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山上。
吳天伸手拍了拍秦禹:“一會再問,先走。”
秦禹回頭掃了一眼吳天后,強忍著心中怒氣沖眼前的男子問道:“電話要沒信號了怎么辦?”
男子瑟瑟發抖的看著吳天,沒有回話。
“嘭嘭嘭!”
秦禹咬牙切齒的沖著對方腦袋上悶了三記重拳,聲音低沉的說道:“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䗼。”
男子猶豫半晌,從腰間拽出了N條藍布條:“綁…綁樹上。”
數十秒后,秦禹和吳天拽著男子離開,在旁邊輕喊回了二河和王騰。
“這…這什么意思?”二河見秦禹拿槍逼迫著男子,表情驚愕的問道:“韓斌咋了?”
沒錯,剛才要打電話通風報信的人,正是安仔的兄弟韓斌。而他之所以能引起秦禹的注意,是因為剛才眾人在第一波遇襲的時候,韓斌曾故意把自己外套脫了,露出了顏色相對鮮艷的紅毛衣。
剛開始秦禹沒有反應過來,可后來在眾人逃跑的時候,韓斌手里有雷也沒交出來,所以秦禹就一直留意著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后,秦禹發現對伙從來不往他這邊射擊,所以才和吳天使套把他試了出來。
韓斌聽見二河的話后,頓時低下了頭。
“M,你賣我們?!”二河也不是傻子,他不可能感覺不到對伙一直在緊咬著,所以細想一下,立馬就明白了其中原由,拿槍就要崩韓斌。
“先別動。”
吳天按住二河的胳膊,伸手把藍布條交給他:“你和王騰往東走,隔一段距離綁一個布條,然后快跑到南邊山口集合。”
二河咬了咬牙,伸手指著韓斌罵道:“回去我非剁了你。”
說完,二河與王騰一塊離開。
“走。”
吳天沖著秦禹招呼了一聲。
山中。
皮夾克男帶人一邊搜著藍布條,一邊謹慎的往山深處摸去。
路上,一個賊眉鼠眼的青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說道:“遠哥,這他媽也不對啊,電話還有信號,那小子咋不聯系咱們了?”
“可能不方便打電話唄。”皮夾克男喘息著擺手:“別慌,這小子被我吃的死死的,他肯定不敢整事兒。大家伙集中注意力,準備隨時開干。”
二十多分鐘后,山南側。
安仔目光呆滯的看著韓斌,聲音顫抖的問道:“錢都到手了,你圖啥啊?”
“我…我沒辦法。”韓斌跪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整個身體不停地打著冷顫:“瞎子把我們賣了,對…對面在松江抓到了我爸…我沒辦法。”
右側大石頭旁邊,秦禹感覺朱偉的狀況非常危險,他已經開始打冷顫,意識模糊,體溫流失嚴重。
秦禹不停的用手搓著朱偉胸口,眼神變得非常陰沉。
瞎子就是之前砸特區墻,準備接吳天等人離開的蛇頭,所以吳天聽完韓斌的話,立馬追問:“對面是誰?”…
“我就知道是松江的一批人,其他的不知道…。”
“開槍要殺我們的人是誰?”吳天又問。
“二龍崗的子寒,”韓斌精神崩潰,癱坐在地上回道:“是他給我打的電話。”
“事兒不對啊?!”
吳天蹲在韓斌面前,歪脖問道:“既然你賣我們了,那為啥對面還要等交易結束后動手呢?直接在交易點打突擊,不更穩當嗎?”
韓斌抬頭看向吳天,聲音顫抖的回道:“…我是在交易開始的時候,才接到的子寒電話,那時候他們應該剛抓到瞎子不久。”
吳天聽到這里恍然大悟。
“…子寒說要活捉你,殺秦禹。”韓斌主動說道。
吳天沉默。
“除了給對方報點,你還干啥了?”秦禹扭過頭,臉色陰沉的喝問道。
“除了報點,他們還讓我保護布魯娜的安全。”韓斌低頭應道:“…那三個警察帶布魯娜走的時候,子寒讓我把一部接通的電話,偷偷放到了汽車后備箱…后來我猜測,他們跟警署的人,應該有聯系。”
“M的,我說對面怎么一點顧忌都沒有的要殺我。”秦禹恨得不行:“布魯娜肯定在半路上就被專案組救回去了。”
“哥…安仔…我真他媽是沒辦法啊…他們綁了我家老頭…我再不是人,也不可能不管自己親爹啊!”韓斌情緒崩潰,趴在地上就大哭了起來:“…剛才我真懵了,看見自己兄弟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我害怕了。”
“水,水…我想喝水…。”
坐在大石頭旁邊,身體都已凍僵的金雨停,低著頭,輕聲呢喃著。
秦禹聞聲扒拉開旁邊的積雪,在雪層中間捧出一把白雪,蹲到金雨停旁邊,用手融化后,滴向她的嘴里。
金雨停被冰的緩緩睜開雙眼,在一片迷蒙中,只看到了秦禹的臉頰。
數十秒后,秦禹起身喊道:“吳天你過來。”
吳天猶豫了一下,邁步跟秦禹走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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