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住努努書坊 現在這個時期屬于剛改開。
下海經商的人是不少,但像林禎這樣開大工廠,第一個出口訂單就高達百萬美刀的,還真沒有。
因此外貿的領導對林禎是百分百的扶持。
不等林禎開口申請。
他便保證了原料供應不會出差錯,并且還要幫林禎建造工廠。
這倒是林禎沒有想到的。
公家的建筑隊如果下場,那工廠建造的速度絕對能提升一倍。
到入冬的時候,估計就能進行第二階段的招工。
現在的太陽能工廠是萬事俱備,只需要加速生產就行了。
一忙起工作來,就感覺不到時間過得慢,轉眼到了四月份。
這段時間里發生了許多的事。
首先,唐艷玲有身孕了。
林禎的二兒子林家也快當爸爸了,而大兒子林國的孩子,將在六月份出生。
林禎和婁曉娥快要做爺爺奶奶了,不由得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四合院里同樣有了身孕的,還有槐花。
雷豹是個善于抓住機會的人。
這段時間里,他的那些客戶失去了劉光齊那個低價進貨的渠道,又有幾家找到了他。
雷豹已經以高價出手了50噸螺紋鋼,手里還剩的80噸也都有了頭。
眼看這些螺紋鋼能買到7萬出頭的天價,槐花放棄了跟雷豹離婚的念頭。
在雷豹的哄勸下,她感到這些錢是自己的家底,既然已經出嫁,確實不該拿出來替哥哥棒梗還賬。
于是乎全部存了起來,等著雷豹出來后繼續組建施工隊干工程。
懷孕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雷豹為了讓槐花私心塌地的等著自己,把自己在東直門外的房本鑰匙等等全部給了槐花。
即便槐花一個人不想去住,那房子也是槐花說了算。
秦淮茹看著槐花對雷大頭言聽計從的樣子,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失落感。
眼看傻柱快要出獄,秦淮茹想用雷豹的錢給傻柱開個飯店。
這天下班后,秦淮茹直接找到了醫院的病房里。
槐花和雷豹兩個人正在說話,規劃以后的生活。
見秦淮茹來了,槐花起身跑過去笑道:“媽,您怎么來了?今天早上您沒說要來啊?”
雷豹也急忙道:“媽,您快坐,喝口水。”
秦淮茹坐下道:“雷豹,腿好點沒有?”
“好多了,槐花扶著我能下床走走了,我倒不希望好那么快,反正保外就醫在刑期內,能拖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
秦淮茹無奈笑道:“不能鉆這個空子,還是積極表現,爭取提前出來的好。”
“嗯,媽說的對,我聽您的!”
雷豹心里不管怎么有自己的小九九,但表面上,在秦淮茹面前,那是很會裝乖的。
“媽,我爸快要出獄了吧?”
“嗯,我來就是說這個的,下個星期四出來,雷豹,我想借你的錢給你爸投資開一家飯館,你是知道的,你爸的手藝,去哪個店上班,哪個店的生意就火爆,要是自己干,雖然沒有你干工程掙錢,但也能養活一大家子了。”
槐花頭一低沒說話,顯然,她都聽雷豹的。
雷豹喜道:“那太好了,我正擔心進去后,槐花沒人照顧呢,我是不放心她去上班的,這次不管怎么說,手里的130噸螺紋鋼能賣個7萬塊,我正想著投資點什么項目呢,這樣吧媽,我出資槐花當老板,我爸掌管后廚,您看怎么樣?”
秦淮茹心中一動,微微笑道:“槐花有身孕了,還是不要太操勞,借你的錢到時候按銀行的利息給你,你沒有爸媽了,我跟你爸肯定能照顧好槐花。”
雷大頭尷尬的一笑,“媽,槐花前段時間雖然只管理了幾天建筑公司,但她真的是個天生的老板,您就放心吧,她只管賬累不到的,您看這樣行嗎,我不給爸開工資,但是把盈利的30分給我爸,那可比發工資要高得多了。”
秦淮茹無奈的笑了,笑得真是無奈的很。
這個女婿滿面笑容,說話還好聽,但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30的盈利跟借錢自己干肯定不一樣啊。
但錢是人家的,借不到手里也沒辦法。
槐花笑道:“媽,您不知道,剛才您沒來的時候,我正跟雷豹說這件事呢,咱們想到一塊去了,都在為我傻爸出來后干什么發愁,雷豹是個閑不住的人,即便建筑公司沒有了,他還想著創業呢,飯館我們是開定了,就看傻爸愿不愿意給我們當大廚了。”
秦淮茹笑道:“傻丫頭,當然愿意,我是怕你操勞才說借了錢給你傻爸單干,既然你要當老板,那就聽你們的,畢竟是你們投資的。”
槐花喜道:“謝謝媽支持,我們準備投資一萬,先從小飯館開始干起來,不招工人,您和我姐我嫂子只要有時間了,都來幫忙就行了,不白干,肯定給你們發工資的。”
秦淮茹笑道:“那行,這幾天就選地方吧,等你傻爸出獄咱們就開始。”
從醫院出來后,秦淮茹無奈的搖頭。
槐花是孝順自己,但成家后就變了。
跟自己一樣,自從進城嫁給了賈東旭,但二十多年里,也沒照顧過郊區農村的父母,反而時不時的回娘家帶些菜回城。
“唉…真是我的閨女,太像我了…”
傻柱是去年冬天入獄的,到今年農歷的四月中旬,剛好半年。
秦淮茹朝思暮想天天盼著日子過。
終于盼到頭了,這最難熬的半年里傻柱純粹是躲清閑去了,所有的苦都被秦淮茹吃了。
幾經波折,雖然鬧了好幾場,但總算是不用還劉家和常家的錢。
最苦的日子過去了,傻柱也該出來了。
有時候秦淮茹想一想,都恨不能讀者何大清的門罵一場。
這次傻柱出來后,秦淮茹要好好的握在手里,跟何大清劃清界限,再不能讓他給坑害了。
回到家后,陶秀容問道:“媽,怎么樣,雷豹愿意借錢給爸投資開飯館嗎?”
秦淮茹無奈的笑道:“是我多想了,雷豹的心眼子可真多,他愿意出錢,但是算給槐花投資開飯店的,你傻爸只能算是給他兩口子打工的。”
“呃…這樣啊,那工資怎么說的?”
“這個倒是大方,說是給30的盈利。”
陶秀容笑道:“媽,雷豹這樣做不錯了,要是生意火爆的很,30的盈利分成,那可不少呢!人家兩口子的錢開飯館,讓傻爸去后廚掌勺,開這么高的工資,說的過去,雷豹這人從小沒爸媽教,才變得愛惹事,其實人不錯,疼槐花,還講義氣。”
秦淮茹笑道:“是啊,我也沒抱怨什么,這幾天找找地方吧,看有沒有合適的,反正你傻爸的手藝不怕有競爭。”
陶秀容當然會替雷豹說好話。
畢竟她和孩子的戶口真弄好了,為了戶口的事,雷豹花了好幾百請客吃飯。
不是雷豹說話算話講義氣,而是他得了便宜后,不想再得罪一個難惹的陶秀容。
有雷豹發小的幫助,棒梗在半年前就提交上去的申請終于得到了批準。
陶秀容的最擔心的事已經辦妥,她心里很是滿意,自然不會去詆毀雷大頭。
如今劉家和常家的賬,破罐子破摔不還了。
棒梗跑了,弟弟陶衛兵馬上娶了小當倒插門入主賈家。
對她來說,難熬的苦日子也終于過去了。
等到公爹傻柱一出獄,飯館一開業,她的好日子在后頭等著呢。
很快到了傻柱出獄的日子。
去接他的,只有秦淮茹、小當和陶衛兵。
出來后的傻柱第一句話就問:“飛彪呢?沒來?”
小當撇嘴道:“我的傻爸唉,您想著飛彪,飛彪可不想著您,算了吧,跟我們趕緊回去吧!”
陶衛兵道:“爸,今天不是周日,飛彪上學呢,沒法請假,晚上他放學了,您不照樣能跟他說話嗎?”
“哦,這樣啊,那還好受點。”
傻柱點了點頭,突然驚訝的瞪著眼睛問道:“小子,你叫我爸是什么意思?”
陶衛兵尷尬的撓了撓頭,笑道:“叫順嘴了,平時我都是這么稱呼您的。”
秦淮茹無奈道:“好了傻柱,別計較這個了,衛兵這孩子也不知道從哪學的,經常喊我媽,說他也不改。”
傻柱想了想,笑道:“可能是跟著秀容一起叫的,我進去的這半年里,棒梗沒音信,他喊你媽就是給你撐腰呢。”
“哼!傻爸你可真是把誰都往好地方想,趕緊回家吧,等會去看看新店鋪怎么樣!”
“誒小當怎么這么生氣?別著急看什么店鋪,給槐花打工的事晚點再說,我得先找林禎說說話去。”
秦淮茹道:“你省省吧,人家現在是大老板,忙得很,你可不一定能見到他。”
傻柱笑道:“不見得不見得,趕緊走,我有太多的事要做了,這半年快把我憋死了!”
出獄后的傻柱像是從籠子里跑出的兔子,又如脫弦之箭,一刻也閑不住。
他現在心里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何飛彪千萬別跟自己斷路了。
得先找林禎問問,再找何大清談談,最后再找妹妹去幫忙勸勸。
雖然自己渾了點,但對兒子飛彪,那是真放在心里。
以前不覺得,現在發現出獄飛彪都不來接自己,傻柱是真慌了。
也不顧秦淮茹和小當的阻攔,問陶衛兵要幾塊零錢就搭公交車往東鄉郊區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