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這里是誰都看不起。
不管是張麻子還是陳治國,他看著都別扭。
要不是為了秦淮茹為了棒梗,他真不愿聽林禎的來這聽張麻子的指揮。
秦淮茹見他倔得像頭驢,生氣道:“傻柱,你心里有氣回家沖我撒行不?別再在這耽誤事了,我就想跟棒梗通個電話,你非要鬧得我在這待不下去啊?”
傻柱妥協道:“好好好,我聽他倆的總行了吧?你別生氣了。”
陳治國搖頭道:“算了,都不提這些了,說說棒梗吧,我想聽聽老張的想法。”
張麻子道:“不用警方就能抓他,當然了,要是警方加入,抓捕的更方便一些,但是警方得便衣出勤。”
陳治國點頭道:“這個我們知道,棒梗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即便警方參與抓捕,也不會派太多的人,以防打草驚蛇。”
秦淮茹問道:“那棒梗最近有沒有打電話過來呢?”
張麻子道:“還沒有,他說把玉牌寄存到某個城市的古玩店里,具體是哪個城市,還不得而知,估計他會安排好退路之后才會打電話。”
陳治國道:“由于他是打的首都八萃樓的電話,證明里首都不遠,應該就在首都附近的城市里躲藏著,我們只需要在附近城市里的古玩市場或貨運火車站安插眼線監視就行了。”
秦淮茹道:“那大概得幾天啊?我想跟他通電話,勸他回來。”
陳治國苦笑道:“秦姐,估計你勸不動他,隨你吧,你這幾天隨時都能在這里等著,一旦棒梗打來電話,你就跟他談談,好好的開導他一下。”
秦淮茹點頭道:“行,謝謝你們行方便了。”
傻柱皺眉道:“那我呢?”
陳治國看了秦淮茹一眼,澹澹道:“計劃不能提前說,你到時候直接聽指揮就行了。”
秦淮茹知道陳治國是防著自己,急忙道:“治國,你放心,我是希望你們能抓住棒梗的,絕對不會泄露你們的計劃,你們最好能打傷他,讓他跟雷豹一樣能保外就醫一段時間。”
秦淮茹這么說有自己的目的。
她知道,棒梗這次不主動自首,還想高價賣古董,結局似乎不能改變了。
強忍著悲傷,她想讓陶秀容再給棒梗留個后。
保外就醫這段時間就是給棒梗留后創造機會的。
陳治國當然聽出來了,無奈道:“呃…秦姐,我們會盡量把棒梗帶回來的,你就別傷心了,如果你能勸說他,讓他在懸崖邊上回頭,那就再好不過了。”
秦淮茹垂淚道:“我盡量!你們商量計劃吧,我不聽,傻柱你回家了也別告訴我!”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見秦淮茹離開,傻柱道:“行了吧,跟我說說是什么計劃?”
張麻子笑道:“著什么急啊,等棒梗打完電話嘍,我們才能隨機應變的制定計劃,當前計劃就是等他的電話!”
傻柱是個什么樣的人,張麻子和陳治國都知道。
為防萬一,他們在棒梗打電話錢絕對不會告訴傻柱計劃的。
就以傻柱那個脾氣,他肯定回家就告訴秦淮茹,就算秦淮茹不讓他說,他也會憋不住硬說的。
知道了傻柱的為人后,張麻子和陳治國自然是不會透露半分的。
傻柱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氣得出門轉悠去了。
秦淮茹見傻柱出來,急忙問道:“你們那么快就商量完了?”
傻柱嘴一撇,“商量個屁,他倆防著我呢!”
“唉,那就在這等著吧,等到晚上再回家。”
傻柱道:“我在這過夜都沒事,就怕槐花怪我回來了不去上班。”
秦淮茹道:“現在棒梗是第一位,不用管槐花呢,她手里有六七萬呢,也不在乎這幾天。”
“成,有你這個態度我就放心了,那咱就在這安心等著吧!”
接連等了兩天,一直都沒有棒梗的動靜。
但是張麻子已經把手底下能派的徒弟們都派了出去。
包括首都在內,以及附近好幾個城市的古玩市場都成了他們的監視目標。
陳治國也向上級申請支援,派了十幾個便衣分別前往附近城市的古玩市場蹲守。
棒梗以為自己跟林禎的交易會很順利。
畢竟兩頭都不見人,一個出錢,一個出貨。
反正林禎有錢,想要玉牌,就不會在乎那點錢的。
棒梗的思維還是被貪心局限了。
根本看不到一張捕捉自己的大網已經展開,而且,老外被偷走玉牌后,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這半年里,老外一直在找棒梗,而國外那個更大的勢力也在找那兩個老外。
此時的棒梗不知道危險將近,還做著發財的美夢。
第三天的上午,棒梗把電話打進了林禎的私人藏館里。
接電話的是張麻子。
棒梗沒有一句多余的話,“保城北四街東邊數第三家古玩鋪子,你們現在去,趕在晚上十點二十之前,把錢扔到3002次拉煤火車第32車廂上。”
“等一下,先別掛電話呢,你媽秦淮茹想跟你說話。”
棒梗愣了一秒,“好,把電話給她。”
“棒梗!你現在在哪?快回來吧,聽媽媽的話,回來,咱自首不會被判死刑的,李懷德騙的贓款都已經追回來了,你沒事了,回來吧,賈家沒有你就不姓賈了!”
“棒梗,你說話啊,你是不是被逼的?你說出來,我和你傻爸會幫你的!”
“棒梗,你聽媽媽的話回來好不好!媽就你一個兒子啊!對了,秀容給你生了個女兒,小名叫念念,就是想念你,還沒起大名呢,就等著你回來起,你回來吧!”
不管秦淮茹怎么哭求,棒梗都不為所動。
“媽,您別哭了,我能過得更好,沒必要回去蹲大牢,就算不判死刑,我也得蹲個十幾二十年的,不值,等我賣掉了手里的東西,就去香江躲著,安定下來后再去南洋,到時候把您都能接過去,回家受罪的事,您就別提了!”
“棒梗,你別幻想了,咱腳踏實地好不好?回來吧,家里人都等著你回來呢!”
“哼,算了吧,我有自在的日子過著,干嘛要回去坐牢呢?您別勸了,有機會了我會往家里打電話的。”
都都都…
秦淮茹腿一軟跌坐到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傻柱勸道:“算了吧,別哭了淮茹,這條路是棒梗自己選的,我這次一定把他帶到你面前,讓他跪下給你認錯。”
張麻子道:“棒梗要是愿意坐牢,當初騙錢的事暴露后,自己就可以自首,當時他也是個受害者,根本不會判太重,可惜他不愿意,自那時候逃走開始,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自愿坐牢了!”
秦淮茹哭泣道:“你們商量怎么把他帶回來吧,我心口疼聽不下去。”
說著踉踉蹌蹌的離開辦公室,獨自回了四合院。
傻柱嘆了一口氣,皺眉道:“現在能跟我說出你們的計劃了吧?”
張麻子點頭道:“沒錯,你現在就和馬六出發去保城,不用去古玩店,直接去貨運火車站,跟著3002次貨運火車跑就行了。”
“啊?我們得跑多快啊,要攆著火車?跑多遠啊?”
張麻子眉頭一皺,“害!你什么理解能力?讓你們跟著火車跑,是說在警方的協調下,讓3002次貨運火車在保城貨運站暫停一下,你和馬六進入火車頭里,讓火車司機帶你們一程,發現棒梗在哪個橋洞或者大樹上等著拿錢,你們就直接去抓。”
“呃…這靠譜嗎?”
陳治國道:“火車不減速的話,棒梗可拿不到錢,而去終點站等著,他就暴露了,因此棒梗取錢,肯定是從彎道附近的橋洞上或者道邊的大樹上等一些高地,在火車減速慢行的時候跳上去或者用鉤子勾走。”
“哦明白了,棒梗這是要做煤耗子。”
“對,知道他怎么取錢,咱們就能抓到他了,3002次貨運火車的司機經常跑固定的路線,他知道火車走到哪個地方有大彎道需要減速,到時候你和馬六在火車上等著,我帶著便衣直接去彎道附近蹲守,兩面夾擊就能抓住棒梗了。”
“成!你總算出了個有用的主意,別等著了,咱趕緊出發吧!”
馬六道:“趕緊出發的是咱倆,我師父和陳治國同志都是坐鎮指揮部電話指揮的人,他們可不跟咱一起走。”
傻柱皺眉道:你們倆不去?”
陳治國道:“我現在得回所里給保城的警方聯系,你們直接去貨運火車站就行了。”
張麻子道:“人多容易嚇跑棒梗,既然在古玩市場蹲點的沒有發現他,說明他要么隱藏的嚴實,要么在幾天前早就安排好了,故意拖了幾天后才告訴的我們,所以說,現在只能追著錢去抓他。”
“那錢呢?給我們吧,我扔到火車上。”
張麻子笑道:“錢?哪有什么錢?你別管了,剩下去收玉牌,往貨運火車上扔包袱的事,都由宋三兒負責,你跟馬六一起做好抓棒梗的準備就行了。”
傻柱皺眉道:“真有你的,棒梗跟你們做生意,他真是選錯了人。”
“行了,別感慨了,趕緊去吧,小心點,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被你的繼子一磚頭砸暈了!”
“切!用不了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