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知道?
寶友們聽著話都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們雖然不從事相關的行業,可是也清楚千年的方子是什么價值。
一些老品牌,甚至不需要有什么創新,只要憑借老方子就足以在一個行業立足,甚至排在前列。
尤其是酒類、藥品這些。
至今一些品牌都在說自己的方子有百年歷史。
要是石凍春這個真的是千年的釀酒方,還有老酒窖在那邊,不用多說,光是這個牌子就足夠吸引一批鐵粉。
一旦味道還不錯,那就更容易起來了。
只怕不出五年,夏國的白酒行業又要多出一名新的生力軍。
直播間內不少老饕寶友都期待起來。
這要是達成合作。
寧大師給出來的方子,千年的老酒窖,還有正經的石凍春傳人的手法。
嘖嘖…
他們光是想想都覺得有點期待,至少不能比現在的飛天差吧?
真要是有這么一款,絕對是好東西。
這下石凍春寶友也忍不住激動著詢問寧帆要什么條件。
“寧大師,只要你能告訴我們原來的方子,什么代價我們都可以的!”
“要不然…兩成分紅股?”
聽到這個要求,直播間寶友們全嫌棄起來。
“嘁!這是什么誠意?”
“就是啊,兩成分紅股有什么意思,不說四六對得起寧大師?”
“就算沒有四六,好歹三七也行,這兩成算什么鬼情況。”
倒是有懂行的寶友聽到分成比例忍不住咽下口水。
“兄弟們,這個不低了!”
“白酒企業兩成分紅股真的不少了,現在市場上稍微不錯一些的酒廠,年營收都是大幾十億,有些高端品牌都是百億起步。”
“兩成分紅,躺著就是每年十億入賬,這個誠意很不錯了。”
“臥槽!這么多!”
寶友們看到這話全愣在原地。
他們以為只是一筆錢,沒想到居然還是每年的固定收益。
這么一算下來,兩成收益如果能夠穩穩當當收益十幾年下去,那堪比一臺印鈔機。
“我們也可以和寧大師簽訂協議,確保兩成分紅股一直在寧大師那邊,還可以繼承。”
聽到這話,寶友們紛紛感慨石凍春寶友的投入舍得下血本。
居然還是可以繼承的。
這么算一下,只怕印鈔機都打不住。
寧帆聽到話也有幾分驚訝。
他本以為石凍春寶友會談一筆高額的買斷費用,沒想到居然是兩成分紅。
不過片刻后就想明白,暗暗感慨這個女寶友的魄力。
這時,直播間內,王多魚寶友也回過神,在直播間感慨一句。
“可以啊!都算計到寧大師身上了!”
“嗯?怎么說?”
寶友們沒有看懂這是什么意思,紛紛讓王多魚解釋清楚一些。
“這還有什么解釋的?”
王多魚看著彈幕消息聊賴著打個哈欠。
“一看你們就不會做生意。”
“買斷看著劃算,可是對她們來說,只是拿到了一個方子,后面的利潤什么的還要重新去做。”
“能不能起來都不知道,反而會有前期的成本投入。”
“可是付出兩成不知道怎么樣的利潤,就綁定寧大師入場幫助,這才是高手。”
“有寧大師的人氣和炒作,只要答應就是億萬級別的廣告宣傳費用。”
“萬一起來,相當于寧大師入股,后續分成也沒什么問題。”
“可要是沒結果也不會有什么虧損,很完美的轉移風險的操作。”
王多魚這么一分析,直播間眾人看著彈幕都傻眼了。
“還能這么玩的?”
“高人啊!”
“這手我學到了,明天就去談生意!”
直播間寶友們動起腦筋。
“回頭請寧大師給一個美容的方子,我這就去注冊品牌,大小也是百年老字號。”
“別光想著美容啊,咱們夏國那么多行業門類,隨便挑幾個都行。”
“感覺眼前已經有金山了!”
彈幕都在幻想,王多魚的消息悠悠發出。
“寶友,石凍春寶友這么做可以,可你們這么辦,只怕連寧大師的門都進不了。”
“為什么?”
寶友們看到消息不服氣起來。
同樣都是寶友,怎么還有區別對待呢?
“石凍春寶友這是有技術有實力,而且有消費市場,加上消費品很明確,這才有成功的可能性。”
“你們說的這些領域,哪一個難度都不低,而且還有成本問題。”
“典型的輕技術,重資產領域,這要是能起來,祖墳都不是冒青煙的問題,得直接著狼煙。”
聽到王多魚這話,寶友們深吸一口氣明白過來。
再看屏幕都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寧帆倒是很淡然,微微搖頭。
“不用,兩成太多,一成足夠,本身就是你們祖上的東西,就當是我找出來的辛苦費好了。”
“另外,這筆錢也不用打過來,直接在修一個石凍春博物館,收集關于石凍春的文物就好。”
石凍春寶友聽到話幾乎瞬間就明白了寧帆的意思。
看著屏幕連連道謝。
直播間內,寶友們都不明白寧帆為什么要放棄這么一大筆錢去修博物館。
這拿在手里不香么?
王多魚恨鐵不成鋼長嘆一口氣。
“寶友,要不然說你們不行呢?”
“寧大師這個商業頭腦,真的是難怪是大師!”
“任何東西想要有超出本身價值的價格,除了稀缺性就是故事性。”
“寧大師在原址修博物館,一步到位,讓石凍春同時有了稀缺性和故事性,只怕真的做好,連茅臺都要甘拜下風。”
“畢竟剛剛寧大師放出來的詩句和介紹只是一部分。”
“光是唐代提到石凍春的記錄就不下百條,加上御貢記錄和耳熟能詳的詩人們的宣傳,比很多品牌高明幾個數量級。”
“而且到了宋朝就更離譜,建盞盛放石凍春,這可是為數不多直接記載過用世界級文物喝酒的場面。”
“再往上可就只能追溯到青銅器時代的酒尊了。”
這下寶友們終于明白了這個分成和博物館的意義有多么重大。
看向屏幕,忍不住感慨一句。
“果然搞資本的心都黑!”
其他人看到這條也紛紛跟起來。
寧帆這時候已經不管這些,私聊約定好取方子的時間和地點,這才悠悠開口請下一位寶友開始鑒定。
剛連麥,就聽到急促的聲音。
“寧大師,可算是等到你了,你幫我看看我這些東西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