這么了解藍染的嗎?
連他統一三界之后會怎么治理都分析出來了。
燈塔首富:“只是基于現實的推測罷了。”
燈塔首富:“而且我所說的這些也主要是記憶副本中那位藍染會做的事情,已經加入聊天群之后,接觸到了更加寬廣世界的藍染,只會做的更好。”
托尼倒是不覺得自己說的這些是對藍染有多么了解才能分析出來的,相反,他所說的這些只是記憶副本中的那個藍染可能會做的事情,現在這個加入聊天群,接觸到了諸天萬界的藍染會怎么做,他可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毫無疑問,他只會做的更好。
死神代理商:“......”
這家伙竟然還真的說出來了,而且竟然還說加入聊天群的藍染會做的更好。
看他的形容,怎么感覺被藍染統治后的世界還不錯的樣子。
黑崎一護連忙搖了搖頭,不錯什么不錯,那只是對于尸魂界而言,對于現世,要是真的以力量決定身份,那人與人之間哪里還有什么平等。
現在的他,可能還沒有意識到“人與人從來就不是平等的”這個殘酷的現實,又或者說他已經意識到了,但不愿意去承認。
死神代理商:“為什么感覺你們對藍染好像很欣賞的樣子?”
死神代理商:“是我的錯覺嗎?”
這個問題從剛才他就想說了,怎么感覺他在指責藍染的時候,他們都在為藍染說話?
他們對藍染這么欣賞的嗎?
普普通通的群主:“這你就問到點子上了,藍染可是曾被譽為最富有魅力的反派啊,人氣在死神反派中可是霸榜的存在。”
普普通通的群主:“反正聊天群里也沒多少個好人,也不會有誰以簡單的善惡去定義藍染,自然不會對藍染有偏見。”
普普通通的群主:“當然,老陰比這種標簽肯定是脫不下來的,要是沒有聊天群的群員不能互相傷害的規則,心里肯定會對這個老陰比防兩手。”
普普通通的群主:“但是其他的偏見是真的沒有。”
普普通通的群主:“當然,這一點對任何人都一樣。”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不知道聊天群灌輸給你的信息中有沒有這一條,但是你要記住一點。”
普普通通的群主:“群員所在的世界是每個群員自身的財產,無論你在自己的世界中做什么,是正義、邪惡還是中立,都沒有誰有資格站在任何角度去指責你,更不會去阻止你。”
普普通通的群主:“即便你想要毀滅你的世界,我們也沒有人會說什么,只是目前來說沒有人這么做而已。”
群員所在世界歸于群員自身所屬,這是聊天群群員間默認的規則。
無論你在自己的世界做什么,扮演什么樣的角色,都是你的自由,沒有任何人有資格站在任何角度去對你進行指責,除非你影響到了其他群員的世界。
但很顯然藍染在自己世界無論做什么都不會影響到遠在另一個世界的黑崎一護,他需要面對的也只是自己世界沒有加入聊天群,沒有看過記憶副本的藍染而已。
如果說在知曉了一切后,都還對其有所恐懼,那未免太遜色了。
死神代理商:“我知道了。”
沉默許久,黑崎一護在聊天群中了一聲,然后便下線了。
干物妹小埋:“看來他需要冷靜一會兒。”
霞詩子:“畢竟什么都還沒有經歷過,僅僅只是看了記憶副本,也沒辦法體會到當時的自己的心情。”
霞詩子:“現在價值觀又受到了碰撞,需要冷靜一會兒很正常。”
霞之丘詩羽微微搖頭,黑崎一護的性格擺在那里,善良、熱血、絕不服輸的勇氣,從不放棄、再艱難為了同伴也會戰斗到底,但自己遇到麻煩又不會說出口,經典的熱血番男主性格。
再加上是現代背景,受到的教育也和忍界、海賊世界不同,價值觀受到影響再正常不過了。
她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論價值觀受影響,她們這種日常世界的才是最容易受影響的,畢竟她們生活在一個和平的世界。
只是因為受到的教育不同,再加上因為知道自身世界和其他群員的世界都是源自于一部作品,她們很多時候也會以更高維度的視角去看待其他群員的世界,就像群主一樣。
這樣的情況下,很多原本無法接受的,就變得容易接受了。
說到底,自己的世界自己管,不要去在意其他人在自己的世界怎么做,就可以了,這本就不是什么很難的事情。
霞詩子:“說起來,新人入群是有兩個人吧,一個是黑崎一護,還有一個是誰?”
把大古熬成湯:“奧爾良的少女,我記得是這個群名。”
把大古熬成湯:“普普通通的群主,群主知道是誰嗎?”
黑崎一護本就是他們了解的人,也沒什么新鮮感,但另一個新人不同,僅僅是群名就能看出不是他們所熟知的角色。
也就是說,新人來自一個他們所不知道的新世界。
大古也在第一時間詢問了群主,畢竟絕大多數情況下,群主只需要看一下群名,就能夠猜出群員的世界,并上傳記憶副本。
不過這次,很顯然屬于那種極少數的情況。
普普通通的群主:“不知道,完全不知道,甚至連猜都猜不出來。”
普普通通的群主:“這個名字我除了奧爾良味的雞腿、雞翅和烤雞之外,什么都想不出來。”
奧爾良的少女?蘇云清的腦子里完全不存在這么一個人。
無論是動漫、漫畫、小說,還是其他的什么,她完全不記得有一個叫做“奧爾良的少女”的角色。
她能記得的只有奧爾良味的雞腿、雞翅和烤雞。
普普通通的群主:“難道是未知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她記憶中的角色的話,那可能就是其他世界的人,畢竟諸天萬界這么大,不可能只有她所知道的那些作品。
只是,到底新人做了什么,才會有這么奇怪的稱號?
最古的弒神者:“奧爾良的少女.....這個稱呼怎么聽起來這么熟悉?”
沃班侯爵看著這個群名微微皺眉,總感覺自己記憶中好像有這樣一個人,但是卻始終想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后,他瞳孔睜大,像是想到了什么。
最古的弒神者:“奧爾良的少女,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做讓娜·達克?”
普普通通的群主:“讓娜·達克?”
普普通通的群主:“這個名字怎么感覺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普普通通的群主:“話說侯爵你認識新人?”
普普通通的群主:“弒神者世界有一個叫做讓娜·達克的人嗎?”
普普通通的群主:“好像沒有啊。”
蘇云清看到侯爵的話,還以為新人是弒神者世界的人,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弒神者世界有一個叫做讓娜·達克的角色。
大秦九子:“......”
大秦九子:“或許換成另一個名字你會更熟悉一些。”
大秦九子:“圣女貞德。”
普普通通的群主:“圣女貞德?!”
蘇云清看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愣了,然后猛地拍手。
對啊,圣女貞德的名字就叫做讓娜·達克,也確實是奧爾良的少女;只是比起“圣女貞德”這個稱呼,后二者,知道的人太少。
她也只是聽過而已,腦海中根本沒有這一印象;如果不是贏子念提起,她可能還真想不起來。
“等等。”
“如果新人是圣女貞德的話,那她會是哪個世界的圣女貞德?”
“fate世界嘛?還是其他的游戲,或是某個作品?”
“亦或者是某個電視劇?”
如果蘇云清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前世某個叫做賽爾的游戲里面,也有個叫做“貞德”的精靈。
沒辦法,圣女貞德太出名了,可以說她就是一個國家的精神象征,乃至全世界都享有盛名,很多作品中都會描寫她的故事。
這點就和洛基一樣,只不過比起有男有女的洛基,貞德在作品中至少還保持著本身的性別。
嗯,反正她看過的作品是這樣的。
干物妹小埋:“新人就是歷史作品中的那位高盧雞的民族英雄,天主教圣人,英法百年戰爭中的重要人物,傳說中的圣女貞德嗎?”
洛基:“天主教的圣人?”
洛基:“所以,她是做了什么事情嗎?”
她的世界中也是有天主教的,不過“圣人”這個稱呼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賦予別人的,一定是因為其英雄般的信仰、獻身精神或在對教會、社會有重大貢獻而受到特別尊崇的情況下才會賦予。
所以新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感覺聊天群里這么多人,包括圣主在內都對她的加入這么驚訝?
甚至就連侯爵都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普普通通的群主:“貞德原本是一個農村少女,在13歲時聲稱得到上主的啟示,要求她帶兵收復被英格蘭占領的失地。”
普普通通的群主:“之后幾番轉折,她得到王太子查理授予的兵權,于1429年成功解除奧爾良之圍,同年再于帕提戰役中大破英軍。”
普普通通的群主:“短短數月間接連收復高盧雞北部大量失地,并奪下蘭斯,護送查理至蘭斯大教堂加冕為王,成為查理七世。”
普普通通的群主:“只是后期的結局并不好,雖然被平反,但那時候她已經死了,而她死的時候,才十九歲。”
說到這里,蘇云清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從農村少女到成為民族英雄,短短的六年時間,這位農村少女經歷了太多太多,而最后的結果,卻是那么的殘忍。
冰之女王:“將兵權交予一個未經過訓練的少女,僅僅只是因為受到了所謂上主的啟示,如果不是那些人的思維已經腐朽,那就只能說明,那個國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乃至讓人絕望的時刻。”
艾斯德斯不了解圣女貞德的故事,但是從群主的描述中可以看出,那個國家所面臨的局勢。
將兵權交給一個沒有經歷過軍事訓練的農村少女,甚至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除非他們真的相信了“上主的啟示”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要不然只能說明那個國家已經到了近乎絕望的時刻。
導致他們不得不相信所謂的“上主的啟示”。
干物妹小埋:“這一點確實如此。”
干物妹小埋:“在貞德嶄露頭角前的高盧雞,是高盧雞歷史上最陰暗的一段時期,幾乎整個北部,以及西南方的一部分,都在別國的控制下。”
干物妹小埋:“那個時候的奧爾良也是最后一個能阻擋英軍長驅直入剩余領土的戰略要地。”
干物妹小埋:“可以說整個王國的命運都系在奧爾良上了。”
就像艾斯德斯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國家到了最為絕望的時刻,又怎么可能會有人真的因為所謂的“上主的啟示”而將兵權交由一個未經訓練的農村少女呢?
后世,一位歷史學家曾經就貞德得到任用給出了解釋。
“在戰場一年接著一年的可恥失敗,高盧雞在軍隊和人民的領導地位上已經士氣低落而名聲敗壞。”
“當查理王儲同意由貞德來領導他的軍隊并準備戰爭時,他很可能已經試過所有正規、理性的策略選擇,然而卻皆告失敗。”
“只有一個已經到達了存亡最后關頭、卻全然無計可施的政權,才會在絕望下去相信一個自稱受到上帝指示的農村文盲女孩,讓她指揮國家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