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禎雖然護犢子,但不是惡霸。
他就是來嚇唬許大茂的。
而許大茂從小被傻柱打怕了。
耍嘴皮子出陰招行,真要動手,他沒那個膽。
林禎滿級體術使出的這一棍,差點把許大茂的魂給嚇飛。
腿一軟就要跪下。
林禎微微一笑。
搟面杖一落,往前一送,頂住了許大茂的心口。
“孫子,以后再不長眼罵我兒子,我騸了你信嗎?”
“信!必須信!”
許大茂一聽有緩,頭點的像搗蒜。
“滾!”
“好嘞!”許大茂如獲大赦,推著自行車就跑。
“哈哈哈哈…”門口的傻柱笑得合不攏嘴。
秦京茹眼睛直了,滿臉崇拜的看著林禎。
心想:城里人就是不一樣,這是個武術家吧?
“林禎,可以啊,有空咱倆練練?”
傻柱看到林禎嚇跑許大茂,一時也有些技癢。
要說這傻柱,打小就是整條胡同里的刺頭。
不但不服三個大爺的管束,街道辦都不放到眼里。
打架是家常便飯,許大茂被他從小打到大。
閻解成、劉光天,甚至別的院同歲數的。
小時候都挨過傻柱的打。
現在成年后收斂了。
但依然欺負許大茂,看不起閻解成和劉光天。
一身的打架功夫更是號稱四合院戰神。
不過這一些在林禎的眼里啥也不是。
對于體術滿級的林禎來說,傻柱就是戰五渣。
但林禎從來沒有顯擺過自己的體術。
四個兒子里也只有五歲的林國和林家跟著學了點功夫。
主要是為了揍棒梗。
因此傻柱并不知道林禎會武術。
今天看到林禎這一棍使得干凈利索,心里技癢難耐。
慫恿道:“練練,練練,來推推手,玩嘛!”
林禎不屑道:“沒時間跟你玩,我去菜市場呢。”
“著嘛急啊,讓你媳婦婁曉娥去,難得今天休息,咱哥倆練練,我這兩年沒找到機會揍許大茂,手上癢癢了。”
林禎的四個兒子一聽爸爸要和傻伯練武。
高興的直拍手。
棒梗也跑出來看熱鬧。
林禎見狀心中一動。
笑道:“傻柱,你真想比?”
傻柱大襖往地上一扔,嘿嘿笑道:“真想!”
“咱倆大老爺們動手成何體統,被后院的貳大爺知道了,還不借題發揮各訓一頓過過官癮啊?”
傻柱撓頭道:“也是,那個官迷,不過沒事,咱倆速戰速決。”
林禎壞笑道:“你拉倒吧,我有個更好的法子。”
傻柱眼睛一亮,“什么法子?”
林禎往賈家門口一指,又指了指林國和林家。
笑道:“看見沒有,這有能代替咱哥倆的,你教棒梗,我教兒子,想什么時候比,就讓他們對打,放心,正規比賽不會二打一的。”
傻柱一聽喜道:“嘿!真不愧是文化人,這個法子好,比傳人,你搶走了我做菜的徒弟馬華,正好我憋屈呢,棒梗,來!”
棒梗急忙跑來,“傻叔什么事?”
“我教你揍林國林家的本領,學嗎?”
棒梗偷偷看了林國林家和林棟林梁,心里是又恨又怕。
聽傻柱這么一說,趕緊點頭:“謝謝傻叔,我學!”
“好!你去屋里請示一下,別到時候說我胡鬧。”
屋里坐著的賈張氏啥都聽到了。
她氣恨林禎的四個兒子動不動就圍毆棒梗。
巴不得打架狂人傻柱能教個三拳兩腳呢。
棒梗還沒跑進屋里。
賈張氏就連連點頭又擠眼的。
“乖孫子,給我好好學,你們小孩子打架大人管不著,跟你傻叔學會了,天天揍那四個兔崽子!”
棒梗點頭道:“嗯!我要把他們全打哭!”
賈張氏和棒梗在屋里的說話聲音雖小。
但林禎聽得一清二楚,他的聽力已經練到能聽到十米外樹葉落地的境界。
聽賈張氏這么一說,林禎心中好笑。
以后四個兒子再怎么揍棒梗都不用擔心被人說了。
到時候棒梗再哭,就只能怨傻柱教的不好。
自己這算是給兒子找了光明正大揍棒梗的理由。
傻柱立即帶著棒梗去屋里教,還關上門怕林國林家看到。
林禎哈哈一笑,“傻柱,啥時候比第一場?”
“晚上就能比!”
“好嘞,你用心教,我去菜市場了!”
林禎晉升了工程師后,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在家里慶祝過。
趁著今天休班,他準備做頓好吃的。
“林禎,我去買菜,泡好茶了,你在家歇著吧。”
婁曉娥已經把自行車擦干,泡好了一壺茶水。
每次周日休班,她都不舍得讓丈夫多干活。
“平時你去,周日我去,我喜歡往菜市場跑。”
林禎說著騎上二八大杠一溜風的離開。
婁曉娥滿眼含笑。
“菜市場有什么好逛的,真搞不懂我這個丈夫。”
每次來到菜市場,林禎都感嘆這個時代里食材的干凈。
粉條保證是100%紅薯淀粉不含膠的。
現殺的活雞保證沒吃過一點飼料,還都是柴雞。
清一色香味濃郁的土豬肉,都是喂了大半年才出欄的。
野生的魚蝦輕易就能買到,生長的水質絕對是清澈無污染。
也不用擔心青菜上有農藥殘留。
在這個時代買菜做飯,就是一種享受。
當然了,這些感受,只有從未來穿越過來的林禎有。
也只有林禎知道,這些食材是多么難得。
林禎用肉票換了一斤五花肉,二斤肥膘肉。
用副食卡打了半斤老醬油,半斤白糖。
花一塊錢買了只大公雞。
又花八毛錢買了些時令蔬菜,兩毛錢的紅薯粉條。
最后花9毛2分錢買了一條二斤重的鯉魚。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叁大爺閻埠貴正在門口曬簸箕里的花生。
一看林禎帶著大魚大肉還有大公雞的回來,當時就眼饞了。
“呦,林禎,這是怎么著,提前過年啊?哦!我知道了,你這是慶祝晉升工程師的吧?嘿!叁大爺我把這茬忘了,莫怪莫怪,我晚上掂瓶酒去你家,你小子要把我存的好酒給算計了!”
林禎想過去給他一個大畢兜。
身為人民教師你可真能說的出來。
是我算計你的酒,還是你算計我的菜啊?
“叁大爺說笑了,我是想喝你的酒,但今天不行。”
“那是為啥?”
“今天是我們一家六口的小慶祝,不是擺大席,要說擺個幾大桌,那必須是您啊!閻解成還有一個多月就結婚了,全院可都看您呢,瞧見沒,最起碼得跟我今天一樣,桌上要有雞魚肉這三樣,您要是看不清楚,現在就去我家坐坐?”
閻埠貴抿了抿嘴,尷尬道:“不去了,我等會還改作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