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皺眉道:“您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婁曉娥要是給我介紹個豬八戒的二姐,我也同意?”
“她就是把豬八戒介紹來,只要能生大胖小子,你就得同意!”
“嗐!您這是發什么神經呢?不好看的我是不同意,我這條件不得挑挑啊?”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寡婦,跟你那個渾爹一樣,見不了寡婦!柱子,你別怪我說得難聽,你要是娶不了秦淮茹,就給我趕緊成家,人家閻解成都有后了,你挑,你挑到五十歲?”
傻柱被罵的臉上青一塊白一塊,還不能還嘴。
只得點頭道:“行行行,我知道了,婁曉娥要是給我介紹,我就同意,行了吧?”
話音剛落,婁曉娥領著四個兒子來到了后院。
“傻柱!你還真在老太太這,來,看看這兩張照片,有你看對眼的嗎?”
聾老太太一聽高興壞了,“曉娥,你來的真快,今天不歇班啊?”
婁曉娥笑道:“在街道辦上班就是服務附近的鄰居,每天都算是上班,您不是著急嗎,我這趕緊去挑了兩個姑娘的照片。”
聾老太太接過,看了看喜得合不攏嘴,“好,這倆丫頭富態,柱子,你給我好好看看!”
傻柱接過一看,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這行啊這,這倆姑娘不輸秦淮茹啊,只要能看上我就行!”
聾老太太氣得嘟嘴道:“就知道跟秦淮茹比!”
婁曉娥笑道:“傻柱,都能看上是吧?”
傻柱趕緊點頭,“都能!”
“行,我給你說一下她們的情況,這個叫王云英,暖瓶廠的質檢員,和劉麗萍是同事。”
傻柱一撇嘴,“完了,肯定看不上我,有劉麗萍在前頭那件事,我的名聲估計在她們姐妹圈里已經臭了。”
婁曉娥道:“那不一定,人家劉麗萍不會在背后議論人的。”
聾老太太趕緊附和道:“就是,有幾個許大茂啊?”
婁曉娥又道:“這個姑娘是趙玉慧,煤廠的會計員,她們兩個都是工人家庭,出身成分比我好百倍。”
傻柱喜道:“這條件一亮出來,倒顯得我這個廚子都次了,我我,我第一次心里沒底啊這,哈哈哈。”
聾老太太喜道:“別擔心,你有優勢!”
婁曉娥道:“你要是都能看上,拿張你的照片來,我讓人家也看看,都相中了,再安排你們見面!”
聾老太太笑道:“好!好!柱子,快回去拿照片!”
婁曉娥道:“我去一趟貳大爺家,一會再過來。”
聾老太太一把拉住了婁曉娥,“曉娥,坐下說會話,等會再去,這四個耷拉孫好久沒來后院了,我都想他們了!”
婁曉娥笑道:“老太太,我得去找劉光天,你喜歡孩子,那這四個孩子留下,我去去就來。”
說著起身就走。
聾老太太有點失望的抿抿嘴,她的心思婁曉娥和傻柱都看出來了。
就是怕劉光天搶了傻柱的風頭。
傻柱不在乎道:“你放心吧老太太,如果我的條件人家都相不中,他劉光天更沒戲!”
婁曉娥到了貳大爺劉海中家,把照片一拿,劉光天喜得合不攏嘴。
趕緊把自己的證件照片交給婁曉娥。
劉海中和貳大媽也高興的很。
還以為這是林禎原諒前段時間開會打壓的事了。
婁曉娥離開后,貳大媽喜道:“這會心里好受多了,老劉,你以后見到林禎也別擺個臉色了。”
劉海中不耐煩道:“我什么時候擺過臉色?我這人的表情就這樣,我正準備主動去找林禎聊聊呢!”
“爸,你聊什么?是不是給我說媳婦的事?”
劉海中笑著點了點頭。
心想我去問問林禎怎么把許大茂打服的,回來就在你身上試試!
婁曉娥帶著傻柱和劉光天的照片找到兩個姑娘。
把二人的家庭情況和工作收入都說了,結果王云英一個都沒看上。
趙玉慧倒是看上了傻柱。
跟著婁曉娥來到了四合院里。
婁曉娥道:“玉慧,你先在我家待會,我去把何雨柱喊來。”
“嗯。”
林禎吃過早飯去了軋鋼廠,手頭上有點工作需要加班。
家里沒什么人,就剩下四個孩子,趙玉慧便在屋里等著。
婁曉娥去后院一說,劉光天是失望至極,不過自己心里也清楚。
論工資,他比傻柱差太多,還有一個強勢的老爹。
不過自己年輕,只能寄希望于以后了。
傻柱早就穿好了皮鞋,頭發疏得锃亮,捯飭的比劉光天還精神。
來到前院林禎家,見到了趙玉慧后傻柱更高興了。
真人比照片還美,絕對有秦京茹的水平,不輸秦淮茹。
“您好!我叫何雨柱。”傻柱撇著調門,一字一頓的緩緩說道。
“嗯,您好,我是趙玉慧。”趙玉慧趕緊起身,有點怯場。
“您吃了嗎?”傻柱又是一句直男的問話。
“嗯,吃過了。”
“要不來我家坐坐吧,我剛沏的茶。”
“嗯,謝謝。”
婁曉娥見他倆一個比一個拘謹,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心中好笑。
趕緊緩和道:“行吧,玉慧,跟何雨柱同志到家看看吧,我就不跟著了,你們慢慢聊,有什么想了解的,盡管問對方。”
“嗯,謝謝您曉娥姐。”
傻柱也跟著蹦出一句洋話,“謝謝您,曉娥姐。”
婁曉娥趕緊低頭捂住了嘴,差點笑出聲來。
心想這傻柱也太拘謹了,平時就數他咋呼,看來是對趙玉慧真動心了。
傻柱前面走,趙玉慧后面跟。
兩個人先后進了家,傻柱已經把屋里收拾利索了。
這次是聾老太太幫他收拾的,沒敢讓秦淮茹知道。
結果棒梗一溜煙的跑進了屋里,“媽,傻叔相親呢!”
秦淮茹眉頭一皺,“什么時候?”
“就現在,那個阿姨可漂亮了!”
“哼!相親還要瞞著我?”
秦淮茹嘴里嘟囔著,起身就往外走。
賈張氏臉一沉,“你干什么去?”
秦淮茹笑道:“傻柱相親,我得去做個參謀,幫他拿拿主意。”
賈張氏嘴角一抽,冷冷道:“不見得吧?做參謀也得是雨水去,你去干什么?”
秦淮茹笑道:“雨水去同學家玩了,就得是我去。”
說著抱著槐花就走。
這次她學精了,不再張口叫傻柱。
還沒走到門口呢,就笑盈盈道:“柱子,你該洗的衣服呢,每天都讓我來拿,不能自己送過去啊,來你抱著孩子,我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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