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出口,寶友們比寧帆更加認真。
第一次看到鑒寶撿漏能力能和寧大師掰手腕,而且收益率這么高的普通寶友。
這寧大師直接問出來的,就是發家致富的道路。
但凡他們能聽懂學習十分之一,還愁撿不到寶貝?
不少寶友準備好紙筆開始記錄筆記,就聽到孫銘的聲音響起。
“其實我真的沒有什么辦法,就是多看多想多查資料,全是課本上面教的東西。”
“和大家不一樣的,可能就是我平時在工作時候撿了太多的東西,恰好我能感覺到這個東西的年代。”
“所以判斷會比大家快一些。”
孫銘說出答案,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這個感覺任誰聽起來都太過敷衍了些。
“感覺?”
寶友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孫銘看東西居然是靠感覺,這還不如說是玄學來的好呢。
“是不是不相信?”
孫銘笑著低下頭。
“其實我自己都不相信這個事情,只是我試過很多次,的確有這個感覺。”
“比如我靠近一個物品,如果他年代比較久遠,我就會感到深沉,相反,要是這東西很新那就會有清新的感覺。”
“我也說不清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就是有這個感覺。”
“不過不是每次都行,而是屬于無意識的。”
“剛才去買東西的時候就是在這幾個東西邊上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所以才用專業知識看了看。”
“好在,沒有丟人。”
“這樣也行?”
寶友們完全愣住。
這要是真的,是要劃分到天賦一欄還是異能一欄。
“莫非閣下就是傳說中的黃金瞳?”
“點石成金,看什么是什么,寶友你這個表現,不撿漏可惜了。”
“孫研究員啊,這個能力應該怎么得到?是要玉佩滴血還是古畫滴血,又或者是開啟某種秘傳?”
“我…我也不知道啊。”
孫銘看到問題也只能搖搖頭。
“我都不知道這是什么狀況,以前去醫院都沒有查出來過。”
“我還怕這是某種絕癥呢。”
孫銘苦笑兩聲,沒注意到寧帆和半兩金眼中亮起的光芒。
“果然是憋寶一脈的。”
“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成為這個情況的。”
“還要再看看。”
兩人對視一眼,暗中交換了信息。
半兩金先一步開口。
“孫研究員,那你這個是感受年代的話,這個血靈芝和錫皮盒子可不算是文物,那你又是怎么感覺的?”
“親切!”
孫銘忽然笑起來。
“這些東西,我打小的時候就親切,每次去市場買果蔬,我都能感受到它們身上好像有某種情緒。”
“比如摸到橙子、草莓就比較開心,摸到那些注水、染色處理過的就會打冷顫。”
孫銘說完,寶友們激動起來。
“不瞞你們說,這個天賦我也有!”
“我也是摸到東西會開心,不過不是橙子草莓這些,而是火鍋、牛排、烤肉、小龍蝦…”
“醒醒!”
寶友們不客氣地打斷這個寶友的幻想。
“你這個單純的是飯桶和挑食,和天賦沒有一點點關系。”
“噗!”
剛才沒反應過來的寶友看到這句也繃不住了。
飯桶和挑食?
這能力用在菜市場用這兩個名字還真的無比貼合。
“沒錯了!”
寧帆和半兩金已經確認,孫銘就是他們要找的憋寶一脈的后人。
不過這件事不能公開,只能私下再去確認了。
寧帆點點頭,示意半兩金不用多說,先將這里的比試結束。
唐奇勝作為裁判朗聲道。
“孫銘三千元撿漏四百到五百萬,王多魚三百萬撿漏三百到四百萬。”
“兩人物品價值差距不大,但是本金差距千倍。”
“勝負已分!”
王多魚灰溜溜跟在寧帆身后,不敢在說大話。
前一天,他還想著憑借王家豐厚的積累讓孫銘知道下,千年歷史的家族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輸給他這樣的努力者。
沒想到這才幾分鐘過去,自己輸的這么慘。
“輸給他,不怨。”
半兩金好心提醒一句。
“為什么?”
“不對,你們早都知道他的身份!是不是?”
王多魚腦子一轉,忽然想到昨夜寧帆和半兩金給他的眼神。
當時他以為是鼓勵和激勵,現在想來,那分明是憐憫和哀嘆。
“寧大師,您一定知道,是不是?”
“您就告訴我,我絕對不往外說這個事情,我發誓,不然…”
“憋寶一脈,知道么?”
王多魚誓沒有發出來就聽到寧帆的聲音。
這下王多魚也愣在原地。
他家族傳承記載千年,所有的隱秘事情都有了解。
可就算這樣,關于憋寶也沒有多少記載。
但做了解已經足夠。
“是真的?”
王多魚好奇不已,他還從來沒有在生活中見識到活的憋寶一脈。
甚至連王家先祖的記錄中都有懸賞,要求子孫后裔補全關于憋寶的認識和見識。
足以看出憋寶一脈的低調和隱忍之心。
孫銘是憋寶人的話,輸了不丟人。
甚至王多魚還有些激動。
憋寶!
活著的憋寶人!
自己可是王家歷任子嗣中第一個完成這個任務的人。
當即不顧比試輸了的憂傷,開始發起消息。
全部安頓好,又直勾勾盯著孫銘,想要看看看有沒有什么異樣的地方。
“你…你要干什么?”
孫銘看到王多魚的表情有些發毛。
猶豫半晌,還是開口。
“我是直的。”
“我是彎…啊呸!小爺我也是直的!”
王多魚沒反應過來差點說錯話。
可他拿著手機,這話已經傳開,寶友們都傻眼了。
“傳下去,多魚寶友是彎的!”
“不,應該說多魚寶友和孫研究員因仇生愛,但王多魚表白被拒。”
“為什么不能是《腹黑攻研究員和總裁受的文物日常》呢?”
“大大,快寫,想看!”
“紙筆書!你懂的,書無我砸!”
“我就想看這個!”
“寧大師,你直播間怎么這么多腐女?”
王多魚看到彈幕,忍不住腦補了下他們說的書名劇情,渾身發寒。
不能想,太辣眼睛了!
寧帆倒是沒有一點意思,平靜笑道。
“其實想想也不錯。”
“咦!”
王多魚連忙退開幾米,生怕寧帆下一秒做出什么來。
好在寧帆也只是調侃一句,接著就招呼孫銘開始說這場比試的重頭戲了。
他們雖然確認了血脈,可是還有許多其他事情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