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坐在車上拿著手機拍了不少的照片,靠著座椅似乎是在和聊天,時不時的嘴角還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媳婦,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魔都,過兩天我們還要去一趟珠海,可能忙完了就會回來吧!”
“知道啦,媳婦,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當然、你老公現在都是能進入釣魚臺的人了!”
看著視頻里的李倩,林武的心情都高興了不少,雖然和李倩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但時候感情還是和以前一樣。
剛說完、林武就從后視鏡里瞥見周超一臉鐵青的向著停車場走了過來,林武連忙和李倩說道:“媳婦,先不說了,老板有點事情,晚上在給你打電話。”
說完還沒等李倩說話,就急忙將視頻給掛斷了,打開車門、連忙走了下去。
“老板、怎么了!”林武快步迎了上去。
“沒事,回家!”周超冷著臉,淡淡的說道。
林武見狀連忙打開車門,周超直接坐了進去。
很快車子便駛離了釣魚臺。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林武時不時的透過后視鏡瞄一眼周超,只見周超靠在座椅上,兩眼看著外面,十來分鐘過去、沒有絲毫改變姿勢的樣子。
“看我干嘛,看前面、小心開車!”周超冷不丁的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老板,就是好奇是誰把你惹生氣了,我可是很少看到你像之前那樣黑過臉。”林武沒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己的心里話問了出來,他知道周超是不會因為這些的生氣。
“沒什么,就是遇見一個腦袋秀逗的人,妄圖以一千億買我的兩座油田罷了!”周超眼里閃過一絲冰冷說道。
聽到這話的林武也是非常的氣憤,呆在毛熊國的那段時間,他和汪老、溫斌聊了不少,眼界也增漲了不少。
“一千億?他是沒睡醒嘛,完全是在想屁吃,老板、是哪個癩蛤蟆這么大的口氣!”林武可是知道兩座油田的價值,怎么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老板、沒必要為了這種沒腦子的人生氣,傷了自己的身體就不好了!”
“沒事,你老板是那種狹隘的人嘛!”周超也是笑了起來,要是讓林武知道他說的沒腦子的人是誰,會不會嚇一跳。
林武連忙解釋道:“怎么可能,老板你可是我認識的人里面最大度的人了!”
“行了,專心開車吧。”
周超說完從兜里將手機拿了出來,隨即便給自己的岳父姜有道打了過去,準備問問這魏覽是什么情況。
電話很快接被接通了。
“喂、小超有什么事嗎?”姜有道的聲音傳來,但還伴隨著許多的嘈雜聲音。
“爸、你這是在哪里啊,怎么這么的吵!”
“哎、別提了,這不是放十一長假嘛,你媽非要出來玩,這不、我和你媽現在正在杭城的西湖呢,太多人了,人山人海一般,放眼望去全都是腦袋,小超你有什么事嗎?”
幸好姜有道說話完全都是用吼的,要不然周超都聽不清他說的什么。
周超嘴角抽了抽,自己的岳父岳母這是怎么想的,這段時間出去旅游、這不是找罪受嘛!
也知道此時不是說事情的事情,隨即周超便開口說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是,但是三言兩語也說不清,這樣吧、爸,等你回了酒店我們在細說!”
“行,晚點我給你打電話過來,先不說了,太多人了,說話也聽不清!”說完姜有道就將電話給掛了。
很快兩人就回到了運河岸上的庭院。
周超從電梯一出來、就發現撕蔥幾人已經不在后院了,就見保姆況姨剛把后院收拾好。
“況姨,撕蔥他們人呢,都走了?知道他們去哪里了嗎?”周超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板、你回來啦,他們走了有一會兒了,具體去哪里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行,我知道了,你忙吧!”周超說完就向著樓上走去。
將文件放回保險柜之后,周超便走向了臥室,一進臥室就看到姜黎還躺在床上睡覺,就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
周超從書房隨手拿了一本書,便從樓上走了下來,“況姨,給我泡一杯茶送到后院來!”
“好的、周少!”況姨應了一聲,就向著廚房走去。
況姨的動作很快,沒讓周超等多久、就見她端著一大號的茶杯走了出來。
躺椅、大茶杯、書,活脫脫的一副老年人生活。
看了好一會兒的書,周超才想起思聰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把阿卜杜勒帶到哪里去了。
要是出現個什么好歹,自己也不好給汪老交差。
電話響了好幾聲撕蔥才接了電話。
“喂,思聰,你們現在在哪里?”
“周少,我們在你的高爾夫俱樂部這里玩,你要不要過來玩玩?”
“好家伙,你們是真的會找地方,這是打算用我的地盤來給你們長臉呢,是吧!”周超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
“誰說的呀,我們這不是代表周少你來款待阿卜杜勒的嘛!”撕蔥很是嚴肅的說道,只是一旁侯亭的笑聲出賣了他。
“行啦行啦,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們好好玩吧,有什么需求你直接去找檀明明就是了,就說是我說的!”
周超也不想在這個問題糾結半天,讓他們在俱樂部好好玩玩、自己也能省下不少的心思。
要知道自己的那個高爾夫俱樂部可是相當的齊全,酒店、酒吧、KTV樣樣都有,而且那些服務人員都是個頂個的大美女,至于結果怎么樣、就看他們自己的啦!
結束了通話,周超隨手將手機仍在一旁,就專心的看起了手中的書來。
時間就在知識的海洋中悄無聲息的逝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專心致志的周超就眼前一黑,感覺自己的雙眼被一雙芊芊細手給蒙住了。
“你怎么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周超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臉上的細手說道。
“我又不是豬,要睡這么久,你也不看看現在多少點鐘啊!”姜黎將手放開,就做到了周超的身旁。
“額!”周超尷尬的笑了笑,抬起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下午5點了。
“我感覺我才看到一會的書,怎么就過去了兩三個小時。”
“可能是你看得太入迷了吧,超哥,你看的什么書呀!”姜黎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周超手里的書說道。
“喏,關于半導體方面的!”周超說著還將書遞給了姜黎。
姜黎接過書之后就看了起來,看了沒到十秒就將書還給了周超。
“完全看不懂!”
周超笑了笑,將手里的書收了起來,也不準備再繼續看了。
“走吧,我們進去吧,外面風大!”周超站起身來,左手拿著書和手機,右手伸到了姜黎的面前。
姜黎牽住周超的右手,讓自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超哥,我想明天一起回去看看爸媽他們,你覺得怎么樣!”
周超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怎么樣!”
聽到這話的姜黎,嘴巴一嘟就將周超的手放開,站在原地生起了悶氣。
周超回過頭看著有些生氣的姜黎大笑了起來。
“你還笑、不陪我回去就算了,你還笑我,真是太過分了!”姜黎說著就走到周超身旁,使出了絕技“小拳拳捶你胸口”。
挨了好幾下,周超才將將離摟住了懷里,“你老公是那種自私的人嘛,下午我都給岳父打過電話了,他正和你媽在杭城玩得不亦樂乎。”
“真的假的?”姜黎睜著那卡芝蘭大眼睛問道。
周超捏了捏姜黎的鼻子笑道:“當然是真的啦!”
誰知周超說完這話,姜黎就從他懷里掙脫開來,“好你個周超,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是吧,啊、看我不咬死你。”
兩人便在客廳里跑了起來、看著正在廚房的忙碌的況姨和林武笑個不停。
最后周超擔心姜黎動了胎氣,故意讓姜黎追到他,手臂上也留下了一個不是怎么明顯的牙印。
正當兩人坐在沙發上嬉戲打鬧時,周超的電話想了起來。
姜黎眼疾手快就將桌上的手機那了過來,發現來電正是她老爸姜有道。
“給你、老爸打來的電話!”姜黎將手機遞給了周超。
周超拿過手機就接通了電話。
“喂,爸,你們回酒店了嗎?”
“嗯、已經回來有一會了,你下午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嗎?”姜有道的語氣中帶著幾絲疲憊,看樣子下午是遭了不少的罪。
“爸,事情是這樣的,我牧場的那座金礦不是在汪老的協助下達成了交易嘛,其中就有兩座油田,市值的話,差不多在2000多億美刀的樣子。
下午汪老叫我過去,說是有人想收購我的油田,那個人叫魏覽、聽他的語氣和爸你的關系似乎很不錯的樣子,我就想問問這個人怎么樣!”
“魏覽?”姜有道嘴里念道著。
“哦~我知道了,之前見過幾次,關系的話一般般吧,最多算得上是個朋友,怎么了、他惹到你了?”
姜有道也是明白人、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周超才會特地的給他打電話詢問一番。
“惹到是沒有惹到我,只是他有點癩蛤蟆打哈欠,口氣有點大,我價值2000多億的油田他只開價1000億就想收購,還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聽到這話姜有道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這叫正常的收購嘛?這都快成低價出售了。
“這魏覽TM也太不要臉了吧,還看在我的面子上,真是出門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不用操心了、等下我給汪譯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什么意思!”
“爸、你別激動啊,這件事情和汪老也沒有多大的關系,他最多就是搭了個橋,而且我看汪老的樣子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想來是那個魏覽自己的想法吧!”
將有道文言并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了,只有這件事情吧,沒有其他的事啦?”
“其他到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姜黎有點想你們了。”
聽到周超說這話,姜黎也湊了過來,想聽聽自己的老爸會怎么說。
“想撒想,我和你媽好不容易過過二人世界,怎么、姜黎那丫頭片子還想來當電燈泡不成,讓他自己在家好好養胎,別東跑西跑的,好了,我和你媽出去吃飯了、就這樣吧。”說完姜有道便把電話給掛了。
周超拿著電話直接哈哈的大笑起來。
“媳婦、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岳父大人親自說的,真是笑死我了!”
反觀姜黎卻是拿著抱枕小聲的嘀咕著:“真是太過分了,有這樣說自己女兒的嘛,還嫌棄我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說著還捶了幾下抱枕,看了看周超、想找個出氣筒,但最后還是算了,嬌哼一聲便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吃過晚飯之后、周超便帶著姜黎沿著運河散起步來。
也許是國慶長假、晚上熱鬧不少,許多人吃過飯之后都出來散步來了,還有一些外地來旅游的,東瞅瞅、西看看。
“唉、超哥,阿卜杜勒他們去哪里了、怎么你不去陪他們一起玩?”
“阿卜杜勒他現在可能正玩得正開心呢,下午撕蔥也不知道從哪里跑了過來、帶著阿卜杜勒和侯亭兩人就出去happy去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撕蔥那人,玩的花的很、想來他們現在應該是在某個酒吧里縱情歌舞吧!”
“哦!”姜黎點了點頭,她可是經常聽說撕蔥的風聞。
而此時的撕蔥等人并沒有去其他的地方,依舊還是在周超的高爾夫俱樂部玩,只是撕蔥他們身邊多了不少漂亮的妹子。
高爾夫俱樂部、酒店自帶KTV豪華包房內,燈光四射、音樂激昂,不少穿著性感的美女正隨著音樂扭動著腰身。
阿卜杜勒在撕蔥的指導下學會了怎么玩酒桌游戲,此時正和四五個美女玩的不亦樂乎。
“哎、撕蔥,這樣不好吧,都喝了周少將近兩百萬的酒了,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打死我們兩個!”侯亭看著桌面上擺放著各種頂級紅酒說道。
撕蔥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你怕什么?下午周少不是說了嘛、隨便玩,而且這點小錢對于周少來說算什么,你沒聽阿卜杜勒說嘛、周少這次又賺了好幾千億呢,雖然大部份都是礦產、但都是錢啊,不差這點!”
侯亭細細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隨即并將之前的想法拋之腦后,叫過服務員,又點了幾瓶頂級的羅曼蒂康尼。
“接著奏樂、接著舞,今晚不醉不歸!”
“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