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魔的力量有多強,時王中沒有明確的體現,但僅僅是所展露出來的力量便足以碾壓現如今的地球。
白玄不可能讓這么一個超規格的存在出現在地球。
想到這里火羽也有些好奇,逢魔時王不會出現,那帝皇呢?
向陽這種血脈濃度極為濃郁,可以天道代打的不會出現;那五行鎧甲合而為一的帝皇,有沒有出現的可能?
但火羽也只是想想,即便可能,她可不覺得秦天、坤虎他們幾個能夠像特攝里面的五人一樣拋開成見、拋開過往,真正的團結起來。
“該去訓練了。”
微微搖頭,火羽不再去思考這些。
站起身向著訓練室走去。
現在沒什么需要她去做的任務,她也該將時間花費在修煉上了。
雖然被超越證明華夏的實力越來越強大,但她并不怎么想要體驗被超越的感覺。
有天賦,也不能隨意消耗啊。
畢竟不少天賦不比她遜色的天驕,遠比她更加努力。
與此同時,帝都。
秦天如同往日一般繼續自己的訓練。
除了必要的任務和休息,秦天從不會放過自己任何的時間。
甚至于兒女私情也是一樣。
以他現如今的實力以及所處的位置,如果說沒有愛慕他的人是不可能的。
甚至僅僅是帝都靈氣局,便有不少喜歡他的異能者。
她們能夠加入靈氣局,本身就擁有不錯的天賦,容貌更不用說。
修煉,本就是生命層次的蛻變,不斷的靠近完美這一概念。
容貌上的缺陷自然也會在這一過程中不斷的被修復。
不需要多少時間,整個華夏乃至世界都不會有稱得上丑的人。
或者說,那個時候的丑放到靈氣復蘇之前,也是難得一見的美。
她們的想法,秦天未必不知道;但是他從始至終都不會給予任何的目光。
在現在的世界,他確實足夠強大。
拋開白玄,他已經屹立在這個世界的頂點。
第一序列之中,他可以說是最為強大的異能者之一。
可這樣的實力對于秦天而言還不夠,差的太遠!
他要成為的是最強!
是僅次于白玄的最強!
他沒有白玄那樣超規格的天賦,無法像他一般超脫整個世界,早早的就走到了他們所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只能比所有人都努力,將自己的天賦發揮到極致,努力的追逐,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他的背影。
白玄是屹立于世界之外的神明,他主導著這個世界的未來。
他可以偏向華夏,卻不會時時刻刻守護著華夏。
磨煉,是文明提升必須經歷的過程。
秦天不同,他無法看到未來,也不沒有那么高深的遠見;他只注重當下。
他希望以絕對的實力庇護整個華夏,不再受到變異生物的侵襲,不再遭遇獸潮,不再擔憂戰爭和死亡。
但這些都只是美好的幻想,是他現在的實力遙不可及的夢。
“還真是努力啊。”
宇智波天看著訓練室中的秦天,在心中感嘆道。
有天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天賦的人,比沒天賦的人更加努力。
在宇智波天的記憶中,即便是小李和邁特凱,也未必比得上他,可想而知秦天到底有多努力。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小李和邁特凱至少需要睡覺,不管需要睡幾個小時,他們總歸是需要睡眠的;但是秦天不需要。
靈氣會補充他消耗的精神。
宇智波天看了一會兒之后,也向著屬于他的訓練室走去。
看久了,感覺自己放松的每一分鐘都是罪惡的。
訓練室中。
秦天并不知道宇智波天的想法,知曉了也不會在意。
天賦也好、努力也罷,他只是在做他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冥冥之中的感覺在提醒著他。
不久之后,現在人類與變異生物之間脆弱的和平將會被打破。
如第二次靈氣潮汐一般洶涌的獸潮會再一次的到來。
他必須在危機到來之前最大可能的獲取最大的進步,唯有這樣,他才能在災難到來后守護更多的人。
海城,那樣的災難絕不能再在華夏發生!
想到這里,他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海城所看到的一幕幕場景。
破碎的建筑、被血液浸染的地面、被啃食的殘肢尸骸、絕望的母親和孩子、為了守護親人而死的父親和丈夫 建筑可以修復,城市可以重建;但是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被抹去。
那是一場絕望的災難。
無論是對于海城,還是華夏。
“吟”
在秦天的身后,赤紅色的龍形虛影緩緩盤旋,威嚴的龍瞳有著赤色的火焰在燃燒。
此時,如果有人能夠看到這一雙眼睛,必然能看到隱藏在這雙眼睛之后的殺意和一座由變異生物所凝聚而成的尸山血海。
那是他心中埋藏的對變異生物的無盡的殺意,是他未來成長路上必然會以變異生物的尸體構成的地獄。
獨屬于變異生物的地獄!
種族之間的殺戮,從沒有對錯。
無論是變異生物,還是秦天,都在做他們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
善良,在如今的時代,是一種美好的品質;但是這個品質只能是對于人類內部。
對外的每一分不值得的仁慈,都是對人類的迫害。
因為一時的憐憫,讓某個本該死去的變異生物死里逃生;它的獸性是讓它對你感恩,還是對人類更加的仇恨?
如果僅僅是對你感恩,而仇恨其他人類。
又該如何?
你單方面的原諒它嗎?
在這個時代,圣母這種美好的品質是絕不容許的。
佛門的僧人尚且怒目金剛,在人類與變異生物之間做出了選擇;一心修道的道士也背劍下山,拯救蒼生。
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做?
因為他們是人類,僅此而已!
這是涉及種族的戰爭,是無法被避免的戰爭。
哪怕,他們明知道有一部分變異生物和人類懷揣著和平的夢想。
自己的仁慈,絕不能用他人的生命作為代價。
當然,這些只不過是他殺戮的理由,是他自己的理念。
他人或是認同或是反對,都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
殺戮,總是需要理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