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賈張氏以為林禎肯定會毫不留情面的拒絕陶秀容。
因此她們才攛弄著陶秀容去找林禎幫忙。
那樣陶秀容碰壁了,就知道找工作的難處,她這個長不大的弟弟也會在心里埋怨她。
最主要的是,林禎那個一向看不起賈家的人會因此得罪陶秀容。
即便林禎毫不在乎陶秀容的敵意,但最起碼能讓陶秀容敵視林禎,真正感受到院里的惡劣的環境。
萬一她姐弟知難而退,早點離開四合院,那就更是一件大好事。
婆媳倆不謀而合,讓陶秀容領著弟弟去找林禎,可以說是走了一步好棋。
林禎一開始還真沒把賈家放在心上,略一思考就給婉拒了。
要不是何大清出現,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手段就得逞了一半。
可事情的發展就是這么奇妙。
何大清為了最后彌補一下渾種的傻柱,要把陶衛兵訓成一個只坑棒梗不坑傻柱的人。
愣是讓林禎招收了陶衛兵。
這樣一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小算盤徹底的打翻了。
雖說陶衛兵有工作了,不再跟著傻柱和棒梗,這正是她們盼望的好事。
但婆媳倆卻高興不起來,總覺得有些貓膩在里面。
因為這個幫忙的人是何大清。
何大清可不是個好心腸的人,他要是有一點同情心,也不會在回城的當天就把傻柱和秦淮茹攆出屋子了。
“唉…”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你們吃飯吧,我不吃了,沒胃口,我回去。”
賈張氏道:“淮茹,你吃飽了沒?湯都沒喝完。”
“吃飽了媽,您別多想了,衛兵有工作了挺好的,也算解決了咱們的一大難題,過幾天再看吧。”
賈張氏心中也是無奈,不知道何大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過幾天再看。
傻柱這次也一反常態的把筷子放下了,“我也不吃了,沒胃口!”
秦淮茹心中好奇,心想你本來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你能有什么擔心的?
“你又怎么了?好好的不把飯吃完?”
傻柱道:“我心里別扭,昨天晚上都差點跟林禎下跪了,說了不帶棒梗去,我自己去后廚打雜都行,他直接三腳踢得我坐不住,這老頭子一句話,他就同意讓衛兵去了,那老頭子怎么不替我說一句呢?”
傻柱心里不服氣啊,他好面子,咽不下這口氣。
“嗐!”
秦淮茹搖頭道:“我還以為你生什么氣呢?你至于抱怨嗎?好好的干你的工作吧,抓緊時間把棒梗帶進去,其它的你就別亂想了!”
賈張氏冷冷道:“你爹要是心疼你,回來的當天晚上也不會攆走你了,他就是這樣的人,吃飯吧,別想沒用的了!”
“唉,我是搞不懂林禎,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總不能連許大茂都不如,唉…”
林禎最近還真沒把他傻柱的事放到心上。
酒樓暫時交給劉玉華打理,其實就是以后送給女兒小鳳的。
至于招誰不招誰,林禎沒想那么細,只要不是賈家的人就行。
陶衛兵是個意外,全當賣給何大清一個順水人情了。
最近這段時間,王御廚和關氏父子的家傳菜譜快被何大清掏空了,全都原封不動的送給了八萃樓。
而且何大清在管理上很有一套,幫了馬華不小的忙。
有劉玉華、馬華、于莉和何大清在,八萃樓完全不用林禎操心,每天去吃飯,等著數錢就行了。
最近安置好了大兒子林國,也把二兒子林家的婚房給裝修好了。
林禎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年后開辦工廠的事,根本沒有時間跟傻柱玩兒這些小心思。
他準備把林國送到解方車廠,先去學個一年半載的管理和生產模式。
再把林家送到南方玻璃廠,先去接手了雙層真空壁玻璃管的生產線。
只等形勢徹底的開放,岳父帶著資金回來時,就兩處一起發力,開辦實業工廠。
有退休的大領導幫助,這幾天林國林家的工作就已經安排好了。
就在最近幾天,他們就要一個去東北一個去南方。
相當于是接到林禎的命令,出個長差。
林禎一家現在不像幾年前那么悠閑,他們可忙得很,忙到都沒有時間在家做飯了。
傻柱空在家里抱怨,林禎根本沒把他的事規劃到日程里。
次日一早。
天還沒亮林禎就起床了,他要去郊區看一塊大領導給他推薦的地皮。
大領導聽說林禎要在國內開先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不但要自己生產民用汽車,把轎車開進普通百姓的家中,還要生產各種家電。
對于林禎的這種想法,大領導很是支持。
雖然退休了,但接任者大多是他的學生,他說起話來還是很有分量的。
林禎也在他的引薦下,結識了新的大領導。
對于林禎的前衛思想,新領導很佩服,答應給林禎一路開綠燈,只要林禎敢邁步,他就能保證林禎不摔著。
林禎憋了二十多年,天道給的系統都快生銹卡殼了,再不用一用,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順利離開這個世界了。
想要大展拳腳,毫無拘束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必須有自己的工廠和研發基地。
以前在軋鋼廠雖然也是被領導捧著,但搞研發還是有些拘束的,不能徹底的放開了。
因此林禎是一定要開辦大工廠的。
那樣即便自嗨起來把新項目給搞砸了,也不怕上級領導批評,有萬倍系統在,想涉獵哪個方面就涉獵哪個。
只要速度別太快,別把人類當前的文明程度給弄脫軌了就行。
只要保證這個穿越世界不崩塌就行,主要還是體驗生活。
林禎洗漱完出門,大領導派來的專車已經在門口等了一會了。
他這邊剛一走,陶秀容也推開了門,急匆匆的就往前院走。
“衛兵,五點半了,快起床,不要耽誤了第一天上班!”
“啊?…姐,天還沒亮呢…”
“哎呀,現在是冬天,天亮的晚,要是夏天早就亮了,趕緊啊,別讓我再叫你第二遍!”
“哦,知道了,何爺爺起床了沒?”
“你別管他,你趕緊去,到地方就說是他安排的,人家司機師傅就讓你卸貨了。”
“好吧,我知道了!”
陶衛兵急忙穿衣起床,陶秀容這才回屋。
小時候陶衛兵上學,天天都是陶秀容早起叫他,這進城上班了,陶秀容又早早的起來喊弟弟。
對門屋里的傻柱被吵醒了,皺眉道:“這么大的個子,第一天上班怎么還讓姐姐叫呢?怎么就不能留點心?”
秦淮茹道:“唉…隨便他,只要不讓棒梗叫就行,天還早,再睡會吧你。”
傻柱一把摟住秦淮茹,笑道:“大冷天的,當然是摟著媳婦睡回籠覺最舒服了,我七點半起床都沒事。”
“呀,手上別不老實,大早上的,讓人笑話!”
“嘿嘿,我知道”
陶衛兵起床洗漱過,正準備出門,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不知道八萃樓在哪!
昨天光顧高興了,以為早起是跟著何大清一起去,就沒問地址,現在自個出門兩眼一抹黑的,該去哪找啊?
要是第一天去上班找不到地方,那該多丟人啊?
陶衛兵覺得臉上一紅,有些發燙,沒辦法只好轉身去中院問姐姐陶秀容。
“姐,你睡了嗎?”
“什么事?弟弟。”剛躺回床上的陶秀容立即又坐了起來。
氣得棒梗哼一聲扭朝里睡。
“姐,我不知道八萃樓在哪,有多遠點路,你知道嗎?”
陶秀容皺眉道:“呀,我只是聽說過在酒仙橋,我也沒去過,還真有段距離,這樣吧,我讓你姐夫送你。”
“那行,我等著他,你讓他趕緊起床,我別遲到了。”
屋里的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棒梗被何飛彪打傷還沒好呢,他不能去,你讓傻柱去送你弟弟,要不你自己去,反正你知道地方,跟掃地的問問就知道了!”
陶秀容雖然溺愛弟弟,但她更看重肚子里的孩子。
這可是她姐弟倆在城里生存下去的保障,斷不會做任何危險胎兒的事。
她更知道傻柱在院里的特殊地位,有個厲害的老爹和強勢的兒子。
因此她也不愿去輕易麻煩傻柱,傻柱是她在院里住下去的一道保險,必須得表現的夠孝順。
但她更不想把弟弟撇到一邊不管不問,不放心弟弟一個人去街上邊打聽邊找八萃樓。
所以她只能回屋把棒梗給拉起來。
“孩子他爸,你去前院叫一下傻爸好嗎,讓他送一下咱弟弟,我一個當兒媳婦的,大早上去喊公爹的門不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媽不也在那屋里嗎?”
“你就去一趟吧,咱弟弟第一天上班,本來就該你去送的!”
陶秀容說著用嚴厲的目光看著棒梗,再配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棒梗瞬間就沒了困意。
“好好好,我去我去!以后別咱弟弟咱弟弟的叫,他要真把我當哥,就自己出門找了,也不來家門口麻煩人了。”
“說什么呢?那就是咱弟弟,快去!”
棒梗無奈的披上衣服,出門冷冷看了陶衛兵一眼。
恨不能找根鐵棍敲死他,也就是體格太懸殊了,不然棒梗在回城前就打過他幾次了。
“走吧,我給你找個領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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