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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抓人不殺命,只誅心

  “農家中人難道不學種地,改學話術了?”橫在在身前地衛莊冷聲道。

  “你,呵,若是天下人知曉,這一代的縱橫傳人都選擇了為秦國效力,不知道世人會如何看待縱橫家,縱橫,

  縱橫,終究不再縱橫了嗎若是這樣的話,縱橫家好像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如此,諸子百家終究還是要少上一家了,未免遺憾啊。”田猛故作遺憾道。

  “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衛莊沉吟道。

  田猛聞言,

  不由一喜,

  覺得是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

  “不過。”

  “只要殺了你,

  就沒有知道這件事情了,那樣豈不是很好。”衛莊說著已經一個縱步沖向田猛,手中妖劍鯊齒借著腰力橫斬而去,凌冽而又充滿殺氣的劍風讓田猛認識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猛。

  他的猛只是在農家的猛,而衛莊的猛卻是另外一種猛,超乎于猛,近乎于霸道,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此時的田猛不僅變得一點也不猛,反而變成了一個任人欺負的小媳婦,在衛莊的劍勢之下,只能瑟瑟發抖。

  在田猛變得不再猛的時候,朱家也遇到了一個自己難以戰勝的對手。

  “閣下是誰?據我所致,羅網之中,

  沒有你這樣的高手。”朱家氣喘吁吁道,在他的對面是一個面相陰柔的青年。

  他本就是內力深厚、身法詭異著稱,但在面前的這個對手面前,

  他卻發現,

  對方的內力要比他更深厚,

  身法要比他更詭異、更迅捷。

  “趙高。”趙高道。

  “秦國中車府令。”朱家凝聲道。

  “你知道我,

  看來你們在咸陽也有人。”趙高道。

  “不愧是秦國的中車府令,只是這一瞬,就能想到對自己有用的信息。”朱家道。

  “呵,看來是我猜錯了,不是你們的人在咸陽,而是你們是咸陽某一個人的人。”趙高道。

  “你”朱家這次選擇了閉嘴,因為他發現,面前的這個人,其心思比自己更加詭異,在他的面前,自己不僅是武功不占上風,連心思也不如對方。

  “留下來吧,我對你的功夫也很有興趣,我們可以好好交流交流。”趙高道。

  “留下來能活嗎?”朱家問道。

  “也許能。”趙高道。

  “我能在你的手中逃脫嗎?”朱家又問道。

  “也許能。”趙高道。

  “既然都是有可能,那我為什么不搏一次呢?”朱家反問道。

  “你說的不錯,但是,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趙高說道。

  “額?我說錯了什么?”朱家問道。

  “你回答的是你是否能夠在我的守著你逃脫的可能,而不是別的。”趙高道。

  “所以?”朱家的臉色不由一變,他從趙高的話中聽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與你單打獨斗啊。”趙高說話間,在朱家的身后已經出現了六名劍客。

  這六名劍客皆是出自羅網,

  位列殺字級,趙高將其挑選而出,又傳授其合擊之術,六人配合陣法合計之術,足以擒殺一流高手。

  這六人可謂是第一代的六劍奴,可惜,這與趙高理想中的六劍奴依舊有著差距。

  在他的計劃之中,是要以六名一流高手組成六劍奴,而六劍奴也是為宗師級高手準備的武器。

  只是可惜,以眼下趙高能夠調集的力量,只能組建出眼下的六劍奴,好在,即使是眼下的六劍奴,用以對付朱家已經夠用了。

  “我現在投降可還來得及?”朱家臉色發白道。

  “已經來不及了。”趙高遺憾地搖了搖頭道。

  “那就只能舍命一搏了。”朱家道,此時在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戲謔,矮胖的身軀上迸發出炙烈的戰意。

  既然退無可退,那就拼命啊,豈能讓秦國的鷹犬爪牙小看了農家中人。

  但有著事情,不是只是決心就能做到的。

  在六劍奴的劍陣之中,朱家的身法被壓制到一個極小的范圍之內,其根本無從發揮自身在身法上的優勢,而在一旁,又有趙高壓陣,朱家所謂的舍命一搏只不過是讓自己輸的不那么難看而已。

  不久之后,在夜色中的新鄭,多出了一輛囚車。

  而在另外一處,田猛徹底失去了猛,鯊齒妖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腰間。

  “縱橫家傳人果然名不虛傳,對你的橫劍術我甘拜下風,只是可惜了鬼谷先生,想他一代宗師,竟然要后繼無人啊,不知哼。”田猛話說到最后,話說不下去了,只剩下了一聲悶哼。

  隨即就是無邊的疼痛有腰間襲遍全身,鯊齒妖劍已經從其身后透體而出。

  “你覺得你很擅長話術嗎?”衛莊道。

  “你若是再說下去,我不介意把你另外一條腎脈也給費了。“

  “你”田猛這次不敢再說什么了,一方面是因為疼,另一方面則是真的怕了。

  腎脈對于田猛來說,可不僅僅只是一條經脈那么簡單。

  這他娘的只會用劍說話的人,你說他是縱橫家傳人,這誰會相信?一時間,田猛無比后悔,自己不該為了裝硬氣而嘴賤的。

  在另外一處,田虎也徹底變成了一只小貓,圍攻他的兩人正是曾經的夜幕殺手墨鴉與白鳳,在夜幕殺手之中,其武功未必是最好的,但在輕功一道上,卻是當之無愧的前二之人的殺手。

  田虎的虎氣,只能在陸地上稱雄一時,面對翱翔在空中的鳥,只能望而興嘆,徒呼奈何。

  “這倒是一個高手。”年齡尚小的白鳳氣喘吁吁地說道。

  他終究還是年齡太小,功力不足,雖然將田虎耗成了田貓,但自己也已經筋疲力竭。

  “他嗎?他還算不上高手,十年后或許能夠稱之為高手,當然,這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能夠活到那個時候。”墨鴉道。

  “這還不算是高手嗎?那什么才算是高手?”白鳳好奇道。

  “真正地高手嗎?你以后會見識到的。”墨鴉道。

  “你們這兩個鷹犬,要殺要刮給個痛快話,你虎爺爺要是皺一下眉頭,田姓就倒著寫。”田虎輸人不輸陣道。

  “這話說的。”白鳳不由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隨即指間已經多出了幾道暗器。

噗、噗、噗  “哎,你怎么皺眉了?”白鳳看著身上已經多出了幾個血洞,因為疼痛而面部扭曲的田虎,帶著幾分遺憾與戲謔地說道。

  “你這樣,只能將你的姓倒著寫了,這樣的你若是死了,怎么去見你的祖宗。”白鳳同情道。

  “田字倒過來好像和田字的變化不大,勉強還能認出來。”墨鴉在一旁補充道。

  “原來如此啊,我說呢,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人,用自己的姓氏賭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事情。”白鳳恍然道。

  “你們的···我草···”田虎只覺得血壓急速升高,有幾道傷口更是滋出了幾道血液泉水。

  田虎這下徹底暈過去了,在其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聽到:你看看,這都要暈了,還帶抬回去,多麻煩,你真是多事啊,凈給自己找事,這血糊拉拉的,臟的要死,你自己背回去吧,我可不管,這都是你自己的做的,自己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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