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友你們看看黃帝書里面原來記載的那些煉丹的過程就知道了。”
“不是什么玄水液龍膏澤這種根本不存在的材料,就是什么黃金、水銀、雄黃、礬石這些礦物質。”
“就這些東西,別說是煉丹了,你說是煉毒藥我都信。”
“尤其是煉制過程,基本上就是將這些重金屬融化,配合一些草藥以及動物骨血制成丸藥。”
“這種東西,要是能夠成仙,我覺得只能說是靈魂飛升,肉體超度了。”
聽著寧帆的話寶友們都笑起來。
神了!
好一個靈魂飛升,肉體超度,連死翹翹都說的這么隱晦。
李沫兒咬著唇,眉眼流露出幾分傷感。
“就算是沒有希望,可是也是唯一的希望了,沫兒想要堅持一下。”
“不然,再過三年沫兒就要走了。”
直播間眾人聽著聲音都有些心疼李沫兒。
這么可愛的姑娘,怎么就患了絕癥。
半兩金微微蹙眉。
“寶友,不是吧,這么茶!”
“這不是明顯想要讓寧大師幫忙么?”
“你們都看不出來?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寶友們都看到半兩金的話,嘿嘿一笑回復道。
“這個,每天喝點綠茶又不會傷身,還養生呢!”
“就是啊,茶茶更健康!”
“換位思考,每天有個八塊腹肌的小哥哥都這么甜甜的粘著你的話…”
“八塊腹肌的小哥哥?在哪?請立刻給我送過來!”
半兩金一秒破功。
夏佛博士無奈搖頭。
“阿彌陀佛,貧僧看不懂,但是貧僧大受震撼!”
寶友們喧鬧結束,寧帆的聲音也清晰傳出。
“李姑娘啊,你這個病,一般人還真的治不好。”
“三年前去過商周的古墓是么?”
“沒…沒有!”
李沫兒矢口否認。
“人家就是個普通的女生,不知道什么商周的古墓的。”
“說實話。”
“去看過考古現場。”
“假的。”
寧帆輕笑一聲眼皮都不帶抬的。
“說實話!”
“我…我就進去逛了一圈。”
“嗯?”
“好吧,我承認,寧先生,我就是跟著他們去墓里面考察研究了一株植物,出來后就成這個樣子了,到現在一直沒有好轉。”
“不止吧。”
寧帆聽到這句,繼續輕笑道。
“如果沒有看錯,你可不止是研究了一些植物,還研究了不少青銅器,至少還有一株青銅樹吧?”
“你…你怎么知道?”
李沫兒驟叫出聲,粉臉煞白,面無血色,只有兩道櫻紅的唇透露著絲絲詭異。
眾人聽到話有些傻眼。
這就離譜。
看個病而已,連三年前做了什么事情都能看出來,這真的是人類能有的實力么?
“寶友,這個很容易看出來。”
“哦,還有,剛剛你們三個說的病癥其實都不對。”
“李寶友的病,不是你們說的什么筋脈斷裂,血管堵塞之類的簡單情況。”
“或者說你們說的只是表象,沒有注意到真正的病因。”
“珊瑚人病。”
“你要是不去觸碰那個青銅神樹,怎么可能得這種病癥。”
什么東西?
珊瑚?人病?這倆有什么關系么?
這名字說出來,直播間里沒有一人懂是什么情況。
倒是要你命沒門寶友試探著問起來。
“寧大師,您說的不會是那個國外很罕見的骨骼病變病癥么?”
“嗯。”
“這,怎么可能!”
沒門寶友暴跳起來。
“寧大師!這話不能亂說啊!”
“珊瑚病是基因突變引發的病癥,不可能是傳染的病癥啊!”
“你說這個病癥是患者觸碰到青銅文物產生的,這不合邏輯!”
眾人聽著兩人爭辯略帶茫然。
這都是什么意思?
他們完全聽不懂了啊。
“講講啊!”
“求展開說說!”
看到彈幕要求,要你命沒門寶友連忙解釋起來。
“那個,珊瑚人病是在國外發現的一例特殊病癥,患者的肌肉會逐漸變成骨骼。就像是珊瑚的生長過程一樣,學名叫做進行性肌肉骨化癥。”
“這種病發展到最后,渾身的肌肉都會變成骨頭,整個人就像是被骨頭包圍一樣。”
“國外根據解刨和研究確認這種病是基因病變,不具有傳染性。”
“寧大師,這個…不能胡說啊!”
“不然國外的醫學界要進一步抨擊我們夏國醫學界了,我們現在已經很難了!”
聽到這話,寶友們才想起來還沒問過這個沒門寶友的身份。
居然敢說夏國醫學界的事情,這口氣不小。
寶友們紛紛追問起來。
“代表夏國醫學界?我配鑰匙的,你配么?”
“代表夏國醫學界?我網約車司機,你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代表夏國醫學界?我算命的,你算什么東西?”
寶友們的彈幕鋪滿屏幕連綿不絕。
要你命沒門寶友看到屏幕,起身拿著手機換了個房間。
開燈,所有人都愣住了。
要你命沒門寶友后面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匾,黑底金字,鐵畫銀鉤。
“銅仁堂!”
“在下不才,銅仁堂第十六代傳人樂君遷。”
“我去!這也太淦了吧?”
“裝逼裝到別人擅長的領域是什么體驗?”
“媽媽問我為什么跪著看直播。”
“樓上別吹了,幾點了,你媽還不睡?”
“我真的跪著好么!”
寶友們知道樂君遷的身份紛紛認錯。
銅仁堂他們可太清楚了,清康熙八年成立的老藥堂,迄今為止已經四百多年。
名副其實的老字號!
要是算上之前的師承關系和這一脈的學醫時間。
說是五六百年的老店也沒什么不可以。
這么一位銅仁堂的傳人在這里說藥學,恐怕整個直播間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只是,他們還稍稍有些疑問。
“同仁堂不是專門研究夏國醫學的么?什么時候對西醫也這么有研究了?”
“各位,現在早都不是以前的年代了好么?”
“我們也是與時俱進,東西結合的。”
樂君遷解釋完,重新看向屏幕。
“寧大師,我還是想問問,你是怎么判斷出這個患者的病癥,以及說的這個誘因的,麻煩您了!”
“小事。”
寧帆擺擺手。
“既然你這么誠心的問了,我就告訴你,這事情,書上寫過。”
寶友們聽著話一愣。
啥書?這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